【正見網2009年04月08日】
長今認為自己替公子治病為公子解除了病痛沒有錯,自己有這樣的能力,卻得不到老師的認可,反而被老師責怪她沒有醫薄違反規定私下行醫,她一點也察覺不到她自身大膽行醫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判斷出錯讓人致命的危險,一點也看不出來老師表面上口口聲聲否定她的原先所學的知識,揚言這是要淘汰她的地方非常絕情的給了她一個不通,實則是要給長今一個非常嚴重的警告:必須放下那極不嚴肅對待生命、對待醫學的傲慢自大實則無知的態度。
但長今不明白也聽不懂老師對待她這個態度所說出的話,當她感受到自己一定要成為醫女的執著受到了強大的無情的阻攔時,她那顆泰然自若的自負受到了強大的衝擊,轉而被不安和如何消除老師的誤解的心所代替,為了不被淘汰,為了達到入宮的目的和願望,為了這顆強大的執著的心她不得不想辦法解除老師對她的「給公子治病是別有用心想擺脫官婢身份」的誤解,她還是認為老師誤解了她,認為老師不了解她的本事,不了解她的人品,持有偏見所以討厭她、針對她。因此長今將在後來的老師對她的冷落當中變得十分著急,因為不扭轉老師對她的「偏見」,她就再沒有希望通過考試也就無法實現入宮的願望了。
長今在毫無思想準備的情形下被老師當眾批評否定,從此臉上那自信的笑容消失了,不安與著急時時刻刻伴隨著她。從那之後老師上課提問時目光再不會停留在長今的身上,仿佛長今在他的眼裡象空氣一樣,是透明的,老師無論提什麼樣的問題當然在長今眼裡也都是非常簡單的,當看到其他同學答不上來時,長今總是想企盼老師能問自己,她也總想回答,但是無論其他同學答得多麼不好,老師有時偶爾眼光也掃過長今,但每次都故意避開長今,接著尋找別的學生來回答或補充回答不足的地方,就是不去理會滿臉信心十足,對所提問題感到很簡單,很有把握的長今。
長今由此感受到了極大的屈辱,很明顯老師非常厭惡自己,對自己的存在已是視而不見,如此下去,她還有什麼希望,無論她多麼努力都再無任何意義。
長今感到非常的不公,認為老師對她持有偏見,她真的沒有拜託戶判大人為自己說情,她替公子治病真的不是為了自己。於是長今被老師的冷落態度逼急了,乾脆直接跑到老師的辦公處所,訴說內心的委屈和不平,以此期待老師放下對她的偏見,能夠正常對待她。我們將在下面長今與老師的對答中更加清楚的看到她對自身持有的傲慢對待醫學與生命的態度的渾然不覺。她對醫學偏離正道,忘卻醫術之本所犯的錯誤,所流露出的極不嚴肅而傲慢自負的態度正源於她這強烈的利用醫術入宮的目的。當年長今為幫助韓尚宮取得料理競賽的勝利時,也同樣犯過類似的錯誤。她那時所做的努力,無論如何艱苦,無論她多麼聰明用盡了她的才華,都是為了爭奪勝利的目的本身。由於忘卻了料理之本,忘卻了師父對她的教導將心思用在怎樣發揮技巧怎樣做出美味而取得勝利壓倒對方的目的上,她料理出的東西不再有關心吃食人的仁慈與體貼,從而被師父趕到了雲岩寺去伺候在她看來毫無價值的老尚宮的飲食。那時的長今也是感到十分委屈,對韓尚宮否定她的才華――認為她的才華成為了她的毒藥非常不解,認為師父那樣對待她實在太過分了,因此也曾為了師父原諒她的錯誤而苦苦哀求,然而她還是念念不忘比賽的結果是否會失敗,並沒有真心的醒悟心性出偏的嚴重性,並沒有真正意識到自身真正的錯誤所在,因此她的哀求反倒更讓師父失望從而毫不留情的把長今趕了出去。而今天走上了學醫之路的長今,又因為目的的不純正在利用她的才華來學習醫術這比當年料理上的忘本更加嚴重,因為這會輕易讓病人因此喪失生命。所以擺正長今的這個態度,讓長今徹底醒悟過來則比當年更為嚴肅而急切。這正是長今受到如此刺激的根本原因所在。
那麼可想而知,當長今非常委屈,認為老師對她不公而心懷不滿急急的跑到申教授面前苦苦為自己辯解時,會是怎樣的一幕,申教授這位類似韓尚宮一樣苛嚴正直的老師又會是怎樣的再次對長今還是沒有真正醒悟自己的錯誤所在而表示失望。
長今向老師解釋說那是老師對她的誤會,她是因為看到年幼的公子為病痛所苦,想幫助公子所以替他治病,但並沒有拜託戶判大人照顧自己。申教授聽了長今委屈的辯解冷靜地問長今:「所以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嗎?」長今連忙答道:「不是的,小的做錯了。」申教授以為長今真的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於是問長今:「你認為你做錯了什麼?」長今回老師「小的一時忘記沒有得到國家的醫薄是不可以幫人治病的。」長今的回答清清楚楚的表明她以為自己被老師說的沒有醫薄違反規定私下替人治病的錯誤僅僅是簡單的一個資格問題。老師真切的想法是:沒有得到國家的醫薄說明長今沒有經過嚴格系統的訓練,對醫學知識的掌握理解和運用是膚淺的,更談不上有多少經驗,對公子如此複雜難治的病沒經過深思熟慮就敢輕易下判斷開處方治病,儘管治好了,那卻是碰巧對症而已,所以長今的膽子太大了,對病人的生命與醫術的輕視態度可想而知。然而長今的回答絲毫也看不到她對這一點上的醒悟,一點也不認為自己給公子治病本身有任何錯誤,並且向老師流露出她其實已掌握治病的本事,只是不合規定,只缺拿個醫薄,考取個醫薄的言外之意。她的輕狂暴露無疑,怎能不讓申教授對她更加失望,於是聽完長今如此無知而狂妄的回答(儘管表面上態度謙卑),申教授更加生氣,更加厭惡,更加冷冷地對長今說道:「你真是沒有資格成為大夫,你根本就沒有作大夫的基本品行。」
長今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辯解,企圖消除老師誤會的辯解非但沒有讓老師消氣,反倒招來更大的「屈辱」,直截了當的被老師否定自己的品行。然而這個結論與鄭主簿的想法實在是不謀而合。長今始終不知自己的學醫心態嚴重出偏致使老師對她的醫學才華與品行再次否定。雖然這次申教授沒有象當初韓尚宮那樣直接將長今趕出自己的課堂,但是他這種視而不見,非常冷落的態度跟直接趕走長今沒有任何區別,長今也許是早習慣了師父們這樣的態度,因此她只好忍受屈辱。
不僅老師這樣冷落長今,由於第一次考試很快就要到來,大家對申教授的嚴厲感到害怕,於是紛紛想辦法熟練掌握書本知識與老師所教。大家提議分組學習,但是誰都不願意跟長今一組,理由是長今不受老師歡迎,跟長今在一起恐怕受牽連,影響老師對自己的印象。長今受到大家的冷落雖然有些難受倒並不太在意,她不知道這樣的結果反倒成全了她與一個叫信菲的醫女在一起的機會,這個信菲正是讓長今將來醫術的學習過程中徹底醒悟自己錯誤所在的關鍵人物。事情的發展在長今看來非常不如意,非常難受,處處不順,其實都是為了長今。
這個信菲是同學當中最笨的一個,記憶力也很差,沒有人願意跟她一組,長今內心有些可憐她,抱著想幫助她的心問她願不願跟自己一組,信菲連忙說自己功課不好,不一定能幫得了長今。長今聽了信菲的話當然是為信菲對自己的不了解而微微一笑,這微笑有無奈、有對老師、對同學不了解自己的無奈,所以她在此時面對信菲的擔心認為是沒有必要的,也真的認為信菲確實幫不了自己,但自己不介意,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因為這些簡單的醫學知識她早就了如指掌,她之所以提議與信菲在一起實則是想用自己的學識去幫助信菲。長今萬萬沒有想到,能幫助她的人正是笨得出奇的信菲,而長今此時在信菲面前,依舊是帶著自己察覺不到的驕傲的心態在幫助和可憐信菲。
雖然長今此刻感到十分委屈無奈,受到眾人的冷落,只好與對自己毫無幫助的信菲在一起。事實上申教授與信菲才是真正幫助長今使長今真正受益的兩個特意為長今安排下的關鍵人物。俗話說忠言逆耳,人真的很難在聽到難聽的話時能夠心悅誠服的反省自己。幸運的是長今整個的一生是為行醫救人留下正統文化而來的,所以她所走的路其實是一條真正隱秘不為世人所知的修煉心性、昇華境界的路,所以她才會在心性出偏時早就安排好專人為她悟道而來。不管長今自己覺得多麼難受、多麼無望,甚至認為走投無路了,都會在修去誤偏的心態的過程中重新找到自己的方向,認清自己該走的路,真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長今將最後發覺是自己不正的心擋住了自己的路。
申教授雖然表面十分嚴厲,其實是對學生非常負責,視學生學醫心態比掌握知識本身更加重要的老師,他不僅傳授治病的醫術,還教會學生養生之道,教學生怎樣用丹田呼吸並嚴格訓練她們,而且教導學生吃飯要咀嚼十次以上再咽下去,這樣腸胃、脾臟才不易出問題,並要求學生不可輕視養生之道,作為大夫要懂養生之道並把養生之道傳給病患。在申教授的醫學理念當中,醫學是不光為治病用的,更應防病在先,養生在前,一個大夫必須明白自己身為大夫的責任,要對病患的身心健康極為用心才行,跟韓尚宮教導長今要關心飲食人的身心健康來做料理的道理一樣,申教授也是這樣教導學生要關心病人的身心健康,只有心懷仁慈懂得行醫之本才能有資格成為真正的大夫,這正是申對醫學真諦的理解,因此他不把學生當醫學技術人員去教導,不會認為光憑聰明的腦子就可以當大夫的,也因此才對長今極不負責任的輕狂態度,不懂得珍惜他人生命的行醫態度感到無法饒恕。
那麼,信菲與申教授會怎樣在一起不知不覺中完成自己的人生角色從而幫助長今的呢?長今是否會因為自己強烈的執著不放再次遭受不公的對待呢?這第一次考試到底會出現怎樣意識不到的結果,申教授是否真的毫不講理不讓長今通過自己的考試呢?讓我們再接著往下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