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與取中

大衛


【正見網2009年02月22日】

我從96年接觸大法到現在修煉已有十二三年的時間了。在這十幾年的修煉中走的路有時順暢,有時感覺困難重重,有走正的時候,有走極端的時候。

在七•二零以前,看到身邊的學員對洪法很熱情,產生的效果很好(很多人都來學功),自己也效仿去做;看到很多學員都能擠出時間去參加9天班學法,並且都說提高很快,我也效仿、攀比參加這裡那裡的9天學法班,結果我只是效仿別人的表面做法,卻沒有圓容處理好家庭關係,讓家人感到反感、說閒話;聽到別的學員說每天能學法兩講、三講,煉功雙盤一小時甚至更長,我心理就更急了,學法只注重數量了;在七•二零以後,很多大法弟子都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並聽說在上訪過程中提高了層次,消除了業力,自己也「義無反顧」的去了北京。我和在路上遇到的一位同修A去了天安門廣場,正好看見一些警察把好幾個大法弟子關在警車裡要拉走,我對同修A說:「走,咱們一起上車」, 同修A說:「我們不能就這樣被抓走,咱們去信訪辦。」

我們來到信訪辦,在信訪辦門口被截訪的便衣帶到一處審問:「你們來北京干什麼,有什麼目地,有什麼訴求?」我居然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答,同修A說:「我們來是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的師父是被冤枉的,我們要求政府能從新正視這件事,要求政府撤消對師父的通緝,釋放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聽完同修A的話我的心裡才夢醒一般,也同時深感慚愧「自己來京的目地不純」,感覺愧對師尊,後悔自己沒有真正學好法。

歷經了各種魔難回到家,一段時間後,同村一位同修約我一起去北京上訪,我對他說:「我需要一段時間調整,我沒有學好法,有許多問題、心結沒有打開,不能就這樣去。」

之後的時間裡,師父的一些經文陸續下來,我認真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和師父的評註文章《去除魔性》,不斷閱讀明慧週刊和正見文章(這裡有許多大法弟子的修煉心得和寶貴經驗),基於這些,我覺的我的智慧被開發出來,我能理智的認識法和處理問題了,如:去上訪不等於被抓、被勞教,而在於抱著什麼心態,應站在慈悲救度眾生的基點上,對法對眾生負責,這過程中有自己要修去的怕心、爭鬥心……但基點是為了法為了眾生。學法不能追求表面上的多少,這樣只會事倍功半,甚至事多倍而功小半。學法要無求而自得,靜下心誠心學法,這樣才能看到法理、開啟智慧,做具體事時才知道怎麼做好。

在向內找的過程中也要做到取中,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做起來卻很難。開始時也覺的是在找自己的不足,可是找著找著就就往事情表面的對與錯上找了。

比如在家庭關係上,我弟兄兩個,從小在做家務方面我就主動承擔,甚至不用弟弟干,久而久之我們就形成一種變異的觀念,家務活是我的任務,弟弟干也行不干也行。成家立業之後,父母年紀也大了,弟弟不僅不幫父母干,父母還得幫他干,而我得幫父母干,有時弟弟、弟媳有意無意讓我幫他們干,這倒好,整個壓力在向我這邊移。當時我想:這可能是前世我欠他的。後來更乾脆,雞毛蒜皮小的事也要找到我。我家是一個家庭資料點,每星期要做六十份《週刊》和上千份真相資料,還得上網發三退名單……現在弟弟、弟媳、父母好像都要「靠」著我,這怎麼能做好大法的工作呢?為甚麼這麼多的麻煩都來了?是弟弟這人不對嗎?

我開始向內找:這是舊勢力的安排吧,是怎麼安排過來的呢?我為甚麼非得接受呢? 「做好人」和做正事哪頭重要呢?我應該怎樣處理這之間的關係呢?我開始理清了點頭緒:當然助師正法是第一的,這是不能被干擾的。我又發現之所以「麻煩」越來越多,是從小至大養成的「老好人」的變異觀念招來的,「老好人」可不是真正的好人,做好人也得有個度,不能走極端。適當幫助父母是應該的,弟弟年輕力壯,自己的事卻推給我,這樣的事應該善意拒絕(不是絕對的)。這首先得把自己這「老好人」的觀念去掉,當然在處理具體事時應該善意,用善來解決問題。開始時我沒有把握好,畢竟長期形成一套變異的機制、慣性了。於是我經常發正念清除家人頭腦中、身體空間場中一切不正的因素,現在好多了,我的壓力少多了,家庭關係趨向正常了。

向內找往往找著找著就又找到事情表面的對與錯了,又走了視神經了,向外看了,這樣看到的只能是假象,真正向內找要用法理天眼找自己,才能看到「病根」之所在。這些事給我的啟發是:靜心學法,充實智慧,正念除自身及身外一切不正因素,莫走極端。希望我的一點理解能給同修有所借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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