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3月04日】
師父好!
同修好!
我和一個國際團隊一起向政府部門講真相,主要是針對聯合國。在這裡我想分享一下我們所作的工作、最近我們所遇到的問題及從法的角度如何對待這些問題。
從2001年起,我們開始將中共政府迫害法輪功的案例呈交給聯合國特派專員。聯合國特派專員會就我們提出的案例中的細節向中共政府提出質詢。我們的信譽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實際上,針對每一個情況中共政府的響應儘管辨稱迫害和法輪功沒關係,但都承認受害人處於關押中,從而證實了我們提交的案例。
聯合國的每一個成員國每四年都要進行人權審查,這被稱作普遍定期審查或UPR。對中國的普遍定期審查的時間是2009年2月9日。
對於這一審查我們做了很多準備。我們其中一個學員注意到,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辦事處的總結報告,通過選擇讚美中國的說辭尤其是選擇那些來自中共政府自己建立和控制的所謂非政府組織的讚美之詞,和剔除忽略那些來自獨立的非政府組織對中國大規模的針對多個受害群體的迫害的批評,來對中國人權狀況進行粉飾。
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揭露邪惡的機會。我們對這份總結報告和粉飾進行了深入而詳細的分析。然後,我們發出了這份分析報告、給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先生和其他聯合國官員的公開信,及給在北美和歐洲的其他的國家的通訊稿,來揭露這一粉飾行為。通訊稿被譯成法語、德語和西班牙語。
二月九日,聯合國理事會開始了對中國的普遍定期審查。粉飾行為繼續進行著。許多西方國家指出中國存在的大規模人權迫害,但許多國家讚揚中國在人權方面取得的進步。甚至當媒體報導這一事件時,都報導粉飾和讚揚,沒有提到批評。
當我讀到這些消息時我哭了。我哭了的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們的聲音沒有被聽到,而更重要的是,我哭了的原因是由於整個世界假裝看不見。
同時我們在華盛頓DC的政府工作中我也看到了一些相似的問題。一些政府官員也假裝對迫害視而不見。
因此,我想看看這些都意味著什麼,我到底有什麼樣的執著導致了這樣的結果。
在《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中師父提到聯合國:「我們太依賴人了。如果這場迫害叫人給結束了,大法弟子多丟臉……」
因此我不得不看一看我對中國的普遍定期審查寄希望到什麼成度。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講:
「……而中共極其邪惡、極其嚴重的踐踏迫害中國人與人權和信仰自由的時候,全世界很多政府、媒體卻默默無聲。也就是說在利益面前哪,什麼信仰自由啊、人權啊,都變的一錢不值了。什麼人的良心哪,我們看到了這時人所謂的良心也是一錢不值了。這些只不過是在維護著一些人現實的既得利益而宣揚的東西。」
面對舊勢力的干擾,面對人們對物質利益追求和對自己利益的維護,我們怎麼樣和他們接觸、怎樣感動他們,尤其是我們怎樣改進和政府和聯合國講真相的問題。
一個學員建議我們應該讓這些人都去看神韻演出。難道我們都應該暫停我們的工作來推神韻麼?我們不用到大使館、不用出版我們的報紙、不用作政府工作麼?我不認為這會起作用。我們都在修我們自己,師父也在反覆的告訴我們要我們走自己的路,我們每一個人都應該在證實法中走自己的路。
因此,我認為我們應該從新考慮一下政府工作,應該以一個不同的方式去做。
答案當然在法中可以找到。
在1998年《瑞士法會講法》中師父指出:「那麼到了更高層次上的時候,你的思想就越來越純淨,你思想所帶出來的東西,講出的話,非常的乾淨。越乾淨,越單一,越符合宇宙這層的理。講出的話一下子就能穿透人心,打到人思想的深處去,打到他生命更微觀中去,你說它有多大的力量哪?!所以能靜下來這是一個境界的體現。」 這難道不同樣適用於我們對政府和聯合國講真相麼?
我們不能無理智的帶著情緒和執著跑來跑去,要求這要求那。正是我們的平靜和純淨能夠打動人心。
如果我們能夠以一個正確的方式去談,事情就會單純和簡單。如果能夠不摻雜我們個人的情緒和執著,它們能夠遵循宇宙的規律,如果它們能夠遵循真、善、忍,我們說出的話就能打動人們的心。
就我知道師父至少在四個地方提到(這個是摘自1998年新加坡法會):「我經常講一句話,如果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任何觀念,不站在個人的利益角度上作為出發點,真心為別人好,給別人講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訴他什麼樣是對的,他會被感動的流淚。」當我們和政府及聯合國官員講真相時是否以這種方式和他們交流?又有多少次他們被感動的流淚?答案自然是不是很多。
因此我們應該帶著慈悲和人們接觸,要以一個能打動他們心的方式和他們講真相。我們知道所有的人都有明白的一面,那一面是我們必須接觸的。
我知道我必須要使我自己能夠和他們明白的一面接觸。我今年66歲,我有一個安全和舒服的生活方式,當然這些年我在這些方面也提高了很多。幾年前,在9點後我從來不工作。現在,如果必須要做什麼事情,我一定會把它作完。但我一直喜歡留在家裡、貼在電腦上;我不喜歡去見我的地方代表,更不要說到華盛頓DC或日內瓦去了。這種態度不對,為了感動他們,我應該去,和他們交流和接觸,我不能留在家裡做這些事情。現在的問題不是「怎樣舒服」而是「怎樣救度他們」。
我應該和人們更多的交流。在神韻演出後我做了一個講演,其中我談到了道德及演出給我們什麼樣的啟發,演出如何喚醒人們的良知和善念,並且演出是如何提醒我們在我們的生活和心中我們失去的東西。那些聽到我們講演的人真正明白了。
我一直想著政府工作,我意識到那也是我應該談論的話題。我應該考慮如何讓人們意識到道德是如何和自己的利益及人類的將來聯繫在一起的。人們對道德的態度是很負面的。他們通常將道德和宗教的頑固甚至仇恨聯繫在一起。而且,科學不能證實道德的存在。道德不應該有這些負面的聯繫。因此我們成立了一個組織稱作良知基金會。良知,即是對好和壞的區分,是一個更容易被人接受的理念。
我認為如果我們將良知和執行長們從一億元的應付緊急狀況的資金中提出一百萬,作為自己的紅利而公司卻接近破產相聯繫,人們容易接受;我認為如果我們將良知和否認薩斯和禽流感的事實,而導致的世界性的傳染病相聯繫人們容易接受;我認為如果我們將良知和人們生活中的特定事情相聯繫,如果當人們長大時,他們能夠記住這些是什麼時,人們容易接受。
這樣將更容易講法輪功的受迫害。如果中國人的頭腦中都充滿真、善、忍,那麼那個腐敗的邪黨將會怎樣?我想人們會看到中共會認為那是多麼的危險。如果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實踐真、善、忍,那麼所有的世界的被維護的利益將會怎樣?如果我們能夠正確的和他們接觸,人們是願意改變他們的思想的。
一個學員寫了一本講真相的書叫作《法輪功――人類良知的最後呼喚》。我認為人們是願意了解法輪功或真、善、忍是如何拯救人類的。我們說的話可以打動他們的心。我們應該找到一個最好的方式來和那些等著聽真相的人們接觸。
我願意和聽眾聯繫,從他們那得到如何能夠進一步做好,及怎樣是和他們接觸的最好方式的反饋。為了能夠更好的工作,我決定走出去和更多的人交談。在我們的兩個網站上我們列出了講師團。在每一份我們發出的新聞簡報中我們也將列出講師團。我應該更多的走出去,加入更多的組織並和更多的人聯繫。我應該經常去DC,誰知道呢,我可能還會去日內瓦。
同修們交流我們的政府工作需要作出怎樣的調整。我們需要強調政府工作的架構從而使那些政府官員以不同的角度來解讀我們,例如可以在DC有一個核心組,在不同的州成立草根組。當人們和他們在DC的代表預約時,他們可以將在DC核心組的成員包括在裡面,這樣就會有一個連續性。我們的代表也會知道我們,不會顯得我們組織的這樣不好,這也會建立我們的信譽。
我們也可以讓更多的受害人參與進來。一些政府官員當他們親眼看到酷刑的結果時,他們對迫害的反應會完全不同。
師父在2007年《美國首都講法》中說:「無論是針對財力、人力、物力,方方面面幫助,包括向各國政府講真相也好,和社會的民間團體接觸也好,或者與社會其它方方面面的溝通,都不是為了法輪功本身,也不是為了你們個人的修煉,你們修煉中與這些都沒有關係。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人。你們在接觸人的時候就是在救人,通過講真相叫給予支持者明白真相是救人,明白真相後所起到的正面作用也是為救人。」
我們需要去接觸更多的人,救他們,救人是我們的責任,世人等著我們去救度他們。讓我們提高我們自己,從而能夠更好的感動他們、救度他們。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2009年洛杉磯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Translated from: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56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