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8月21日】
偉大的師尊好、同修好:
我的職業是小學老師,九年前走入大法中來,是因為看到路邊的一輛小貨車上寫著幾個字:「不求名、不求利,義務教功--法輪功」。我一看這麼好,不求名也不求利,現在世界上誰不求名求利呢?如果法輪功真的不求名不求利,那我也要去學。就這樣我開始走進了大法修煉的行列。
今年三月,神韻來台前在讀書會上聽到同修講推票心得,很是觸動。其實師父在多次講法中也提到過神韻的重要性,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也說:「人從劇場出來,對大法弟子的態度基本上是百分之百的變,對法輪功的態度都變了。人的念頭一動,那就決定了他的留和不留。」這些法理都使我更加意識到神韻演出的重要。
既然神韻這麼重要,就需要我們把推票的工作做的更好,才能讓更多人來看神韻,才能使其被救度。同修們針對推票熱烈交流,有人說為了神韻晚會推票,把一、二十年前的同學通訊錄翻箱倒櫃的都找出來,還有同修說只要有願望就一定能做好。聽到這些交流,想到自己以往在推票這方面做的不是很好,只跟平時熟悉的親朋好友推票,認識的人也不多,所以一直有局限在小範圍之內的感覺。集體學法後,我想我也要來發個願望,把該救的人給救了。於是暗自在心裡跟師父說:「師父,我也想有這個願望,我想要把票推給有緣人,請師父幫我。」但那時我有一些苦惱,因為自認為身邊該說的人都說了,不知道要向誰去推票?
突然間,有一種聲音出現,好像告訴我說我只挑好說話的人去說,不容易被說服的人我就故意遺忘他們,不去接觸他們。我在心裡自問:「真的是這樣嗎?」仔細想一想,還真的是這樣呢。跟我交情好的、信任我的,或者是自己平時容易相處的親友,我很樂意去跟他們講真相,但是有些人,我就很不願意碰觸他們,覺得他們不好說話,不太友善,敬而遠之。
悟到這一點,我告訴自己,修煉既然是要去執著、去人心,那麼這次就來個突破吧。於是,我問自己:誰是我這輩子最不想聯絡的人?我是不是應該從這個人開始?如果我能夠連這人都敢去推票,那其餘的眾生對我來說,就應該沒什麼難度了。當意識到這點之後,一方面高興在修煉路上又有新的體悟,但另一方面卻又覺得憂心忡忡,正念不足。
我忽然意識到那個「我這輩子最不想聯絡」的人是誰。十多年沒再見過這人,直到前幾個月在電視上不經意的看到他,因為某警察局破獲一樁震驚台灣社會的兇殺案,他以該警察局的副分局長身份而被記者採訪,說明破案的經過,這個畫面在多家電視台重複放送。十多年前我認識他時,他還只是一個剛從警察大學畢業的巡官,跟很多時下的年輕男女一樣,我們也曾海誓山盟,論及婚嫁。但在後來,我選擇離開他,去尋找另一片天。我知道他對分手之事不能諒解。當然,那時候的我還沒修煉大法。
這麼多年來都沒聯絡,而且也不想再聯絡,但是,如果在史前誓約中,曾經承諾過要向他講真相而沒做到的話,他怎麼辦?他沒被救度,而與他相關的一切宇宙眾生都將被淘汰,而我如果沒兌現史前諾言、沒完成使命,又怎麼辦?怎麼說這都不是一件小事,不能為了今生今世的一點個人恩怨而背棄史前的承諾啊。
想了很久,發了很長的正念,鼓起勇氣,撥打查號台問到了該警局的電話,打過去,對方說副分局長剛調走了,調到另一警察局去了。就在我猶豫要不要繼續打下去時,對方竟主動問我:「你是他的朋友嗎?」我說:「是。」他說:「那我告訴你他的手機號,你抄下來。」我知道通常警察人員因他們工作的特殊性,一般不會輕易把同仁們的電話告訴別人。我這麼容易就得到他的手機號,是不是暗示我應該要好好做下去?
手機號都給了,真的沒有藉口不打了。可是手一直抖,全身發冷,沒辦法拿起話筒。心裡還跟師父討價還價的說:「師父啊,叫我做什麼都行,就單單不要做這一件好不好?」一會又想:「都分手這麼多年了,還主動打電話給他,這不是太沒面子嗎?我太了解他了,以他的個性,多年沒聯絡忽然打電話給他,他一定會懷疑我,說不定會說我過去如何對他不好,我不想重提舊事,不想被他懷疑,不想被他傷害和誤解……」諸多想法返上來,壓都壓不去。當時覺得這件事真的好難。平時打迫害案例制止公安行惡,手不抖心不慌的,為甚麼這通電話這麼讓我害怕?
最後,我問自己:「你真的就只挑簡單的做而難的就不去做嗎?這個人難救你就不想救嗎?如果這通電話是師父叫你打的,你還打不打?如果你因這通電話而受到羞辱受到委屈,你就不能像韓信胯下之辱一樣做到難忍能忍嗎?你到底是不是修煉人?你到底打不打?」
考慮了很久,知道那一顆心就是想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而修煉不正是要去人心嗎?這不是提升的大好機會嗎?《精進要旨》〈挖根〉中說:「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是啊,機會不會再有,現在不打,以後恐怕也沒這機會了。放下個人恩怨情仇吧,師父不是在《轉法輪》中說:「業力在轉化過程當中,為了使自己能夠把握的住,不出現象常人一樣的把事情做壞,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突然間遇到什麼問題的時候,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好,把心一放,沒關係,我就慈祥慈悲的,我就是來救你的,你說我什麼都沒關係,只要我把神韻的事情告訴你,只要能救了你,其他我都不在乎。
真的撥了電話,電話的那一頭有人接了,真是他的聲音。我略微顫抖的說:「我是某某,你還記得我嗎?」他一聽很驚訝也很懷疑,連續質問我:「你有什麼事嗎?為甚麼打電話給我?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是誰告訴你我的電話?」我穩下心來,一句一句慢慢的解釋,並不停發著正念,「您聽過神韻嗎?來自美國的神韻藝術團即將來台巡迴表演,機會難得,希望您能去觀賞這麼優質的演出……」。
他聽著聽著,好像幾分鐘之內都是我在唱獨角戲,但是我越講越正念十足,他也從剛開始帶有不安和疑惑的語氣,在聽我講述的過程中逐漸穩定平和,也沒有講出讓我難堪的話,只是告訴我他現在工作很忙,如有休假他會考慮去看的。我說好,如想買票可以上年代購票系統,也可以打電話給我,我很樂意幫忙。他向我道謝。
這一通電話之後,大約過了三天,我任教的班上的學生和家長陸續有人跟我說要去看神韻,希望我幫他們買票。而且像滾雪球一樣,一週不到的時間,我們這個班要去看神韻的人數已經達到十幾人,超過全班人數的三分之一,甚至還有人沒買到票要我幫忙找票換票的。
其實我知道,會有這麼多學生和家長突然要去看神韻,跟我之前那通電話有很大的關係。突破了那一關,去了怕心、愛面子的心、還有情等等人的觀念與執著,舊勢力就沒辦法找到藉口阻擋你救人了。所以後來向學生及家長們的神韻推票,效果相當好,就像勢如破竹一般,出奇的順利。神韻演出那天,我陪同學生和家長們一起去新竹場,看到學生們看完神韻之後滿意的表情、家長讚賞的微笑,再回想那一次令我心驚膽顫的打電話過程,我覺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太值得了,而那所謂的「付出」,其實都沒讓我們損失什麼,反而只有提升和獲得。
師父《北美首屆法會講法》說:「我叫你在常人中修煉,那麼你就得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也就是說,你真正放下的是那顆心。人就是放不下那顆心,當你那顆心真能放下的時候,你發現你什麼都不會失去。學大法本身就是有福份的,為甚麼會失去呢?!實際上你真的失去了什麼那只不過是你放不下那顆心造成的,老是魔你那顆心,讓你去那顆心。」又說:「當你真的放下那顆心的時候,你發現可能事情馬上轉化過來了,一下子思想輕鬆了,身體也變化了,一身輕。你回過頭來看看,你什麼都不缺,而且會真的象中國人講的那句話: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然間好事又都來了。」
是啊,什麼都不缺,而且還「柳暗花明又一村」呢。個人體悟:其實神韻推票就像許許多多的證實法項目一樣,不只是簡簡單單推票,而是在推票中同時救度眾生又結合個人修煉的因素,不固守人的觀念,不對人存在成見,不看重自己是否受到損失與傷害,如果能更好的悟到這些,我們就會更加珍惜來到眼前的每一次機會,也就能更廣泛的把神韻的美好真相傳遞給有緣人。
在這裡跟大家分享這一推票心得,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九年台灣北區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