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會到會

台灣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9年08月22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台北內湖區學員。今天想跟大家分享在新唐人媒體工作從不會到會的修煉歷程與心得。

一提到新唐人,這個證實法的項目,大家可能第一個印象就是,電視台技術高、要求水準也高,覺的自己做不了。實際上,現在在電視台的同修們,每一個都是從不會到會。師父在《轉法輪》裡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因為每一個從不會到會的過程都是紮紮實實的修煉過程。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從德國回到台灣,在一次集體學法時,就被電視台同修找去淡水棚幫忙,從此開始了成音的電視基礎工作,而那不會是偶然的。

在做成音的過程中,經常我的念就是不想做,為甚麼不想做呢?因為我覺的我不會做,也不喜歡做。但是,每每想到《轉法輪》中說:「難行能行,能忍能忍」也意識到不能缺席,如果不去,沒人負責成音工作,那二、三十人的團隊,就會因此受影響。

當時,身為新手,經常犯錯,在一次又一次的犯錯與被責怪中,明白是師父讓一向氣急煩躁的我透過這樣的方式修出緩慢圓的心境。在十個月的紮實修煉中,也從每次苦惱「這個我」又錯了,直到意識到努力不犯錯,用心不NG,本著為團隊其他成員著想,以免浪費大家的時間和精力。

師父在《轉法輪》中開宗明義的說:「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個人理解,證實法的項目要能收到好的效果,就得每個人都負起責任來。

就這樣擔任節目部成音大約一年過後,第一次聽說新唐人亞太台要落地,需要開闢更多新節目,於是提出了「異國風情」的企畫。在協調企畫和配音同修的過程中,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矛盾來了,方方面面的,批評和期望也來了,那強烈的「別人說不得」的自我,不斷的受到衝擊。悟性不好的我,總和攝影團隊、剪輯、主持人、配音員搞矛盾。習慣被協調、被照顧,抱著強烈的自我在做事,總覺的自己做得最多、做得最苦,抱著強烈的不平之心,卻沒有好好看看別人的無私配合,沒有去珍惜別人的付出。

「從這一點上來看哪,大家在講清真相中還要加大一些力度,還要做的更深入,做的更好、更紮實,絕對不能敷衍了事,認真做好才能夠救的了那麼多的人。」(《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表面上看,做節目很像常人工作,但是心裡明白這是救人的大事,不能敷衍,得認真做好才行。

看完高水平的神韻演出,再加上師父這段法理的明示,自己悟到為了讓常人喜聞樂見的電視節目,也要做到最好、做到專業水準、高水平的,才能真正的把觀眾救了。當然,我們都不是專業做節目的,離專業水準也還有一段距離,至少是抱著一顆做到最好,為自己負責的心在做。我不敢說「為法負責」,法很大,大到自己沒能看透悟透,又怎敢說,為法負責呢?只能低層次的要求自己,最起碼要求為自己負責,在自己所在層次中盡到最大的責任、做到最好。

因為因緣際會,在二零零年開始「築夢記實」節目的製作,也開始用高品質來要求自己,只是節目製作是整體的事情,當要求品質高了,對共事的同修要求也就高,對於心性的考驗也相對增大。這一路走來,很感謝攝影、剪輯以及團隊裡的每一位同修,一次一次寬容理解我的不足,一次又一次的相互圓容,每一集的完成,對我們而言都是心性的考驗與提高。

而在節目製作過程中,只要我們能放下觀念、放下自己,法的力量和法的智慧經常的展現。以下跟大家分享幾個例子:

1、拍攝武林高手的那天,氣象報告是颱風天,只知道約了就得去,結果天氣異常的好,直到我們錄影完,收拾完東西,上了車風雨才開始增大。那種感覺,就像大家幾次遊行的經驗,是正邪大戰的神聖過程。

2、配樂對節目後制來說很重要,音樂配的對配的好,就加強了氣氛協調性,但是,我們都沒有音樂的基礎。曾經為了配舞劍畫面的音樂苦惱很久,怎麼配都不太對,結果有一次發完正念之後自動輪播了大法弟子合唱的歌曲《逍遙吟》。平常發正念之後並不是這段音樂的,一聽,這個節奏,這種味道太好了,就是它。但是,如果歌詞並無與「寶劍」相關的話,不合理也不能用,結果,在最後一句歌詞中出現「神劍滅狂濤」。這讓我從心而發的深深感佩師父的慈悲和同修們的付出。

大法的法力和智慧的體現,身在其中,最能深刻感受到其殊勝與偉大。過程中,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在此只列舉兩個。

品質提高了,但是兩三個月才能做出一集,也是個問題。質與量之間的兩難,也是另一個大考驗。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說:「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自己悟到這是個更高層次的要求了,如何提高效率,又快又好的做出更多節目,才能發揮電視台更大的影響力,也才能救更多的人。

效率不高的關一直過不了,亞太台的業務壓力,又接踵而來,一關過不去,真的就是往下掉。面對節目上檔的時間效率壓力,面對亞太台的業務營運壓力,加以共事的同修對我堅持品質的不理解和反對,內外交加,難以協調的無力感,在在的難關,覺的實在太複雜了。有一陣子總想逃,總想縮,心態上消沉消極了起來。

那一陣子,我想起床,總起不來。剛開始,並未意識到這種情況的嚴重性。在學法時,才發現這狀態不對勁,手腳是我的,我叫它往東,它不往東,它就不是我,我明白,無形中有一股力量,在另外空間,壓著我,即使我的意識是清楚的,人卻動彈不得。因為我並不想那樣。我攤在床上,流著淚,在心裡喊著師父。

這時,《洪吟(二)》〈別哀〉那首詩打入我腦海:「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我開始向內找,抽絲剝繭的找,看到了自己面對協調的困難情況,面對複雜的矛盾掙扎,那極度的安逸心、逃避的心理、不想負責任的心態。當節目品質達到認可時,後面隱藏著強烈的求名之心與證實自己的人心;當節目受到批評指責時,那自以為是、不願被說、不能謙虛接受的驕傲心。以及老以為自己比誰做的多,覺的很苦很累的妒忌心,那一幕接著一幕,像演戲一樣,歷歷在目。

面對自己,看清那些人心,一一否定它們,不再給它市場,不再滋養這些敗物。當時意識到不能承認它,不能攤在這裡,要走出去啊,還有好多眾生等著被救度,我們當初放下神的光環,層層下走,生生世世吃苦受難,流過血、掉過頭,為了什麼?不是為了在這正法時期,救度眾生,做好該做的,完成洪誓大願嗎?

今年六月大紐約國際法會,碰巧公務出差去美國,但沒有法會進場票,於是用了各種方式要法會的票,後來把心放下,沒有法會入場票還是去了紐約,身為新唐人的員工,至少也得去開新唐人員工大會。也因此有幸的聆聽了師父在新唐人會議上、在法會上的講法。

連續聽師父講法,感覺師父幫我清理掉了很多很多長期積累下來的負面物質。回來後,我開玩笑說,紐約法會回來後,我的腦子好像被換過了似的。

經常在想該怎麼做好營運管理,有時感到客觀理智清醒冷靜的不像自己。只是專注的想著怎麼樣大家能在一起配合好,協調好,影響力更大的落實救度眾生的效果。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比如正法中你在正面起作用中盡職盡責了嗎?再如有來當大法弟子的,你發的願是什麼?你兌現了自己的願沒有?創世主要求的是什麼?你按照創世主要求的做了沒有?」

當時在紐約,聽到師父這段法,我的眼睛像潰了堤的洪水,止不住。

和大家一樣,我不清楚當年跟主佛立下的誓約是什麼。也認真回首自己在新唐人節目製作這條證實法之路,究竟做到多少自己該做的?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大家不都是從不會到會嗎?那為甚麼大家就不能夠把這件事情做好?把媒體搞好,它才能夠更有力,更能夠發揮作用。現在有多少時間都是浪費在怎麼樣使它能夠運轉下去、到處去找錢來維持,多難哪?如果大家在這方面下一下功夫、花一些力氣,我說這件事情就會做的很好。」

營運管理是法的要求,身為新唐人的員工,我們任重而道遠。只有一個念很清楚:師父法講明了,路已經開了,為法而來的資源,早被安排在那裡等著,只等著我們去行動。宇宙真理是不失不得的,「常人中講不勞不得,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付出的多,就應該多得。」(《轉法輪》)我們不能等著天上掉下餡餅來,只有大法弟子修煉中需要提高的因素了。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

讓我們共同抱持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知難而進」,不再因為困難而打折扣,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叫打掃浴缸,就是單純簡單的把浴缸打掃乾淨,信師信法,完成我們的歷史使命。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九年台灣北區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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