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11月05日】
我是98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提起寫修煉心得,總感覺自己沒有什麼可寫的,但是想到寫修煉體會也是一個修煉的過程,所以,我決定提筆了。
偶然得法
得法時,我還在念大學,當時一個教藝術的老師在課堂上為我們打開了關於人生、歷史的另一扇不一樣的窗戶,那樣神聖、神秘,學生們幾乎都被啟迪了。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一個最好的朋友在家教回來的路上看見這個受學生尊敬的藝術老師在校園的一角正領著一幫學生「煉功」,回來告訴了我。後來我們倆二話沒說,相繼而來了。那之後,每天下午煉功,晚上和部分師生在一間找來的小屋裡集體學法切磋,偶爾還到市裡集體煉功洪法,沒有過分的喜悅,沒有過多的疑問,也沒有對時間的執著,就那樣慢慢地修著,很堅定很虔誠,打坐的感覺也非常美妙,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現在想起來感覺仍是那麼美好。但由於剛剛得法,一切都還是感性認識,只知道法好,符合自己追求的價值觀念,至於好在哪裡,為了什麼修煉,似乎並沒有太強烈的感受和太清醒的認識,這可能就是大家所說的奠基階段。我進來得很自然,看似很偶然,但從法中我們知道:沒有偶然的事。現在想起來,可能這就是緣分。
險走彎路
99年那個夏天,我們班有多位同學向我們表示在暑假後一定來跟我們一起學,我感到很欣慰。可是,暑假裡電視裡卻出現了那些不好的一幕,同學在暑假後也就沒有下文了,很可惜。當時暑假,我由於想考研待在學校沒有回家,電視裡講的什麼我一點也沒有看,偶爾聽人說起我也說不會的,這麼好的功法,肯定是政府弄錯了,心裡想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背棄的。其間一次趴在桌上午睡,在半夢半醒之間看到一幕景色,結束時現出一句話,我至今仍清晰記得那景那話,我明白了是師父在鼓勵我。所以,當那位藝術老師和我那位好朋友都沒有怎麼修的情況下,我仍然在內心堅持著。暑假後,一外地同修來本地,藝術老師領著我到附近大學與其他二十來人一起聽了她被迫害的經歷,她講得很精神,意在激勵我們。可後來卻不知怎麼的被學校與市公安知道了,市公安到學校來找我,系上領導出於他們的所謂的保護心,叫我寫了保證書,我沒有說放棄修煉的話,只是說了我是一名黨員,不會做對不起什麼國家的事啦,云云。後來看了師父的新經文才知道,那是常人的狡猾,很不好。的確,在後來的三年讀研時間裡,我狀態很不好,偶爾被同修帶著出去發發資料,偶爾被同修帶著到附近旅遊景點貼小條幅,偶爾在星期天早上起來發正念,大法書基本沒有看了,功也沒有煉了,想來慚愧。其間,一個低我兩個年級的同修在他畢業快離校時曾找到我,跟我說,一定要打坐,一定要打坐,我居然還問他動作和口訣,可見,當時我做得是多麼差。
畢業後,我便結婚生子,其間,給丈夫洪過法,看過書,他承認很好,但不相信圓滿一說。我打坐發正念他笑我,我出於對時間的執著,給了他一個時間限制,並肯定地說,到那時間不出現什麼結果我便不煉功了。雖然當時是出於對出現那個結果的堅定,但舊勢力抓住了這個空子,使得在那之後那個我期待的正念除惡的結果沒有出現。由此,我也滑得更厲害了,雖然常人中的敗壞事情能守住自己不去干,但脾氣壞了很多,有時甚於常人,而且更甚的是,出於孩子健康考慮,還曾經墮胎,絲毫沒有做到信師信法。雖然時時提醒自己自己還是屬於大法的,心在法中,但我知道事實上很多行為都不像一個大法弟子,撒謊,殺生,執著自我,執著生活,背離真善忍好遠,也過得很不開心。後來生孩子時有一小插曲,我很想順產,甚至非常執著,結果醫生說不行。在手術台上,我消極到極點,打麻藥後我感覺自己一下子飛出去了,在一個頂上有大圓孔的穹廬裡轉啊轉啊,當時我背著發正念的口訣,並且發誓,如果活過來,自己的生命的全部將屬於大法。師父可能看到了我這顆心,讓我活過來了,並且在後來不久,安排了一位外地來此定居的老同修找到我,敦促著我。這樣,我才又回來了。真是師父慈悲呵護,合十。
正法之路
很多時候,都會體會到自己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真幸福。偶爾想起自己的身世,都感覺師父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在我心中種下了敬佛修佛的種子,才使得我一遇到大法便有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後來身邊發生的事,讓我有點惋惜自己得法太晚,但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知道是師父在安排著這一切。
後來隨著學法越深,越發現自己的不足,時時感到時間很緊,自己耽誤太多,想勇猛精進,又總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我知道是我三件事沒做好的緣故,還有便是意志力的欠缺。師父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終於有一天,我堅定地在明慧網上寫下以前一切不符合大法的所言所行所思作廢,堅修大法,助師正法時,從那以後,很明顯地感到了法輪的旋轉,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以後每當精進時,除惡時,也總能感到法輪的旋轉;而每當溶於法中,便能體會到一股能量從頭頂灌到全身;晚上學法時,偶爾看到行間是金色的;一次,還看到了深黃色旋轉的萬字符;漸漸地,有時候剛睡著覺,突然一下醒來,眼前便出現了有很亮麗顏色的內容……
有時候對自己的修煉狀態很是執著,比著師父講法琢磨著自己修到哪一層了。學《轉法輪》甚至挑著讀,後來發現這樣不好,便開始背法,雖然進程很慢,但效果的確很好,在學法時就很能溶進去,思想在學法時能保證裝進法了。本打算每天早上晨煉後學一到兩小時的法,後來發現老瞌睡,就把學法時間改在精神最好的晚上。後來,師父安排我溶入到學校附近同修的集體學法中,但時間長了,我們形成了一個小圈子,突破很小。正當我和一位同修切磋到我們似乎和市裡同修沒有形成整體時,師父安排市裡的同修很快地找到了我們,這樣,我們一起集體學法,切磋,提高很快。我們知道,是師父在看著我們,在安排著一切。最初晨煉時起不來,逼著自己起來一段時間後,竟然發現似乎形成了機制了,沒調鬧鐘到那時候自己就醒了,如果醒不來,孩子便會一直蹬我。但有時竟然被惰性帶動著,不能準時起來。如果起不來時不能強調自己,那接下來煉功狀態便很差,連續著起不來,除非正念重新增強。感覺舊勢力無時不刻不在往下拉自己,但如果正念很強,充分認識它,解體它,便能很快突破,如果順從它,便很容易慢慢放鬆自己,甚至滑下去。就是由於自己有時候順從了它,所以失去了很多寶貴的時間和救人的機會,至今仍惋惜不已。
發正念時有時心態不穩,便沒有莊嚴神聖感,草草收場。後來發現,除了四個整點正念,如果平時一意識到該發正念時馬上集中精力發正念,效果還是很好。做得不好時,總能看到眼前有很亮的小星星划過,馬上正念解體,並且向內找自己,歸正自己,時時刻刻保持著正念,這樣,不僅是在學法時,就是在平時也溶於法中了。
有時自己執著於做一個好人,在人人面前都故意讓他們認為我是一個好人,一個不一樣的人,似乎感覺這也是證實法的一種方式。後來發現這是一種強為,不是自然而然修出來的,認識到這點後,常人的應酬幾乎沒有了,遇到任何事情也不急於辯解了,多數時候能不顯示了,也漸漸地做到與大法無關不開口了。悟到就慢慢做到,任何一件小事也不要放過,但關鍵是要正悟,要時時刻刻溶於法中,這樣,悟不到時師父也會點化,但我感覺當師父點悟時往往都是長期做得很差而不在法上,再下去易出危險之時。所以一定要每一步都走正,做好。
地震過後,我知道,淘汰世人的魔來了,我還有好多人沒有救,可苦於無計可施,很是無奈。到後來,居然生出怕被落下的心來。雖然我在講台上一直跟學生講著真相,但都很膽怯並沒有說得很清楚。一次,終於鼓起勇氣講了很多時,被一些學生告到學校,我在感到壓抑的同時,一直很堅定地發著正念。學院書記叫我改變世界觀,我說不可能,雖然最後一切都是假相,但我仍然向書記寫了檢討書,本來是想借之講真相,但終於還是承認自己在課堂上對黑暗現實涉及太多,引起學生不滿。沒有做到義正言辭地講真相,卻有了維護自我的心。後來向內找,找到了顯示心、歡喜心、怕心、執著自我的心以及急功近利的心等,那段時間還喜歡看大紀元的常人新聞,課堂上講的也包含其內容,對社會上的事充滿了常人的情緒,以這種情緒向學生講真相,自然違背了真善忍。摔了一個跟頭,卻有了一次昇華。之前,幾個同修曾勸我不要在課堂上大面積講真相的話我沒有聽進去,穿有洞的褲子,師父借同修口說我有漏,做夢夢到洗鞋時發現腳底有漏洞,這些都是師父在點我,而我當時卻沒有悟到,以至於摔了跟頭。
後來我換了一種講真相的方式,在課堂上智慧地做,慢慢地點到為止,一點一點地浸,當然,自己首先要做到很正,學生才會聽進去的。先是用傳統文化儒釋道三家的真善忍價值觀與神傳文化中的故事啟迪學生,讓他們慢慢歸正自我,再明確說歷史上哪些文化屬於正的文化,同時提到今天的大法,點到為止。同時對周圍熟悉但不好當面講真相的領導鄰居同學朋友根據他們的執著點和具體情況寫信,只要能救人,都努力去做。近來,家裡和學校來了很多我和先生老家的親戚,我知道,是師父安排他們來聽真相得救的。
但很多時候,面對面給熟悉的人講真相底氣似乎還不足,怕人家說神叨叨的,講得不嚴肅。但師父說,救人的事不應該嚴肅嗎?我知道做得太不夠太不夠,唯有勇猛精進。
每當看到週刊上一些大法弟子為了講真相救人吃盡了苦頭,我就汗顏,甚至為之感動得掉淚。很為自己狀態差而著急,我想,塵世的一切我都似乎不再執著,但究竟是什麼擋住我精進的路呢,我世界還有很多眾生等著我去救渡,我為甚麼就不為他們著急呢?真相已經慢慢大白於天下,我為甚麼還羞於開口羞於面對面理直氣壯地告訴周圍的人?後來一同修點我,是信師信法不夠,我當時幾乎一驚,自認為信師信法沒有一點含糊,但為何還做得不夠,是因為不得見?還是學法太少?一定是後者,一定是後者!看來信不信是一回事,信的程度如何又是一回事。總以為自己修得不錯,其實說不定還差得很遠。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但這還不是到了頂點,還要往下修煉下去,還得往前走。」
有時總感覺自己的難太少太小了,以前以為是自己業力小,後來發現可能是自己還沒有能力承受,師父便沒有安排。一次,舊勢力安排黑手在我睡覺時困住了我,使我難以動彈,之後我發正念常對師父說,我不求什麼,也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什麼都聽師父安排,我的一切全部屬於大法,就是為了正法失去一切都可以。有時學師父講法,體會到師父的無量慈悲,真是淚流滿面。正法真的是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們沒有絲毫理由不做好,沒有絲毫理由鬆懈,常人越來越願意聽真相,我們應該全力講真相救人。正法結束時間一拖再拖,想想,都是因為自己沒有做好,才導致了世人沒有很快得救,導致部分大法弟子的迫害加重和延長,這些都是我們沒有做好的責任啊。
向師父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