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3月01日】
元宵節,我身著米色和橄欖色相間的羊絨大衣、黑裙長靴,伴著清雪和稀稀落落的爆竹,去朋友的父母家拜年。當朋友的老父親得知我就是他們常常提起的那位煉法輪功的洗心時,驚異的問:你的精神狀態咋這麼好?我笑著說:本來我們就不像電視上宣傳的那樣啊!
大叔是民主黨派退休的老幹部,歷經數次運動,很是健談。他好奇的尋問我這幾年的遭遇和近況,我便將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如何酷刑強迫放棄信仰、超負荷勞役、超期羈押等情形告知於他;我又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法輪功學員活體器官被摘取販賣等真相。當我講到「文革」、右派時,大叔馬上說:當年我就是右派!我們挨批鬥時被強迫蹶著,當被逼著必須回答問題時,一個病人聲音微弱,他們吼道,大點聲!病人還是聲音很小,便挨了一頓毒打。大叔怕挨打,當輪到他回答問題時,大叔便將早已準備好的話高聲喊出:「我是還沒有改造好的右―派―分―子!」台下一片鬨笑。大叔說到這裡,眼神裡流露出難言的愴慟與悲哀。我頗有同感的說:其實,一個人精神的死亡遠比肉體死亡來的殘酷啊。
大叔為人正直,頗有文人義士之情懷,卻因中共的迫害而一生抑鬱不平。他說當年他們四個一起挨批鬥的右派,如今命運和生命狀態各不相同:一位「平反」後,組織找他談話,如果他同意的話,十分鐘就可以批准他入黨,他拒絕了:「我只要有個安身的房子就行」;一位「平反」後抑鬱多疑,對任何人和事都懷疑多慮;一位玩世不恭,只知道養狗賣錢打發日子;而大叔專門跟共產惡黨的官兒過不去,越是開大會等公眾場合,他越是質問那些頭兒,從不給面子,有的官兒只好台下與他說:我也知道那是不能兌現的假話,但是人家叫我說我也得說啊。
大叔提到當年的延安整風和「文革」是對人性的殘酷虐殺;還提到《九評共產黨》是一本好書,寫的句句是事實。當我得知大叔是惡黨黨員團員時便趁勢說:大叔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搞歷次運動殺害無數中國人民,人命關天的大事,老天能不懲治它嗎?我們當年都是懷著美好理想、對中共抱有希望才加入惡黨組織的,如今我們已經深知其黨的邪惡本質,那麼我們今天在內心裡宣誓,退出惡黨黨團組織,不與其陪葬!我給您老起個化名,就叫光明,做一個光明坦蕩擁有美好未來的人,好嗎?大叔爽快的答應:好,我退出黨團組織。
離開大叔家心想,又一個生命得救了,沿著湖岸呼吸著清冷的空氣,我向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