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自己

文清


【正見網2010年05月02日】

人是天地的靈性凝結而成,區別人的不僅僅是人各有特徵的面孔身形、神態語氣,更是由於每個人都擁有不同的思想和觀念,千人千面千種心思,共生共存,相依相伴,在對他人的觀照和交流中顯示出每個人特立獨行的個性和行為,人們在道德真與善的廣大而包容的基礎上,可以隨心所欲地選擇自己立足於世界的立腳點和觀察世界的切入點,並可以隨時隨地自由而無所畏懼地表達出自己內心真實的見解和願望,以及生命個體在成長過程中對於宇宙、社會、人與人的關係、事物間的規律的不同角度的理解和認同,因為大千世界的表現是複雜多樣的,而人的智慧也是圓轉無窮、變化萬端的,人的思想會隨著自己對許多事物的逐步了解和把握而深入或提高,流動與變化才是人的思想的基本樣態。這樣人的生命,才能由於其所具有的率性而真實的環境而活出真實而活潑的自己,而整個社會也會由於個體的活潑與靈動,以及整個社會對這種活潑與靈動的寬容和欣賞,使人各順其性,各得其所,活出生命不同的色彩和形態來,這種順性而為的遠見和管理,使每個人都能成為自己,就如同大地包容著萬物,而萬物回報給大地的是生命的五顏六色和千般樣態,是欣然、繁榮而和諧的世界,這樣的和諧是自然而然的,是順理成章的,也是人們發自內心地維護的,因為對和諧而有序的環境的維護就是對自己的維護,在這裡,人與社會、與社會的管理者,有著相同的願望和基點。

與此相反,如果硬要人們只認同一種思維、一種行為、一種標準,那就會抹殺人與生俱來的善良天性和生命多姿多彩的個性,使人心在這種唯一思想的強制教化和高壓下,不得不扭曲、變異以貼近和迎合這一標準,慢慢的人就會失去自己的思想和觀察問題的角度,思想中被塞進的都不是自己的真心體會,語言中表達的也不是自己的真實想法。這樣一個不能順性而為、率性而活而不得不戰戰兢兢的人,這樣一個不能真誠地坦露自己,表達自己,卻又不得不虛與委蛇的社會,這樣一種被別人所駕馭的生命歷程和生活方式,人就會變得輕賤自己的生命,輕忽自己的權利和義務,輕視自己生存於世的深刻意義,就會變得虛偽、迎合、人云亦云、隨波逐流。久而久之,就會失去對善惡的思考和判斷能力,更談不上堅持自己,堅持真理。偽性是最難駕馭的,在人們普遍如此的心態下,社會整體的和諧不是一種虛幻的假象,就是一種矯揉造作的偽像,作為最高統治者雖然獲得了自己極力所求的統一思想,但卻敗壞了人心,敗壞了整個社會的道德風尚,同時也使自己的統治後繼無人,難以為繼,既然虛偽與不假思索的謊言已經成為一種必須具備的生存能力,誰還會成為一個勤于思考、凡事認真的人呢?這樣塑造出來的人,還有誰會真正地為國家、為國人而努力呢?還有誰能夠甘冒風險真正承擔起社會的責任和道義呢?當人們都活得沒有自己的時候,那對整個社會來說是相當可怕的。人們會在不自覺中淪入絕境而不自知,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的告誡就會成為不幸的現實。當一切敗壞展現到了眼前,陶醉在虛假繁榮、人造和諧中的人們,在毫無準備的巨大衝擊下,又該如何自處,如何應對呢?所以,當今社會中的有識之士,不僅僅是憂慮和呼籲人們守住人類的道德底線,更要查找是誰?利用什麼方式?毀壞了千年以來人們向善的道德觀念和思想方式,要讓人們找到自己,不僅找到自己的思想,更要找到自己生命的來源和意義。這樣人們才能擺脫思想的控制,清醒地認識自己與世界,承擔起面對現實、造就未來的歷史重擔,再一次從生命的深處體會到我們偉大的先哲們曾經真實而深刻地揭示出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人,是有使命的!生命是向善而崇高的!

其實,許多人已經自覺或不自覺地意識到,當今社會的變化:沒有向善的道德標準,官商勾結,黑勢力橫行;貪污腐敗,人慾橫流;謊言遍地,毫無誠信可言;人與自然的關係達到崩潰的邊緣。而將整個社會拖到這一步,作為最高統治者、決策者和執行者的xx黨難辭其咎,正是它為了一己之私,將人塑造成為今天這般沒有或不敢有自己獨立思想的狀態,沒有理性的思考和選擇,人人都不自覺地充當了使社會走向敗壞的推手。xx黨利用手中的權力,用黨性,這個比奴性更加無情而可怕的準則,框住了整個社會,框住了每個人的思想,使生活在它的統治下的全體人民,被刻意培養成為以它的思想和意志為最高原則和標準的黨性奴才,它所大力倡導的「四項基本原則」就是如山鐵證。邪惡的黨性教育充斥於我們這個社會的各個角落、無所不在。它遠比一般的奴性教育更可怕。這種教育從一個生命一落地就已經開始了,在幼兒園、小學、中學、大學、工廠、農村、企事業單位、各新聞媒體等等,幾乎整個中國社會的所有角落,都晃動著它的魔影,真可以稱的上是無孔不入。幾十年的魔音穿腦,人們已經習以為常了,甚至在日常生活中已經習慣於用它的那套語言和思維方式來認識問題,考慮現狀,邪惡、狹隘而片面,卻又自以為是絕對正確。毋庸置疑,敢於質疑者的下場每個人都心知肚明,因而在重大問題上,不敢暢所欲言,反而噤若寒蟬,沒有人對眼前的規律和事實、以及將來的後果能夠負起責任來,所以,整個社會的未來走向才真正可怕。

現在,讓我們理智地來看一看,幾十年的教育,我們被塑造成了什麼樣的人。

首先,我們被教育著要堅定地熱愛xx黨,熱愛黨所領導下的中國,要堅信「沒有xx黨就沒有新中國」,而不管其歷史是怎樣寫下的:多少次全民性的謊言和欺騙;多少強行掠奪全民財產的各種政策;多少次在各種帽子下滅絕人性的大批判;如何徹底的毀滅了傳統文化和知識分子的良知與理性,如何利用鬥爭、飢餓、人身侮辱等各種方式剝奪人的生命與尊嚴,甚至直接進行的屠殺;如何追求畸形的經濟發展徹底毀壞了社會環境、生態環境,危及子孫……都要堅信這些都是現象,是失誤,不能代表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而這些被揭示出來的種種令人怵目驚心的現象,只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對黨的攻擊,所以要自動過濾,要更加堅定的站在黨的一邊,與黨保持政治上、思想上高度的一致,認為這是歷史發展中在所難免的,是應該付出的代價,是理所應當的,不僅自己要心甘情願的認同,還要「用正確的輿論引導人」,讓大家也要多看好處,少看壞處。如果什麼時候黨覺得自己錯了,予以平反,進行經濟補償或提升地位,要感激涕零,知恩圖報,不僅不能有絲毫的怨言,還要為此對黨歌功頌德,以彰顯黨的大度、無私。此後,要自覺的把所遭受的痛苦和不幸忘記,只有黨賜予的「美好」生活是真實的,「黨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痛苦和委屈都是暫時的,不應該記在心裡,也不應該傳之於後代,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反思歷史,要「團結一致向前看」。所以,被定性為「史無前例的十年浩劫」在新一代人思想中成為一句虛話,如何史無前例,如何浩劫,血寫的歷史和一次次心靈的拷問,被淡然地抹去了記憶。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那麼,主動讓歷史忘記又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掩蓋和欺騙,意味著黨是不能被懷疑的,黨的絕對領導權是不能被動搖的,同時更意味著心虛和膽怯。

其次,我們被教育著不要問「為什麼」,而要經常問「怎麼做」,決策權永遠是黨的,黨永遠是「偉大、光榮、正確的」,對黨的決策不要有任何懷疑,「黨叫幹啥就幹啥」,即使黨要「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以無知者無懼的大無畏的「英雄氣概」幹著破壞天地規律的大壞事,上演著大煉鋼鐵、大放衛星的鬧劇,也要堅定不移地沿著黨指引的道路勇往直前,「時刻準備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堅決完成黨交給的任務,力爭做黨的勞動模範、先進生產者、三八紅旗手和優秀黨員,要把黨的事業作為自己追求的人生目標。仔細看一看,這一頂頂的桂冠都是獎給好「奴才」的,沒有一個是鼓勵和引導人們獨立思考、判斷正邪善惡的。古人講知行合一,在充分認識了事物間的規律後才能去做,這樣才能儘量避免好心辦壞事,可是,我們已經被剝奪了提問和思考、認知的權利,留給我們的只有「做」的權利。我們被「光榮地」稱為「不朽的螺絲釘」。隨意安放的「東西」,當然是用不著思考的。

第三,我們被教育著要自覺的把生命獻給黨,我的生命與天地無關,與爹娘無關,爹娘只給了我這個肉體,黨才是我「親愛的媽媽」,是黨「用甘甜的乳汁把我餵養大」,黨的話要時刻牢記在心,小時候要做黨的接班人,青年時要做黨的後備軍,最終要成為黨的隊伍中的堅定一員,要堅持用黨提出的思想「武裝自己的頭腦」,別管什麼「真理需要堅持,而謊言永遠都在變化」的老話,哪怕黨的理論、政策、觀點前後矛盾,甚至截然相反,也要跟黨一起「與時俱進」;要保管好黨的財產,哪怕一隻羊(龍梅和玉容的故事)、一根電線桿(金訓華的故事),也遠遠地重於自己的生命。xx黨不過是歷史長河中短暫的一現,而人的生命卻要和它綁在一起,人的生命要長遠的多啊,我們都知道人也是由分子、原子、夸克、中微子等無限微觀粒子構成,肉體的死亡並不代表構成你生命的原子以及無限微觀粒子的死亡。古人說「人體是個小宇宙」,在人生命的微觀,同樣有一個從無限微觀到表面物質身體的構成過程,這個過程和宇宙一樣久遠。我們現在都知道複製人,人的頭髮、指甲、皮膚的每一個細胞在微觀下都是一個人的完整形像,那麼,原子的你、質子的你,還有更微觀的你就不是你的形像了嗎,就不是你整體的一部分了嗎?生命的整體從無限微觀到你的表面,都包含在內,而xx黨只是人類社會的一個小小的部分,無論從時間還是從空間,都遠遠無法和人的生命相比,人的高貴而久遠的生命怎麼能給它呢?世界中所有的政黨,都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做成什麼事,沒有哪個政黨要求別人發誓,將自己的生命獻給它和它的事業。

第四,我們被教育著要盲目地迷信xx黨的說教,不要有自己的思維,不要有自我判斷問題的能力,黨說沒有神就沒有神,黨說是迷信就是迷信,黨說不是科學就不是科學。「要聽黨的話,跟黨走」,黨不讓說的話堅決不說,黨不讓做的事堅決不做,黨不讓看的書堅決不看,黨不讓聽的話堅決不聽,黨不讓想的問題堅決不想。誰認為黨有錯、誰批評了黨,戳到了黨的痛處,使得黨雷霆大發,黨認定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黨認定的同志就是我的同志,黨不喜歡誰我也不喜歡,黨說誰不好,誰就一定不好,「對待同志要象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象嚴冬般冷酷無情」(雷鋒的話),鬥爭是殘酷的,是你死我活的,任何被當作敵人的人,都要從精神到肉體予以徹底消滅,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一句話,敵人不是人,是消滅的對像,即使他是你的父母、親人、朋友,也要批倒批臭,不僅要堅決地「劃清界限」,還要「踏上一隻腳,永世不得翻身」。孔子、孟子這些聖哲先賢們也曾這樣被體無完膚地批判過。多麼血淋淋的宣告!哪裡有一絲人性的寬容!這時我們忘記了相生相剋的理,世界和人類社會的存在是相輔相成的,沒有了對立面,你又如何證明自己的存在,你的存在正因為有了對方的存在,才顯示出你獨立的價值,階層與對立是不可改變的規律,那種妄圖消滅階級的幻想,消滅所謂的被視為敵人的對方,都根本是違背自然規律的。大家可以想一想,世界會是一維的存在嗎?那樣的世界會是一個穩定的世界嗎?

如果你還有自己的思維,還敢於提問,甚至還敢於對照自己所走過的這十幾年、幾十年的路,你會得出一個什麼樣的結論呢?我想,最起碼你會知道自己思想中那種深刻的奴性心理、恐懼心理來自於哪裡了吧?那就是五十年的黨性教育在你心中刻下的烙印!

任何一個經過文革前後歷史的人對這些言語都不會陌生,當然在今天我們仍然可以在各種頌歌中聽到這些語言。五十年的歷史,我們所受到的教育,不是人才的教育,而是奴才的教育,不是人性的教育,而是黨性的教育,這裡只有黨徒的標準,哪裡有你作為人所應當遵從的向善的道德規範呢?所以才使社會墮落到今天這樣讓人怵目驚心的程度,幾乎每個人都不再對自己的言行嚴格要求,謹慎誠敬。假話隨口而出卻覺得很是自然,因為這是黨性的要求。黨性就要求我們不要說自己想說的話,而要說黨叫你說的話。我們被教育著不是對自己、對自己探索真理過程中所走過的道路負責,而是對黨負責,黨就代表著國家,黨就代表著中華民族,黨就代表著整個社會從物質到文化的發展方向和全體人民的利益(三個代表),黨就是真理,此外別無真理。多麼狂妄!多麼肆無忌憚!天地對人類的養育之恩被抹殺的一乾二淨;「沒有抽象的人性,只有具體的階級性」,所以,人性中的真誠、善良、寬容、忍讓被虛假、鬥爭、仇恨代替了;「道德作為意識形態的一部分,是為社會生產力服務的,什麼樣的生產力就需要什麼樣的道德」,具有「真善忍」內涵的道德不再是判斷問題的不變標準,而是下降成了服務的工具,被隨意歪曲和使用,道德也在人們的思想中消失了。

今天有多少人一提起道德,就認為道德是虛假的、偽善的,是統治階級的工具。這個觀念是誰給灌輸的?法律雖然是強制的,是剛性的,但卻是滯後的,這就決定了法律永遠都有漏洞可鑽。執法的人如果沒有任何善惡的區分,沒有任何道德的觀念,沒有自我約束的能力,那麼,執法者和當政者就會是破壞道德、破壞法律、破壞社會的最為突出的力量。他將利用手中的權力和武力,利誘、裹脅著人民服從於他,今天的社會不就是如此嗎?還有多少人能堅持自己做人的準則而不向強權、利益低頭?還有多少人堅持說真話而不說假話?而五十年的邪惡的黨性教育,也真的使許多人失去了判斷問題的標準,分辨不清真假善惡,已經沒有了作為人所應該堅守的真誠、善良、道義,這樣的人只能在最後的同流合污中永遠的喪失了自己。這樣的社會,其趨勢如何,明眼人看的都很清楚。xx黨的歷史已經證明了它反天反地反規律、反人性、反道德、反文化的邪惡屬性,「人不治天治」,天亡xx黨,已經是歷史的必然。但是與歷史上一家一姓的朝代更迭不同,那時的改朝換代,只需要當政的這一家一姓為自己統治的歷史負責,如唐朝為李氏,宋朝為趙氏,而xx黨卻是由眾多的人民組成,其中甚至包括未成年的孩子。雖然絕大多數人都無權決策,無權聽政,甚至還曾處於被迫害的角色,但你一旦加入其中,就被它強硬的視為其永久的一員,不管你是否因為年齡的限制而表面上離開了它的組織,因為你在加入時已經對著血旗向天地、向xx黨發過毒誓,要成為它的「接班人」、要成為它的「後備力量」、「要把生命獻給它」。這時,個人的選擇就顯得極為重要,對你來說,要找回自己,成為自己,擺脫為xx黨殉葬的結局,必須首先從xx黨的少先隊、青年團和黨員的黨徒組織系統中脫離出來,用自己的善良、正義和真正自己的判斷,向天地、向社會、向歷史和未來證實你自己,清楚的宣布正式退出邪黨的系統,擺脫他的控制,清除自己思想中的黨性思維和邪惡烙印,唯其如此,你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你才能真正為自己而存在!仰觀蒼穹,俯察大地,你的視野才能跳出黨性的樊籠,你才有機會看到未來,看到整個世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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