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我,修去自我,儘快達到新宇宙生命標準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0年06月21日】

當有一個同修跟我說:「某同修曾經有一世是唐代大詩人杜甫時。」我聽後忽然間明白為什麼他今世對文學感興趣,甚至想當一個全國文學巨匠;當我知道某個同修曾當過皇帝,忽然間明白為什麼他今世的生活習慣總是喜歡講排場;當我知道某同修曾是諸葛亮時,忽然間明白為什麼他的智謀那麼多……好多年了,我一直想把我知道的周圍幾個同修在歷史上的名人故事寫出來。可是後來我發現:我要寫他們的目地很不純:「我知道的比他們多,我說的這些別人不知道,包括我自己在歷史上都不是一般人。」修了多少年了,感覺這個「我」很難去,有時真的意識不到。

做為老總,每次單位開會時,我總是真心的讓各部門負責人先發言,儘量不突出自我,等大家講完了我再總結髮言。而每次發言我都覺得自己講的很全面,很深刻很到位,似乎有一種滿足感。可是後來發現,我的講話不是師尊說的那種「語氣、善心、道理」,而是一種口才和文才的賣弄,是對單位經營成績的一種滿足和自身領導能力的肯定,一副很自負和居高臨下的神態。而且遇事時愛表態,愛許願,大包大攬……凡事只要我在場,心裡總憋不住要說幾句,覺得別人都沒有我說的深刻和到位。師父一次次讓我看到諸多的形形色色「我」的表現,我在毫不留情修去這種因素時,感覺境界確實在提高。有時,我覺得對於這個「我」自己似乎修的很乾淨了,已經沒有了。可是,當在矛盾中人心被撞擊時,我忽然間發現這個「我」還明顯的存在。一次,修煉的妹妹為撫養老人說了幾句連常人都不應該說的話,我開始很生氣,後來我悟到這個生氣不是站在自我的基點上在爭人的理嗎?我應該理解她,她沒有提高上來,我應該感到很難受和幫她才對。於是,我主動找她交流,誰知,她當時火氣很大:「你給了弟弟一台車,他的房產比我多,你公道嗎?……」我當時很意外,當我想和她爭人的理時,忽然間意識到這裡一定有我沒有做好的因素,不能向外看。我一邊往家走一邊想,是的,我對弟弟人的情很重,在幫他時,表面上是兄弟間的盡責或為他好,而內心深處還有一個很強的「我」的因素:「這是我給你的,那也是我給你的,在兄弟間我對你是最好的,我給你這麼多並不求你;誰能做到我這樣?」這些「我」顯得很隱蔽,如果不是妹妹的衝撞我幾乎看不到。當我發正念清理時,感覺在很微觀的空間清除了一層灰濛濛的物質。

有時和同修坐在一起切磋,感覺別人談的很低,他講的那些我都不願聽,什麼消業啊,爭鬥啊,正法都要結束了,你們還在這上徘徊,境界多低啊!這種缺少強大慈悲的自我表現和舊宇宙的生命有什麼兩樣呢?還有一次,一個很窮的親戚借了父親的錢,見面時,我手一揮說:「不要了,我替你還。」儘管我真的把這筆錢給了父親,可是家族中有人指責我說:「他憑什麼大包大攬?顯得他有錢哪?」還有,當我私下裡幫助親戚的錢時,親戚中便有人指責我。開始我很不服:「我花自己的錢,又沒花你們的錢,憑什麼你們指責我?」可是後來我悟明白了:問題不在於是不是自己的錢,關鍵是讓我去掉那些後天形成的自我認識、自我主張和觀念,要用更大的慈悲和法理來看待親人與眾生的因緣關係。修煉人不能由性子來。

前些天,每次吃飯時妻子總是事先把飯盛好後,再把筷子給一個人一個人擺好。然後便批評我說:「你這人太自私,就光顧自己吃自己的,從來不考慮別人。」我感到自己在這個小節上確實做的不好,當我改正後,真的感受到「為私」和「為他」那種境界的不同狀態。和周圍同修切磋時,我說:「某某同修儘管表面很精進,但在他身上有一種看不見的而又很強的維護自我的物質還沒有去掉。在這一個問題上徘徊很長時間了,提高很慢。我為他著急啊。」同修立即說:「你錯了,是你看重了同修的執著,當你去掉了對別人那個看法的我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

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我所說的天體這個概念是上千萬層宇宙構成的,但它也只不過是這個無限宇宙龐大曠體中的一粒塵埃,也是非常小的一個粒子。」是的,以我現在的層次和境界,即使認識的再高再遠,突破一粒塵埃了麼?在一粒塵埃中的生命,還有什麼可自我和執著的呢?離開了師父和法,我們什麼都不是。在宇宙中我什麼都不是,只有放下一切,才能做一個永恆的粒子。只有把自己看的無名和渺小,才能昇華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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