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

――寫於十一年後「七•二零」來臨的今天
飛躍


【正見網2010年07月20日】

十一年前的今天,宇宙中舊的敗壞勢力發動了這場針對億萬大法弟子的所謂考驗。面對這鋪天蓋地的輿論造假與家庭、社會、親戚朋友等方方面面的壓力外加中共邪黨瓦解似的迫害,作為一名在大法中親身受益的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師父的巨大付出與慈悲導航之下堅定的走了過來。回首當時自己與同修們所經歷的那段艱難歲月,心中更是別有一番感慨。

記得那時的環境相當緊迫,村(鄉)幹部經常到大法弟子家「巡視」,恐怕我們給他們「惹事」,並揚言法輪功兩三個人在一起就是「非法聚會」不准同修之間彼此往來,而且每一個法輪功修煉者都有「專人」在暗中監視。

由於自己家裡的父親與哥哥是常人,聽信了邪黨的蠱惑,不准我出去與同修們在一起,甚至在家裡學法、煉功都不行,更是對我拳腳相加。儘管自己當時只有十三、四歲,但是師父的大法在我的心中已深深的紮下了根。對於我來說能夠每天看到自己的同修是我生命中最高興的一件事,我深知自己如果失去了大法,我的生命將毫無意義,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是值得我活下去的了。

為了學法,為了與同修們見面,我搬進了只有幾平方米的廚房睡覺。有時晚上從同修那兒回來,家裡人已把門從裡面插上了,自己就悄悄的跳牆頭進去。由於父親不讓點燈,有時自己就借著他們大屋裡的燈光與電視的光芒透過玻璃學習師父的大法,在這個幾平方米的小屋子裡享受著自己在大法中獲益的每一天。儘管北方的冬天小屋子會像冰窖般寒冷,夏天會像鍋爐般悶熱,我卻非常珍惜這屬於自己的一方小小的淨土,而這些自然條件的困難對比我能夠學習到師父的大法根本就不算什麼。只要有師父,有大法,我的生命已別無他求。

記得有一次自己剛剛去同修家煉功,就被哥哥訓斥了一頓,並把我帶回了家。那一刻我站在自家的院子裡,望著天上的星星,心中對師父說,難道自己出去學法、煉功不對嗎?難道我就被他制約住了嗎?不行,我要回去煉功,於是自己又回去與同修們一起煉功。當煉到「法輪樁法」雙手疊扣小腹時,突然師父的法輪帶動著我的胳膊轉了起來,法輪在我的胳膊的內側在旋轉。我知道自己做對了,師父在鼓勵著我,師父就在我的身邊,至此更加堅定了我在大法中修煉的決心。

後來同修們經常被本地區邪黨人員非法雙規、軟禁,可是大家從來都沒有動搖過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即使在被邪黨人員非法拘禁期間,同修們依然堅持每天背法、煉功。那時還不知道什麼叫「舊勢力」,更不知道什麼是「正法修煉時期」,大家就是憑著對師、對法的一個「信」字開創出了屬於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在那段黑暗的時期,本地區的同修始終堅持著集體學法,集體煉功。

直到二零零零年年底我們這個地區有十多名大法弟子一同踏上了北京天安門。臨走前我流著淚給父親和哥哥寫了一封書信,告訴他們自己去了天安門,我對他們說自己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體會,如今大法蒙受千古奇冤,哪怕自己在天安門只能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會被警察當場槍斃也死而無怨。

當時我清楚的知道那就是自己曾經發過的誓約,「當大法蒙難之時,我要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當踏上天安門那一刻時,我在心中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來晚了!」

當時天安門廣場附近與北京各個街道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當我們在天安門廣場一字排開,煉法輪樁法時,不長時間就被天安門廣場附近早已備好的警車拉到了天安門附近的拘留所。在那裡,同修們在北京警察的面前都留下了自己的心裡話,那就是「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還李老師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北京的警察用筆記下了同修們說的每一句話,我看到他們手裡已經有非常多的大法弟子的記錄,上面寫的全都是這幾句話。

印象最深的是在北京被非法關押的那短暫的時間裡,我們知道了每天都有大法弟子去天安門上訪,我們那天遇到了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小男孩,原來他是和父親與哥哥一起來的,更讓人想不到的是小同修竟然把《轉法輪》快背下來了,已經背到三百來頁了。他父親說:「為了證實法,只好先上北京,以後有機會再接著背。」多麼可敬的小同修啊,想一想,如今他也有十五、六歲了,想必他一定還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還有那麼多頭髮花白的老大娘與文質彬彬的大學生,同修們彼此之間一個眼神都是那樣的熟悉。

同修們來自五湖四海,四面八方,不管是什麼年齡,什麼階層的都有,只為了一句話「法輪大法好」、「還李老師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他(她)們被惡警毒打,沒有一絲怨言,沉默中體現著修煉者的威嚴,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真是師父的好弟子。

十多年過去了,我那些不相識的可貴的同修們,你們還好嗎?

後來我們本地區的同修們被非法遣返,遭到了本地惡警的非法迫害。之後大家都被非法勞教了,由於我歲數小,不到非法判刑的年齡,惡警們就把我送到了本地區的看守所非法拘留。當我一進看守所的監室,裡面的犯人就問我是怎麼進來的。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當時那個屋子只有我一個煉功人,然後又給他們講了「四•二五」真相,還有電視裡那些人(自殺、殺人的人)不是法輪功修煉者,師父書中不允許我們殺生,更不允許我們自殺,以及那些惡警是怎樣折磨我的。他們聽了全都罵那些惡警,居然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他們不斷的問我各種問題,我都一一的回答他們。其中一個犯人問我:「你這麼小的年齡進來,家裡人會擔心你的,你的父母該怎麼辦?」我鄭重的告訴他:「自古忠孝不兩全,不是我不願意孝敬父母,是他們(邪黨)非要把我們抓進來。」還給他們講自己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經歷,他們就像聽神話故事一樣聽的入神。

奇妙的是十年後的一天,我外出打工,居然又碰見了當初問我這個問題的小伙子,他一眼就認出了我就是當年的那個「小法輪」。當然他也很順利的辦了三退,得到了大法的救度。

後來我所在的那個監室來了很多本地區和外地的大法弟子,有黑龍江的,有河南的。聽他們說是因為那一年有無數的大法弟子進京上訪,邪黨的各地區看守所都裝不下了,就把他們分拘到了我們這裡。那段時間儘管我們在邪惡的迫害中,但是對於同修們的這段緣分卻是難得可貴。同修們始終堅持每天背法、煉功。

在看守所曾經有一個毆打外地大法弟子的犯人,他的手第二天就腫了。他跟我悄悄的說:「你們這些人都有神(師父)保護,碰不得。」之後的每一天他都讓我給他背誦師父的《洪吟》,不然他就像缺了什麼似的,晚上睡不著覺。臨走的時候還說要給自己家裡也掛上「真、善、忍」的大字。

歷經了數日的非法拘禁,我回到了家裡。可是母親和其他同修都被非法勞教了,面對親人的誤解,面對世人的諷刺與嘲笑,我沒有倒下,不管家裡、家外的活自己都把它做好,心中只有一念,那就是「我是大法弟子,要用自己的一言一行證實大法」。

兩三年之後,同修們與母親陸續回到了家裡,又從新匯入了正法的洪流中。其中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大字不識一個,歷經了三年多的非法勞教與非法加期,期間經歷了邪黨的種種迫害與精神摧殘,憑著對師對法的正信堂堂正正的闖出了邪惡的黑窩。至今她依然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

十一年前的今天到十一年後的今天,同修們從一開始不知什麼是舊勢力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從個人修煉時期到正法修煉時期,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導航之下走過了一年又一年,每一位身在大法中的修煉者都開創出了自己所證悟的修煉道路。只是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離師父的願望與大法的要求還相差甚遠,讓師父為弟子操碎了心。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自己更加珍惜現在的修煉環境,因為我終於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父親與哥哥也明白了真相,早已做了三退。我想這都是師父給弟子開創的,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會繼續走下去,珍惜師父給弟子開創的一切。對於人世間的榮華富貴與愛恨情仇我沒有半點奢望,只要自己能夠在大法中修煉,能夠與同修們在一起,能夠有一個修煉環境,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我已經知足了。因為我已經擁有了一切,擁有了生命中最寶貴的一切。

同修們,讓我們共同走好今後的修煉道路,讓我們儘快結束這場迫害,讓我們早日迎接偉大的師尊回到中國大陸,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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