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執著 共同提高

韜韜


【正見網2010年10月11日】

二零零五年十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彤彤要看她在廈門飛機場的留影。這張照片壓在我寫字檯的玻璃板下,在最裡面。玻璃板上放著詞典、工具書、不少日常看的書。要拿到這張照片,就得先清理桌面,太費事了,我沒有答應她。她就不高興了,說:「再也不學大法了。」我順口就回了一句:「不學就不學,誰還求你不成。」沒想到這句話讓她媽媽聽到了。彤彤害怕了,她的怕心很快被邪魔所利用。她拉住我,我能感到她的身體都在顫抖。我把她抱在懷裡,她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本能的、不停的向我道歉、向師父道歉。其實我知道她更怕媽媽打她。

到了九點,媽媽要她進臥室睡覺。她死死的抓住我:「我跟奶奶睡覺。」媽媽說:「不行,今天必須和媽媽睡。又跟你奶奶學什麼大法,……」說著就從我的懷裡搶走了孩子。她在媽媽的懷抱裡掙扎著,嚇的大哭起來。媽媽問她還學不學大法了,她馬上說,不學了,是奶奶讓她學的。我跟進了房間,看到她在媽媽的懷裡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我知道,這些話絕不是她說出來的。舊勢力已經鑽了空子,她被邪魔控制住了。看著她那可憐的樣子,我動了惻隱之心。馬上安慰她說,「好寶貝,別害怕。別的先不說,你在媽媽的懷裡,媽媽不會傷害你,奶奶更不會傷害你。……」這時兒媳看她那嚇的可憐的樣子,也明白過來了。馬上說,「彤彤不怕,媽媽不打你。」她安定下來了。

第二天早晨,是爸爸把她抱到託兒所的。說來湊巧,到晚上該接孩子的時候,老伴、兒子、兒媳分別打來電話,都有事情和應酬,只能我去接她。我知道這是師父慈悲,特意給我們兩個人安排獨處、在法上交流、提高的機會。

我接她出來,她的第一句話就是,「爸爸、媽媽說了,再也不讓我和你學大法了。」我不正面回答她,問她我們是回家,還是在外面玩一會兒?她要玩一會兒。正值十月份,晚上五點,東北已經黑天了。我領她往前走。她問我,「天黑了,奶奶你怕不怕?」「怕啥?」聽了我的回答,她不由自主的立刻拍著小手打著拍子念起了大法詩:「『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洪吟二》--<怕啥>)。「不對,你又教我大法詩了。」我看著她,心裡甜甜的:「不是奶奶叫你背大法詩,是大法在你的心裡已經紮下根了。」她抬頭看著我,若有所思。我們兩個人找了一條長椅坐了下來。

我開始和她很嚴肅的切磋了。她仿佛理解了問題的嚴肅性,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我。我問她,早晨上託兒所為甚麼不自己走路,而是讓爸爸抱著?她告訴我,夜裡腿疼了一宿,早上還不敢走路,所以……。我問她為甚麼腿疼,自己找一找原因。她說:「我說錯話了。不該說不煉法輪功了。」我告訴她:「奶奶知道,師父也知道,那話絕不是你自己願意說出來的。那個時候,因為你有怕心被邪魔鑽了空子。但是話畢竟是從你的嘴裡出來的,話一出口,罪業即成。腿疼是師父給你消業的機會,這叫現世現報。」她問我:「什麼是現世現報?」我告訴她:「現世現報是神佛慈悲眾生的表現,不讓人的身體裡留下黑色的、骯髒的業力而採用的立即設難讓人還業的表現。就像你的腿疼,你吃了一點苦,沒有讓你犯的錯誤所產生的業力在體內積存,而是通過腿疼把它消下去了。」畢竟是大法成就的生命,我的這一番話,她完全聽的懂。我問她:「現在腿還疼不疼了?」她爽快的說:「不疼了。謝謝師父。」

我繼續跟她說:「……你是奶奶修煉路上的一面鏡子。通過這件事,奶奶找出了三顆必須修去的人心:1.你在正法時期來到奶奶家,是師父讓我帶你好好修煉的。奶奶總怕帶不好你,完不成師父交給我帶好小弟子的任務,將來圓滿時,無顏見師尊。2.奶奶好在同修面前顯示,同修都知道你修煉,也怕你修不好,在同修面前都沒法交待。3.就因有這兩顆心,奶奶基本上是哄著你修煉,只要你能和我一起學法,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儘量滿足,結果養成了你任性的不良習慣,造成今天的結果對大法犯錯。……這顆不好的心是奶奶給你的,奶奶對不起你。以後我們倆好好學法,你也一天比一天長大,也應該知道用大法嚴格的要求自己才對。」

說完這一席話,我感到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仿佛卸掉了久久背負在身上的一個大包袱。向內找,修自己真是一種幸福;知錯就改,檢討自己是慈悲,是個正念的場。這個場能調動人的本性、佛性善良的一面去同化大法,是在法理上的昇華。她看著我,用小手拍著胸脯說:「奶奶,大法在這兒紮根了,是師父給我紮根了。」我倆又像往常一樣,我給她起個頭,她一遍一遍的念大法詩。

這以後,只要她有做不在法上的事情,我都及時的給她指出來。她看到我的不足,也能及時的指出來。通過不斷學法,我明白了:隨著時光的流逝,年齡大了,名、利也都磨的差不多了,只是我的情太重,說到底還是個私心的問題。這源於舊宇宙為私的法理;以情代法,會把小弟子帶偏。感謝師尊給我們設難,給了我倆正確認識自己的機會,使我們祖孫二人同時在法中昇華。我們是煉功人,要的是層次的提高,失去的是業力與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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