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提攜

韜韜


【正見網2010年10月13日】

從彤彤會說話時起,我就教她背大法詩。彤彤有個小三輪車,她經常在廳裡騎來騎去,我就讓她一邊騎車,一邊背大法詩。只要我說個標題,她就開始背、一首一首的接著背。碰到忘了的,她就停下來,讓我教她,背熟後再一圈一圈的騎車轉。

偶爾爺爺、爸爸、媽媽(太太耳背,什麼也聽不見。)開門進來,我就說,「離離原上草」,她接著說,「一歲一枯榮……「。我說,「 鋤禾日當午」,她接,「汗滴禾下土……」。他們走後,我說:「入無生之門」。她抬頭看看我,會心的一笑說:「學大法。」然後接著背「騎虎難下虎,……」就這樣,她一邊騎車,一邊學法,一邊一首接一首的背大法詩。我年歲大了,有時記憶力不好,偶爾背錯了,她立刻就給我糾正。她是我的記憶庫,碰到不好記的,我就先教給她,然後她再教我。

彤彤逐漸長大了,我也帶她去參加集體學法。以前,她聽我們讀;上三年級後,她和我們一樣,每人念一段,她念的又準確、又流利。趕上在我家集體學法,只要爺爺開門出去,她就加入我們一起學。爺爺要是回來了、或者爸爸、媽媽推門進來,她就若無其事的走過去迎接他們。

晚上,爺爺有時去打麻將,只要是我二人的天下,我們就主動的學法、聽法、背法、抄法。她看我背了六遍、抄了五遍《轉法輪》(二零零七年前),她也抄大法詩,只是堅持的不好,主要責任在我。全家人都不知道彤彤一直沒放棄大法,她的行動對家人還是保密的,所以抄法堅持的不好。

彤彤兩歲半,兒子買了房子,他們分出去過了。逢節假日,她都來我家。二零零四年十月的一天夜裡,我發現她發燒,燒的挺厲害。我就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料她說:「我為你承受呢!」我感到很傷心,自己修的不好,業又太大,還得讓不滿四歲的孩子替我承受。彤彤是來同化法的,她自身沒有業力。我暗下決心,一定好好修煉,讓師父少操一點心,讓我的小孫女少一點替我遭罪。

早晨我起來煉功,有時她也醒來,便問:「奶奶你困不困?」我說:「困也得起來煉功。不光為我自己,也有你一份。你現在太小,不能煉功,奶奶得替你煉。」有時她看著我打坐時腿疼的樣子還在堅持,就說:「奶奶,修煉苦不苦?」我告訴她:「苦。可心裡是甜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我們肯吃苦、修心,師父就給我們演化功。我們就能修成佛,……」她接著說:「就能跟師父飛天、回家。」

逢寒、暑假、雙休日、或爸爸、媽媽外出辦事時,都把她送到我家來。我陪她出去玩耍,她和小朋友做遊戲,我就隨機給碰到的有緣人講真相、作三退、送「神韻」,搜救自己世界裡的眾生。碰到熟悉的朋友,就把隨身帶的U盤借給他們,那上面有我下載的自由門軟體、真相小冊子等資料。

偶爾碰到給小朋友講真相,彤彤都會不失時機的助我一臂之力。我告訴他們要退出少先隊,如有問為什麼的,還沒等我做答,彤彤就會說:「你看現在這個甲流多厲害。咱們脖子上帶的紅領巾就是死人血染紅的,那血該多髒啊,得攜帶多少細菌啊!我可不戴那玩兒藝兒。咱們都不帶,省的得傳染病。」有小孩子會說,星期一升旗的時候必須帶,不帶給班級扣分。彤彤就會說:「升完旗你就把它摘下來不就得了,然後心裡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會被傳染了。」小孩子之間有共同語言,她的參與,往往比我一個人給小朋友講的明白。

有的時候,她會領來一個、或多個小朋友,告訴我:「奶奶,我給他們講真相了,你給他們退隊吧。」我就一一的給他們起個好聽的名字,幫他們退出邪黨附屬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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