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11月02日】
在眾昆蟲中,能振翅而鳴者不下幾十種,其中人們最熟知的是蟈蟈。但是如果在蟈蟈一名的前面加一個「豆」字,叫豆蟈蟈,恐怕就很少有人知道了。
豆蟈蟈生於吉林黑龍江兩省,體態與關內的蟈蟈相同,但體型偏小,不及大蟈蟈一半大,通體綠色,立秋前後開始鳴叫,叫聲清亮,可聞百米,節奏與大蟈蟈相同,因多生於大豆田中,所以叫豆蟈蟈。
豆蟈蟈很不幸,一九五七年八月十五日突降暴雪,綠色世界頓時變成了白色世界。從此,這種會叫的蟲就徹底滅絕了。那一年正是大批知識分子因鳴放而獲罪的一年,天人感應如影隨形。
現在在東北平原上或許還有蟋蟀,其餘能振翅而鳴者已全部絕跡。還不止於此,在鄉村路旁,夏天開著各種野花,你都看不到一隻蜜蜂,蝴蝶也很少。偶爾能看到一隻粉蝶在廣袤的田野裡一閃一閃的飛。
說到會叫的蟲自然就想到鳥。六十年前每到春秋兩季,天空中候鳥遷徙成群結隊,大群者如流雲經天,鳴聲不斷,不分晝夜。
民諺曰:「小滿雀來全。」在吉林黑龍江來的最早的雀應是柳鶯,接著就是三道眉、青頭、烙鐵背、蠟嘴、紅甸頦、藍甸頦等等。此時正值春耕,柳泛鵝黃楊搖嫩綠,百鳥唱春,一派生機盎然。那麼現在呢,候鳥已經少見,其餘百鳥幾乎全然無存矣!
如果你坐火車經過山區,看見山上長著樹,可能以為綠化得很好,這不是實情。十五年前我坐火車經過大興安嶺,看見在車站的貯木場和火車上裝的都是椽材。有一位幹部模樣的人上車坐在我對面,我問他:這一路我看到地上堆的、車上裝的都是椽材,連小徑木都極少見,這說明山裡大樹早已砍光連小樹都砍下來了。這森林不都毀完了麼?他只是看看我,不回答。過了好長時間,他對我說了一句話:「這山裡有幾十萬人也得吃飯穿衣活命啊!」於是我明白了,當年這裡都是原始森林,共產黨要砍樹,修鐵路、修公路,砍了大樹砍中樹,最後就是砍小樹,只索取,不投入,直到發洪水,才想起來要保護。保護保不住,只好承包扔包袱。
說了山再說水。松花江可是條富饒的江。六十年前水產極為豐富。開江鯰魚和豆腐一個價,魚床子上賣大魚像賣豬肉一樣切著賣。到江邊漁船上買魚,船艙中有各種活魚樣品,你指一條鯿花魚說要一條四斤重的,你到岸上等著,打漁人到江中撒網,一網打上來很多魚,只把一條四斤重的鯿花留下給你,其餘的魚統統放回江中。據此你可以知道水產豐富的程度和人們對資源愛護的程度。那麼現在呢?松花江中各種名貴魚種全部絕跡,近兩年忽然防治污染,要保護,只生了一些小鯽魚,小小魚苗被打上來成堆的在自由市場上賣。
三十年前的一個春天,我和幾個朋友到江邊去釣魚。在江套子遇上一個中年獵人,我們問他打到什麼啦?他拿出四隻鷸給我們看,同時慨嘆說:「現在已經沒什麼可打了,只好打幾個小玩意玩玩。」我問他現在有了野生動物保護法,都規定什麼可以打,什麼不可以打呀?他說:「按規定什麼都不能打了,連狼都保護了,還打什麼?雖然什麼都不准打,但是打什麼也沒人管,就是這樣。」
當樹木已經砍光,才提出要保護天然林;
當江河已經魚蝦絕跡,才呼叫要防治污染;
當草原已經沙化,才喊著要恢復植被;
當飛鳥已經滅絕,卻無人倡導再造種群!
一切都到了無法挽救時才開始挽救;
一切都到了無法挽回時才開始挽回!
鼠目寸光,只盯著一黨之私利;
嗜殺成性,篡政後致使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
共產黨是中國最大的公害,
它豢養著千百萬魚肉人民的蛀蟲。
其高層每天以大吹大擂為務;
其基層時刻以胡作非為為榮;
大吹大擂為胡作非為提供掩護;
胡作非為為大吹大擂提供保證;
當「嚴厲打擊鬧訪、纏訪、無理訪」的標語在農村的寒風中飛舞,
中共上訪率降低的政績牛皮才能吹成。
用現代化掩蓋著人心的荒漠化,
用一切「善舉」來掩蓋共黨的滔天罪行。
目前已有八千萬人退出黨、團、隊。
驚魂九逝也難逃正寢壽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