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進實修隨師還

雲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0年11月16日】

我是九九年四月得法的,得法不久向我洪法的同修就問我:師父還有些各地講法,要不要請回來,因為以後可能再也請不到了。我問她為甚麼?她說:聽說政府不讓煉了,她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我就請她幫我請了師父各地的講法,還有教功帶。同修說:你真幸運,一次就請到這麼多師父的講法。那時只覺得法輪功這麼好,全都是教人做好人的,為甚麼會不讓煉呢?心想:不讓煉我也要煉!那時我只認識這一位同修,之後同修很長時間都沒有再來,所以我只是獨自學法、煉功。

我的家庭生活很艱難,九二年和丈夫離異後自己帶著孩子租房住,隨後又寄住在大弟弟家一直到現在。二零零零年我因工作上的嚴重失誤,又被迫辦了停薪留職。這樣一來,我的日子也就更難了。雖然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已經開始,我也沒有放在心上,我依然每天堅持學法、煉功。

二零零一年的時候,我的父親病重住院,我和小弟弟輪流照看,我就帶著《轉法輪》到醫院去讀,每天能讀四、五講,有時讀五、六講,晚上回來煉功。那時我得不到任何真相資料,直到幾個月後,同修帶來真相資料給我看,看完後她又拿走了,有時也給我留下一份,自己看後覺得哪一段好就把它摘抄下來,就這樣一段一段的摘抄,然後把它們組合起來寫成真相信去發或者郵寄。發信的地址我就收集電台、電視台採訪的各行各業人士的名字,前後寄了幾百封信。

我覺得我是屬於那種悟性低、過後方知的人,對法理的認識不太清,遇到什麼事也不會求師父。直到二零零三年父親去世後我才真正走出來,溶入到大法弟子的整體中來做三件事,講真相,救眾生。

二零零四年底,邪黨的某個部門要到一個公園搞誹謗大法的活動,到時會有許多學校的學生輪流去看,同修通知我去發正念。通過參加這次集體發正念我認識了許多同修,真高興。有一位老同修叫我學做資料,我很樂意的就接受了。她們幾位給我買來複印機、紙張和耗材。那時多是一體機,由一個同修負責從電腦上下載《明慧週刊》和各種真相小冊子,由我複印後供給同修們去發。

能夠做真相資料、救度眾生我很開心,二零零五年我又開始學做《九評》。因為一心只想著做資料,由此產生了做事的心,放鬆了學法、煉功。師父曾多次點化我,我也知道可能要出事了,但自己還不悟,沒有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五年八月我被惡警非法綁架,同時大弟弟的家也被抄了,九個月後我被送到監獄非法迫害。當天她們就讓我蹲「小號」,四十二天後轉到監房坐「小板凳」。在邪惡的環境中自己沒有把握好自己,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給師父抹黑,也給自己的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我對不起師父,同時也對不起我供出的另一個同修,使她也遭到了邪惡的迫害。

兩年半後我回到家,開始有點消沉,當時引導我得法的同修給我請來了《轉法輪》,讓我繼續學法煉功。我想起二零零零年打壓最邪惡的時候,有很多同修「轉化」了,這位同修(以前我倆曾經一起皈依佛門)問我:這功(法輪功),煉還是不煉?心裡沒有底。當時我心裡也很亂,後來我平靜下來想了想:這功法這麼好,政府不讓我們煉,一定是怕做好人的多了,他們做壞事多了,怕被比較出來,所以就不讓我們修煉了。不行,我們一定得修下去。我就對這位同修說,我們都是說一不二的人,既然選定了法輪大法,就應該堅定的修下去。黑暗只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聽我這麼一說,同修也堅定了修煉下去的信心。

這段時間,昔日的同修也來看我、鼓勵我,讓我好好學法。我因心裡愧對師父、愧對同修,學法一直都不能入心。後來我和幾位昔日同修一起參加了一個學法小組,通過集體學法,慢慢的我才從自卑、自責中走了出來。師父說:「我這裡不是說這些學員不行,我說了,摔了跟頭的爬起來繼續走,師父不放棄你,你也不能夠失去信心,機會還有,反正我要度成你,你還沒有信心嗎?」(《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又和幾位同修互相配合開始講真相,發資料,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在我們學法小組發生了一件讓我們整體提高心性的事。一個剛得法不久的新學員參加我們集體學法,她是帶著很大的病業走入修煉的,她放不下她的病,又不願到醫院治療,總是求師父幫她把這個病治好。後來她身體狀況越來越糟,最後行動都困難了,後來她兒子從外地來就帶她到醫院住院,她給我打了電話,問我該怎麼辦?我說按師父說的做,你自己把握吧。她家人不理解,還說了些對大法不好的話,說是我把她害成這樣的。這件事在學法小組也引起了風波,雖然我們一些同修到醫院發正念,狀況暫時有些好轉。但這時我卻犯了一個修煉人不該犯的錯誤,我不是按師父的法理去對待這件事情,而是和幾個同修做了一個決定:幫她集點錢,讓她度過這個難關。結果她卻要我們幫她支付所有的醫療費。發生這件事後,我開始向內找,我們整個學法小組一定也有漏。是啊,每次學完法之後,都會有同修帶著吃的東西來,你也吃,我也吃的,大家一起吃。雖然大家每天都在學法,而且一星期還有兩次集體學法,但都沒有把師父的法真正學好、理解透,同修之間用人心交往著。出了這件事後,不是從法理上去認識,而是互相指責、互相埋怨,到後來這個學法小組也散了,房主人同修也住院了,還讓照顧她的年輕同修不要告訴其他同修,把自己和同修間隔開了,這是我們學法小組最大的漏。我很難受,覺得自己做的很差,我想這不是師父願意看到的結果。我就找其他同修交流,把問題的實質提出來,大家互相切磋,向內找,整體提高,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不能讓師父為我們操更多的心了。

我也不斷向內找自己的問題:因為自己修的不好,人的觀念太重,遇到矛盾不會向內找,老是只看同修的不足。一次集體交流時我說:我什麼心都有,就是沒有「善心」和「慈悲心」。同修笑了。笑過之後我說:這可不是說笑,這是我的心裡話。一天我和一個同修交流,她指責我說:你平時老是指責同修,說這個如何、那個如何,你檢查過你自己嗎?當時我一驚,嘴上沒說什麼,但氣氛很緊張,兩人不歡而散。第二天同修給我打來電話,歉意的對我說:對不起,昨天的話有點過了。我對同修說: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這樣提醒,我還真沒覺察到自己老是在當手電筒,只會看到同修的不足,不會反過來看自己。還有一些同修很信任我,很多話都願意和我說,我心裡就暗暗高興,覺得自己有點了不起,知道的事情比誰都多。平時我看不起讀法慢、老讀錯的同修,對她們沒有善心,這是嚴重的顯示心和瞧不起別人的心。這時我才學會向內找、向內修自己,對讀法慢和讀錯字的同修也會用善意的口吻去提醒,但還未做到師父說的:「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什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

我雖然也按師父的要求做著「三件事」,但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好,和很多同修相比太差了。本來不想寫交流稿的,但同修說:修了十多年了,不可能一點體會都沒有吧?師父說:「你們在證實法中走過的路,所有的一切都在歷史上有記載。你們成就的東西,神在給你總結,師父的法身給你總結。」(《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們自己還不應該總結一下嗎?是啊,就像學生上學一樣,總得有個總結、有個考試。我就寫了一點自己修煉的事。

我知道自己做得很差,早晨晨煉起不來,六點鐘的正念經常睡過了,煉功和學法時思想上一直都是靜不下來。不過我現在開始背法。我一定按照師父《再精進》中的要求做好,跟上正法進程,學好法、修好自己,講真相、救度更多眾生,不負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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