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登上法船的生命

歐洲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0年11月24日】

師尊好,各位同修們大家好,我是來自瑞士的大法弟子。

二零一零年八月中旬我過了一個生死關。這個關來的相當突然,也相當的大;大到讓我這個長達三、四年時間非常不精進的大法修煉者恐懼的認為師父是不是不要我了。事實則不然,師父不但沒有放棄我,還安排讓我從新再回到大法精進修煉中來。神奇的大法威力、神奇的主佛慈悲, 再次於人世間體現出來。

一九九八年回台灣渡假的時間裡,我透過母親認識了大法,併到煉功點開始學習五套功法。由於強烈感受到煉功點祥和的場與轉法輪的法理,當時我很快的就接受了大法並開始修煉。

回到瑞士後,藉由不修煉的先生幫忙,找到了最近的煉功點並開始精進的和同修們一起煉功學法。在很短的時間裡,自己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心性上的提高和身體上不斷被淨化後向健康方面的轉變。晚上睡覺時不但容易入眠,而且是一覺到天亮。每天早上時精神特別好,做事敏捷,爬上爬下不再感到負擔,甲狀腺腫也不藥而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非法鎮壓法輪功之後,我與同修們積極的參與講真相助師正法的活動。當時,學法、煉功、講真相等一樣不落,都能做好。

但是,從修煉一開始到自己過生死關之前的這麼長時間裡,自己對修煉嚴肅性的法理一直沒有領悟上來;對師父在《紐西蘭法會講法》上要求弟子們要「在法上認識法」的法理也不理解;對師父在《轉法輪》裡提到的「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的法理,也沒有嚴格要求自己;這些,都導致了自己在過關時會經常出現難以突破的困境。時間長了,對周而復始的修煉、過關和提高漸漸感到疲憊。於是,在人心求安逸的驅使下,當修煉上再遇到矛盾、心性關過不去時,就開始想從常人的慾望中得到紓解。比如,看電視;上網看常人的東西;和常人朋友吃飯聊天;逛街買東西;做許多自己在修煉前就喜歡做的事情。等到自己的情緒緩和過來之後,再開始學法、煉功、做講真相的事情。

面對這種不正確的修煉狀態,當時沒有悟到自己的思想已經開始偏離了法、已經沒有走正師父給弟子安排的修煉道路。原本與同修們配合著一直精進在做的許多講真相工作,在越來越強的安逸心干擾之下,開始越來越不想做;對集體正法的活動,也受到越來越不精進狀態的影響,變得越來越不想參與。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時說,「其實修煉不只是不精進那麼簡單,自己一放鬆就會被常人心帶動,就會走彎路,證實法講真相中互相之間配合也差。」由於,自己長時間思想不在法上,造成了再過關時已經無法分清楚那一思一念到底是人心還是正念。對這種混亂狀態,我真的感到很焦慮,但同時也不願意和同修交流;因為,自己強烈的逆反心不願意再聽到任何同修告訴說:你應該怎麼做。最後,我決定離開大法弟子 ,讓自己靜下心來好好的弄清自己的修煉狀態。

離開師父留給弟子們的修煉環境後,我開始走上彎路。學法、煉功、發正念越來越少,對常人中的事情越來越感興趣。不過,自己會害怕因此而脫離了大法;所以,還要求自己每個星期至少一天要上景點發報紙和九評給中國遊客。

師父真的為我著急,天上的眾生也為我垂淚。那時,師父幾次在夢境中慈悲點化我。一回,我夢見我躺在床上,房間裡的天花板和牆壁都是玻璃窗,真漂亮。正在我欣賞著外面的雨景時,突然雨勢越來越大,房裡所有的玻璃窗都破了。滂沱大雨夾帶暴風不斷打進我房裡,正害怕時我發現地板上已經淹了大水。醒來後,自己也很快的明白,那是師父在點化我---自己有大漏。

再一回:也是在一個房間裡。我環顧四周一切正常,但突然間所有的門窗都變成了水泥牆。在夢裡我真是害怕極了,因為我出不去,外面的人也沒有辦法進來,我真的是完全孤立了。醒來後,我的背整個涼透了。

第三回:在夢境裡我和一群學生搭了一艘船至某處靠岸後。我任性的拉著一位學生離開大伙兒到一個自己好奇想看的地方去。等到回到岸邊時,船還在,可是其他的學生們都不在。他們到哪兒去了?我沒趕上他們,心裡感到害怕,但同時也很清楚他們會回來,只是甚麼時候回來我不知道。那時,有個該做的事不做,盡任性的做些自己想做的事的想法,頓時湧上心頭。由於,長時間的不精進造成自身的業力與舊勢力不斷的拽著自己往下沉淪;所以,面對師父一再的夢中點化,我已經醒悟不過來了!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二日早晨,我的腹部突然開始產生劇痛而且越來越腫脹;我無法臥躺、無法站立、無法行坐、無法入睡,不斷的嘔吐中已出現膽汁。那種連續的疼痛感快速的吞噬了我因長期不精進而造成的所剩不多的正念。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但是心一直靜不下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時提到「人,很多大法弟子說,在被迫害的很長一段時間,看法好像沒有提高,其實你們那個時候腦子裡裝的都是迫害的事,那心都靜不下來。修煉是嚴肅的,你必須得抱著純淨的狀態,非常坦誠的去看、去修,才能有所提高,才能有所收穫。」。所以,那時我的身體狀況也一直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疼痛的難受,心性過不去的煎熬,我開始跟師父求救。我跟師父說:「師父,我的正念快不行了,但是我真的不想離開大法。」其實,那時候我腹部的腫瘤已經腫脹到二十五公分大而且早已爆開在體內流血。現在回想這一切,如果不是師父洪大的慈悲,一直不願捨棄我,今天我絕對不可能還能坐在這裡,也許我的生命早在那時候就終了了。在生死關面前我真的悔恨自己的不精進,恐懼師尊是否還要我這個生命;任何事情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想要再回到師尊的身邊,回到大法的懷裡。可是,長時間的不精進已經讓我心裡完全沒有底了。

雖然心裡沒底,不知道為什麼從事情的突發到被送進醫院、手術、出院,我的心卻一直是平靜的。醫生在手術前告訴我說,腫瘤有可能是惡性的,而且會危及生命。還有,因為是周末又加上能夠對我的病例進行開刀的唯一醫生,下周的工作行程又都排滿了。所以,手術能夠什麼時候進行,很難說定。聽到這些,不修煉的先生已經焦急的紅了眼眶、流了眼淚。但是,我的心卻很平靜而且不感到害怕,只是想著那就再看看吧!在等待開刀的過程中,我出現了嚴重貧血。

一天,護士對我做例行抽血時,抽不到血。醫生非常擔心我的身體惡化情況。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 一位醫生告訴我,主刀醫生聯絡上了,而且手術就排在星期一的一大早進行。更不可思議的是,在手術結束後,我很快的就被從看護病房轉往到一般病房,而且先生告訴我腫瘤是良性的,手術進行的也非常順利。當聽到這些話時,我內心深處感到很幸運,而且也非常踏實的感受到師尊沒有放棄我。

師尊在另外空間中幫我承受並消去了巨大的業力,讓我得以在這次生死關中安然度過、平安無事。因為不是小手術,醫生擔心我在手術後會有劇烈疼痛,所以給了我可以自己操控按鈕的特效止痛藥。不可思議的是,我真的不需要,因為我的開刀傷口從來沒有疼痛過。手術後,師父繼續在另外空間裡幫我清理著身體,所以人的這邊,有的時候我的體溫會反應的很高;護士小姐幫我量完體溫後,總是會感到很奇怪的說:「怎麼一切都正常!」

由於長時間的無法進食進水,我的身體顯得非常虛弱,但是我的心卻非常非常的堅強;因為我只有一個念頭:趕快恢復了,我要儘快再回到大法中修煉,和大法弟子們在一起。所以,師父的法身在另外空間裡又繼續幫我;手術後隔天我就能起床,能進食;再隔天就開始能走路;再隔天,醫生說身上的部分管子可以拔除;再隔天,醫生說身上所有的管子都可以拔除了。我的恢復速度之快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像我這種手術,換作一般常人,是需要十來天至兩個星期才能出院的;但是,我手術完後整一個星期就出院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出現。師父除了幫我調整身體外,也在我的思想中做了大量的清理。所以,在手術清醒後,我整個人有了種脫了一層殼的強烈感覺;許多的人心與執著和慾望沒有了,思想中變得很乾淨。

在住院期間,師父慈悲安排,讓我先生在沒有我的交代情況之下,自己幫我帶了《轉法輪》,而且只有《轉法輪》,沒有其它的書籍雜誌。當我有力氣可以坐起來時,我就開始讀《轉法輪》、發正念。內心裡是那麼的激動,因為我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真的在大法中重生了。

回到家後,我花大量的時間聽師父講法錄音帶、讀《轉法輪》、發正念,同時開始煉功。碰巧,出院後的第一個星期天就是瑞士大法弟子集體學法的時間。我告訴先生:我這次的手術讓我的同修們很擔心,過幾天我想到伯爾尼和他們見見面,告訴他們我沒事了。師父慈悲安排,先生居然答應了。我一個人搭車前往需要三個多小時車程的學法點。看到久違的同修們時,我激動的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回來了。」

從伯爾尼回來後過三天,我要開始去景點發報紙給中國遊客。 就這樣,我快速的又再回到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行列中。重新開始修煉的腳步是一步一步不斷的往前走了,但是正法進程是不等人的,我不能在修煉道路上慢慢的走,我必須趕緊開始做救度眾生的事。

這次的生死關對我來說猶如一記重錘,真的敲醒了我。一個生命想要返本歸真在大法中修煉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修煉是嚴肅的,生命幾經輪迴轉世就為等待這歷史的最後一刻。能夠在主佛於人世間正法時得法成為一名大法弟子,這個殊榮不是每個生命都有的機緣。我曾經很長的時間在修煉中夾帶著很多人心在看待自己的過關、看待自己的修煉、看待同修之間的矛盾、看待師父的慈悲、看待法、看待被救度的眾生、看待自己的修煉環境等等等等而不自知。這次走的大彎路,給師父在正法中真的帶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在這次的大魔難之後,我深刻的感受到師父給弟子們安排的永遠是最好的。不過,當弟子們人心太重又不嚴肅對待自己的修煉時,真的就會被舊勢力一步一步拉著往他們安排的路上走。除非自己的思想能夠再次清醒回到法上,要不然是很難走回師父給安排的路。

希望同修們以我的例子為借鑑,認真嚴肅的、清醒理智的審視自己目前的修煉狀態。大法修煉機緣就這一次,不要讓過不去的人心斷了我們生命回歸的路。

頂拜感謝師尊慈悲苦度!再度登上法船的生命,將緊隨師尊直至回歸不再迷失。

(2010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