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命相信法,用生命證實法

安琪


【正見網2010年11月27日】

作者前言:我曾是一個家庭生活條件優越、養尊處優的女孩。得法僅幾個月鎮壓就開始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修煉,證實法和個人修煉是結合在一起的,在大陸的險惡環境下,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我寫文章的唯一目地就是,希望大家看到我的經歷後,能堅信大法、堅修大法,千萬不要因為一時放不下的人心,錯過這萬古機緣!不要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

一、「尋師幾多年」(《洪吟》〈緣歸聖果〉)

剛剛上小學能認字後,我就開始跟著姥爺學氣功。姥爺練了幾十年的氣功,家裡林林總總的氣功書很多。每每去他家,我總是不停的翻閱各種氣功書。

就在高三,學習任務最重的那一年,我仍每天早上三點鐘起床,用自己省吃儉用的錢,去學一種氣功。

我有一點小功能,認為自己有仙風道骨,是塊煉功的料。一直想要找個真正的師父,遠離紅塵,好好的煉功,尋找人生的真諦。

上大學的時候,翻閱了基督教和佛教的經典,也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表面上,我很隨和,平易近人。但內心很清高,對於再出色的異性追求者,也無法真正打動我的心,認為自己就應該守身如玉。

大學四年級的寒假,就是一九九九年二月十二日,我找到了法輪功的煉功地點,煉第二套功法時,師父把我的天目打開了,我看到了旋轉的大法輪。師父給我小腹部位下的法輪也在飛速的旋轉著。

「我終於找到師父了!師父真的在管我了!」

那一刻,淚雨滂沱!

二、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跳出情的陷阱

(1)天目看到的色魔

在我第一次拜讀《轉法輪》時,看到第六講,師尊講的關於色魔,「將來到一定層次會有在那個層次的狀態」。我想自己塵緣已了。

有一個階段,我的心態很不好,對自己的修煉很失望。一天,午睡時,夢境中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過來擁抱我,我挺高興。轉念一想:不對呀,這是色魔。立即發正念,隨著我念正法口訣,看到這個魔的身體在化掉,但魔的一個手臂的物質飛進了我的空間場。醒來後,異常的難受。發了幾次正念,也沒有清理掉這些物質。

《轉法輪》中講:「這種形式有魔的干擾,也有師父指物化物演化來考驗你,兩種形式都存在,因為人人都要過這一關的。」而我這次遇到的是色魔。

晚上,幾個同修在一起發正念,能量場很強。就在我們發正念時,師尊將我的天目打開,一個蛇型的東西飛出了我的空間場,蛇的頭部,就是我當時的樣子。我知道了,這就是中午夢境中,由於自己第一念沒守住,招來的色魔。

通過這件事,讓我更加的意識到修煉的嚴肅性。佛法的慈悲與威嚴同在,既然,師尊讓我看到了色魔,我更應把握好。怎敢拿著師尊的慈悲開玩笑。

(2)擺正基點,正念清理情魔

而在後來,舊勢力安排的情的考驗,也真的是我始料不及的,這真象個死關,如果沒有先前堅實的修煉基礎是很難走過來的。

我與一個大我幾歲的男同修L合作,幫助某個省會的周邊城市,建立大大小小的資料點。L是新學員(二零零零年後才得法),與他一直合作的很順利,也沒有摩擦。

一年半後,就在我剛剛離開資料點的幾個小時,由於同修的電話被監控,邪惡跨省非法抓捕我。

我躲避在同修家,心裡忐忑不安,感到壓力很大。就在我身心俱疲的情況下,突然,自己非常的想見L。他善解人意的話語,他的音容笑貌,時時刻刻浮現在我的腦海。這種「想念」似乎要將我摧毀,我每呼吸一次,都會感到痛徹心扉,都會感到肝腸寸斷……。

「想念」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滴落。同修以為是我的壓力太大了所致。而事實上,我是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心緒。我知道舊勢力的險惡用心,讓我和L陷在情中,而在那個地區,我倆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

「我能感受到你們思想中的狀態,很苦,真的苦,可是你千百年的等待不就是為了今天嗎?!你將圓滿的未來能和你今天承受的這點東西成正比嗎?!」(《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告訴你呀,人,你這個外殼,生在這個情中,生來就在這個情中。組成你外殼的這個身體細胞就是在這個情的環境中生的。你要脫離了它,你就不是人了,那是神,人執著於情,其實是被動的,但是人卻認為是主動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我告訴你,你在沒有脫離常人社會之前,你在沒有圓滿之前,你的情都一直存在著,這是保證你在常人社會中能夠修煉的一個辦法。那麼你有情也就會有這個心被情帶動著,你所能做到的就是儘量抑制它,儘量保持象煉功人一樣的狀態,不象常人那麼隨心所欲想干什麼干什麼。」(《新加坡法會講法》)

我深知「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大法是非常嚴肅的,不是非得求誰得,他們不得就算了。」(《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我努力的發正念,這種痛苦只能得到一時緩解。過一會兒,又波濤洶湧的上來了。越是這樣,我就越不去見他。我把需要找L解決的技術問題,暫時放一放。這樣的狀態對他也會造成干擾。

一天,我從心底升起力可劈山的決心,作為大法的一粒子,為了能更好的助師正法,把這個左右我心神的「情」,徹底的、毫不保留的清理掉。

發正念前,我請求師尊:「師尊,無論舊勢力怎麼給我安排的所謂情的考驗,我都不能承認它,也不要它。為了法負責,為了整體的穩定負責,同時也為L的修煉負責。我要將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這個『情』清理掉。」

基點擺正後,我開始發正念,在師尊的加持下,只感到巨大的能量團包圍著我,我的空間場一下子清淨了,是慈悲的師尊幫我把這個「情」拿掉了。那一刻,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

通過,自己切身的體悟,在我所在的境界中,領悟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基點是不同的。正法修煉:我們去除執著心、修好自己的基點,是為了更好的助師正法,完成自己的使命和責任。而個人修煉:我們去除執著心,僅僅為了個人提高。當把基點擺正後,舊勢力也就不容易鑽空子了。

一次,我倆去一個同修家裝系統程序,同修得後半夜才回家。家裡只有我倆,有一刻,氣氛有點尷尬。我雖有情,但並無邪念和色慾。我想應該讓他明白我真實的想法,於是我說:「修煉中的人,有人情是很正常的。但是不要放縱自己的行為,約束自己的一思一念,天上的神都在看著大法弟子呢!」他接著說:「邪惡也在虎視眈眈」。

剎那間,我感到一個純正慈悲的場,籠罩著我們。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是多麼的神聖啊!師尊法中說:「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精進要旨》〈再認識〉)

(3)堅信自己,放下情

一次,我去找L協調一些事宜。剛坐上汽車,窗外飄起了細雨,我出門幾乎不帶傘。我想,大法弟子做的是證實法的事,不應下雨呀。下車後,雨真的停了。

又倒了另一輛汽車,剛踏上車門,傾盆大雨從天而至。透過車窗,看著烏雲翻滾的天空。我心裡默默的祈請:「師尊,弟子沒有放縱和L之間的情。弟子對L的情已經放下,不能再懷疑自己了。弟子必須把這個疑心放下。師尊,請幫幫弟子吧。天上管下雨的神,我要下車了,不能再下雨了。」這一念一出,雨嘎然而止,雲開霧散,太陽出來了。

這一刻,淚如泉湧。我知道師尊在鼓勵弟子呢,我感到自己另外空間的身體無比的高大,我能如此的幸運成為師尊的弟子,那是多麼的榮耀啊!

(4)幫助同修,正念清理色魔

在流離失所,建資料點的一個時期,每天晚上,給師尊的法像敬上香,在法像前的蓮花燈下,我靜心的學法。

一天晚上,一協調人來找我,說了幾句話,他就沉默了。突然,師尊將我的天目打開,我看到了,從他的空間場中大量的密密麻麻的象一種黑殼蟲的靈體,在向我的空間場奔來。我知道,這一定是他動了邪念,招來了色魔。我請求師尊的加持,立即發正念清理色魔。一會,色魔就清理乾淨了。

有一次,這位協調人,似乎又被什麼東西控制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回不過神來。當時在場還有兩位外地同修,弄的氣氛很尷尬。這個協調人在當地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無人可取代。

恰巧,我要去外地學技術,本來一週可以回來。為了整體的穩定,為了這個協調人不再被情魔和色魔鑽空子,我特意在外地呆了一個多月。這期間他很是不高興,其他不知事實真相的同修被他帶動著,也對我不滿。給我造成了一定的壓力,我不能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我知道一旦說出來,就會給這位協調人造成很大的壓力。

我默默的承受著壓力,師尊說:「不要在困難中有怨氣,也不用給誰看,你做的這一切,師父看的見,眾神看的見,做好了那是你自己永遠的威德。 」( 《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三、講真相就能解體邪惡,就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1)「念一正 惡就垮」 (《洪吟》〈怕啥〉)。

一協調同修讓我去一資料點教上網技術,我隱約感到不安。我一再拒絕,他三番五次打電話催我去,於是我便去了。當晚,這位協調同修與另外三位同修,散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誣告劫持至派出所。凌晨一點左右,一同修在威逼利誘下,將不法人員帶到資料點。我被非法綁架到派出所後,坐在椅子上,雙手背銬著。我的心很慌,開始背師尊的講法,當背到「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怕啥〉)。瞬間,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的正念強大了起來,我感到金光閃閃的正念似乎穿透了這個黑窩,我的心被這個正念之場包容著,異常的平靜。

師尊法中講:「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否定它們安排的整個這場迫害。」(《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向內找了一下自己,在男女情上我沒犯過錯,在資料點的錢財上更是嚴格要求自己,我沒有什麼把柄,被舊勢力抓到,我一定能闖出來。

我心裡請求師尊:「師尊,請加持弟子,弟子是您的弟子,舊勢力不配迫害」。

(2)「正念救度世中人」(《新經文》--〈濟世〉)

看守我的警察在看電視,電視裡傳出來男主角的對白:「你得把真相講給他,要不然你就是欺騙,你得告訴他真相。」

我明白了這是師尊在點悟我,要講真相。「大家在極其艱難的情況下,在最邪惡的表現最猖獗的時候,我們還能夠這樣慈悲,這是最偉大的神的表現,在我們最痛苦的時候,還能夠挽救別人。」(《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我發了一會兒正念,請師尊開啟弟子的智慧,開始講真相。我說:「江xx為什麼這麼害怕法輪功傳單,他在向全國人民撒謊。你是有頭腦的,你看看傳單說的對,還是電視上說的對。」看守的人很認真的聽我講,我講到自焚偽案、大法洪傳,自身在大法中受益等。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說出的話帶著很強的能量,句句說在點子上。他的領導來了,他做了個手勢,不讓我講了。領導走了,我繼續講,看的出,他很接受大法真相。

(3)大法弟子是有尊嚴的!

第二天,非法提審我的幹警,恐嚇我,威逼我蹲下,當時第一念是:「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天上的神都在看著呢,覺不能給師父丟臉。大法弟子是有尊嚴的!」見我仍舊穩穩的站著,他就氣急敗壞的踢我腿,企圖讓我蹲下,地面光滑,我被踢的在地面上來回動。
我背師尊的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轉法輪》)這一瞬,得到了師尊的加持,我感到我的腳在另外空間,象樹生了根一樣,他再踢我,我一點也不動了。

(4)我們是大戲的主角

換另一個警察提審,正是昨天晚上非法綁架我的年輕小警察,他昨晚非常凶,我試圖逃跑的時候,被他發現了,他掐著我的脖子,威脅我,要開槍。

我想到師尊的法:「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師尊法中講:「你們才是歷史這個時期的主角,當前無論邪惡還是正神,都是為你們存在的。」。(《新經文》〈走正路〉)隨著自己背師尊的法,內心升起來一種榮耀感,無私就無畏。在師尊的加持下,當時一點怕心也沒有,心中只有一念,就是利用這個機會救度他。

沒等他先發威,我主動的、善意的對他講:「昨天抓我,忙活了一晚上,也沒休息吧。」他吃驚的看著我,說:「哪休息了。」我接著說:「當警察真不容易,你現在還得提審,快坐下,歇會吧。」師尊法中講:「我跟大家已經講過了,善它不是裝出來的,也不是表面上維持的一個狀態,善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那是通過修煉才能得到的、才能體現出來的。在眾生面前,你的話一出口,你的念一動,就能使不好的因素解體,就能使毒害世人的、在人的思想因素中的不好東西解體,那麼人就明白了,你就能救了他。你沒有真善的強大力量的作用,你就不能使它解體,你在講清真相中就起不到作用。」(《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一個很正的能量場籠罩著我們,他似乎忘記了他是在提審,我很自然的坐在椅子上,一直給他講真相。透過門窗,他看見他的領導來了,焦急的對我說:「你快點站起來,領導來了。」

我猶豫了一下,是應該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繼續坐著;還是為他著想,站起來呢。我感到他是個善良的生命,要為他考慮,所以站起來了。

領導看看,也沒審問出什麼。我發正念讓領導走,過一會,領導走了。我很自然的又坐下來,繼續給他講真相,他聽的入迷了,以致領導都進屋了,我倆才發覺。領導看著我坐著,也沒說什麼,過一會,又走了。

足足一上午,他對大法所有的疑惑都被解開了。聽到了大法的真相,他的內心被震撼了,徹底認清了謊言。師父說:「在講真相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同時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最後,他眼中噙著淚水,聲音顫抖的說:「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呢。」

我一直不說姓名、地址。半夜十一點左右,有幾個象凶神惡煞的警察,逼迫我,我不為之所動。心中堅定的一念,邪惡不配迫害大法弟子,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凌晨一點,他們將非法抓捕的四個法輪功學員劫持至臭名昭著的瀋陽市蘇家屯看守所,將我放了。資料點的電腦、印表機、真相資料被他們洗劫一空,我是在資料點被非法綁架的,表面看我最不可能脫離魔掌的。然而,宇宙的特性制約著一切,師父說了算。

四、用生命相信法

在師尊的呵護下,從派出所正念闖出後不久,同修幫我在私立學校找了份工作,擔任副班主任。由於工作辛苦,學法得不到保障,我就辭職了。想要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我住在一同修家,她的丈夫突然從外地回家了,不方便住。我又住在另一個夫妻同修的家(他家的房子是閒置的),住了一段時間,同修將他家的鑰匙要了回去。同修讓我住在資料點,我就是在資料點被非法抓捕的。一到資料點,就害怕,不想住在資料點。

於是,我回到了家鄉,住在親屬家,這對夫妻吵架。我又住在了同修家,想在她家好好的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幾天後,該同修被非法綁架,非法抄家時,我正在她家。舊勢力在這次迫害發生之前,已經做了很細密的安排,我的狀態一直不好,舊勢力讓周圍的環境也變壞,直至迫害發生。

(下文整理時,是圍繞主題的需要而寫,不全按照時間順序。在此,介紹一下迫害發生的經過。我被綁架到公安局,幾日後劫持至看守所,由於絕食生命垂危,住在醫院搶救。而後劫持至勞教所,十幾天後,勞教所將我退回當地,在家非法監視居住。兩個月後,被劫持至看守所後,在醫院灌了一次食,八天後,劫持到某女子監獄。)

(1)「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
我被非法綁架到公安局,邪惡之徒高興的說:「別看人長的小,這可是大姐大,國家公安部通緝的。」

在最邪惡的恐怖氛圍下,他們用盡了最邪惡的招數,我遭到了慘絕人寰的迫害。人是無法承受的了的,是慈悲偉大師尊的呵護,是修成佛性的一面對法的堅定,走過來了,闖過來了。

我被吊起來,這種姿勢一分一秒都難以承受,讓人痛的生不如死。那一刻,善心出來了:「無論誰出賣了我,我都能理解,這種折磨真是讓人承受不了的。」師尊法中講:「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的過來。」 (《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心裡想:師尊,弟子會用生命去相信法,一定能走過來的。我感到我一次次的承受到了極限,又一次次的闖了過來。越迫害,我的意志越堅定,絲毫不可動搖!「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精進要旨》--〈大曝光〉)

(2)用神通反制行惡者

遵照師尊的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一直拒絕回答任何問題。第三天,公安局找來了倆個會武術的打手。在當地,他倆以打人出名,男犯人都被他們打的跪地求饒,他們專打穴位。

他們一動手打我的時候,那種疼痛,真是無法用詞彙去描述,痛不欲生和生不如死都不夠份量。我感到我已經承受到了極限的極限,實在無法再承受了,那一刻,我記起師尊法中講:「就是一個常人今天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師父就要保護他了,因為他喊了這句話,在邪惡中,我要不保護他都不行的,何況你們修煉的人呢?」(《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我拚命的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一個能量團一下子將我包圍住,奇蹟出現了,一點也不痛了!

我被打的昏迷過去,等我醒來後,他們仍舊不死心,還打我。師尊法中講:「正念過程中不驚不怕,惡人施暴不停正念不止。」(《新經文》〈正念制止行惡〉)

我從心底發出了一念,「將痛傷轉到施暴者身上」,只見,打我的惡人身體突然抖動了一下,吃驚的看著我,他再也不敢打我了,我知道神通已將痛傷轉到他身上了。

而另一惡人,又開始動手打我,我又發自心底的一念:「正念制止行惡」,他一下子,也住手了。這倆個最邪惡之徒再也不敢動手打我了。

看到這一幕時,我記起了師尊的講法:「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因為它們知道這個人你不叫他死,對他什麼迫害都沒有用,邪惡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邪惡還要迫害,那師父可就不客氣了,師父有無數的法身,而且還有無數的幫助我做事的正神也會直接清除邪惡。」(《北美巡迴講法》)有我們偉大的師尊在,邪惡是不敢肆無忌憚的逞凶的,是師尊在為弟子做主。

(3)「慈悲能溶天地春」(《 洪吟二》--〈法正乾坤〉)

師尊說:「如果你正念很強,邪惡就會被解體。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體一切不正的因素。」(《二零零九年曼哈頓法會講法》)「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在公安局,一個非法主審我的惡警(此惡警曾滅絕人性的迫害了無數的大法弟子),我與他講真相,他已經聽不進去真相。

一次,他剛剛施暴毒打完我。我很平靜的對他說:「我們無怨無仇,你何必這麼打我呢,我不可能出賣任何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只是你的工作,不值得呀,別再參與迫害了。為了你的家人,保護好身體,快別生氣了,坐下歇歇,喝點水。」

此刻,我的善心打動了他,他扭過身去,不敢正視我。屋裡另一警察,看到此情此景,激動的,竟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這法輪功!這法輪功!可整不了了!這可整不了了!」師尊講:「這個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 新加坡法會講法》),他再也無法下手打我了。

我絕食生命垂危,在醫院搶救期間,這個主審我的警察常常主動給我打開銬在腳上的銬子。有幾次,他忘打開了。我被插著胃管灌食,實在太痛苦了,無法說話,只好用手,指著腳的位置,他明白我的意思後,就幫我解開銬子。

一次,一個警察問他:「你審她,她交代了嗎?」他敬佩的說:「這個小姑娘,太有剛了,就是打死她,她什麼也不會說的。」

五、用生命證實法

(1)「除惡只當把塵拂」(《志不退》)

我被非法綁架後一直絕食,邪惡將我劫持至勞教所。這個邪惡的黑窩,曾迫害死多名大法弟子。師尊法中講:「中國的勞動教養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那裡的管教人員絕大多數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所謂被轉化的人,歷史上就是這樣被安排迫害法的。」(《精進要旨二》--〈窒息邪惡〉)真是這樣,沒有親身經歷過,永遠都無法想像到,邪惡是多麼的邪!多麼的惡!

由於我身體狀況不好,勞教所拒收。當地的邪惡「六一零」,開始走後門,托關係,讓勞教所強行接收。

在勞教所門外僵持階段,我向內找自己,在同修家幫助同修做證實法的某個項目,怎麼會被迫害呢?回想一下,當時我周圍的環境不好,輾轉了兩個城市,到了她家,在她家住著舒服,又可以做證實法的事,再往深挖思想的根――安逸心。我請求師尊:「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即使弟子有漏,也不許邪惡迫害,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我心中背師尊的法:「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志不退》)背到這時,我升起了正念,師尊在鼓勵弟子,不要懼怕邪惡,除惡就像掃地掃灰塵一樣。

當我背到師尊的法:「但是那種慈悲是一種偉大的佛法的力量的體現。不管你再不好、再壞的東西,象鋼鐵一樣的東西在佛法的慈悲威力面前都得熔化掉。所以魔一見就害怕,它真的膽怯,它會化掉、會消失掉,絕不象人想像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此刻,我的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感恩,師尊,弟子知道如何做了。

面對給我灌食的惡警和醫護人員,不再懼怕,心中裝著慈悲。在師尊的加持下,我真切的感受到,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帶有能量,這能量在解體著邪惡。

一個臭名遠揚的大隊長親自上陣,對我野蠻灌食,我堅決不配合,她使勁撬開我的嘴,用注射器打進液體。我使勁一吐,將液體吐到她身上,我馬上說:「對不起」。隨著我說這句話時,我看到她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她有些震驚的看看我。再給我灌食時,也不象開始那樣,邪氣十足了,灌了兩下,灌不進去,她就放棄了。

過後,她對我說:「你和別的法輪功不一樣,她們都罵我們是惡警。你從不說,灌食時,你不吐我們,特意吐在自己身上。」是我的善心和善行,呼喚出她仍存的一點良知,她不忍心再迫害我了。以後,她幾乎不參與灌食。

大夫和護士強行給我靜脈點滴,我趁其不注意,將針拔掉。他們衝著我喊叫,我不為其所動。我說:「實在對不起,影響你工作了,但我不是衝著你。我的專業也是醫學,我明白你們是治病救人,但我是被迫害的,所以我拒絕用藥。」我與他們講我所受到的酷刑折磨,講我為什麼會如此堅定的煉法輪功,他們多數都願意聽。

師尊法中講:「我們今天大法弟子所表現的慈悲,是過去任何生命在修煉中都沒有做到的。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個最偉大的慈悲者,在人類社會任何環境當中都是最了不起、最慈悲的,對生命都是有好處的。」(《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以後,我再拔掉針管時,他們不再跟我喊叫了,只告訴監控我的包夾,要看好我。我的手和腳密密麻麻的都是針眼,他們有時心痛的說:「你別再拔針了,多遭罪呀。」

(2)「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洪吟二》〈師徒恩〉)

幾日後,迫害加劇了。用鼻飼的方式灌食,鼻飼管是膠皮的材料製成,很粗、很硬。看著都讓人覺的恐懼。

師尊的法一直鼓勵我「我告訴你的就是你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時候你什麼都能做的到!」(《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無論你們身在異鄉還是在直接被邪惡迫害的環境下,都應該表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來,使邪惡膽寒。邪惡表面上咋呼,它內心裡在害怕。你們是大法弟子,你們內心不能害怕。」(《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

每次野蠻灌食我都不配合,灌進去的液體幾乎都吐出來了。一次,強迫灌食,灌完後,護士準備拔鼻飼管,看著我很痛苦的樣子,她於心不忍,對我說:「某某(我的名字),多疼啊,你別再動了,已經灌完了,我慢慢給你拔,你就不疼了。」當時的確是太痛了,痛的我有些正念不足,沒有反抗,順應了她,她就拔下來了。剛拔下來,我的胃、食道更是翻江倒海的痛,比以往任何一次灌食都痛。我知道我錯了,配合了邪惡。師尊法中講「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我想起師尊的講法:「他不知道我為他承擔這個難的時候,我當時被灌了一碗毒藥 」(《加拿大法會講法》)我更加明白了,每次灌食時,我都不配合,所以很多痛苦是師父幫我承受了。

我心裡對師尊說:師尊,弟子一定要用生命去證實師尊的法,就算放棄生命,也決不配合邪惡,但是不允許邪惡奪走弟子的生命。再灌食時,正趕上最不會插鼻飼管的那個護士值班,我拼力的掙扎,抗拒灌食。她插了一次,又一次,鼻飼管怎麼也插進去。我衣服的胸襟上全是血,她懇請我,要我配合點,我不被她帶動,只遵照師尊的法,「不配合」。

整個過程中,我感到我生命的每個細胞裡都裝著師尊的法。我的生命,此刻,就要去實踐師尊的這句法,「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有如此的堅如磐石、不可動搖的正念。就像師父講的「他們對法的堅定使邪惡膽寒。」(《北美巡迴講法 》)

好容易插進了鼻飼管,護士用注射器一抽,胃裡都是血,嚇的護士不敢灌食了。我知道這是師尊幫我演化的假相。幾天後,勞教所把我退回當地。

六、破除與舊勢力的簽約

下文所提及的是在監獄,這個特殊的情況下,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正自己的路。

在監獄裡,我更加深刻的反思自己,在監視居住期間,有機會逃離,沒有走。在法理上知道,大法弟子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自己也一直在發正念。一定有隱藏很深的心,而沒有意識到:「安逸心」,流離失所吃了很多苦,不想再承受了;「名心」,當時明慧上很多文章,都在交流關於流離失所,要回家面對。自己周圍的同修也有這樣的想法,來自同修的壓力很大,而當時我怕心很重,自己又正念不足。

由於沒有及時歸正自己,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被非法劫持進監獄,對整體證實法造成了一定的損失。自己追悔莫及,只有在這個特殊的環境下,努力的做好,來彌補損失。

(1)「行不行一念之差」(《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從勞教所回來後,看守所拒收,邪惡不死心,對我監視居住。兩個多月後,將我非法綁架至看守所。我絕食抵制迫害,幾天後,將我抬到醫院,強行灌食。

四五個惡警按著我,強行灌食,我堅決抵制灌食。慌亂之下,護士把胃管誤插入氣管裡(我是醫學專業的,護士應把胃管靠近咽後壁,在會咽軟骨後側,進入食道,插進胃裡)。我明白其後果。我發出低低的嘶啞的聲音:「快給我拔出來,插到氣管裡了」幾個惡警命令她快點灌食。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想起師尊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 」(《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

一下子,灌進去的液體,從口和鼻中,一起噴出。護士看著我很痛苦的樣子,拒絕灌食。惡警命令她,再灌一次。此刻,我默背著師尊的這句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 」(《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灌進去的液體,從口和鼻中噴出了絕大部分,一小部份進了我的呼吸道,這一小點,就快讓我窒息了。護士不願再與他們為伍,拒絕灌食。

(2)生命的選擇

在看守所非法拘禁了八天,我被劫持至某女子監獄。八天裡,灌了一次食,還被灌進了肺裡,我身體虛弱至極。

劫持至監獄的當天晚上,我已奄奄一息,我感到隨時會死亡。犯人不睡覺輪流看著我。就在我半昏迷的狀態下,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舊勢力的黑手在喊我,一遍一遍的喊我的名字,讓我跟它們走。一個很黑很厚的物質場包裹著我的肉身,在分分秒秒的痛苦煎熬中,我似乎隨時都會離開這個肉體。我想起師尊法中講:「不管是舊宇宙、新宇宙都有這麼一個理:一個生命的選擇是他自己說了算,哪怕在歷史上他許過什麼願,關鍵時刻還是他自己說了算。」(《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

我心裡對師尊說:「師尊,不管弟子修的好不好,一定要留下這個肉身,隨師正法,完成我的使命。如果我離世了,將給大法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將有多少眾生得不到救度啊!舊勢力欺騙我,簽的約定,我就是不要,就是不承認。……」我的這一念,就像一根細細的線,穿透了這個黑色物質場。此時的身體是如此的痛苦難忍,我努力守住這一念,似乎稍稍放鬆一下,這根線就會斷了,黑手就會將我的靈魂拉出我的肉身。

整整一夜,我都在生與死的邊緣,痛苦的掙扎著。第二天,師尊將舊勢力的黑手清理了,黑色的物質場也解體了。師尊幫助我,解除了與舊勢力的約定。

師尊法中講:「其實呢,你們有的生命在歷史上都是經過了生生世世的轉生的,在人類社會中、在無明的迷中,很可能和舊勢力簽下過什麼約定:在正法哪一天我要怎麼樣做、怎麼樣走。」「那麼它們製造麻煩時,師父有無數的法身和無數的正神護法,為什麼不管呢?是因為我們有些大法弟子在歷史上跟舊的勢力簽過什麼約,所以舊的勢力死死抓住這一點不放。」「可是也不是說排除不了它。我剛才講了,哪怕在歷史上籤過什麼約,你今天正念很足,不承認它,你就不要那個,你就能夠否定它。可是呢,是凡這樣的就難辦一些。難就難在舊勢力對你是輕易不放手的,它要鑽你的空子,你有一點疏忽它就會鑽。所以正念很足的情況下,它就鑽不了,因為大法在正法中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這個當師父的也不承認。當然了,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鼓掌)因為我們絕對不能承認它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七、象珍惜生命一樣,珍惜經文

師尊講:「眾生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慈悲眾生。」(《精進要旨》〈定論〉),「慈悲和威嚴同在是為了保護法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1)「經文就是我的生命,你搶個試試」

在邪惡的黑窩內,我被禁閉在一個小屋裡,有四個人監控我。其中有一個是監獄最出名的邪惡之徒,迫害了無數的大法弟子。

一次,我看經文,被其中一人搶去,我因絕食,身體極度瘦弱,沒有力氣搶回,我大聲的呵斥她:「把經文還給我。」她叫囂:「你身上還有經文。」這個最邪惡之徒也過來,欲幫她。我義正言辭的說:「經文就是我的生命,你搶個試試。把搶走的經文還給我。」在師尊的加持下,當時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巨大,她們猶如小丑。在正念之場的作用下,誰也不敢吱聲。以後,我開始公開的看經文,她們也不敢動了。

跟同修提及此事,同修都很驚嘆。因為這個最邪惡之徒,「轉化」了非常多的大法弟子,獄長對她都很重視。

(2)九講《轉法輪》竟完好無損

我突然被劫持在黑窩中的最黑窩,攻堅大隊。事先沒有準備,九講《轉法輪》就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非法清查我的物品時,我請求師尊的加持,不停的發正念。不允許邪惡動經文,經文就是我的生命,我感到我似乎用盡整個生命的力量來發正念。

奇蹟出現了,她們將我的被褥都拆了,連棉花都檢查了,手紙都打開翻了個遍。包裹海綿墊子的布也拆了,而藏有經文的地方卻沒有動。

九講《轉法輪》竟完好無損!

(3)法粒子的威嚴

監獄清監時,我想大法弟子不是犯人,就不應配合。我在屋裡呆著,告訴所謂的包夾:「大法弟子不是犯人,清監與我們無關,我在屋裡得看好我的物品。」全監區清監時唯獨我,可以留在屋裡。更換副監區長後,給我調屋。趁機,副監區長唆使惡警和犯人把我的經文掠走。將我的衣服上寫上「犯」字。

待我發現後,我先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心裡暗自思量:這個監區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多是年齡大,或病態。同修對我很信任,作為法的一粒子,我有責任,為整體開創好的環境。大法弟子就應該用自己的生命保護經文,佛法的慈悲和威嚴同在,不能讓邪惡為所欲為。我在心中默默的鼓勵自己,不要有爭鬥心,並請求師尊的加持,展現出法粒子威嚴的一面。

我跑至監欄門處,對著幹警的辦公室高呼:「法輪大法好,你們這些強盜,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幹警和犯人都驚呆了,看我真的是「憤怒」了,沒有人敢動我。

一個最邪惡的惡警,對我叫囂:「你回去,這是監獄,敢在這大呼小叫。」我直視著她的眼睛,用不可動搖的語氣,大聲的喊道:「我的東西被搶走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要麼,給我寫張清單,我會告你們的。你們執法違法。」無論聲音和氣勢上,我都壓過了她,她灰溜溜的走了。

我開始用很大的音量,對著幹警辦公室,背誦師尊的經文:「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表現,是為堅持真理的寬容,是對還有人性、還有正念的生命的慈悲與挽救。……」(《忍無可忍》)在師尊的加持下,隨著我背誦的每一句法,都帶有很強的能量,解體著邪惡。仿佛有一束很強的正念之光將這個黑窩照亮了,此刻,我感到了作為一個法粒子的榮耀,可以為真理而捨盡一切!師尊賦予弟子的堅不可摧的正念,讓邪惡膽寒!

僵持了幾天後,包夾偷偷的將經文還給了我。

八、揭露邪惡迫害的重要

(1)邪惡最怕曝光

師尊在《理性》中講:「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除盡邪惡的同時圓滿自己、強大法在世間的體現,你們知道嗎?」

在公安局,我將毒打我的惡警的名字都記住。前文提及迫害我,會武術的打手,他最兇狠,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我心中求師尊:「師尊,弟子一定要遵照師尊的要求,揭露邪惡。佛法無邊!請您幫我,讓我知道他的名字。」一個曾毒打我的惡警,無意中把打手的名字說了出來,我就記住了。

公安局政保科的大隊長,對我說:「我可沒打你呀,你別給我上網。」我對他說:「你是沒打我,我不會給你上網的。」我把打我的惡警的名字向他說了一遍。他吃驚的問:「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他指的是那個會武術的打手。可見邪惡是最害怕曝光的。
在看守所裡,同修將我被迫害的經歷寫下來,很快就上網了。同修們很快製作出傳單,到處散發和張貼。當地的公安局很恐慌,開了幾次會,調查是誰透露的消息。

(2)排除家人的干擾,曝光邪惡

在從勞教所回家,被非法監視居住期間,家人很恐慌,不讓我再曝光邪惡。當時我們地區的同修將迫害我的傳單貼了很多,親朋好友都知道了。家人覺的面子上過不去,加之警察二十四小時的監視居住(警察住在我家的隔壁,安了監控器和警報器,並盤查出入我家的人),製造的恐怖氛圍,都給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壓力。

師尊法中講:「講清真相是對邪惡揭露的同時抑制邪惡、減少迫害;揭露邪惡的同時是清除民眾頭腦中被邪惡的造謠與假相的毒害,是在挽救人。這是最大的慈悲。」(《精進要旨二》〈致詞〉)

我一定會遵照師尊的教導,不被家人帶動。一天,一個同修冒著危險,來看我,趁著家人不注意,我將事先寫好的迫害經歷,給了這個同修。

(3)同修用生命開創的環境

師尊法中講:「揭露邪惡是為了讓他們停止對大法與學員的迫害」(《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揭露迫害,抑制邪惡,是每一個法粒子的責任。曝光邪惡後,為整體,開創出更好的環境。

公安局不法之徒將我劫持至看守所,看守所因我絕食拒收,在看守所門外僵持了很久。我被劫持進看守所後,看守所的所長特意看我,對我說:「我們根本就不收你,市裡領導來了電話,說你是公安部通緝的重要人物,沒辦法我們才收的。」在看守所裡,獄醫拒絕灌食。

在看守所監室裡,刑事犯對我說:某某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個屋,灌食時死的。

我當時更加深刻的感受到,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同修用生命開創的環境,以至於此時,減輕了對我的迫害。而且,在看守所開創了學法煉功的環境,犯人都可以跟著看經文。

這個被迫害死的同修家屬與看守所打了兩年的官司,最後看守所給予了賠償。在打官司的過程中,當地的同修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4)揭露迫害,制止迫害

師尊法中講「如果在一個邪惡的環境中,布滿了邪惡因素的環境裡面,你再去證實法,敢於走出來揭露邪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在監獄裡我從未停止過揭露迫害。有的同修受到了很嚴重的迫害,由於怕心,不敢揭露迫害,這樣導致邪惡更加的肆無忌憚的迫害。
見到監獄長時,我把犯人打我的經過交給他,我告訴我的家人一定要告他們,家人找監獄長,要求處理打我的犯人。打我的犯人很後悔的對我說:「我是被xx黨利用的,幹警讓我打人,過後還處理我,我再也不幹這傻事了。」

打我的犯人是監區長唆使的,副監區長假惺惺的來勸我:不要再告她們了,修煉法輪功的,要寬容,不要恨打你的犯人,她們知道錯了。並說:某某(同修的名字),她也挨打了,她原諒了打她的人,你們不修「真善忍」嗎?

我對副監區長說:「如果在社會上,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我被打了,我一定會寬容打我的人。在這裡,我是作為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被綁架到監獄的,打我,就是打法輪功學員。在監獄這個特殊的環境下,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告她們,是制止她們再打其他的大法弟子,同時警告所有的刑事犯,不再讓她們參與迫害法輪功。」

打我的犯人被調離監區並扣分。這件事情在監獄轟動很大,從幹警到犯人,都說:某某(我的名字)的家人很厲害到處告(家人曾找到勞改局和監獄管理局,管理局的領導直接給監獄長打電話追查此事)。

監獄從來就沒有處理過打法輪功的犯人。此事對同修的鼓舞也很大。助紂為虐的刑事犯,也不敢輕易的打大法弟子了。

(5)曝光邪惡、揭露迫害後,起到的連鎖反應

在邪惡的勞教所,惡警威脅我:「我們對付法輪功,有的是招,灌食就有很多的辦法」。我對她說:「你們不是可以看明慧網嗎?你看看上面寫的某某(我的名字),酷刑折磨,零口供。絕食生命垂危,在醫院搶救。」

大隊長看了我的迫害經歷後,不敢加重迫害,特意找了個懂醫學的包夾,監控我,怕我出現生命危險。晚上,也派人坐在我的床邊看護。

在監獄,我快獲得自由前,監區長對我的家人說:「你女兒可把我作的夠嗆,副監區長把她違紀的東西拿走了,她天天站在監欄門喊。我下令,誰也不許碰她,你拽她一下,她都得給上網。只能勸她,她身體不好,喊累了就回來休息。」

監獄長還曾找我的家人,問我的迫害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可見,邪惡是多麼怕大法弟子將他們的醜惡行徑,曝光在明慧網。

通過這兩件事,我的家人更加認識到了,揭露迫害的重要。她常常鼓勵同修寫揭露迫害的材料,儘管她不修煉。

幾年來,我一直在曝光邪惡,當地的「六一零」對我的情況很了解。我獲得自由的那天,「六一零」的不法之徒,讓我的家人簽字。我家人拒簽。我嚴厲的對他們說:「這幾年,我家人就夠跟我操心了,你們還想怎麼樣,有事找我,就不能簽字。」我問他們的名字時,他們都不敢回答。

站在監獄門外,我手指監獄說:「這裡關了我們好多大法弟子,我們在裡面天天學法、煉功。」他倆聽了後,很震驚:「讓你們煉功嗎?不管你們嗎?」我回答:「管不了,我們就是因為煉法輪功進來的,命沒了都得煉功。我回到家,也得煉,你們想怎麼樣?」他倆趕緊說:「我們可不能管你,你在家煉我們可不管你。」我說:「你們上網看看,打我的人,網上都記下來了,以後得清算他們。」他們說:「那是分局打你的,我們不會打人的。」我說:「你們別上我家騷擾,我家人脾氣不好,別再出現點衝突。」他們說:「我們不會去你家」。

曝光邪惡引起的連鎖反應,使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好。在勞教所,由於大隊長看到我曝光公安局對我的迫害,她不敢再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在監獄,曝光邪惡後,使自己和同修的環境都好轉。由於這幾年對邪惡曝光,家鄉的「六一零」,在我回家之後,他們從未來騷擾過我。

(6)「佛法無邊!」(《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每當我感到無路可走時,我就堅信「佛法無邊,師父一定會幫我的,我做的這一切不是為了我個人,是為了證實法。」,實踐證明確實是這樣。

在監獄裡,我被隔離,接觸不到同修。三個人輪流值班,晚上不睡覺看著我,我沒有紙和筆,我仍將迫害的消息傳出,並上了明慧網。

我一直留心周圍的環境,屋裡的垃圾桶在我的床邊,負責寫灌食記錄的刑事犯,將快要用完的筆芯扔進了垃圾桶。我假裝扔垃圾,迅速將筆芯撿回。。

後半夜監控我的刑事犯,總愛打瞌睡。我就利用後半夜的時間,側著身躺著,視線能看到她,用被做掩護,將迫害的經過寫在手紙上。 幾天後,我的對門調來個刑事犯(她曾毒打大法弟子,遭報應後,同修給她講真相,她開始幫助大法弟子),隔著門窗,她給我打手勢,意思是給我傳條。

有一天屋裡要消毒,正好監道長不在,三個包夾和我去了對門(監道長不讓進別的監室)。我發正念,求師父給我機會。三個包夾在說話,沒注意我的一瞬間,我將事先寫好的迫害紙條,遞給了她。
我擔心,她傳不過去迫害紙條。於是我又寫了一份,過幾天,我被隔離這一側的廁所壞了,我們只能去大組上廁所。監道長告訴三個包夾看好我。洗手時,正好一同修在旁邊洗衣服,我又巧妙的將寫好的迫害紙條給了她。

同修將我的迫害經歷,通過某種途徑帶到監獄外,並很快上了網。在監獄被迫害期間,在同修們共同的努力下,一直不間斷的將迫害消息傳出。監區長恐慌了,找包夾開始調查,是誰幫我傳的迫害消息。

九、每念師恩淚滂沱

「什麼叫佛恩浩蕩啊?」,「所以常人怎麼能理解『佛恩浩蕩』」那幾個字呢?」(《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可是你們真需要我的時候,你們會看到佛恩浩蕩的那一面」 (《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

浩蕩的師恩啊!每個真修的大法弟子都能感受到,傾盡天上人間所有的語言也無法表述。

每念起師恩,都止不住的淚如雨下。在大陸險惡的環境中,在出生入死中,無處不在的師恩啊!一直鼓勵著弟子,走過最艱難的歲月。

(1)「你身上有一個很強的能量場」

我絕食生命垂危,在醫院搶救期間,一個實習的小護士,她是同修。她本應在手術室實習,突然調到急診室實習。

一天,她站在我身邊,留著淚對我說:「我感受到你身上有一個很強的能量場,你真了不起。」

我也哭著對她說:「是我們的師尊偉大,把你安排來到這裡鼓勵我,你一定要堅修到底啊!」

在看守所裡,一個刑事犯很認同大法,她經常罵:「xx黨太邪惡,把這些煉法輪功的好人,都抓進來。快滅亡吧!」

我請求她給我讀經文,看到我的身體虛弱的幾乎動不了,她一邊哭一邊給我讀經文,並鼓勵我。

(2)師尊在另外空間給我吃餃子

絕食的初期,又渴又餓。我努力背法,排斥想要吃東西的念頭。我忍不住想起了一道菜,是我愛吃的。沒幾分鐘,看著我的刑事犯說:她在家裡常做菜,怎樣做菜。正是我剛剛想的這道菜。

我明白了:邪惡看到我的念頭,利用人在誘惑我,讓我放棄絕食。

我絕食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時,晚上做了個夢,我吃了一個餃子。醒來後,我的口中還有餘香,不渴也不餓了。我知道是師尊在幫助我呢,讓我在另外空間吃的東西。

(3)向內找後,迫害終止了

明白了「相由心生」的法理,時時處處,更明確了修自己、向內找。

我被隔離在一個小屋裡,三個人連續多日毒打我。打我時,有些時候是不痛的。我在思考,作為大法弟子,不能被邪惡這麼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向內找自己,是什麼心促使這個局面。

「它們抓不到理的時候,它們就不敢迫害,因為那樣它們也在犯法,它們也明白,所以不用我去消除它們,那舊宇宙的理就在消除它們,因為它們是舊的生命,以絕對維護那個原來的理為根本的。」「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迫害發生了,就有我修的、提高的因素,舊勢力找到了迫害我的藉口。

我默背師尊的法:「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她們一邊打我,一邊叫囂:通過暴力讓我妥協。而我對她們不屑一顧,我說:公安局最殘酷的刑訊逼供,我都零口供,你們還能打服我。我找到了根源,看似我很堅定,這堅定的背後,有一顆爭鬥心。執著心找到後,表面的形式也變了。副監區長把打我的三個人給調走了。

(4)「難中鍊金體」(《洪吟二》〈神路難〉)

絕食的初期,插胃管是非常痛的,那種滋味是沒法形容的。痛的隨時都讓人窒息。鼻子、食道、胃,火燒火燎,翻江倒海的痛。如果我因為怕痛放棄絕食,那修煉上是有漏的。再往深挖,是對法的不堅信。我相信師尊給我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

迫害在不斷的升級,惡警唆使犯人給我灌大蒜和濃鹽水。又渴又辣,那種劇痛似乎要將我摧毀。我不停的發正念,背法。迷迷糊糊睡著了。夢境中,我來到一片梅花林(未修煉前,我最喜歡梅花),在梅花林中,我看到師父對我笑。

醒來後,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呢!

幾個月後,灌食時,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了,不渴也不餓了。法的超常在我身上體現出來了。難中的「金體」煉就成了。

(4)堅信大法,柳暗花明

在邪惡的監獄,因我絕食反迫害,被隔離在一個小屋,由三個刑事犯監控我的行蹤。我每天靠記憶背師尊的經文。

師尊法中講:「我也經常看到這樣的學員,你不叫我煉我就煉,你不叫我學我就學,我就不聽你邪惡的,你不就是拿生死來威脅我嗎?」(《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在思考著,絕食反迫害,已經是最大限度的放下生死了。

「你不叫我煉我就煉」,三個人看著我,我怎麼煉功啊。我的隔壁,被隔離的法輪功學員,因為要煉功,總是和刑事犯發生衝突。「你不叫我學我就學」,沒有經文,只靠曾經背下來的經文去學。突然對師尊的這段講法,有些疑惑。

我鼓勵自己,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師尊講的是「法」、是「真理」,是自己的境界有限,理解不了,只要堅信即可,不理解就算了。

師尊看到我對大法堅如磐石之心,開始為我開創了環境,也讓我明白了這段法的內涵。

幾日後,隔壁調來個無期徒刑的殺人犯,她曾在監獄煉過法輪功(九六年在這個監獄裡很提倡煉法輪功,很多刑事犯都煉)。她偷偷對我說:想看經文嗎,我給你拿。我迫不及待的請求她給我拿經文。那是我身體最弱、心境最低谷的一段時間,每次看到了師尊的講法,總是淚流滿面,我知道師尊就在身邊呵護著弟子。

一天,只有一個刑事犯看著我。她對我說:「你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孩子,不就為了法輪功進來的嗎?有啥錯,就咱娘倆在,你煉功吧,我給你打眼。」激動的淚水奪眶而出,是師尊在幫我啊!在鼓勵我啊!

我明白了師尊的這層法理「你不叫我煉我就煉,你不叫我學我就學」( 《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

在以後被迫害的日子,我一直開創出學法、煉功的環境。一年多以後,我有了電子書和mp3。有一次,給同修抄寫第五屆法會交流稿,我連續寫了四十八個小時,沒合眼。我有手錶,整點發正念很方便。在煉功中感受到了大法的超常,在此不再贅述。

(5)開創環境,講真相救有緣人

師尊法中講:「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精進要旨》〈環境〉),環境開創好了,就開始講真相吧。
師尊法中講:「那麼在任何歷史時期都沒有這樣的事情,沒有先例,沒有參照,能做好這一切,真正體現出了作為大法弟子的偉大,而且是你們的榮幸,因為在歷史上任何生命都沒有這樣的機會,這是第一次。」(《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開創出學法、煉功的環境後,我還可以隨意的去別的監室。

有一個七十八歲的老太太,我和同修一直對她講真相,生活上關心照顧她,她不同意念「大法好」 。(她是農村人,「法輪大法好」字數多,她記不住,只能記住「大法好」 。)

師尊教導我們:「學員覺的這樣做不行,所以很多中國的學員就採取自己的辦法,直接見面,持之以恆的、堅持不懈的做,一定要把真相講到位的精神,把事情辦成的態度。」(《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一年多的時間,我們都沒放棄她。她有很嚴重的肺心病,發作時得吸幾袋氧氣,經常打針。有一天,她終於決定默念:「大法好」,一夜的時間,她的病就好了,再也不吸氧、打針了。這件事情,讓周圍的人很震驚,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她也告訴別人信法輪功。

有一個佛教徒,從北京轉監來的,在看守所和監獄,她遇到了很多大法弟子,聽了很多的真相。就是不同意念「法輪大法好」。

師尊講:「把真相講到位,捅破他那個誤區,他就明白了。」(《在明慧網十周年法會上講法》)每天,我都去和她聊天,生活上關心她。我發現她對佛教理解並不深,在得法前,我曾看過佛經。與她多次交流後,終於解開她的心結,她同意默念「法輪大法好」。第二天,她很嚴重的肺氣腫,就好轉了,幾天後,完全好了。開始看經文了,以後的日子,也一直幫我傳經文。

(6)在這個特殊環境中,形成整體

師尊講:「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用管。師父是慈悲的,一定會給你安排的最好。(鼓掌)你不用想那是師父慈悲我們,因為那是你修出來的,那是你自己的威德造成的,師父才給你們做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全監獄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中,只有我一人可以出去打飯,在院裡遛達。這樣的機會,能接觸到外監區的刑事犯,有很多刑事犯對大法非常有正念,有一些是偷偷的在修煉。曾經有近三十個刑事犯幫我傳過經文,有近十個是修煉大法的。真是「佛法無邊」啊,各個監區都有聯繫的途徑,消息傳遞的很快。環境好的監區抄寫好經文後,再傳遞給環境不好的監區。就連所謂的「轉化監區」都能看到新經文。

得法的刑事犯,利用便利的條件幫助傳遞消息。我聯繫外面的同修,通過某種途徑,將電子書和mp3,傳進監獄。這樣我們可以看到新經文,和網上交流文章。

這期間,有的同修被表面形式誤解了,當我的面,訓斥我,就說我一定「轉化」了,天天出去遛達。有的同修看著我,跟幹警和刑事犯交往很密切,說我執著太多。

我用自身的經歷與幹警講真相,揭露迫害。講到三退時,我仔細的講,我們為什麼不是參與政治,聽到後,她們也認同我說的話,由於環境特殊,她們不願意表態。有些幹警暗地裡幫我,有的偷偷給我買耳機子(聽mp3用)、有的給我郵信(信是封好的)、有的在值班時,讓我打電話。有一個幹警對我說:「這幾年,我接觸了這麼多的法輪功,你和她們一點也不一樣。她們動不動,就罵我們是惡警。你從來不這樣說我們,我願意與你交往。」

(7)幫助同修走回修煉

外監區的一個刑事犯,因給同修傳遞經文,被發現後,壓力太大,放棄修煉了。一年多的時間,無論她所在監區的大法弟子怎樣勸她,她就是不看經文。

師尊講:「幫助同修是應該的,不想落下誰,這是沒有錯。」 ,「其實看看他們的心結在哪裡,看他的障礙在哪裡了。找到他的心結,找到他的障礙之處,可能就能夠解開。」(《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通過其他的刑事犯介紹,我認識了她。剛開始在生活上關心她,拉近彼此間的距離後,我給她寫了封信。她留著淚看完信後,找到本監區的大法弟子要經文,開始修煉了。她對我說:「師父從未放棄過我,一直在看護著我,是自己太不爭氣了。」

我送她一本電子書,裡面有我被迫害的全過程,她看完後,眼裡噙著淚水,敬佩的說:「你受了那麼多的苦還堅定修煉,太了不起了,以後無論多難我都會好好的修煉,我不會辜負你的一片苦心,你放心吧。」

我的英文名字是「Angel」,中文譯為「天使」。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黑窩中,同修們親切的稱我為「小天使」。在大家的眼中,我象個天使,帶來了光明和希望。

這個刑事犯把她寫的一首詩送給了我:《給小天使的詩》「蒼涼一幽蘭ㄍ無競獨自開ㄍ孤芳流異彩ㄍ嚴寒傲骨在ㄍ風霜何所俱ㄍ清身出塵埃」

(8)謝謝外面同修的配合

我被非法關押的這幾年,有三個城市(家鄉、上大學所在的城市和流離失所曾去過的城市)的同修與我的家人聯繫,她們常給家人打電話,鼓勵他們反迫害。「我們大法弟子本著善念所做的一切,也感動了世人、感動了各個層次的生命,而在中國大陸所表現出來的邪惡也激怒了各個層次的生命。」(《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家人很受感動。

由於同修們的共同努力,家人的變化很大,對我說:「是共產邪黨把我推向法輪功這一邊的。我現在徹底的站到法輪功這一邊。」家人對我說:「遭了這麼大的罪,你還這麼堅定,真行啊!我們可比不了,法輪功的人要都象你這樣,你們就成功了。」見到同修後,她自豪的說:我姑娘在監獄裡是頭,做的怎麼怎麼好。我也一直幫助你們反迫害。

幾年來外面的同修配合,往監獄送電子書和mp3,鼓舞了非法關押在監獄的同修。在此,請允許我代表被非法關押的同修,謝謝這些同修的配合。

更要感謝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請師尊放心,歷經磨礪後的弟子,更加堅定了助師正法的信心,就像師父說的「金子越磨越亮」。(《新經文》〈芝加哥法會〉)

我們能隨師下凡,助師正法,是多麼的榮耀啊!

弟子無以回報師尊浩蕩的佛恩,唯有用生命相信法、用生命證實法,不負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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