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中正念正行

香港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1月13日】

一、決心走出來講真相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學員,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雖然沒有放棄修煉,但也沒有真正走出來講真相,只是在親朋好友中講自己修煉的體會。二零零三年退休後我,第一次到香港時,在太平山頂上看到一位西方學員像塑像般的舉著法輪功真相的展板,我流淚了,對自己躲在家裡煉功,只知從大法中得好處,卻忘記救度世人的使命感到羞愧,也想出來講真相。有了這個願望,師父就安排了一位年輕的外地同修來到上海教我怎樣做資料。二零零五年我也成了香港居民,當時家人出於安全考慮,讓我不要回上海了,但我認為我的使命在上海,上海的幾個同修也希望我回去,現在回想起來這也是一種執著,執著個人的作用。零五年的年底我回到上海。我們幾個同修就開始做大法書籍、《九評xx黨》以及各種真相光碟。這段時間過得很充實。


二、人心太重遭迫害

當時上海的大法弟子都處於分散的狀態,沒有整體的協調,我們點做的資料因為質量好,特別是師父二零零零年以後的講法,我們從明慧網上下載後製作成書《新經文》,受到大法弟子的歡迎,我們就夜以繼日地做書。學法煉功少了,也不重視發正念。做事心、歡喜心都起來了,也不注意安全了。一天,一個陌生人說自己是檢查有線電視的,進門後卻東張西望,出去後又沒到別家檢查,這樣反常的現象都沒有引起我們的警覺。只是一味強調我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邪惡不敢迫害。卻不知當我們用人心做事時已經偏離了大法,被邪惡找到了藉口。二零零六年五月,我們幾個大法弟子相繼被迫害。當年的六月上海要開「上海經合組織會議」,每當有大型國際會議時,邪黨就要抓人,法輪功學員是重點對像。

三、不承認迫害,正念正行

我在乘坐公交車時被邪惡綁架到警署,在警署我沒有害怕,質問他們:「法輪功在世界上其他所有的國家都是合法的,在香港法輪功也是合法的。中國的憲法也說人民有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你們不是號稱要依法治國嗎?憑什麼抓我?」他們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說:「你的事是市裡的事,以後你就會知道。」到了夜裡十二點後把我送到了看守所。一進看守所馬上就把我將近一千度的眼鏡拿掉,我從十一歲就戴近視鏡,一下子強行拿掉戴了四十多年的眼鏡就和瞎子一樣,更感到人格受到極大的侮辱。從被綁架的那一刻起我就在腦子中搜索著能記起的師父講法,想到師父《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記得有一句是「我們面對的事情就是對舊勢力全盤否定」。在看守所我堅決不穿代表被押嫌犯的黃馬甲,警察找我談話時堅決不坐很低的小板凳,對他們說除非和你們坐得一樣高,否則我就站著。他們拿所謂的審訊筆錄讓我簽字,我一看全是斷章取義、次序隨意顛倒的談話記錄,我也堅決不簽字。開庭前的一個星期左右來了二個自稱是法院的人,後來才知道就是審我案子的法官。他說可以為我提供免費的援助律師,同時又在暗示我應該怎樣在法庭上回答問題。對我說:「你也蠻大年紀了,在家練練功就可以了嘛,何必弄成這個樣子,吃這麼多苦頭。」我回答:「是你們倒行逆施把我弄到這裡來,我煉法輪功沒有罪,我不需要別人為我辯護,我修煉法輪功是我的榮耀。」在法庭上我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護:「我已年近花甲,一直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今天卻站在這裡,這不是我的恥辱,而是這個國家的恥辱。我國的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我所做的只是公民應該享有的權利。在看守所裡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國傳統文化是把國比作家,大而言之是國,小而言之是家,如果家長做錯事了,子女就不可以指出他的錯嗎?現在我們就是向政府指出鎮壓法輪功是錯的,這是為國家好。我們沒有錯。你們定我罪的依據是刑法三百條,罪名是『利用 X教破壞法律實施』,我想請問是那條法律規定法輪功是X教的,我又破壞哪項法律實施了?你們在座的各位執掌著社會的公平和公正,應該是社會的良心,今天,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希望你們的良知尚未泯滅會作出公正的判斷。」當然,這種庭審只是裝模作樣而已,幾分鐘後我被判了三年,很明顯這個結果在開庭前就有了。

在監獄裡每天強迫看誣衊法輪功的錄像,看完後一個監房的人就進行所謂的討論,每個人都惡狠狠的批判法輪功,然後逼著我發言,我就講法輪功真相,指出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宣傳,法輪功明文規定不能殺生,自殺也是殺生,真正的法輪功學員不可能自殺。她們往往會不讓我講完。每次我的結束語都是:「我信仰法輪功是天賦人權,我會堅持到底的。」後來他們看我不可能被轉化,看誣衊法輪功的錄像反而成了我講真相的機會,他們就改成主要學習常人的談修養的文章。

在被迫害期間精神上受到的折磨現在回想起來仍很痛苦,在看守所的十一個月裡,我的家人每個月都給我寫信,但都不給我,直到要去監獄的前二天才給我其中的二封信;在開庭的那天也沒讓我戴眼鏡,以至於我竟然看不到坐在二米以外旁聽席上九個月未見的丈夫,那天他是坐著輪椅從醫院的病床上強忍著病痛去的,看到我像瞎子般的走到被告席,頭髮白了許多,人也憔悴得判若二人,他痛不欲生。更想不到的是:當我丈夫回到醫院時,醫生告訴他醫院所在地的警署剛剛來了電話,說警署接到市六一零的電話,要醫院趕他走,不讓他繼續留院治療,理由就是他妻子是煉法輪功的。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對我丈夫說:「這個國家太不像話了,不要說是法輪功的家屬,就是殺人犯的家屬也不能剝奪看病的權利呀。我們決不趕你走。」但九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對我丈夫打擊太大了,他一個原本很健康的老人一下子被壓垮了。在監獄裡,因為不轉化,剛去的幾個月裡不讓我上廁所,大小便只能在有監控器的監房裡完成。為了儘量的減少大小便的次數,只好少喝水,加上二十四小時有人監視我,我感到人格受到嚴重的侮辱,我的血壓一下高到上壓二一零、下壓一一零。這麼高的血壓隨時有倒下的危險,但她們除了威逼我吃藥白天不讓我躺在床上。在監獄有一句流行語:「除了地獄就是監獄」,那裡確實是人間地獄。

被迫害期間我在肉體上沒有受到嚴重摺磨和香港及澳洲的大法弟子一直在營救我是密不可分的,監獄的警察曾經問我:「你們法輪功一直在造謠說打死法輪功學員,活摘器官,你現在來了,打過你嗎?我們迫害你了嗎?」我知道她是在試探我恢復自由後會怎樣評價這段時間。我回答:「把我關進監獄本身就是迫害,我沒有被打,不等於別人沒有被打,我就看到過一個大法弟子從監獄回去後整個大拇指都是淤血,她說是吊起來時間太長了造成的。另外,陸興國在提籃橋監獄被活活打死難道不是事實嗎?活摘器官沒有在你眼皮底下發生,不等於就不存在,證人已經在美國站出來了。我相信能把好人關進監獄的政府沒有什麼壞事是做不出來的。」

在這裡我要告訴大家,另一個和我同時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前幾天也回家了,電話裡她告訴我,因為她在監獄裡堅決不戴作為犯人身份的番號卡,她被多次吊起來,她拒絕吃藥時被幾個人壓在床上撬開牙齒強行灌藥,三年多一直被關在沒有窗子的禁閉室,甚至有十一個月沒讓她洗頭髮…… 在上海,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仍在繼續著。


四、迫害中不忘救度世人

在看守所的十一個月裡接觸到的完全是以前生活中碰不到的人,吸毒、販毒的、賣淫的,偷盜的、製作假證件的、甚至是殺人的……因為整個中國都道德淪喪,這些社會最底層的人大多是為生活所迫在沒有道德約束下選擇了錯誤的求生方法,我想到師父講過世間的眾生都是我們救度的對像,我就找機會儘量用常人聽得明白的語言向同監房的人介紹法輪功,講「三退」的意義,好幾個人那時就開始背《論語》,並約好誰先回家就幫大家三退。對那些公安和檢察院的人我也對他們講法輪功真相,要他們善待法輪功,他們往往回答:「我們也知道中國以外的地方,法輪功都是合法的,但這裡是中國呀,這是我的工作呀。」遺憾的是由於我學法不夠,沒能勸他們三退。在監獄裡,我認識到大法弟子的言行也是在講真相,很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讓大法蒙羞,有一個欺詐罪的犯人為了表示自己改造得好,總是喜歡在警察面前惡狠狠地對我進行人身攻擊,她在監獄裡的文化學習時碰到困難了,我仍然耐心地幫助她,別人看不起她罵她笨,罵她髒,我也沒有歧視她。她在回家的前一天對我說:「我以前對不起你的地方,請你原諒我。我知道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另有幾個說:「回家後一定要找《轉法輪》這本書看看,這些法輪功老太太又有文化,腦子好、人又好,而且身體還那麼好。法輪功肯定有道理。」看到世人能明白真相是最令人欣慰的。

五、正念走好修煉的每一步

回顧那三年覺得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一路上無論大家碰到了什麼樣的風風雨雨,其實回過頭來想一想,只不過是對大法弟子的一種魔煉,過程中使你們成熟起來,去掉人心,最後走向圓滿,這就是你們走過的路。回過頭來看看也就是這樣。」

現在我又回到了香港,看到了香港的大法弟子在持續十一年向大陸遊客講真相中,使無數被謊言欺騙的中國人醒悟,救度了無數可貴的生命。我要在新的環境中與同修一起繼續做好三件事。

最後,以師父在《弟子的偉大》經文中的教誨與大家共勉:

「在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的偉大壯舉中,完善著每一個大法弟子圓滿的路。在歷史的偉大時刻,穩健的每一步都是光輝的歷史見證與無比偉大的威德。這一切都將在宇宙歷史中記載。偉大的法、偉大的時代在造就著最偉大的覺者。」

謝謝師父!
謝謝各位同修!

(二零一零年香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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