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與大法的緣分(新加入錄音)

河北大法弟子 木易


【正見網2011年03月15日】

我們姐弟仨自幼隨父親修佛。父親文化好,對修煉很虔誠,他還精通數術。生前常對我們姐弟說:「書上記載,(將來)有木子(李)姓真人傳法度人,是彌勒主佛下世,到那時天地人神一切從新按排,神鬼膽寒。一九六三年臨終時說自己來早了,沒見師面太遺憾,但還會回來的。」並把重任囑託給大姐:「一定要找到師父,別忘了帶著妹妹弟弟跟師父修真法。萬一錯失,千萬年也不會有這麼大的佛下世度人了。(到時)一定要抓牢師手,再艱難也別離開。」

「土改「後共產邪黨打擊宗教信仰,父親多次被抄家關押和酷刑折磨,後來投入監獄三年。姐姐和叔叔去獄中看他時,父親帶著手銬和腳鐐,衣服上血跡斑斑,大家的心情可想有多心酸。可父親坦然微笑著說:「我挺好的,放心吧!咱走的道沒有錯,天不能老陰。」1958年出獄後他絲毫沒有動搖對佛法的信仰,反而使他更堅定了。  
    
1960年的一天,他突然推測師父可能已在西方聖地誕生了,便一心想著去看小師父(法輪大法創始人確於1951年誕生,但在中國東北,至1960年正好9歲)。於是背著佛經、算盤子、半袋紅薯干(因當年大饑荒生活大都艱難)踏上了去新疆的火車。到終點後又步行要飯西走,四處打聽寺廟和師父。幾十天後因水土不服、空氣稀薄,突然病倒。經善人幫助才返上回家的火車。因沒有尋到師父和真法,深感遺憾。回家後他寫的《西行記》中記載「陰陽生死兩條路,不知哪時明了天;有人指給明白道,才是我的親師父。」

同時他也感到有生之年不多,便用了兩年時間,把一生所悟佛理寫了下來,有二百本,準備留給下一代或世人。寫完後約半年就去世了。「文革」時母親怕 「紅衛兵」翻出來批鬥,大部分給燒了。只有大姐藏在身上的幾本保留到現在。書上推演的真人傳法截止時間是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屆時「佛門大開鬼門閉。」下面另抄幾段如下:

「這真人出了世、萬國保護 更新法 化一萬國師尊
說萬國交通話登台演講 識萬國交風(流)字全球認真」

「關外關內同修道 大道修齊主出現
萬法歸一中京立  三赴龍華大團圓」
「眾迷人、佛仙體鄰凡下界 收元祖、度兒女認母歸根」
「三七末劫萬佛臨凡 彌勒掌教 神鬼膽寒。星宿另安日月從換」

還說出當前的形勢:

「善的犯法惡掌權,吃私貪污吃飽飯;
無禮無法不能作,善人守法苦又難。
不知何時明了天,難躲末劫染黃泉……」

「需心修道,抓著佛道不鬆手,死了為鬼也甘心。
治下了彌勒歸一道,師徒如父子,恩重如山。」

我1997年得大法,因受父親囑託,從小立志學好文化,將來找到師父好精通經書。在我上到五年級時,正趕上「文革」,校長說我家「反動」令我離校。我只好在家自學,為今天修煉理解法打下了一些甚礎。

妻子從小受無神論影響,是邪黨黨員。愛唱邪黨歌曲,還是邪黨村幹部。一天問我看什麼書這麼著迷,還讓我給她念段。我念完《轉法輪》上的<論語>,她便迫不急待的說:「書上寫的這麼好,你別念了,還是我自己看吧。」從此我們全家四口(還有兩個孩子)一同走入修煉。妻子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還積極洪法。到 1999年7・20邪黨迫害大法前經我們介紹得法的有近百人。

同年,大姐的親家也給她送去《轉法輪》,姐問人家是什麼佛?並說自己要找的是李姓彌勒佛,是天上最大的佛下世。到時鐵牌落地天地從安排。人家說先看看書再說吧,這可能是你要找的。過後,大姐看了沒一半書就明白了。當看到書上師父的照片,大姐說我可終於把你盼來了,無名的眼淚也嘩嘩流下來,那些天不知哭過多少次。

二姐曾練過xx氣功,並認定是我們要找的功法。一日早起做飯時,一大佛顯現說:「這不是你要找的功法。」當時二姐發出一念「那我就不練這個功了,等找到真法再煉。」隨著一念發出,身體頓感清爽、舒服。給她教xx功的人也認定二姐的根基不一般。一年後的1997年,她們全家也與法輪大法結緣並走入修煉。

大法經書中所言「穹蒼從組 乾坤再造」(《洪吟》<看好>)。我們姐弟發現在父親留下的後天密機詩中有:

彌勒古佛落了凡,三陽開泰在人間;
為人不歸收元祖,大劫臨頭後悔難;
今生不皈(歸)認家路,再等十萬八千年;
任你怎把天說轉,不遇?(線)路難返天。」這裡的「?」我理解應是「大法是一線希望的意思。」

現今,因邪黨迫害大法和煉功群眾,不僅使許多執政者在無知中犯下了大罪,更使許多與大法結下萬古緣份的學員放棄了大法。大法弟子講真相不僅是希望世人得救,更希望曾經修煉過的學員不能還不如過去修小法小道的人堅定,趕緊走回來,以免給自己將來留下終生的遺憾。也望迷中世人明辨是非,退出邪黨一切組織,為自己選擇美好未來。最後用大法師父的一首詩《洪吟二》〈神醒〉與大家共勉:

 

眾生快快醒
中原設陷阱
都是為法來
何故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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