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師父呵護闖過道道生死關

大陸大法弟子 無極


【正見網2011年05月28日】

我因家庭、婚姻不幸,精神受到極大撞傷,一度精神恍惚,有時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九九年六月,我有幸得大法,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心得到了淨化和昇華,那種精神失常的症狀很快就消失了,我真是重獲新生。感謝師恩無以言表,下面把我在修煉中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得到師父的保護正念闖關的幾個片段寫出來,向師尊匯報,與同修交流。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學法只有一個多月,中共江氏集團全面瘋狂殘酷鎮壓法輪功開始了。公安惡警抓捕法輪功學員,搞的人心惶惶。集體學法煉功環境被破壞,但是我們學法小組三位同修仍堅持繼續學法煉功,可不久便被人告發,當時我想大法這麼好,我決不放棄,在家不能學,我就去外地學,也不能讓邪惡抓走。於是,我帶上《轉法輪》寶書,從山東去東北。臨上火車時,火車站乘警非常嚴格的檢查行李物品,我心生一念,求師父加持我,讓檢查人員看不到我和大法書,結果進站時,檢查人員真的象沒看見我一樣,沒人檢查,我安全通過。來到了東北某地,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每天靠蹬三輪車掙錢維持生活。

生活上的苦和累不算什麼,可離開同修,我才感到真的苦。我想這要有同修在一起學法以多好哇,我只這一念,師父就讓我找到了同修,我從心裡感謝師父的安排。從此,我就白天蹬三輪車,對拉的乘客一個不落的講真相。平時在街道、樓區、公園等處發小冊子、傳單、粘貼等,在商場的十字路口的燈柱上不間斷的貼真相粘貼,當時就想著救人,沒有一點怕心,有的貼很長時間也沒有人揭。我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溶入正法的洪流中。

一次有兩個很長的大條幅,同修都覺的掛不了,問我敢不敢掛,我毫不猶豫的堅定地說:「敢!」半夜一點時我出去,走在路上燈光通明,覺得很美妙,多壯觀啊!我心情非常舒暢,走到十字街的郵局前,有一棵大樹,我求師父加持,爬到樹上把兩個大條幅就掛好了,看著寫著「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隨風飄蕩,心裡真高興,太美了!我心裡也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次和同修到公園做真相粘貼,另一同修離我不到十步遠,被公園的主任叫住了,我馬上發正念,並想我得走,當我繞道跑到大門時,同修也被帶到門口。公園主任衝著我大聲喊:「還有你,過來!」我求師父加持,就堂堂正正走出了大門。當時感到自己頭向上長,有頂天立地的感覺,並看見左前方有大法輪領著我走。由於當時心裡很急,我出來了卻沒把同修救出來,我哭了三天。

事後的第七天,一個同修說她在夢中看到師父頭髮都白了。我心裡酸酸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心想:大法和師父這麼好,這么正,卻遭到誹謗,我能做點什麼呢?我有了這一念,夢中就夢到我在學校教室和學生喊:「法輪大法好!」夢到北京天安門金光四射。我悟到這是點悟我,讓我去北京證實法。同修也說去北京正法,可她們遲遲不走,我就下決心自己去北京證實法。可是去北京沒有錢,於是我就把唯一的三輪車賣了,湊上五百元錢,用針把手中指扎了十五個眼,擠出血在黃布橫幅上寫上「法輪大法好」,揣在懷裡,於二零零零年八月中旬乘上去北京的火車,到北京站又坐地鐵直奔天安門廣場。到天安門廣場剛好升完邪黨旗,我就拿出橫幅,發自內心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

聲音剛落,一幫警察蜂擁而上,有的拽胳膊,有的拽頭髮,有的抬腿,一起把我扔進了警車裡,送到北京的一個派出所,把我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裡。警察審問我是哪裡人?我不說,我就發出一念:「你自己寫吧。」那個警察就自己在那寫。晚上十二點多了,警察把我們三個大法弟子押上車,拉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審我們,我什麼也不回答,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們學法輪大法,講真、善、忍,做好人,有什麼錯?抓我們?」這時幾個警察都出去了,其中一個警察拿來筆和紙說:「你隨便寫什麼都行,寫完你放在大門外邊,就放你走。」說完就出去了。我當時沒悟到,以為是圈套,沒寫也沒趁機走脫。過一會,一幫警察又進來了,一個警察手裡拿著電棍,電棍「叭叭」直打火,我一看就站起來說:「你們幹啥?別過來,放下電棍,都靠邊站著!」那個警察把電棍乖乖放在桌子上,幾個警察靠牆站成一排,其中一個警察嚇得舉起雙手,有一個歲數大點的警察開始指責我說:「你看我們容易嗎?折騰一宿。」我出了人心,這時四五個警察一齊上來用手拷拷我,我高喊師父救我,他們也沒拷上我。這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又上來一個警察把我拷上,他們還問我是哪裡人,然後警察說:上車,送你上火車回家。在途中警察問我:「這地方你來過嗎?」我一看是看守所才意識到上了圈套。當時我就想跳車,警察拽住了我。我在看守所絕食四天,老家當地派出所來人接我,在辦理交接手續時,北京警察把搜去的三百多元錢還給我,還沒來得及清點,就被家鄉派出所警察一把搶走。當晚,老家派出所的人沒走,我們就住在旅店三樓一屋內,警察見我四天沒吃東西,就說:「你不吃飯,讓你姐姐來接你。」我想我吃飽,好有勁跑哇,我就聽另外空間邪惡說:「不嫌磕磣,不嫌磕磣!」我心裡想「滅掉」,立即就沒有聲音了。到了晚上,接我的家鄉派出所警察都去飯店吃飯,讓其它人看著我。警察吃完晚飯回到旅店,醉熏熏打起了麻將,到後半夜二點多,他們都睏了,就把床頂在門上睡覺了。我心生一念,你們都睡吧,都看不到我,我必須走,不能跟他們走,就聽惡警打起了呼嚕。我就輕手輕腳走到陽台,推開窗戶想跳下去,一看三層樓挺高,不敢跳,我想得趕快走,要不天亮就走不了了。就求師父加持我,把鞋脫了扔下去,縱身一躍跳下去了。只聽撲通一聲,我肩頭先著地,迷迷糊糊從地上爬起來,就感到眼眶濕乎乎的,一摸出了不少血,眼眉那有一個三角口子,把三個手指頭插到口子裡了。我忙按住,用橫幅繫上,趔趔趄趄走出了旅店,感謝師父又一次給了我生命。我走出不知多遠,看天亮了,我想這要有水洗洗多好,當走到前邊不遠處,路邊真有清清亮亮的一汪水,我立即洗去臉上的血跡,繼續朝前走。穿過一個個小巷,又不知走多遠,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錢都讓惡警搶去了,身上分文沒有,一路步行在北京要飯,走了十天,晚上就睡在外面。我想回家,但沒有錢怎麼辦呀?我就求師父幫我想辦法,結果就見到了老鄉,和老鄉要了一元錢,買了張站台票進了站。乘務員不讓我上車,我求師父加持我爬上了火車,在座椅下度過了一天一夜,只喝了點水什麼也沒吃,總算回到了居住的地方。又和往常一樣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做好三件事。

回想自己修煉的經歷,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闖過了一道道生死關,真是有驚無險。實踐證實了師尊所言:「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謝謝偉大的師父。合十。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6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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