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病業關體悟

台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12月14日】

去年初經歷一個生死關,被診斷是重度肺結核並呼吸衰竭。在醫院七十多天中,先是住進隔離病房,後因插管被轉入加護病房近一個月,才又轉出至隔離病房三十三天後出院。

一開始出現症狀時,我都當成是消業,三件事照常做,可是當喘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影響到行走了,我才開始慌,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向內找也沒找到,其實不是沒有執著而是自己意識不到,三件事也在做,自己到底怎麼了?進到醫院後,學法點的同修,也為我著急,排班和我在醫院一起學法、煉功和交流,希望加強我的正念。但自己的情況還是沒有改善,甚至後來急於求成,動了不正的念頭,想透過發正念的方式走過此病業關,可是修煉是嚴肅的,結果當天就倒下了。被發現時,已沒了心跳和呼吸,感謝同修們發正念和師父的慈悲讓我迴轉過來。

有一位同修的常人工作是看護,在我從加護病房再度轉入隔離病房後,來醫院和我學法交流,情況才有了關鍵性的轉變。

頭二天,同修看我又慌又亂的狀態下,還堅持要發正念和煉功,便同意先依我的要求做,看情況是否有改善,結果當然還是一樣忙亂。同修開口了:「現在輪到我了,我已經觀察你兩天了,你真的修的非常的自私,修的很表面、修到很自私,修到只有自己,沒有先生、沒有孩子、沒有家人⋯⋯只想到要建立你的威德,專注在你的證實法的項目中。」

一開始真是完全無法接受,也不認同同修的觀點,因為在周圍同修眼中,我還算精進,也自認為修的還可以,也覺的有盡到自己的本份呀!哪裡像同修說的是這樣自私的不可思議的人呢?事實上自己還冒出個不服氣的聲音:「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是⋯⋯。不知道我是什麼呢?因為當時也在協調處理一個講真項的項目。」但師父說過常人也能做大法事呀!所以,我把這個聲音壓下去,讓同修把她看到、聽到、觀察到的事實一一舉出:「你先生對你的抱怨,你完全沒有聽到;你小孩現在也住院,卻沒聽你關心的問過一句?現在你人已身在醫院還不先好好配合醫療體系,一邊學法向內找,還拒戴呼吸器,讓醫護人員很頭痛,大家可都知道你煉法輪功⋯⋯。」聽著只覺的一陣陣難受,怎麼修了這麼久了,還是這麼的自私呢?也明白同修是對的,她指出我的不足。從此我和同修展開了三十多天一起學法,向內找的過程。

一天早上,醫院主任約我先生和娘家的大哥、大姐來醫院,告知家人我的肺泡百分之六十已受損,終身必需配帶呼吸器,不能自理,即使我還活著,肺部也只剩一半功能,主任建議我先生將我安置在療養院裡。會後,大哥到隔離房看我,對著我說:「你在醫院能不能先調養身體?我來這的途中,真的差點想打電話給記者召開記者會。」同修幫我解釋著:「我的狀態真的只是沒學好法,我們這段期間會靜心學法,將來好了,有一天婆婆還會邀我一起去公園煉功⋯⋯」聽到這裡,這麼長一段時間身心的壓力,一下子爆開來,我嚎啕大哭,心想先生把家裡陽台外的橫幅拆了,大哥想開記者會⋯⋯我到底怎麼修的?怎麼修成這樣?

我知道我不能再任性了,我答應大哥,我在內心告訴師父:「對不起,因弟子沒做好,有一段時間不能煉功和發正念了。」語畢,竟感受到一股強烈到快要窒息的感覺。到此時,我才發現我其實是把做三件事當成保命的手段了。

同修明白,惟有我真正認識到自己的執著並願意修去時,我的狀況才會不同。她真心希望我速速過關,所以她對我真的要求非常嚴格。她從未指責我為何有這樣或那樣的執著或罵我。但是,只要她看到我有執著,她一定明明白白直接指出給我,除非我真正弄清楚明白自己不在法上的地方並點頭時,否則決不放鬆。

「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

一直以來,都以為向內找還蠻容易的,現在才明白,是因為平日找到的都是比較表面、比較好去的執著。可是現在一顆顆被挖出的都是深埋在骨子裡的東西,要你真正願意面對,認識到,並修去的每一顆心都是個剜心透骨的大考驗。列舉一些如下:

1.自以為把作好三件事當作首要,而沒有發自內心的去關懷周圍的眾生,所以體現出的就是冷漠、就是私。

例如:先生已多次反應,早上他都很趕,要跑步上班才來的及,但我覺得我已盡本份做早餐了,並未真正聽進去這些話,去從新調整與安排時間。如:去煉功前,就可先準備早餐食材,回來後就可從容的讓先生用完餐後上班。

2.害怕對呼吸器起了依賴心而拒戴,當認識到這執著後,後來,則是為了讓醫護人員放心而戴上。

3.有顆喜歡聽到掌聲的心,而放不下手邊救度眾生的項目。

得法初期,因身體不好剛從公司退休,所以有大量的時間學法、煉功、整點發正念,感覺個人提高非常快。後因擔任小幫手技術員,常有機會和同修交流促進,偶而也會發文與群組同修交流。未修煉前,我是個很沒自信的人,當聽到同修對我讚揚與肯定,我的心竟起來了而不知。現在才明白,為何當初要去生產時都已找到同修代理工作,卻遲遲不把項目交出去,總是一個忙字就擋住了。而這顆心又衍生出一個自以為是的心。

有一段期間,煉功時總會踢到眼鏡,便以為師父點化不須要戴眼鏡了。可當時我已懷孕,周遭親友和以前的同事都很擔心,我仍堅持不戴眼鏡。還自以為悟的好,可就如同修指出的,真的是法沒學好。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我們所有的煉功人千萬注意不要在常人中表現很失常。在常人中你不起好的作用,人家講,學了法輪大法怎麼都這樣,這就等於破壞法輪大法的聲譽,千萬注意這個事情。」

還有一次,同修突然提到:「你有沒有注意到,這三天來你對我說了這麼多聲謝謝,我從來沒有回過你一聲:不客氣?因為你真的修的很表面、修的很假。我從你的聲音裡完全聽不到感謝,我沒有收到你的謝謝。」心一下子上來了,「什麼?同修連我說請、謝謝、對不起也有意見?那不就是常人中的一種禮貌嗎?」可是當我真正放下心去找自己時,才發現,自己已將「請、謝謝、對不起」當成口頭語了,而那背後竟隱藏著一顆想要討好對方的心。

這期間我還修去一個怕心,就是在加護病房期間,真沒一刻好睡,時時刻刻都覺的邪惡在旁虎視眈眈,直到同修感受到我的怕心,提出與我交流:「我們在學法,《轉法輪》裡每個字都是師父的法身和佛、道、神,邪惡哪敢呆在這裡,早躲的遠遠的了。是你承認了邪惡干擾,邪惡才真能干擾的了你。」至此,我徹底放下這個怕心。隨著同修指出我其它不在法上的地方並認識到、願意修去,再加上靜心學法,我的狀況逐漸改善。甚至才幾天時間,我先生說,若主任再看到我時,會覺得我整個人不一樣了。

出院後,每次回診,主任都覺得我的狀況持續在進步且超出預期。當他覺得我下樓梯應該還很困難時,我已可抱著孩子走大半個校園了。剛出院,打電話回娘家時,大哥不可思議的問我:「你真的好了嗎?你受損的肺泡呢⋯⋯」我微笑著告訴大哥:「法輪大法好。」

「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

「不管怎麼樣,不能在學法上放鬆,這是最大的問題、根本問題。」(《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看到自己這期間被翻出那麼多執著,才意識到自己真正的根本問題就是法沒學好呀!師父從法理中一直提醒我們向內找、向內找。而且回想起這幾年,真的放鬆了自己的修煉,逐漸重視起常人的事情。甚至減少了自己學法的時間而不自覺,錯過了許多在平日中修自己找自己的機會,修煉狀態也越來越不好。再加上自己長期的執著不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才形成這次這麼大的病業關。而這些執著,師父也曾點給我。我與娘家二姐原是感情很好的姐妹,修煉大約半年時,突然間,我們起了很大的矛盾,她變得無法忍受與我相處,即使我婚後回娘家,也從未同桌吃飯。時間長近五年。大哥曾試著調解而無用,當時的我選擇避開而沒有向內找。直到住院期間,才發現,我沒有真正發自內心的去關懷周遭的人,是自己的私而生不出慈悲來。悟到後,我與二姐又回復到以前了。這也才明白,為何當時我結婚,大哥告訴我:「他應該要覺得不捨,可是,他真的沒有感覺。」

而此次能走出病業關,還有一個主要因素:

有同修悟到這次病業以常人中非常嚴重的傳染病形式來凸顯,是因為這是台灣大法弟子整體上在學法交流出現問題。我們平時在學法點交流時,有否鼓勵同修多交流自己日常生活對照法的心得體悟?若聽到同修發言不在法上時,是否能去掉自己的人心,在當下無私的幫同修直接指出?形成一個真正比學比修的環境,達到師尊在法上對我們的要求。真能做到,根本執著是可以在平時一點一滴的修去,而不用像我走了一大段彎路,給大法帶來損失。雖然當時我人還在醫院,但我們學法點的同修,開始到中和、台北大的學法點去交流此事。而我的情況就在我們形成整體面對這件事和我不斷的修自己情況下,不可思議的好轉。

之後,也試著去幫助目前身處病業關的同修。但在過程中,不斷的看到由於自己長時間沒能好好學法、法的能量不夠,所帶來的影響。例如:該同修是名主婦,一開始我用常人的思維去幫同修準備三餐,後經師父點化,我應該和同修交流,我對病業關的認識。由於這位同修病業已有一段時日,也非常誠心的請周圍同修指出她的不足。所以我的認識是:當初我的情況是因為我周邊同修整體認識上到位而有了不可思議的轉變,那我們這些周圍同修應該好好的向內找一找,只要我們整體認識提升了,該同修狀況也會有所轉變。可是當我提出時,同修都覺的我過份關心病業同修,她們覺的該同修情況已逐漸好轉,反而是我該放放自己這顆心……直到二個多月後,其中一位同修也認識到這問題,說:「她終於理解我為何總要周邊同修也向內找。」可是,如果我法能學的更好些,應該能讓同修更早理解、更好的幫助病業同修。

我發現一般同修在幫助病業同修時,覺的點出執著即可,讓同修慢慢修自己、找自己,覺的這樣做是善。然而,很有力道的直接點出執著點,讓同修沒有迴避的空間,直指人心,雖然痛,但可更快更徹底去掉執著。何者是真的善?尤其身處病業的同修,身心所受魔難非暫短消業狀況可比擬。速速過關對於這些同修是很關鍵的,對這,我有深刻的體悟。當我還在加護病房時,雖然醫師已同意將我轉出至隔離房,可一連十多天都找不到空床位讓我轉出,當然,每天我都看到自己是哪裡沒做好,而被擋著出不去。但真的是被磨的太久了,雖然同修繼續排班來鼓勵我,但真的感受到自己已跌到谷底。有一天,我在心裡告訴師父:「師父,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再走下去……」結果,當天幾乎能來看我的人都來了,我大姐寫字條遞進來,告訴我大家都在外面等我出去。最不可思議的是,中午一位講真相小組同修來看我,護士破例,讓我用同修手機和另一位同修通上電話交流,我真的快落淚了。我感到師父真的不落下一個弟子,即使是這樣一個沒走好路的弟子,仍用各種方式鼓勵著我。

此次,將我的病業關交流出來,希望同修在修煉的路上能少走彎路。並和大家互勉真正的把法學好。

最後以師父《越最後越精進》經文中的一段話和大家互勉:「我知道你們明白後會很快跟上來,但是你們要能在這條最偉大的神的路上少走彎路、不給自己將來留下遺憾、別拉開層次的距離,才是我與你們以至期盼你們的眾生的願望。」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一一年亞洲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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