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2月24日】
師父好,
同修好,
現在我向各位同修交流我修煉的過程,我的交流分兩部分,一是國內修煉過程,二是國外修煉的現狀。我是96年得法的老弟子,當時的感受就知道大法好,天天積極參加集體學法,和集體煉功。隨著修煉人數的增加,一些老年人走入修煉中來了,我負責60歲老人學法組,現在想起我也非常感慨,這部分同修在年齡上都是我父母輩份的,有的老學員沒有多少文化,還有不識字的,我就每天學法時耐心的教老學員不認識的字。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說:「每個輔導員在傳播法輪大法時,要對自己負責,對學員負責,對社會負責,對大法負責。」我記住了這一法理,我當時的認識是,人家來學法煉功,我們年輕的就有責任教啊,這30多位老學員,也非常信任支持我。現在我回憶起國內學法時的環境,真是難以忘懷。
7.20邪惡瘋狂打壓,我成為當地610重點控制的對像,成天給我們辦班,讓我們放棄信仰法輪功。這時我天天抓緊學法,同修來和我交流時說,我們能為大法做點什麼啊?我和外地同修交流過,走出來貼真相資料。我們幾個同修首先在當地做起來了,通過學法交流,同修們意識到必須走出來證實法。這時當地610每天都挖苦我們說,你們走啊?上北京去啊?我們不回答他們,但是我們自己心裡清楚,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一定會走出來到北京上訪證實法去。
2000年12月,當時我們地區一下就有40多名同修上訪,610當時傻眼了,給各單位壓力必須把本單位人找回來,邪惡瘋狂派人坐飛機到北京抓捕我們。我當時離開家門時,回頭看了一下,心裡想我還能不能再回來啊?現在我們說放下名利情可能容易,如果真正讓我們放下時,那種難割捨的心態,只有身在其中者最有感受。我想平時我老和同修交流放下,現在輪到我了,我眼含淚水義無反顧的下樓了,我領8名也是沒去過北京的同修上訪去。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平安的到達北京。
我見證了從全國各地的同修的上訪,證實法的偉大壯舉,我們這些同修有坐飛機來的,坐火車來的,坐大巴車來的,騎單車來的,走路來的,抱著對大法一顆堅定的心,前赴後繼的一批一批走上天安門廣場,喊出震撼宇宙的「法輪大法好!」。每次想起這些時,我淚流滿面。我是其中一份子,是活著的見證者和參加者。我必須讓世人和同修知道12年前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的同修的偉大壯舉,也是對那些來自全國各地我不知名的同修的緬懷吧。我在北京時,所有大的正法項目我都參加了。2001年1月23日我從西單商場買攝像機要到天安門廣場去,被警察攔住不許我們去廣場,讓我們從天安門前走,我走到天安門前,往廣場一看,裡面停滿小車,一個遊客也沒有。人民大會堂在開人大會議,晚上我再從天安門前坐車路過去西山接同修,一看天安門廣場路口站滿了武警,這就是下午惡黨搞的誣陷法輪功自焚案的日子。2月9日,我去海淀區同修住處交流被抓捕了,被送到東城區看守所。因不放棄信仰,胸骨被打骨折,一吸氣和大聲說話,胸裡痛疼難忍。晚上人多,讓我們立板側身睡,胸裡象針扎一樣的疼痛,那真是度日如年的感覺。
我在北京被非法關押36天,被當地610領回當地看守所,我要求去看在北京被打的胸骨傷。我利用看傷的機會正念走脫,我走在縣城馬路上,當時我低頭走路,抬頭一看,我又走到看守所的車旁了,轉身是來不及了。我當時就說,你看不見我,我從車側面走過去,我往車裡一看警察坐在裡面,沒看到我從他面前走過去,這就是佛法神通的展現,真是謝謝師尊的加持。這時當地公安局向全國發通緝令抓捕我,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安全的回到北京。我聽北京同修說,她們印製了上千條橫幅沒有人出去掛,我說你給我準備,我往家鄉送,同修給我兩大包,我背一包,懷裡抱一包,坐公交車要到火車站。上公交車的人非常多,我是最後一個上的車,那時給我累的滿臉是汗,我想這裡有大法和師父的名字,資料不能放在地下,我對旁邊人說,請讓一下,我要把資料包放在扶手上。這時賣票員過來叫我把你包放在她的坐位上。我非常高興,因為自己敬師敬法這一念,常人也因此幫助大法弟子,也有好的未來啊。到火車,我看到110警察,我心裡說我不怕你們,我在警車旁走過去,買了車票,那時是2001年4月份,車站安撿非常嚴。我想起師父在《導航》中的「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我說誰也不配考驗大法」。我當時在心裡說,誰也不配檢查我,誰檢查誰有罪,我就背著一包,懷裡抱著一包真相資料走過檢查門。那種感覺就像入無人之境,唯我獨尊。我現在回想起不知道什麼是怕心,沒有那個認識,想做什麼就去做,我不在頭腦中人為的給自己走的道路設阻礙和干擾。
時間關係,我不多說了。我最後在大連市,因地方不熟,把「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貼上安全局門前了,我被警察從後面抱住了。我被當地警察領回,對我非法開庭判我5年刑期,5年在監獄裡受盡了折磨,身體被打成內傷,精神上的承受到了極限成度了,不管邪惡怎麼迫害,都別想動搖我信仰大法的堅強的意志和決心。5年的非法關押,逮捕證,我不簽字;釋放證,我不簽字;5年裡我一句監規不背,我沒有邪悟,我沒有轉化,我沒有被邪惡利用,全面否定邪惡對我的迫害。我堂堂正正維護大法的尊嚴,從監獄大門走出來,因為我被關押的是生產監獄,有人行通道的,但我是從警察開的大門走出去的,過警戒線,我轉過身對監獄大喊一聲,我自由了。警察、武警、工人都被我的氣勢震懾住,都看著我走了。
我出國後主要向西方講真相,自從我參加全球電話組平台講真相一來,不是太穩定,剛開始放學就上平台打電話,有一段時間忙別的項目,沒時間就沒有上平台打電話,再上來打時,自己意識到自己的顯示心、爭鬥心、發泄的心。這不行啊!我在干什麼呢,我在勸善,在喚醒迷中世人尚存的良知。我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就修下去,用我們修煉人的心態和語氣,向迷中的世人講真相。我一有時間,就天天上平台打電話,我想從自己被迫害過的那種狀態轉變過來還真不容易,但我必須轉變過來,我不能和人爭吵。我在平台上最大能力的發揮自己的作用,但在同修交往中也有心性提高因素在裡面。有一次我看到案例同修名字是正體字,我不認識。另一位同修說,大陸同修真可憐,字都不認識啊?我當時聽了心理不舒服,就想不打了,但是我冷靜一想,心裡不舒服這不是給我提供提高的機會嗎?我不是給那位同修打電話而是給我自己打的,認識到這是修煉和提高機會,心裡就平靜了。
我現在就是在平台上發揮一位大法弟子的作用,我希望能上平台的同修珍惜每一天的時間,我看到有的同修上平台,給我感覺就像去超市一樣,一會上這個房間,一會到那個房間,走馬觀花式的,再就是評論一下這個同修打怎麼樣,那個同修打的怎麼樣,一天的時間過去了。我們不能當旁觀者,如果自己再不嚴肅對待自己修煉,到時你看到別人都修圓滿走了,你怎麼辦啊?我有時看到我們平台開交流會時,我看到上來好幾百同修,真高興。但一打電話就只有這些長期見面的同修在打。我們都看到了我們有好幾個營救房間,可現在只能保持一個房間正常運轉,我們不能把項目壓力都推給協調和主持的同修啊。救度眾生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付出多少得到多少,我們是給我們自己做的。
這是我個人的認識,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