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2月26日】
星期六的黎明,本來是計劃做一個露天停車場的。結果那照場的倆夫妻,可能是考慮到星期六世人不上班,他們自己也想睡一個安穩覺,所以他們就把車輛都搬進大棚裡去了,他們自個就關了大棚門,睡在裡面。我撲了一個空,只好轉向去尋找其它救人的目標。兩次有驚無險的故事遂接踵而來。
路過某刑警大隊時,發現大鐵門雖然鎖著,但警車泊在門外面。走過去、再過來近距離觀察確定裡面沒人後,我給它的主人送上了真相資料包。前進不多遠,見街道旁的行人道上停著一輛「公共安全防盜報警」的巡邏車,也就是協助警察治安的那種輔警所用的專用車輛,也配置有警報器等等什麼的。由於街面與行人道有馬路牙子、林木、燈杆這類東西隔著的,加上夜色深沉視物不清,又不便貼近仔細觀察。而車輛要上行人道不能直接上去,還得找上個口子拐彎進去或倒進去。我一時大意了,沒有把這種非正式警車放在心裡(平時給它們送的真相資料比較多)。所以一蹬自行車往前找了一個右轉彎的口子就上了人行道,直接對著那輛巡邏車的車頭就過去了。按以往的經驗,象這種停車的樣子,裡面絕對是沒有人的。何況這種寒夜的黎明,不開燈、不開空調人在裡面能呆的住嗎?因為我處的位置是逆光,只見駕駛室內黑乎乎的就以為沒有人。於是就在我的前輪與巡邏車頭相交的瞬間,左手就把一個真相資料包插到它的雨刷上。誰知還沒等我的手收回來,只聽得「卡嚓」一聲,那巡邏車的駕駛室門推開了一個口子!裡面有人?我貼近玻璃窗往裡一看,原來有一個輔警在駕駛座位上窩著往外瞧呢。要不是隔著一層玻璃窗,我倆就幾乎臉挨臉了。我來不及反應張口就來了一句:「你好!」那輔警既不吭聲也不下車。我往後挪了兩步車軲轆,撥轉車頭就走。身後也沒聽到那輔警有什麼響動。他如果要么喝起來或者開車尾隨,或者說給同事、同夥打個電話什麼的,那就可能有點麻煩。但他沒有那樣做。靜靜的,只當一切沒發生。
別過巡邏車往前去,不多遠就是一家大型酒店。裡面有一個幾百平米的院落,停泊著各種車輛。大門口照例有保安室、鋼拉門、閃耀著紅光的警示燈等等。在這種地方講真相,大白天或上半夜一般不要去。因為出出進進的客人多,保安們也神氣活現地盯的比較緊。到了下半夜或黎明前後這段時間,酒店的人大都在夢鄉之中,院門口的保安室也常常沒有人。據我自己掌握的規律是,只要我進去發過真相資料,那麼在一段時間內,他們就會緊閉鋼拉門,保安室裡也燈火通明地有人盯著。但過了這一段後,他們自己就會鬆懈下來。也許是他們渴望著新的真相資料。
今晨路過時,我瞥見它那鋼拉門沒關上,保安室內也沒有燈。機會!想到有一段時間沒進去了,身上今天帶的又是比較新穎的真相資料,我臨時起意決定進去做。
我悄悄放好自行車,堂堂正正地往裡走。以往的做法是進去後儘量往裡插,然後從裡往外做,這樣有迴旋餘地。今天因為剛才有了巡邏車的那番遭遇,就多了一份小心。進去後就從保安室旁邊的摩托車、自行車一順往裡做,準備做多少算多少。做到中間部分的時候,偶然左眼瞥見左前方角落裡,有一個粗粗的矮黑樁樁。你說是人吧?它沒有人高。也不見其動彈。象個雕塑一般。在這嚴寒的拂曉裡,如果這東西是一個活物,它怎能那樣呢?你說是一個物件吧?實在想像不出這是一個什麼東西。要是在沒修煉前,我一定會認為那是鬼!但自從修煉大法之後,我就沒有怕鬼的這種意識了。於是我一邊誦念正法口訣一邊往前做。待到跟前一看,原來是一個大個保安裹著厚厚的大衣倦在一個圈椅裡打盹!這小子他不在值班室裡打盹,卻避到這角落裡來,雖然嚇了我一下,但我還是要感謝他。是往外撤呢還是繼續做呢?我想到師父的法身就在身邊,進來一趟也不是很容易的,還是把帶的資料做完吧。當我做到裡面再往外來時,那保安也起了身在?堊,正好擋在我的出路上。我當即發出正念:「定!不准干擾我大法弟子發資料救眾生!」這時我的右前方還有幾輛車子,身上還有兩個真相資料包。心想那保安把身子轉過去了就好。誰知就這一想,那保安就扭過頭給了我一個後腦勺!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連忙把那兩份資料做進了車簍裡,然後與保安擦肩而出。那是一個塊頭很大的保安。我們短兵相接的時候,他沒有吭聲。
象這類有驚無險的事,我以往還很少碰到。今天一大早就碰上了兩樁,我想這也許是師父正法進程急速向前推進的一種天象變化吧。這其中也許還有我修煉和要我悟的因素在。於是我想把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切磋一下。但絕對沒有鼓勵、提倡同修不注意安全,去冒險蠻幹,逞匹夫之勇的意思。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告誡我們:「但是呢,這些邪惡雖然少了,剩下的它還很邪惡。我過去一直跟你們講,越表面它越沒力量,但是越表面越壞,它表面的更壞補充著它的力量的不足,所以看上去這邪惡還很邪。」現在雖然一切都在最後了,但我們仍然不能忽視邪惡滅亡前的迴光返照或猖狂一跳!誰不注意安全,誰就是在給邪惡留空子、給舊勢力幫忙。師父在《轉法輪》中講:「有個人手裡拿著我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這是破壞大法,不會保護這種人的,其實真修弟子不會這麼做的。」我覺的,誰自恃有師父有大法保護而不注意安全,那就是這種拿著師父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不怕汽車撞的人。我的粗淺體悟有如下幾點,悟的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輔警、協警、各類保安均出身微寒,沒有誰願意死心塌地為中共邪黨賣命
面臨末世末劫,中共邪黨靠玩「屯警於街」、「警察治國」的黑道把戲嚇唬百姓。它們在保持龐大的警察隊伍之外,還拿著納稅人的血汗錢大量招募輔警、協警、各類保安、密探眼線充實所謂的防控體系。據我的接觸、了解、觀察、體悟,這類角色幾乎都是在利益驅動下臨時充任的無業人員,活著也就是一個合同工的性質。他們都是為了那一口飯(工資)、那一身皮(服裝)在應付、點卯。沒有誰願意死心塌地地為邪黨賣命。因為他們耳聞目睹很清楚,那些「正規軍」(警察)都在紛紛留後路,實在犯不著他們這些「雜牌軍」(輔警、協警、各類保安)去堵槍眼。再說眼前這碗半稀半乾的飯也不是輕易謀得的(有的甚至不夠養家餬口)。所以他們一般會小心翼翼地應付差事,不會輕易犯渾、犯傻去做傻事得罪人。
二、這些輔警、協警、各類保安對為救人而奔忙的大法弟子是心中有數、高看一眼、網開一面的
這些輔警、協警、各類保安一旦進入到中共邪黨的警察隊伍和防控體系中後,就會更加明白眼前的局勢和他們的同類、同夥是一些什麼東西。也比較容易接觸到為救人而奔忙的大法弟子和各種真相資料。他們心裡頭比一般老百姓要亮堂的多。有的甚至已經處於「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明白狀態。有那種臨陣時「槍口抬高一寸」的心理準備。因此,他們對為救人而奔忙的大法弟子是高看一眼、網開一面的。比方說,我在發放真相資料時(不論是白天還是夜晚),經常遇上那種流動、遊走的巡查保安,有的甚至手持著步話機,挺神氣的。但他們往往是在做樣子,巡而不查。如果距離稍遠,他們不會走過來;如果很近,他們會背過身去或扭過頭去。就是有走過來的,他們一般會扭著頭往前走,只當沒看見。而且目光平和,沒有那種兇狠的惡意。幾年來我經常與他們近距離接觸,但從來沒有遇到過他們的盤查、詢問。
三、在做真相項目、發放真相資料時,一定要量體裁衣、量力而行。千萬不要冒冒失失地去做那些沒有把握的事
說得白一點,就是說眼前這個你計劃、準備要做的目標、局面,你如果覺的鎮的住、有把握,你就去做;如果含含糊糊地覺的底氣不是很足,就不要出手。因為心態不穩容易被邪惡鑽空子。在此,把我的一點臨場體驗介紹出來與同修交流一下:比如說在做一個比較重要的目標或對像時,明知師父的法身就在身邊看著,但我還是要輕聲念一句(或默念):「師父,我上去了!」或者說:「師父,我要去救這裡面的眾生!」或者說:「請護法神幫我把裡面的安保人員控制住。把攝像頭閉鎖掉!」等等。有時一邊講真相一邊不停地誦念正法口訣或師父的某段法理。誦念最多的是「大法弟子以救人行善為根本」(《正念制止行惡》),「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救度世人》)這兩句法。有時一邊發資料一邊發正念:「大法弟子發資料救眾生,邪惡看不見,壞人看不見。任何人不得干擾、迫害。誰干擾、迫害誰是罪,就解體誰、清除誰!」幾年來我一直是這樣做的,效果也很好。沒有出現什麼意外或紕漏。
四、夜裡給停泊在外面的各類警車(含各類安裝有警報器的行政執法車)發放真相資料時,一定要觀察清楚確定裡面沒有人後方可出手
微弱的夜光也有「順光」、「逆光」之分。你若是處在順光的位置,相對來講就比較容易看清楚車裡面是不是有人。如果你是處在逆光的位置,就不大容易看清楚車裡面是否有人了(前面所講的巡邏車我就是處在一個逆光的位置上)。 有一次我已經「貼」上去準備出手了,才發現駕駛室裡有一個著裝的警察窩在裡面玩手機 !還有一次看清楚了裡面沒有人,但把真相資料包甩到駕駛室前面的玻璃窗上時,卻驚醒了橫躺在座位上養神的警察。他驚慌失措的叫了起來。但沒有打開車門出來。我離開後他也就沒叫了。所以夜裡給警車送真相資料時,一定要順著一邊走過去,再折回頭從另一邊走過來。從順光、逆光兩個角度仔細觀察。在光線太暗的情況下,不妨上去貼著玻璃窗察看。確定裡面無人後才可出手。千萬不可草率、莽撞。老虎再兇猛,你若是撞到了人家的槍口上,也怨不得別人。這裡只是打的一個不很貼切的比方。
以上是我遭遇了兩次有驚無險後的一點體悟,算是給同修提個醒,作為修煉中的一個小小參考因素。所悟不當或不足之處,望同修圓容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