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出的境界

三月三


【正見網2001年04月06日】

一 從一個「鬧」字說起

「紅杏枝頭春意鬧」是一句唐詩。這個「鬧」字據說曾羨煞了許多騷人墨客。故云,一個「鬧」字使得全詩境界脫穎而出。的確,在常人習慣的思維及語言定勢中,紅杏如何鬧呢?但讀起來就是搶眼。嘿,這理在哪呢?

「鬧」打破了常人思維的框框,思維的容量擴大了,一種說不出的美感就進來了。於是展現出了一種意境,一種超越了語言限定的「神」似,這是站在這個空間的說法。其實作者是有功能的,他看到了。師父說:「當你天目開到法眼通層次的時候,你發現石頭、牆、什麼東西都會跟你說話、打招呼「。當然,作者並不一定「法眼通」了,但中國古代是那樣一種社會狀態,古人心地較純淨,相信也知道萬物皆有靈,心與大自然是相通的。當然,作者「看」也不一定是用眼睛了。

這一「鬧」字,使讀者突破了習慣性的思維定勢去欣賞,作者卻是把另外空間的真實境象於似妙似悟間表達過來了。所以就顯得生動、有力。其實中國傳統文化中這種現象比比皆是:「心領神會」、「意想天開」,畫中講究「留白天地寬」。師父說:「人的文化是神傳給人的。」看大法的法字,三點之於水,水造就生命和物質的本源。三點正好代表「真、善、忍」:大法造就了宇宙中萬事萬物。「去」:代表了法的功用、威力。「法正人心」、「法正乾坤」。所以生命偏離了「法」,就是違法,就會變異。因為我們是法造就的,所以要同化法,才能返本歸真。神傳給了人文字、文化。今天的文化為什麼不好了,不美了?因為偏離了「法」的變異人其文化再無法「傳神」了。只剩下魔性的泛濫。所以現代的電影電視技術就差遠去了。雖然在這個空間它可以搞出什麼形、色、聲、光、動名堂,但僅僅只是這個空間的東西,而變異了的科技文化只能是封閉、再封閉人所有的空間,在此狀態下,你不會去想像,體悟,缺乏了反饋、交流就成了一味的被動、被迫的接受了。心被封死了,剩下的是被不好東西所灌輸。

二 再談一點對空間的認識

中國的古代文化、科學、醫學它是立體的,多維的。在社會普遍道德相對好的時期,常常另外空間的東西可以表現到這邊來,所以文是好文,醫是好醫,非常起作用,因為另外空間比這邊高嘛。我們從大法的法理知道,煉功是另外空間的體起作用,講無求而自得。這邊的東西是最不好的,最低的,須放棄的。一抓住就是執著,一執著就和宇宙特性「真、善、忍」相違背。修煉不就是要不斷去掉這些執著嗎?師父說:「你們在純潔的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經文《再認識》)。心不乾淨、不純時和宇宙特性相隔,不管表面做得如何轟轟烈烈,都只是常人這個層次面上的東西。也就只能停留在表面。另外空間不起作用,過不去。我們當前所做的「窒息邪惡,救渡世人「,那真正的邪惡因素並不在這裡。如果我們自己不超越人這面的因素,也就做不到、做不成了。達不到真正「窒息邪惡」的目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講清真象、 洪法過程中,同樣一件事,不同的人做出來效果天差地別,就是用心不一樣所致。師父要我們「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為什麼?當我們一心只為他人著想的時候,這時的心就是純淨的,表面上遞給了他一張傳單,但另外空間可是清清楚楚。那慈悲的莊嚴,善的威力就會震撼人心,這一面的物質過去了昇華了。真是一切全憑一顆心。讓我們多學法溶於法中,無論何時何地都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保持好一個修煉人的狀態,「助師世間行」。

北美大法弟子

三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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