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4月20日】
按:本文依據“內蒙古大法弟子悟新”撰寫的《悠悠正法路》(2014年01月14日刊於正見網)整理改寫,原文記錄了作者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以來,親身歷經進京上訪及遭受非法綁架、勞教酷刑的非人折磨,仍然慈悲救度眾生的正法過程。本文試圖呈現原文中,法輪功修煉者身處邪惡環境,堅忍不拔、維護大法的感人精神。謹向作者致意及致敬。
一、送往圖牧吉勞教所
一九九九年一個嚴寒的冬天夜晚,我們六個法輪功學員被送往圖牧吉勞教所,在搖晃的車裡,我們背著大法書籍《洪吟》、《論語》,一直到天亮。
寒風不停的刮響著車窗,幾個警察都凍的虛虛哈哈的,嘴裡怨聲嚷著,我們拿出自己的行李,捂在透風的車門縫隙上,拿被子墊著地板讓他們坐在上面。我們心中只有慈悲,沒有怨恨。
窗外,大地一片漆黑,當我背到《高處不勝寒》裡“有言訴與誰,更寒在高處”的詩句時,腦海裡出現了八歲的小女兒,眼角沾著淚痕,一聲也不哭,站在看守所門口,小手向我緩緩揮著,我聽到她嘴裡細聲叫著媽媽,我攀著車門,看到來送行的親戚都哭了。
二、進京上訪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十一日早晨,當我們煉完功時,一大批派出所、公安局的警察將我們驅散,還把我帶到派出所,逼我寫保證書,被我拒絕後,當天把我放了。回到家裡,許多同修都趕來了,我向大家說:“師父受冤枉了,我們怎麼辦?”同修們一致表示堅持學法煉功,向師父表達堅定修煉的決心。
從那時起,電視裡整天播放著污衊法輪功的節目。我悟到大法遭受魔難,師父受侮辱,我們不能消極承受,應該進京上訪證實大法。那時,同修家境都很困難,我開店做生意有一些積蓄,我告訴同修說:“誰想上京,就到我家來拿路費。”當天,有一批同修領了路費先上路了,接著又有遠郊及農村來的同修,我都給了他們往返路費,也跟著進京去了。發到最後,我的存摺裡只剩下七塊五毛錢。
那年九月三日,我抱著兩歲多的小兒子,還有母親、弟弟、三妹,也跟著本地同修進京正法去了。
三、來到豐臺區一家四合院
這一天,我們找到了豐臺區的一家四合院。進去時,有兩個人從屋子裡走出來,像是在忙著洗衣、做飯。站在屋外看去,院子裡非常安靜,像沒人居住一樣。進了屋裡,才看見裡面坐滿了許多同修在學法,後來才知道這院子裡住了五十多人。
開飯的時候,大家你尊我讓,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別人。我覺得自己心性高,在家鄉做的很好,一融入這個大家庭,才感到還有很大的差距。大家來京城都沒有帶很多錢,同修間彼此照顧,沒衣服的給買衣服,沒錢的給錢。有的同修還買了帳篷,送給香山公園露天居住的同修使用,還有給送菜的,送水果的,看到這個情況,讓我感覺到大法弟子是一家人。
北京城裡到處都是特務、國安、便衣人員,為了安全我們經常變換地方。幾天後,我們和幾個大法弟子又轉到了另一家四合院去了。
一天早上煉功時有人敲門,弟弟拿梯子上牆往外面探,他上去一看,轉頭輕聲的向我說,是兩個男的,像是同修。弟弟打開門,那兩個人一進來就哭著說:“我們在苞米地已待了兩天了,聽到煉功音樂才找來的,這下可找到你們了。”他們滿身泥巴,其中一位同修抱著行李說,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我心裡想著,我們煉功音樂聲音開得很小,他們怎麼能聽到呢?
一個同修個頭很高,身材跟我差不多,我拿自己的衣服給他換。他穿著我這個女同修的衣服,有點不好意思,卻讓我感受到法中修出來的純真。
四、葫蘆島來的同修
有一天,我來到天安門第一門的門洞打坐,讓進京來的同修容易看見。忽然,從對面一排小屋子裡出來一幫穿軍裝的大兵,看見我打坐,就朝我圍攏過來。我心如止水,就像在家裡煉靜功一樣,那一幫大兵邁開步子圍過來,卻在距離我不到兩公尺時,突然間轟一下散開了,我覺得很神奇。
我仍然繼續打坐,幾分鐘後,來了幾位同修,跟我打了聲招呼,告訴我是從葫蘆島來的,我就把他們帶到另一個點上去。
這裡住著很多殘疾的同修,有的腿斷,有的爛腳,有的折斷了胳膊,旁邊的同修告訴我,他們是在惡警追捕、關押時,正念堅強脫身造成的。我看到他們臉上仍然顯現著祥和與慈悲。
五、我要一個透明的玻璃罩
一九九九年九月某一天,我抱著孩子在前門的門洞旁邊等同修。我在馬路邊上鋪開一塊塑料布,將孩子放進小被罩裡,躺在上面,我只蓋了一塊塑料布。半夜裡,我感覺身體懸在半空,像睡在透明的玻璃罩裡一樣,非常舒適,這是師父給我下的罩在保護我。
記得六歲的時候,有一次母親問我們姐妹三人,長大後想要什麼。姐姐說,想吃全世界最好吃的東西;三妹說,想穿最漂亮的衣服。我說要一個透明的玻璃房子,往裡面一坐,什麼都能看得到。
修煉後讀到《轉法輪》中“周天”那一講時,師父說:“再往前走,就進入了世間法與出世間法之間的過渡層次,叫作淨白體(也叫晶白體)狀態。”師父還說:“用天目看,整個身體是透明的,就像透明玻璃一樣,看上去什麼都沒有,會呈現這麼一種狀態,說白了,他已經是個佛體了。”在前門門洞裡那一刻,才明白自己早在等著法了。
六、小黃龍帶我找到了大法弟子
到北京不久,住的地方被公安發現了,我不敢再回去拿家裡帶來的錢,就抱著孩子奔往前門,希望在那裡能遇到同修。
我跑得精疲力竭,肚子飢腸轆轆,口袋裡只剩下一元錢,我給孩子買了三個花捲,看到草坪上有人在澆花,我要了水喝了幾口,孩子吃了花捲後,也讓他喝了幾口水。
正在焦急時,忽然看到眼前,嗖一下,飛過來一條小黃龍,只有三寸那麼大,身上披著金色的鱗甲,小黃龍往前飛著,我抱著兒子在後面跟著跑,就這樣,小黃龍帶著我們,找到了大法弟子。
七、第一次身陷紅魔窟
後來,負責協調的同修安排我去各地接同修來京,我跑過吉林、黑龍江、內蒙古等地,接來的同修有幾百人。
那一次,我準備去黑龍江,把孩子交給一位同修照顧後,毫不猶豫的攀上了開往雞西市的火車,就在那一次,被惡警跟蹤了。那時候我還沒有在法中修出智慧來,只憑著一股闖勁,在哈爾濱火車站警察問我是不是法輪功的,我乾乾脆脆的回答:“是。”結果和一位雞西市的同修被抓了。
在鐵路派出所裡,那位同修和我交換了一個眼色,便藉故上廁所,我身體長得高大,像男人一樣肩寬體闊,她靈巧的在我的掩護下,從警察的身邊走了過去,走出了大門,匯入人海中。
片刻後,幾個警察發覺不對,到廁所一看,人已經不見了,就這樣,他們把我關進了看守所裡。
八、別怕,法輪功是修善的
我被關進看守所一個單間裡沒幾天,半夜裡我正打坐時,一個女的被扔了進來,她嚇的全身發抖,我走過去安撫她說:“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她睜著恐懼的雙眼,疑惑的望著我:“你真的不會打我。”我向她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修善的。”她才鎮定了下來。
看守所裡不供給熱水,我跟活動號的犯人要了熱水,沖了一碗方便麵調料,端到她面前:“你將就著喝吧,喝了到我被窩裡暖和暖和就好了。”
她喝了半碗調料湯,神情穩定了下來,我開始跟她講我是怎麼進來的,講大法的美好:“過去我是一個社會上混的女老大,抽菸喝酒都來,修煉法輪功以後菸酒不沾,啥壞事都不幹了,過去身體很多的病,現在都好了。”我們一直談到天亮,她越聽越有精神,最後她說:“從現在開始你啥都有。”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獄警喊她接見,她出去了好長時間,回來時抱了好多吃的東西。她請我吃東西,我把許多食物,透過活動號的犯人送給其他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這時,她才跟我說自己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老闆,因為經濟糾紛而入獄。
她告訴我說,只要給獄警送錢,什麼事都可以通融的。她又弄進來一部手機,我用這部手機給弟弟打電話,要他把大法書籍送進來。第二天,姨父送來了一碗肉醬,裡面藏了一本塑料布包裹著的袖珍型的《轉法輪》書,因為我不允許接見,女老闆代我去接見,把書籍順利的帶了進來。
這本《轉法輪》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因為當時看守所每個房間沒有廁所,我利用到外面上廁所的時間,把書轉送給其她同修看。可是二十多天後,被惡警發現了,所長把我叫去。我出去時,剛好活動號裡的那個年輕的犯人走了過來,這小伙子平時總幫我倒水、傳東西,我把懷裡的書塞進他的兜裡,他機智的夾著胳膊就走了。在所長室裡,所長翻了半天,也沒有翻出來。
以後,他們又查了幾次,翻遍了整個看守所,這本《轉法輪》都沒有被搜走。在師父的保護下,多少次都化險為夷,真是太神奇了。
再見到那個小伙子時,我跟他說:“你立了大功,你快出去了,我給你一個電話,你去找他,他會幫你的。”他出去後找到我的弟弟,弟弟給他買了一身好衣服,請他吃飯,還給他不少錢。後來弟弟告訴我,那個小伙子感激的說,一輩子都忘不了大法好。
九、來勞教所僱人都挑大法弟子
剛一進勞教所就把我們帶到操場上,強迫超強度的軍訓,我體認大法弟子應該煉功,不應該練這些東西,就在操場上盤腿坐下來,其他大法弟子也跟著坐下來。結果只訓了一天,就不訓了。後來又強迫我們做操,我們就煉動功,做了一天操,也不做了。真是否定啥,啥就解體。
勞教所為了掙錢,給附近的農戶干農活,我們坐四輪車去,打苞米、掰苞米、扒苞米、拔綠豆、割黃豆、擼大麻子,啥都干,收工後再坐四輪車回來。
我們到農戶家都守住心性,雖然在勞教所裡缺東少西的,也不拿農戶家裡的一針一線,幹活又實在。剛開始,農戶讓我們在外面吃飯,後來就讓我們進屋裡,開始我們只能吃勞教所帶來的饅頭,好一點的農戶家做個菜湯給每人分一碗喝,後來居然給我們做大米飯,還炒幾個菜。其他勞教人員,農戶們就不願意用,不是偷東西,就是破壞東西。
有一段時間,他們到勞教所來僱人,專門挑大法弟子。
十、我小腹還有一個法輪
圖牧吉的冬天非常冷,房子外面滴水都成了冰,我在勞教所裡仍然天天煉功,不管多累都堅持煉功。
有一天,三中隊的李護士將我雙手反銬起來,只許我穿一件薄薄的內衣,站在門外面對牆壁,從晚上九點一直站到第二天早上九點。當天晚上我就沒有煉功了。
第二天照常出工拉砂子,給一個獄警蓋房子。中午休息時,我到房檐下煉功,有人告訴了姓羅的隊長,隊長跑來對我說:“別煉了,你在所裡煉就煉了,我都睜一眼閉一眼。”我說:“羅隊長,誰也阻擋不了我煉功,你要能擋住我,我就進不來了。”她說:“給一個面子吧,這家是我們所裡的領導。”我說,那我不在這裡煉了,我在拉砂子的車裡煉。
我們坐在回程的砂車裡,車輪子平穩的往前走,姓羅的隊長讓大家圍著我坐一圈,我坐在圈裡煉靜功。入定後,我看見四周都是些畸形怪物,又骯髒又醜陋,那時師父還沒有講發正念的法理,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正念,只是心裡想到,要是沒有這些怪物,我們就不會有魔難了。念頭一出,瞬間眼前出現了一個大法輪,唿一轉,把那些怪物都吸進去了。我即刻想到:“怕什麼呀?我小腹裡面還有一個法輪呢。”
十一、我要一部上天的梯子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我寫信給母親要一些生活用品,信裡我還說:“要一部上天的梯子”。母親明白我的意思,就把袖珍本的《轉法輪》夾在衣服裡送進來了。
我把這本《轉法輪》師父九講講法的每一講,分別縫製成一個小布包,方便藏在貼身衣物裡,想看就能看。就這樣,我們平安的輪流看了半年多,直到六月份才被惡警發現。
一天早上,惡警怒沖沖的指揮一群犯人來搶奪我的書籍,我用牙齒死命咬住,用雙手保護著。一群惡警衝過來,我趕緊鑽到床底下,想不到惡警將床鋪抬了起來,一時,有拽我的頭髮,有踹我的腿的,仍然搶不到書。一時,又上來十幾個犯人,用身體壓在我身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聽到惡警王桂榮在旁邊大叫:“把她拽到操場上去!”於是一幫惡警連拉帶扯把我拖到操場上,才將大法書籍搶了過去。
那一年的三月八日“婦女節”,惡警要我們每個人表演一個節目,我寫了一首詩,大聲念給大家聽:“春風吹遍浩瀚地,善惡終歸有人記,死而復活新世紀,功成圓滿回家去。”
念完後,有人笑著說,一個大字不識還會寫詩,還有押韻呢。我嚴肅的向大家說:“我學了大法比上大學都好使,什麼字都認識。”
十二、陳某喪天良,扒光我衣服抓走親娘
那年五月二十六日,我被十六名頭戴鋼盔的刑警,從住家三樓一直拖到樓下,樓梯上、地面上,都留下一道道斑駁的血痕。渾身衣服被撕扯得只剩背心和褲頭,直到將我塞進警車裡,一群惡警才哄然散去。那一天,我的母親,也被惡警抓走了。
我再一次被抓進看守所,跟上次一樣,關在一個單間裡。我想起師父《轉法輪》中的一句法:“印度有許多瑜伽師,可以坐在水裡多少天。”我就躺在床上五天五夜不吃不喝,把警察嚇壞了,找來一個專人看著我,是個女的,她背了一首《洪吟》中的《道中》,我以為是同修來了,就坐了起來,後來我就吃飯了。
幾天後,同修把師父發正念的口訣送進來了。我得到了正法口訣,當天就在放風場上盤腿發正念。當我意念中發出自己的身體巨大,是頂天獨尊的神,瞬間感到身體與天地同樣大,分不清哪是天地,哪是我,讓我感到這個法寶法力無邊。我進一步悟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和洗腦班都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待的地方,發完正念我就念一遍:“正念正行,衝出牢籠,投身到正法洪流中去”。從此以後,我再沒有配合惡警的任何要求。
一天,一個同修正念走脫,又被抓回來,惡警為泄私憤,用皮帶狠狠的打他,我站在廊上大聲制止,正念強大的震懾了他們。此後,不管我怎麼喊大法好,或者在監舍裡煉功,誰都不敢碰我。
那天晚上,我向看守所要紙筆,他們不肯給我,我就咬破十個手指,把白襯衣撕開,寫了滿滿一襯衣,控訴惡警的罪行,交給獄警。又用手指在白牆上寫了幾個大字:“陳某某喪天良,扒光我衣服抓走我親娘!”牆上的白灰一點一點吃著血,我把手指都咬爛了,警察看到了血書非常震驚,此後,邪惡暴行消停了很長一段時間。
十三、偉岸的師父站在路口
得知第二天看守所要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送去勞教所,我想起了九九年警察抓走一車大法弟子,很多同修都上師父的家鄉長春護法,有一個年輕同修躺在車前,結果車停了,大法弟子都下了車。我決定用上吊的方式震懾邪惡,我心裡跟師父說:“不是弟子承受不了,我要阻止大法弟子送去勞教。”
當我撕開被單搓成兩條繩子,掛在脖子上時,即刻昏迷了過去,昏迷中,我看見自己順著一條大道往前走,到了三岔路口,我看見偉岸的師父站在路口,擋住了我的去路,師父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喜悅還是嚴肅。這時獄警沖了進來,即刻將我撞了下來,我倒在地上,後腦撞出了一個大包,舌頭被牙齒咬出了兩個大窟窿。直到進了勞教所一個多月後,才勉強能吃一點飯。
這次雖然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沒能阻止警察惡行,卻留下一個不怕死的名。當警察問我為甚麼上吊,我說我按照真善忍的精神做好事,你們居然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讓好幾百人都看見,我一個清白的人,還有什麼臉兒面對世人。所以我才決定上吊,抗議對我的迫害。
十四、貓頭鷹急切的叫著:壞蛋、壞蛋、大壞蛋
那年九月份,我第二次被綁架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我堅決不承認這種強加給我的迫害,三個月後,我從魔窖闖了出來。
我被送到入所隊那天晚上,與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集體打坐煉功,有一個犯人叫包喜,告訴了管教狄鳳榮,沒多久,狄鳳榮怒氣沖沖的跑來,叫包喜把學員盤坐的腿都搬下來。
過了幾天,早上八點多鐘,管教隊長蘇紅玉把我叫到入所隊的大門外,然後把我帶到一個空屋子裡。我一進去,包括一個犯人共四個人,已經站在屋裡。蘇紅玉一言不發朝我胸前揮來一拳,我躲開了,背後卻猛然挨了一拳,他們四個人圍著我,我前後左右都受到打擊。蘇紅玉打人最狠,能讓嘴巴外面看不出痕跡,嘴裡的牙齒、腮幫子卻都爛了。最後,她打我的胸部、嘴巴子,把我一下子打暈了過去,摔倒在地,當時我感到眼前一片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被抬了回去,直到晚上才醒過來。睜開眼時,看見蘇紅玉站在身旁訓斥我:“人家煉法輪功的絕食七天還能扛化肥、鏟地,打你兩下子你就不行了。”她還覺得下手不夠狠,但我已經再也坐不起來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飯得有人喂,上廁所也要人攙扶。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聽見院子裡的貓頭鷹站在電線桿上急切的叫著。只要惡警打大法弟子,貓頭鷹就會不停的叫,許多人聽到貓頭鷹叫著:“壞蛋、壞蛋、大壞蛋。”貓頭鷹整夜不停叫著,圖牧吉勞教所是真正的黑窩。
接下來一段日子,我們堅持不接受軍訓、做操,惡警要我們唱歌,我們背誦師父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經文。勞教所對我感到非常頭疼,姓劉的幹事對我說:“你只要說一句不煉了,我就放你。”我說我不但不說,被你們強迫轉化的人都得說煉。他說:“你看有許多人都說不煉了。”我說:“你讓我和她們在一起一個月,她們都會寫聲明說從新修煉。”劉幹事氣壞了,威脅我說:“勞教所會收拾你的,一次比一次狠。”我說:“不管來自多高層次的正負生命,只要參與了破壞大法,統統淘汰。”
劉幹事把這件事告訴一個隊長,一天,我在上鋪打坐,那個隊長一進來就把我拽到地上,我就勢不動彈,她就找幾個犯人把我抬到鋪上,從此以後,我就不再起床了,吃飯有人給我喂,上廁所有兩個人扶著我。
勞教所所有的同修知道我被打壞了,大家就躺著,都不吃飯,以絕食和平抗議。絕食到第三天,犯人包喜在惡警指使下,拿著一根大棒子,往床上一個個敲,發出很大的聲音,一位同修高聲喊,“有人拿兇器打人了!”我一聽到,居然能從床上坐起來。姓楊的隊長也來了,我問他,是哪條法律允許犯人拿棒子進室內隨便打?“這是不是犯法?如果她不犯法,明天我們全拿大棒子進來敲。”姓楊的隊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句話沒說,叫包喜出去了。
到了晚上,他們把我帶到另一間監舍,還派兩個包夾犯人看著我。我仍然白天睡覺,晚上打坐,絕食到第七天,他們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害怕了,就把我拽到醫院去打針。
在醫院裡,勞教所所長及呼市勞教所的人都來了,大約有十多個人,大家走了以後,只剩姓教的科長,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問他:“你放不放我?”好像出乎意料,他連忙點頭說:“明天就讓你丈夫來接你。”
十五、半個小時身體全部恢復
第二天,丈夫和一位朋友來接我時,我的身體仍然非常虛弱,站都站不起來,還是那個叫包喜的犯人把我背出去的。
包喜協助惡警迫害我們的時候,我曾跟她說:“你迫害大法弟子,別想出去了。”她還嘲笑我:“你判三年,我才判兩年呢。”我說:“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拖拉機頭,帶著三十六個拖拉機鬥,師父告訴我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很快就會出去的。”她仍然不相信:“你要能提前回家,我出去就煉法輪功。”
現在,我真的要回家了,她背著我往外走,停下腳步說:“姐您說的對,其實我很佩服你們法輪功。”她長的跟我一樣高大,我的衣服她都能穿,我把衣服、鞋子都送給她,她激動的哭著說,家裡也沒有人管她。我握著她的手說:“以後別打大法弟子了,不然的話你真的出不去了。”她含著淚不住的點著頭。
到了旅店,丈夫看到我這麼虛弱,決定多休息一天,第二天再打車回家,丈夫就跟朋友出去買些東西了。於是,我坐在床上盤起腿來開始打坐,半個小時後,他們回來時,我的身體狀態已經完全恢復了,他們看到我能從床上下來時都嚇呆了,丈夫還驚喜的向朋友說:“法輪功真的非常神奇,怪不得共產黨這麼整人,她仍然堅持修煉。”
那天晚上十點,我們就坐上了回家的列車。
十六、圖牧吉勞教所不敢收我了
我與八個同修再次遭到綁架,圖牧吉勞教所不敢收我了,後來,惡警把我綁架到呼市女子勞教所。
我心裡有堅定的一念:這是我最後一次魔窟行了,將來我不會再進來了。既然這次又來了,就沒想回去,我是大法鑄造的,誰也毀不了我,我要清理邪惡,救度眾生。有了這樣的一念,舊勢力就把我死死的定了二年,後來還加期了六十多天。
在呼市女子勞教所裡,一個老年同修被惡警罰站,強迫轉化,最後逼的跳了樓。勞教所想利用這件事作文章,污衊法輪功,說是煉功才跳了樓。他們把大法弟子集中在一起,讓大家發言。當時我頭腦特別清醒,如果開場讓邪悟人員占了上風,破壞性就會很大,所以沒等別人說話,我就先舉手發言:“說煉法輪功煉跳樓了,為甚麼不在家找個地方跳?非得在勞教所裡跳?你們天天逼著一個老太太,不讓他睡覺、不讓他休息,要是我也跳樓了。我原來是一個壞人,抽菸喝酒打人罵人啥都干,你們把我關進來,我沒啥說的,而我學法輪功學好了,按照真善忍做人,你們還收拾我,簡直讓人沒有退路了,不跳樓也得跳樓。”我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開始你一言我一語揭露迫害。
惡警想藉這個機會污衊大法,反而成了洪法的現場。
十七、被強迫灌食的慘叫聲
那天,我們正好去吃午飯,忽然聽到一陣慘叫聲,我遠遠看到大法弟子吳秀花,被惡警指使的三個犯人拉到廁所過道上強迫灌食。我即刻跑過去對那三個犯人說:“你們別動她!”犯人停住手說,我們不灌,你能讓她吃飯嗎?我說:“你們天天給她包餃子,或者大隊長吃啥,她就吃啥。”她們說,那我們報告隊長。隊長來了後對我吼道:“你別管閒事,又沒灌你,你想管你就讓她吃飯。”我告訴她說:“警察把吳秀花兩口子都抓進監獄,家裡留下兩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都被惡人強姦了,她想回家,她能不絕食嗎?”後來,這個隊長就不再打她了。
還有三天要過年了,勞教所要把過年放假耽誤的錢撈回來,因此要大幹三天,雖然每天熬到凌晨四點鐘,許多老年同修還是沒法完成工作。惡警就讓沒有完成工作的人站在走廊裡喊:“完成任務光榮,完不成任務可恥!”大法弟子雖然不喊,但感覺受到羞辱,都掉眼淚了。我看到同修在掉眼淚,心裡很不舒服,就到辦公室找大隊長說:“大過年的,你還讓她們喊,她們都哭了。”姓彭的隊長假裝朝外看一看,喊一聲:“都回去吧!”我對她說:“你收拾別人我不管,但那幾個老大媽,都是修真善忍的,沒有一點錯,多積點德吧,誰都有父母孩子。”彭隊長從抽屜裡拿出一把糖,說:“你去給她們分分吧。”
他們發現只要轉化的學員跟我接觸,都會醒悟過來,提出“嚴正聲明”表示要從新修煉。最後,惡警不敢再給我加期了。
十八、師父淨化的金剛不壞之體
二零零六年八月八日,我們去阿爾山送“九評共產黨”書籍時,被惡警發現了,我再次被抓進了看守所裡。
在烏蘭浩特看守所我堅持絕食,每天下午只喝一杯清水,絕食了七十三天,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也是對我是否放下生死,和我身上的一切靈體、細胞的一次大檢驗,我對他們說:夠格的留下,不夠的就離開我吧。
我由原來體重一百八十斤,瘦成七十多斤,汗毛一根挨著一根的,整個身子扒了一層皮。一直沒有大便,除了稍微有一點虛弱外,沒有任何不適,卻感到身體像一片雲、一片樹葉一樣輕。皮膚白裡透紅,一點也不像飢餓的人。因為我的身體沒有一點異狀,看守所也沒給我灌食。七十三天後,看守所把我再次非法綁架到呼市女子勞教所,一路上我跟四個押送我的警察講法輪功真相,把他們都勸退了黨團,其中一個人是看守所的副所長。
檢查身體時,醫生很驚訝的說:“我當了這些年的醫生,從沒有看過像你這麼清亮的肺子,你的心臟就像二十多歲的人一樣,跳動均勻有力。”我說:“實踐證明法輪功我煉對了,過去我是肺心病,有哮喘也有心臟病,現在都好了。”身體一切指標正常,因為這具肉身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是師父淨化的金剛不壞之體,是為救度眾生而存在的。
過去認識我的警察都來看我,問我怎麼又來了,我說這一次是為救你們來的。
十九、我看見滿院子黑色的蛇
在女子勞教所裡吸毒犯最多,她們打起人來非常兇狠。我剛一進勞教所,就看見滿院子都是黑色的蛇,在牆壁上、地面上到處纏繞著。我發正念清理這些敗物,把所有的毒蛇都捆在一起,揮手之間,一把神火就來了,把這些毒蛇都燒成了灰。當天晚上我用天目看見一群蜂子來蜇我,眼看就要把我圍住時,一個圓形的、透明的玻璃罩把我罩住了,不一會兒,這個景象就消失了。
第二天吃中午飯時,惡警黃旭紅讓餐巾組的老年大法弟子都站著吃飯,說她們沒有完成生產任務,我一聲不響,放下碗筷站起來往外走。黃旭紅看到了,厲聲喝令吸毒犯們:“把她給我抓回來。”一群吸毒犯馬上像蜂子一樣向我撲來,有兩個人把我拽倒了,我就勢坐在地上,那兩個人就站在我兩邊,其餘的吸毒犯都圍著我站了一圈。我坐在地上望著她們說:“我做了一個夢,一群蜂子都來蜇我,我的師父給我下了一個罩,誰也動不了我,你們就是那群蜂子。”一群吸毒犯氣得再擁上來拽我,可任誰也沒能搬動我。
過了一個多小時,大隊長馮黎來了,笑著對我說:“快起來吧,地上多涼啊。”我才站起來。
二十、香爐籠罩彩虹光圈,顯現奇光異彩
二零零七年的春天,勞教局派人到女子勞教所檢查,勞教所上下非常緊張。我們全體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
我站在勞教所三樓走廊的窗戶往外看,窗戶外是綿延無際的大青山,我想起師父的《洪吟二》一篇經文〈佛法無邊〉裡的“香爐盡收亂法鬼,寶鼎熔化不法神”,只見我家那尊給師父敬香的金色大香爐,把整個大青山都罩住了,和一尊巨大的寶鼎對應著,寶鼎是方形的,底座有四個支架,香爐和寶鼎口都朝下。我靜靜看著,這兩個寶物像風一樣,卷著那些邪靈爛鬼,呼呼的吸進各種各樣的邪惡生命,化成了原始之氣。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如來佛手中的碗,這麼一照,你看孫悟空那麼大,一下子變成一小點。”
空氣變得清新了,天比原來藍,雲也比原來白了。一個多月後一天早上,我看見這兩個寶物還在大青山的上空盤旋著,香爐的四周籠罩著彩虹一樣的光圈,顯現著奇光異彩。
二十一、 瞎了一隻眼睛的大黑魚
師父曾說,中國大陸勞教所的管教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我在勞教所裡,用天目看到那些管教都是一根枯骨頂著一個骷髏頭,都是小鬼的形像。
有一天,一個管教來查房,此人長得又高又胖,平常打人兇猛。沒等她進屋,我就看到一個小鬼倏一下閃進來,我喊,鬼!小鬼來了。第二天這個管教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怎麼罵她是小鬼?我說:“我不知道是你進來,我看到一個小鬼進來了才喊的。”她若有所思的說了聲:“你去吧。”
一個隊長的一隻眼睛陷下去,另一隻眼睛鼓起來,她經常迫害大法弟子,放邪黨的黑片子,和很髒的錄像。有一次她找我談話,不讓我煉功,我說法輪功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她說法輪功好,法輪功能給我買一套樓嗎?我說如果你不退出中共黨團,給你一套樓房你也住不上。跟她說話時,我用天目看見在另外空間,她的背後有一隻瞎了一隻眼睛的大黑魚,跟著她好多年了。我發正念把大黑魚化成了原始之氣,她的眼神立刻變得柔和起來,沒有原來的凶光了。我再跟她講退黨時,她竟然點頭同意了,最後讓丈夫和孩子也退了黨團。
二十二、迫害我的隊長退了黨
二零零七年春天,右腿被惡警指揮犯人踩斷了,我天天躺在監舍裡不能動彈。
一天,主管隊長對我說:“今天天氣好,我領你出去走一走吧。”我就跟她走到大牆下紅磚鋪的小路上,她對我說,你給我講一個故事吧,我給她講了觀音菩薩修煉的故事。
觀音菩薩在常人中修煉時,是家裡的三姑娘,父親對她並不好,總給她製造魔難。有一天父親突然得了重病,百藥醫治無效,於是就找了一個老道,這個老道對他說:“要想治好你的病,就必須有特殊的藥引子。”父親問老道什麼藥引子?老道說,需要三姑娘的手與眼睛。三姑娘知道後,毫不猶豫的把手與眼睛都給了父親。後來三姑娘修成了,佛讓她成就全手全眼佛,她聽成了千手千眼佛,最後成就了千手千眼佛。當她成佛飛升時,父親跪在地上求她:“大慈大悲的菩薩,救救我吧。”菩薩不計前嫌,把他超度上去了。
隊長聽完這個故事,對我說:“將來你修成以後,你救不救我?”我慈悲的望著她說:“我現在就救你,你退黨吧。”她神情非常緊張,四周張望了一圈,瞧著無人,同意退了黨。
勞教所逼迫我們做奴工產品,做車座罩、床罩、鞋墊。我給一個所長做鞋墊時,在夾層裡用紅筆寫上“天滅中共”字樣。幾天後,由於出汗,那幾個字清晰的印了出來,所長跑來問我:“是不是你乾的?”我說:“連中共都被你踩在腳下了,你退了中共,能對你沒好處嗎?”她沒說什麼。過了兩天,又要我給她做了三副鞋墊。勞教所的幹警哪個來要,我們都給做,前後做了五十多副,中間的夾層裡都是紅筆寫的“天滅中共”。
二十三、我決定不出國了
二零零八年十月六日,我結束了最後一次魔窟之行。有一天,我去澡堂洗澡,因為我長的高大,足有一米八零,搓澡的婦女不願接我這個活,我給了兩倍的錢,她笑逐顏開的接受了。
我跟她說共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她說這些都是假的。我指著身上的傷說:“我腿上的疤痕是在勞教所他們給我踩的,腳背上的疤痕是用高跟鞋踩的。上大掛、戴背銬、蚊蟲叮咬的酷刑我都受過。”她睜大眼睛望著我:“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
一個同修幫我辦好了出國手續,告訴我說:“你出國吧。”我長期遭受迫害,心裡也有這個念頭。
當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當地的眾生都被大水淹沒了,我做了一個巨大的木筏子,把整個地區蓋住了,所有的眾生都坐上筏子,獲得了新生。山坡上還有一排房子,所有的房子都被鎖著,我用手一指,鎖頭就開了。屋裡坐著一個打坐的佛,身上包著一層黑色的殼,我一進去,佛身上的黑殼辟哩叭啦全都掉下來,一個金光閃閃的佛飛走了,我用佛法神通把所有的門都打開,每個房子裡都有一個黑殼包裹的佛,我進去,所有的佛都飛走了。
我悟到這個夢告訴我,“筏”就是“法”,大法能救度所有的眾生,我只有在這裡才能完成使命,才能圓滿回歸,我決定不出國了。
我靜下心來向內找,反思自己,為甚麼四次被中共邪黨勞教。修煉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跳出舊宇宙神的圈套。表面上為了保護同修而吃苦,根子上還是站在為私的基點上,反迫害中,夾雜著中共黨文化與常人的英雄主義,沒有達到師父要求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找到了原因後,我的心靜如深潭、堅如磐石,像脫胎換骨一樣,體會到了無私的美妙。
那天晚上煉功時,感覺像坐在雞蛋殼裡一樣,寧靜而安祥,像一尊高大的佛,心中只有無量的慈悲,悲憫眾生,容納宇宙。
二十四、正念發出的功直通天頂
去年,烏蘭浩特有一個同修被非法迫害,我與本地同修去烏蘭浩特營救同修。
我們開了兩輛車,每輛車上坐著五個大法弟子,我們一路上發正念。大白天裡,我看見天開了一道縫,當我們到了公安局時,門口停了許多大巴車,一批警察全副武裝。我悟到,邪惡開始聚集了,我們在門口發正念,用天網罩住,一網打盡。
發正念時,我看見我們發出的功合在一起,直通天頂,五顏六色,在另外空間清理著邪惡,合在一起的功又翻著花下來,從微觀到宏觀,無處不在。我被這壯觀的景象感動了,心裡被師父的無量慈悲熔化著,不知不覺,眼眶裡流出了淚水。
終於,邪惡迫害的陰謀沒有得逞,不到兩個月,烏蘭浩特看守所非法關押的同修被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