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1月06日】
我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開始修大法的。大法遭到殘酷打壓以後,我因害怕不敢煉了,一停就是六年。到二零一五年,在師父的點化和同修的開導下,我才開始從新學法煉功。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逐漸去掉怕心,增添正念,快樂隨師行,慈悲救世人。時常感到修大法真幸運,有師父真幸福!
下面,我把自己這幾年去掉怕心的經歷和體會寫出來,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
從新學法後不久,我就開始走出來講真相,發資料,打真相電話,救度有緣人。
我老伴已退休,賦閒在家,我每次出門他都知道,一看我出門,他就害怕。在老伴的大家族中,我是被公認的賢惠媳婦。老伴深知邪黨的狡猾毒辣,唯恐我有任何不測,萬一出什麼事兒,這個家就完了。所以,我每次出門,他都會用各種理由阻擋。攔不住我,就隨在我身後,像影子一樣跟著我,走到哪跟到哪,或者派兒子、女兒跟著我,對我救人造成干擾。
開始,我很生老伴的氣。心想,我在家裡付出這麼多,對你那麼好,真相也給你講了,你怎麼就不理解我、尊重我的選擇呢?經過學法,和同修交流,我明白了,是那些邪惡的靈體在控制著老伴,讓他恐懼,讓他干擾我,不讓我做救人的正事。於是,每當老伴和兒女跟在我身後的時候,我就默默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與生命。這樣發了幾次,再出門時,老伴他們就不再跟著我了。真是象師父《洪吟二》<怕啥>中說的 「念一正 惡就垮」。
此後,老伴雖然不跟著監視我了,但他還是想方設法干擾我。本來,我們夫妻關係一直很融洽,他知道我珍惜他,珍惜這個家,於是,他就換了一個辦法,用離婚要挾我。
當老伴第一次提出要跟我離婚的時候,我嚇的心跳加速,恩愛的夫妻,和睦的家庭,周圍的人都羨慕。如果離婚了,這一切都沒有了,親朋好友會怎麼看?還會對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就勸老伴不要離,孫子、外孫都有了,離婚對你、我,對兒孫都會造成傷害,名聲傳出去,一家都丟人。老伴看我實在不願離,以為抓到了我的軟肋,動輒就拿離婚要挾我,弄的我很鬧心。
多次鬧心之後,我才想起了師父的話:「你有怕 它就抓」(1)。我明白了,這是老伴背後的邪靈看到了我有怕心,控制老伴折騰我。我想,要放下這個怕心,家再好,不過是個旅店,小住幾日就得離開;維護自己和這個家在人中名聲,是一個大執著;怕離婚給大法帶來影響,邪靈偏偏要逼你往這條路上走。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是我的丟不了,不是我的留不住,放下怕心,一切聽師父安排!想到這兒,感覺輕鬆坦然。
一天中午,我和老伴約女兒回來吃餃子,女兒說她早點趕回來。我包好餃子,等女兒回來就下鍋。到十一點五十分,女兒才回來。回來後,她開始到廚房下餃子。這時,到中午十二點整體發正念的時間了,我就坐那發正念。老伴大煩,等女兒走了以後,他怒氣沖沖的警告我:「一天三場出去,耽誤給我做飯,真叫人受不了。從今天起,你不能再出去,出去你就別回來!我把門上的鎖換了,讓你進不了屋。」
聽了老伴這一番話,我知道,又是邪惡生命在背後操縱他。我首先找自己的不足:對他還存有怨恨心,怕心也沒去徹底,這些人心都是後來形成的觀念,都有黨文化的因素摻在其中,解體它。接著,發正念,清理老伴背後的邪靈因素和爛鬼亂神。然後,把隨身用的物品簡單收拾了一下,裝到提包裡。
第二天,下雨了,我挎著提包,拿著門上的鑰匙,平和的告訴老伴:「我想好了,你不叫我出門,我做不到。你叫我出門就不要再回來,我尊重你的意見,不再回來了。門上的鎖,你用不著換了,這是門上的鑰匙,我帶著也沒用,交給你了。」老伴一看我真的要走,怔住了,手哆嗦著,沒有接鑰匙,卻立即打電話,把兒子、女兒都叫回來了。女兒勸我說:「媽,下這麼大的雨,你上哪去呀?」我說:「到處雲遊。」兒子、女兒都攔住我,不叫我走。老伴低著頭,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默認了自己的妄言作廢。
二零一五年,我依法起訴迫害大法的元兇江澤民。訴江後不久,邪黨邪靈操控基層六一零、社區、派出所等人員實施「敲門行動」,騷擾大法弟子。
有一天,老伴接到轄區派出所警察打來的電話,說我訴江如何如何。老伴很害怕,很生氣,怕我出事,怕他和兒女受牽連,開門見山的對我說:「這日子沒法過了,咱們明天就辦離婚手續。」這回,我一點也沒害怕,告訴老伴:江澤民迫害死、傷殘了那麼多善良的大法弟子,毒害了那麼多世人仇視佛法面臨絕境,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我起訴他合理合法,天經地義。如果因為這你跟我離婚,離就離吧。
第二天,我們倆就一起到了民政部門。工作人員要雙方照片、結婚證,以及當地居委會的介紹信。
於是,我和老伴到照相館照像。照像前,我心裡請師父加持,讓我照一張最漂亮的照片,證實大法的美好和超常(修煉前,我長年疾病長年纏身,照鏡子的時候,笑比哭更難看)。照片沖洗出來以後,老伴把照片拿回家。我一看,自己照的效果特別好,微笑的很自然,年輕、大方、祥和。老伴拿著照片,顯的很害怕(是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害怕),問我:「我跟你離婚,你咋這麼高興?」我笑而不言。
老伴看離婚沒有嚇唬住我,下不了台階,為爭面子,嚷嚷著找結婚證,說「找到就去辦手續」。裝模作樣的扒拉了一陣兒,沒找到結婚證,就以此為藉口偃旗息鼓了。
從那時以後一直到現在,老伴沒再提離婚兩個字,對我的干擾也越來越少,家裡的環境也寬鬆了不少。謝謝師父的呵護,謝謝同修的幫助。現在我感覺,在對待老伴這方面,自己的怕心、情、名還沒去徹底,潛意識中對他還有怨,慈悲心不足,還有待於在法中進一步修去。
今年皇曆六月,從外地運回來十二箱真相對聯。幾個同修去車站接貨,那些箱子很重,搬動的時候,每箱都需要兩個人抬。因是真相對聯,是過大年時貼的,到年底才開始發放。同修們從車上把箱子卸下來之後,商量著存放在誰家裡合適,議來議去,說要放我家六箱。我當時就表示「行」。又想了一下說:「放我兒子家吧。」於是,就把六大箱子真相對聯拉到了我兒子家暫時存放。
邪黨在十九大前,搞的氣氛很恐怖,到處設卡布控,巡邏盤查,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陡然加劇,本地大法弟子百分之八十以上都遭到「敲門」騷擾,有三位同修被無故投進看守所關押(過了十九大、人大會議才放出來),有的被逼的離家出走。這時,我的怕心出來了,心裡埋怨同修:把這麼多真相資料卸到我兒子家,不放在你們家,把危險留給我。抱怨的念頭一出,我就感覺不對勁,這念頭不是我想的,是舊勢力往我腦子裡打的,在往下拽我,馬上發正念解體它。同時發出一念:這六箱資料是救人用的,是法寶,有師父呵護,誰也不敢動。放我兒子家,是同修的信任,是我的偏得,是師父安排的讓我昇華的機會。怕什麼?我應該高興才對。此念一出,怕的物質煙消雲散,一切又恢復自然了。由此我悟到,自己每遇到什麼事,都是慈悲的師父給自己安排的去掉執著,提高心性,建立威德的好機會。只要聽師父的話,按法的要求去做,就會安全,順利,殊勝。
我把救人溶在自己的生活中,隨時隨地做救人的事,儘量不放過一個有緣人。平時,我負責接送孫子上學,騎著電車早會兒出發,一路手遞手發資料,面對面勸三退。每當離開家門,坐到電動三輪上,我心中就湧起一種幸福感:得到了宇宙大法,真幸運!成為主佛的弟子,真幸福!師父把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使命交給自己,把路鋪好了,把一切安排好了,一定要讓師父滿意放心。路上的行人,不管是步行的,騎車的,只要他走的慢,我就趕上去發資料,講真相。遇到步行者,先打聲招呼:「你好!遇到都是緣,坐我的車吧,不收費。」上車後,把真相資料遞給他,然後講三退保平安。大多數都樂意三退,有的還高興的說:「謝謝你!」
今年六月下旬,我準備回相距一百多裡的鄉下娘家,看望老母親,藉此機會,在家鄉掛真相條幅,救度鄉親們。同修大姐說:「我跟你一塊去」。可是,到臨走時我給大姐打電話,就是打不通(後來聽大姐說,她給我也打了電話,打不通)。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干擾。轉念又悟到,這也是一次提高心性的機會,放下怕心,不依賴,堂堂正正走神路。
於是,我帶著一大提包真相條幅,坐上了回娘家的客車。坐到車上以後,有點害怕,怕被人發現,怕遇到查車的。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我想的,解體它!怕啥?我帶的真相條幅不是邪惡迫害的證據,是救人的法寶。怕的物質隨即就解體了,心情輕鬆愉悅,一路順利到娘家。
到家後,母親正在生病。我白天伺候母親,晚上出去掛條幅。
夜裡出去掛條幅,我一個女的,夜行不方便,再則,兩個人配合著掛效率高。我請妹妹幫忙,和我一起去,她不去,也不借給我車子。我就叫弟媳跟我一起去。
弟媳騎著電動車帶著我。我扛個大竹杆,拿著手電筒,走到一片樹林旁,就在那掛。掛著掛著,弟媳說電車沒電了。我們又找到小妹妹,換上她的電車,一路走,一路掛。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弟媳對我說:「姐,咱倆走的已經很遠了,掛到啥時候?」我爽快的說:「啥時候掛完,啥時候回去。」這樣掛了大半夜,直到把所帶的條幅全部掛完,我們才回家。
那時正是伏天,白天驕陽似火,夜裡悶熱。我和弟媳卻一點也沒感到熱,一路上,習習的小風吹著,比在家睡覺還舒服。
最後,以一首小詩與同修共勉:
心正邪靈怕,
雲退滿天霞。
快樂隨師行,
了願回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