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什麼都幫我

晶蓮


【正見網2022年02月22日】

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今年五十六歲。小時候喜歡看雜技表演,回家就模仿著練。經常練自己的兩條腿,所以修煉不長時間就可以雙盤一個小時了。那時候我住了一間房,屋裡擺了一張床。我在床頭打坐,丈夫在床尾看電視。他把電視機的聲音開的很大,可我一打坐就聽不到電視機的聲音了,好像被什麼隔開了。修煉第二年就能抱輪一個小時了。那時候我們煉功點旁邊是個籃球場,可我抱輪還是聽不到打籃球的聲音,還是象被隔開了。

小時候天目是開著的,白天找不到的東西,無意中在夢中看到在那,第二天順著夢中看到的就能找回來。十二歲以後這個功能沒了。三十歲剛得法,師父又幫我開了天目。看到師父下的機制、大法輪、太極魚等等。修煉不久就出功了,手摸任何東西都帶電,每次這種狀態持續一個多月漸漸消失。慢慢的宿命通功能也出來了,陸續的夢到很多次輪迴轉世,而且幾世都修煉,和尚、尼姑都做過。有一次做夢打坐,旁邊有人擊劍格鬥,心裡感覺空落落的,就喊:悟空!悟空!喊了兩次,孫悟空從天而降,飛落在我身邊兩次。而且不同世的父親、母親、丈夫就是在生活中的熟人中。

九九年七·二零,我與同修們一起到省政府門前請願,個人信息被派出所記錄了。以後每到節假日,邪惡就騷擾。零四年我重新辦了身份證,身份證號卻變了。當時悟性不好,後來才悟到是師父把我隱藏起來了,此後邪惡,沒再找過我。

有一次過心性關過不去,覺的太苦了,不想學法也不想煉功。白天睡覺,晚上也早早的睡了。第二天又早早的睡了,剛睡著主元神就開始哭。我的主元神是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她一直大哭不止,哭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想師父了,而且特別特別的想,主元神哭,肉身也流淚。我睡了一夜,她哭了一夜。早上醒來,淚水把枕巾打濕了一片,耳朵後面全是淚水,起床後還不由自主的在抽泣。主元神一哭我就不敢懈怠了,趕緊學法煉功,該幹啥幹啥。

小時候不喜歡自己的名字,整天翻字典給自己起名字,所以講真相起化名又簡單又快。有一個專賣店的營業員姓溫就叫溫暖;院子裡修鞋的小伙子姓袁,就叫袁帥;一個公司的會計姓畫,叫岳好;我的一個男鄰居姓路,叫路通天,而且他一再驚嘆此名字太好了。我轉一個大型的批發市場,一個商店的老闆娘是我二十多年前認識的,我進去一說三退保平安。她立馬同意。她說我原來身體很差,現在精神還充滿活力。她說習近平一上台就叫個體戶自生自滅,不干好事。她把店裡的六個營業員全叫過來,排隊讓我起化名三退。有的把化名記到檯曆上。加上老闆一家四口共退十人。這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所以我做起來才輕鬆。

我也是做生意的,我所在的賣場,那一圈商戶全給他們做了三退。有的店只要一換人就再去講,大部分退,不退的少。我店裡有兩個店員,一個二十六歲,一個三十歲出頭。兩個都是長相秀麗、聰明、善良的小媳婦。小的那個只要店裡來人與我打招呼,她就把記錄三退名單的本子往我手邊推,我就給來人講真相,認識的人、跑業務的、送貨的、我自己的客戶,來來去去的退掉很多人。那個大的,對大法非常的認同,她自己也擁有一本《轉法輪》寶書。她公公不讓她修,她覺的書放在家裡不安全,經常把書背在包包裡。小的她丈夫來看她,我給他做了三退;大的也給她丈夫三退,我說咱倆說了不算,他本人同意才行。她說退了,她回去說。她回家直接說王姐給你三退了,她丈夫說:「退就退了吧。」生意不忙,我就一個樓層一個樓層轉著講。

也有沒退的,有一個公司的業務員是個女生。她到我店裡,我給她講真相,她似信非信,讓她三退,她還找藉口說等她那個武警兵對像回來一起退。這女生特別能說,她說她對像告訴她,他們武警部隊訓練特別離譜。教官隨便拉一個兵出來指著白色的牆壁問什麼顏色?你要說「白色」,就扇你兩個大嘴巴子;你要說「黑的」就不挨打。這也不奇怪,要不怎麼叫「假、惡、鬥」呢。

還有兩年時間才勸退的。我有一個老顧客是一個信佛教的老太太,她是一個中專的退休老師。年輕時家庭成份不好,不能入黨、團,可小時候戴過紅領巾,但是她的黨文化特別嚴重,一直在維護共產黨。她本來想拉我入佛教,當我說出來我的信仰,她氣憤的亂罵一通。我一點不生氣,笑眯眯的看著她。她已在我這買了十幾年的貨,以後她每次來我都破她一點黨文化。有一次我又給她講,她特別固執。不修煉的丈夫插了一句:「共產黨的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可現在所有當官的把錢全貪到自己家裡去了。」她馬上認同的說:「對呀,對呀。」我說:「阿姨,把少先隊退了吧。」她說前些天,上北京去,接到一個讓她三退的電話,我問她退了沒?她說沒退。我說我幫你退了吧,她終於爽快的答應:那就退了吧。用了兩年時間才退掉,當然那個三退電話起到了促退作用。

還有一個男老闆,我給他講真相總是不聽,有點害怕。好在他大學的同學是我們的同修。那個同修經常來找他聊天,實際是講真相。老闆的同學每次來看他,他都告訴我,他的態度越來越好,而且心情似乎挺好。

我從二十六歲與丈夫到現在所在的大城市做生意,一做就五十多歲了。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二零一五年師父在夢點化我,我們市場拆了。師父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同一個夢叫我做了三次。此後我就甩貨,少進貨。期間有一批小商品積壓了幾百個賣不出去,已經好幾車了。我想把這些貨賣出去就好了,師父很快就安排了兩個外地客戶,每人拿了一部分就沒了,師父又一次幫了我。三年以後一八年四月左右,市場真的宣布拆了,讓商戶早做打算。我撤離市場時,貨基本沒啥了。撤貨那一天,那個男老闆與他的同學聊完天到我店裡來了。我問他,同學與你聊啥了,他說還是那些。我說:看你的同學人多好,不求名、不求利、沒有訴求,為了自己的信仰多次被迫害還失去了公職。他說:共產黨壞事幹得多了。我問他,「三退了沒?」他說沒退。我說我不做生意了,以後見面機會少了,我幫你退了吧。他終於退了,一家三口全退了。幾天前我又去看望了他,他們夫妻有修煉的願望,我送了一本《轉法輪》給他們。

以上的兩件事使我深刻的認識到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的重要性,為著一個救人的目標緊緊的聯繫在一起。講真相別怕不退,你講了沒退,別人再講很可能就退了,只要用心去做就好。白天講真相,晚上做夢也經常講真相。有一次夢中給一個女子講真相問她叫啥?她說叫「杜野」。隔了一年我店裡來了一個年輕的女老闆,她在另一個樓層,我們不認識。我給她講真相,她說不在這兒幹了。但願三退後到其它城市發展會順利。我說一定的。問她姓啥,她說杜,我說叫杜野吧,她說你怎知道我叫杜野。這竟然與我一年前的夢相合了,有些事真的是很神奇的。真的是很好。為了叫世人儘快的了解真相被救度,每次拿到講真相的卡用最快的速度發出去。我發卡時走的很慢,可回家看時間卻很短。六十張卡用一個小時。八十張卡一個半小時,一百張卡兩個小時就發完了。白天出去發卡,睡覺做夢也發。夢中我象天使一樣飛過高高的院牆,飄到窗前把卡放在裡邊的窗台上,再飛出來。

我雖然做生意,後期在市場也沒耽誤時間。抽時間把《轉法輪》用心的抄了四遍,又用心的背了四遍。五本《洪吟》抄了幾遍,也不知道背了幾遍。去年又把三本《精進要旨》系統的背了一遍。煉功現已調整為四個半小時,晚上早睡一會兒,半夜十二點發完正念,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煉功中能量很強,打坐中從丹田衝上來的能量把胃沖的大幅度的顫動,不由的張嘴悶哼一聲。有時熟睡中能量從腹腔上部由右向左快速穿過,動靜很大,就像有一個東西轟隆轟隆快速跑過,我被驚醒後本能的用手去抓,卻什麼也抓不住。

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師尊給予的,真的是如同修們寫的:蘸盡蒼穹之水也寫不完對師尊的感恩。只有修好自己,多救人才不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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