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4月27日】
最近一年中,我的父母先後過了生死病業關,父親最後沒有闖過來,於去年聖誕節離世,母親闖了過來,目前已恢復正常。整個過程我一直陪伴左右,所以他們的關其實也是我的關,現我想就自己在這件事情的修煉上跟同修分享一些心得體會。
我1996年得法,在經歷了那麼多年的風風雨雨後,一直認為自己在信師信法方面已經過了諸多考驗,應該沒有問題了,但在這次家人同修的魔難中我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問題及差距。
父親剛剛出現病業假象還不嚴重的時候,一天晚上剛入睡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中父親推門進來突然倒在我身上,我扶不住他,趕緊把他的背推在牆上靠著,我雙手扶住他,看到他雙目緊閉,臉色灰白,極其虛弱,但在夢中我好像什麼心也沒動,只是開始高聲求師父:李洪志師父,求求您救救您的弟子***(父親的名字)吧!就這樣一心不亂的一直念,不知道過了多久,看到父親的臉色在慢慢變化,由垂死的樣子慢慢恢復,變得平和,最後他突然站直,說:我好了!隨即大踏步的走了出去。然後我一下醒來,一看錶其實剛睡下一會兒。做了這個夢後,我知道關鍵時刻我必須求師父。
但同一時期,父親也做了一個夢。夢裡很多學員排著隊跟師父握手,輪到父親握手的時候,師父一直握著他的手沒鬆開,然後領著他去一個有鞦韆的地方,告訴他:「師父帶你去打鞦韆」。然後師父就坐到了鞦韆上,招呼父親過去。可是父親卻不敢過去,還跟師父說:「師父,我不能。」聽到這個夢,我有點擔心:怎麼不聽師父的話呢?但我鼓勵他說:「沒事,做夢不是修煉,師父在提醒你要跟師父走,按師父說的話做!」
父親是個比較簡單的人,但在人中形成的觀念很重,比如受涼了會咳嗽、吃什麼東西會上火這類的觀念一直就沒去。所以病業假象開始的時候他就想是年輕時就有的頸椎病犯了。雖然事後意識到不應該這麼想,但在後來病業假象日漸嚴重時,他還是很難徹底否定這個假象。表現上是邪惡步步緊逼,而他總是步步後退。比如他走路開始不太平衡時,他就開始使用推車;再後來推車也不穩,就開始很少出去,再後來就基本走不了路了。吃東西也是,開始不能吃硬的東西了,就吃軟的,再後來只能吃流食,再後來連喝水都困難。每一步我都告訴他:不能承認這個假象,不能往後退呀,不讓你走,你就走;不讓你吃,你就吃!可是他總是很無奈的告訴我:我也想,可是做不到呀!
這個病業假象拖了一年後,父親在身體承受極度痛苦的時候,竟然求師父讓他走,想脫去這個肉身。我雖然嘴上說:你不是說去留由師父安排嗎?自己主動要走不就是想自己安排嗎?可是看到他那麼艱難的承受時,再加上長期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他讓我身心俱疲,竟然也動了一念:也許還不如走了,就不用受這個罪了。其實也是我主意識不強被親情和後天形成的私心控制的表現。
最後我和父親都不在狀態中了,正念不足,決定去醫院。可是醫生說,這是目前醫學界解決不了的疑難病,他們是無能為力的。醫生還告訴我,父親可能會很快離世。這時,我像夢裡那樣一遍遍的求師父救父親,但是完全沒有當時夢中的篤定和平靜,而是心裡充滿了恐懼、焦慮和悲傷,甚至是在失聲痛哭中求。因為被情帶動,完全忘記了問自己:如果我真的百分百堅信不疑師父說了算,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我為甚麼這麼害怕呢?怕父親失去肉身讓舊勢力的迫害得逞了?這不是嘴上說信,其實心裡沒底或不信的表現嗎?我為甚麼心裡這麼痛苦?如果是另一個同修出現這個情況,我會這麼難過嗎?只為怕自己失去親人,這不是私心嗎?
信師信法,難道不是不但要相信師父說的都是宇宙真理,而且要堅信師父能主掌一切,其它一切安排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下嗎?師父讓我看到的夢中我的表現可能是我修好的一面的表現,但人世間的我沒有做到。我意識到原來我只是在字面上的讀了師父的法,努力的想信師信法。但並沒有經過實踐的檢驗,在這次自己親人的生死考驗中自己不夠標準的一面就體現出來了。
當然我最後的表現也是中間過程沒有做好的結果,雖然師父早就明示:「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1]。但我在面對父親遭受的病痛過程中,並沒有按照師父的這個法去做,沒有以苦為樂,把它當成好事樂觀坦蕩的去面對,而是把它當成魔難,感覺痛苦,希望它早日過去。甚至後來為了擺脫這個魔難,過於陷入個人修煉式的向內找,這不剛好給了舊勢力迫害的理由嗎?
所以信師信法確實不是理論上的,而是需要我們真正在現實生活中去實踐師父講的每一句法,是修出來的。我想,如果我在這個過程中真能把一切都放心的交給師父來安排,心態始終是篤定平和的,信師信法能達到目前大法對我的要求,也許結果是不同的。
可能師父希望我最後能達到標準,所以第一難剛過去,第二難就來了。父母親他們那代人雖然不會表達什麼感情,但其實傳統觀念很強,在一起五十多年相依為命,不知覺中彼此已經有了很深的親情。再加上母親同修常年沒有修去對父親的依賴心,所以在父親過病業關中一直狀態不好,覺得自己照顧不好他,修煉中也幫不上他,所以在父親去世後受到很大刺激。在父親葬禮幾天後,她也開始出現病業反應和失智狀態,一天突然陷入昏迷,我當時自己正念不足,再加上對母親的修煉狀態也沒有信心,所以我把她送到了醫院。
沒想到由於是疫情期間,醫院不允許家人探望,我想到母親醒來後發現自己不知道在哪裡,周圍完全是陌生人,剛剛失去至親的她會不會受到更大的刺激?那些只講英文的醫生護士會怎麼對她呢?我覺得自己的承受力快到極限了,感到自己對不起父親,沒能幫他闖過生死關,現在母親又處於生死邊緣,而自己卻不能陪伴左右。
痛苦中腦中出現一句話:「我跟大家再透露一個天機:其實整個社會都是修煉。」(《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那些醫院的人也在修煉。我明白這是師父的點悟,不用擔心,既然所有的人都在修煉,那其實師父也在管著他們,當然更會看護著母親,因為她畢竟是一個得了法的弟子。我的心定不定,這又是一次對我信師信法的考驗。另外,是不是只為自己的親人而擔憂,又是一次是否能擺脫親情私心的檢驗。
母親住院期間我每天可以跟她視頻通話一次,她似乎還是處於失智狀態,問她什麼也不說話。但當我告訴她念九字真言時,她馬上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口氣念了半個小時。以後每一次通話她對任何人中的問題都沒有反應,唯有念九字真言或我帶她背誦《洪吟》時她馬上就跟上。醫生告訴我說她不會吞咽,所以只能鼻飼,我跟她說:你求師父幫你,她竟然馬上說:「師父幫我,我要吃飯。」第二天醫生說她可以吞咽了。
也許就是因為她對大法和師父堅信的這一念吧,師父給了她新生,一週後醫生說她已脫離了生命危險,可以回家或去老人中心繼續護理。我當然想讓她回家,但心裡有隱隱的怕,因為過去一年中在家裡照顧父親讓我體力透支很大,很多時候都是靠師父幫助才走過來的。記得有一次我累的幾乎都站不起來了,我對自己說:「我是大法弟子,我不累!」剛說完疲勞的感覺就消失了,真的是師父時時刻刻在看護!
我問母親:「你是想回家還是去老人中心,回家我照顧你,老人中心那裡有醫生和護士照顧你。」本來從不回答我任何問題的她毫不猶豫的說了兩個字:「回家!」我放下怕心,其實是一個私心,毫不猶豫的把母親接回了家。
母親剛回到家時,不能走路,坐起來都困難;不會自己排尿,帶著導尿管;基本不記得什麼事,比如自己的年齡,現在是什麼時間,也不認識字,但她還記得自己是大法弟子,還記得法中的內容。如果是以前,這些困難會使我崩潰,但經歷了魔煉的我已經能正確面對這些事情了,並且把它看作好事,因為這些魔難會暴露出來那些我長期沒有意識到或意識到而沒有重視的問題,使我有機會在實踐中進一步錘鍊對師父對大法的金剛正信。
她不能學法,我就帶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讀,開始一天只能學兩段;幾天後可以學兩個標題;又過了幾天她就能學一講了,當第二講學完後,她就可以自己讀法,字又都認識了。她可以下地站立後,開始只能靠住牆煉第三套功法,過了兩天可以煉第一套和15分鐘的抱輪;又過了兩天可以煉第四套和30分鐘抱輪了;又過兩天可以煉30分鐘單盤打坐,現在已經恢復雙盤一小時了。
感謝師父安排一位同修幫我一起照顧母親,每天帶她學法煉功發正念。隨著我們的狀態的穩定,母親同修的身體和精神狀態一天一個樣,向好的方向轉化,從開始慢慢走幾步,現在已經能出去散步了。除了有關我父親的記憶外,她的記憶和正常思維也慢慢恢復了。修煉中每天都能看到她的進步,尤其在實修方面有很大的改善。在出院一個月後,母親開始恢復向中國大陸打真相電話勸三退了。
母親奇蹟般的康復讓我親眼目睹一個修煉人從瀕臨死亡到康復其實並不難,難就難在是否能夠在關鍵的生死一刻時堅定的信師信法。母親在幾乎什麼都不記的情況下還記得大法,求師父幫她,這種信仰的力量使奇蹟在她身上發生。
對於我來講,除了信師信法的修煉考驗外,就是對為我為私因素的進一步挖根,我現在經常跟師父叨嘮的就是:「師父,我想成為新宇宙中那種無私無我的生命,我不想存留任何舊宇宙那些為私為我的特性,這些特性是生命和舊宇宙天體敗壞後走向滅亡的原因。請師父幫我去掉這些舊宇宙的敗物吧,幫我!我想真正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為下一步的隨師父法正人間的使命做好準備,去更好的救度眾生!」
謝謝同修,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