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5月08日】
我是「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弟子,今年78歲。我和丈夫都在省城一所重點大學工作。下面談談丈夫去世後我剜心透骨的去情及向神的路上邁進的心路歷程,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由於層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丈夫去世
近幾年來,我丈夫(常人)患小腦萎縮、多系統萎縮,其中肌張力差很明顯。曾三次在省醫院住院,一次在省中醫醫院住院,中西醫都看了沒有什麼效果,仍在進行性的發展著。因小腦萎縮平衡失調,很容易摔倒;因為肌張力差拉不住,用不上勁,導致膝關節無力,行走困難,走路需要用助步器。
2021年7月,我丈夫手把著助步器,身體向前重重的摔下去,右側頭部碰到助步器的金屬架子上,當時從口中吐了不少鮮血。我急忙叫120救護車,然後送到最近的市醫院,急診住院。做了各種檢查,只是眉骨骨折,住院幾天就做了兩次腦CT,都沒發現顱內出血。因此,主管醫生對我說,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可說這話第二天,丈夫就突然去世了。主管醫生說:主要原因是因為心肌張力差,不能起搏心臟,心跳停止,搶救無效死亡。
二、困在情中
聽到丈夫去世的消息,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我一下就懵了,昨天才說要出院的,怎麼今天一下就沒了呢?這個事實讓我接受不了。所以我悲傷的大哭起來,真是傷心透頂,悲痛欲絕,痛苦的撕心裂肺。他的突然去世讓我迷茫,讓我不知所措。白天頭腦發木,茶飯不思;晚上幾乎睡不著覺,頭腦昏昏沉沉的就是睡不著。我們一直與兒子分開住,一進家門,偌大的房間空蕩蕩的,沒有一個與你說話的人。丈夫去世後兒子將他房間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原放在他床上的血壓計、頭部磁療儀等東西都收起來了,床單、墊的褥子等東西都扔出去了,只剩下一個光光的席夢斯床墊、空蕩蕩的寫字桌。看上去空空的一幅悲涼的景像,心裡說不出的酸楚,感到自己好孤獨、好可憐、好淒涼,不禁潸然淚下,眼淚奪眶而出。
回首往事,我們夫妻風雨同舟五十多年,無論以前多麼艱苦,我們總是能和睦相處,很少鬧矛盾。因我們有相同的經歷,都是文革時邪黨說的「臭老九」,所以我們都能體諒對方。他事業心強、很敬業,我就支持他,家務事基本都是我包了。而他脾氣溫和,心地善良、做事穩重、真誠、樸實、孝敬雙方老人,生活中從不計較自己的得失、喜惡,所以我們一直相處都比較融恰。丈夫離世後,心中對丈夫的情難以割捨。那種遇事沒人商量、心中的失落和孤獨感,無以言表。
丈夫去世後也沒有心思外出,也不願走出家門,在家又睹物思人。啊!這個牛奶麥片是丈夫早餐的主食;那個不起眼的衣服,我都嫌貴,只因大小、花色合適,是丈夫在深圳時花了近七百元硬要買給我的;那個空調怎麼只吹風不製冷啊?丈夫一看你沒調到製冷那個模式……無論看見什麼,做什麼,都和他連起來,丈夫的音容笑貌時時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排不掉壓不住,這樣情越來越重,痛苦、迷茫、傷心,一齊湧上心頭。真是睹物傷情,不自覺的眼淚就又流出來了。總之,骨子裡隱藏著對他濃濃的情,這個情讓人活的好苦好累啊!我的這些表現完全象個常人,哪還有修煉人的樣子啊?!
師父在《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中說:「但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多麼艱難,你都要想到你是個修煉人,你都要往前走,就行,就是這麼做的。」對!我是修煉人,那就念九字真言吧,念不到幾遍思想就跑路了,又跑到丈夫那裡去了。唉!這個情真是無孔不入啊!有時想,煉功吧,不一會不知咋的身子迷迷糊糊的向前竄,腳步向前移動,好像是睡夢中驚醒了一樣,再煉,不一會又這樣,就是煉不了。學法吧,《論語》不知背了多少遍了,你看他字還是那個字,甚麼意思不知道,也沒想其它事情,就是頭腦裡一片空白。我想看書不行,就聽師父講法吧,開始好一點,到後來就不知道說的啥了。發正念吧,頭腦經常昏昏沉沉還犯迷糊,發不了正念。這一切就是因為情越來越重,舊勢力用舊宇宙的理趁我丈夫去世之機,來考驗我,往下拖我,它看我中了它的陷阱之後,來慢慢消減我對法的正念。因此,主意識裡法的能量越來越弱,加上邪惡鑽空子干擾,就讓你做不了修煉中的事。以上現象的實質是魔在利用人的情在干擾破壞修煉人。
修煉是極其嚴肅的,當我把情看得太重的時候,一下子就掉下來了。邪惡就鑽空子迫害我。不到一個月,致使我本就稀疏的頭髮又明顯掉了很多頭髮,同時白髮也增多了;聽力也減退了,一侄女說我近來變瘦了,皺紋增多了,明顯變的蒼老了。過一段時間還不悟,邪惡可是虎視眈眈的盯著的,看你陷在情中走不出來,利用你的人心還加強你的這個情,往下拖你,就進一步迫害你,讓你出現像修煉前的美尼爾氏綜合症一樣的病業症狀:眩暈站立不穩,站不穩馬上躺在床上,床都在飛速旋轉,房子也在旋轉,真是天旋地轉,轉的心裡很難受,好像心臟都要從胸腔被摔出來了一樣,而且心慌、額頭上冷汗淋漓;接著胃裡也翻江倒海似的向上翻,急著想吐、肚子痛,急著想拉大便,難受至極。這時我躺在床上又動不了,一動就旋暈得厲害,怎麼辦?我就在心裡求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停!(指旋轉停)果然旋轉速度馬上減緩,慢慢的就停下來了。我激動的在心中不斷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於是我才歪歪倒倒的勉強到了衛生間,上吐下瀉好一陣。此後幾天身體位置改變就要暈,如起床或躺下要暈、坐著站起來要暈、低頭要暈,如我勉強起來煉功,煉到法輪周天法時,一低頭就隨著頭暈旋轉倒在身後的衣櫃和牆角邊,心中求師父幫我,才緩過勁來。這樣生活都難自理,什麼都做不了,還修煉什麼?此時我才猛然醒悟,因為我深陷情中,才造成現在的這個局面。我也知道自己入戲太深,把那個折魔的死去活來的假我當了真我,陷入情中已經無法自拔了,這樣下去多危險啊!我告誡自己一定要振作起來,我一定要走出情的困擾,不要那個情。
三、走出情的困擾
要走出情的困擾,去掉這個情還是很不容易的。有時候感到這個情如同和自己是完全粘合在一起,長在一起,沒有縫隙一樣,想扒拉都扒拉不下來,感覺這個情就是自己呀,怎麼分開呀?!譬如,要去掉對丈夫的情,對於他以及他過去的事情都要從記憶中抹掉清除,就有一種被活生生剝離的痛苦。因為情是活的,要消去它的時候會給人很痛苦的,難以割捨的錯覺。其實心裡難受,是抓住人理不放,是那個人心在掙扎。我知道修煉人最終是要從人走向神的,這個情必須去!心中堅定一念 「那個情不是我,我不要你!」否則還修煉什麼。師父教導我們:「你說,我不要你,它就死了,那來的太痛快了。你在能分清它的同時,你自己就在強壯起來,你自己就在醒悟,你自己就在衝出它的包圍,越來越強大,它就越來越弱,越來越消失,最後消滅掉了,要有過程的。」(《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此後,只要一想到「我們夫妻相依為命五十多年了」這類情重的話和聯想的事,我馬上就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念:「那不是我,那是情,我不要它!」身體出現不舒服的現象時,我理解現在已不是在「消病業」了。首先想到是自己要向內找、特別要去掉對「情」的執著。對於身體上出現的眩暈、上吐下瀉等的反應,我把它視為是修煉過程中淨化身體的表現,同時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清除參與干擾的邪惡因素,無論舊勢力安排了什麼也不會起作用,因為師父不承認、我也不要。
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中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所以我就要用法來破一切執著,用法來加強正念,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就在法中實修,有漏就在法中歸正。法理清楚了,做起來並不那麼容易,也是剜心透骨的。有時常人之理還鑽出來為自己開脫:「五十多年的夫妻情,哪能一下子去掉?慢慢去吧。」 而且很難一次都去掉。這個情時不時的又偷偷跑到你大腦裡來,還不斷往外翻,不斷干擾你。怎麼辦?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教導我們說:「這些東西在修煉中會逐漸的排除掉。但是你說我今天修煉了,我全部都拿掉,一般情況下是不行的。為什麼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形成的東西一次很難都去掉,你沒那麼大的熱量還達不到化掉它的成度,你得多次才能化掉它。你今天修的好一點化掉一些,明天修的好化掉一些,後天修的好化掉一些,漸漸的你真的能正念十足,那個熱量也大起來了,就把它全都容化了。」要正念十足,正念從哪裡來?從法中來啊!所以學法是第一重要的,無論怎麼苦,怎麼難,都要多學法。通過學法層層的看透它,放下它,消滅它。也就是用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不再被它所帶動,跳出它的境界。因此,我就克服一切困難多學法。
開始正念不強,精力不支,一次學不了一講《轉法輪》,我就一天分二、三個時間段把他學完,慢慢的就能一次學完一講。後來,學完一講後,我從反覆讀到反覆背師父以下的法:「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 (《洪吟》)、「何為人 情慾滿身 何為神 人心無存 何為佛 善德巨在 何為道 清靜真人」(《洪吟》)、「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 「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 。如此,師父的法不斷的加持著我的正念,心性也在不斷提高,對於困擾我的這個情就逐漸放淡它、排斥它,被情困擾的心也就漸漸的平靜下來了。在此,感恩師父的一路呵護。
此後,通過大量學法,並從明慧網和正見網中吸取營養,對如何走出情,跳出人,走向神,進一步有了以下的認識。
情為何物?
要走出情,這個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師父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中說:「你只要是在常人這個層面上的,都會被情泡著,都會被情帶動。」 情它瀰漫在人類空間場中,常人都被情浸泡著。它溶入了人們的體內,甚至人的肉體細胞粒子微觀都是泡在情的粒子中的。所以,你都離不開這個情,你就在這其中。師父說:「情是常人中的東西,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轉法輪》) 修煉就是要走出人,走向神的,既然情是常人中的東西,我為什麼抓住他不放呢?師父教導我們說:「修煉的人,你要放不下這個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人的行為。其實,重情就是在維護這個情,你就是常人;你要能放下它,你就不在它其中,就是神。」( 《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師父還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轉法輪》)實際上重情就是重人的觀念,維護人的東西,就是不想脫離人。也就是說,情是阻擋世人回歸真正家園的重重銅牆鐵壁,如果執著於它,修煉人就可能被摧毀。
有一個故事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一個修行人好不容易修上去了,要跟師父上天了。師父囑咐她不要回頭。當她要飛走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母親一路追來帶著哭聲動情的呼喚:女兒呀!你就回頭再看媽最後一眼吧!女兒呀!……。一開始她記住師父的話,不為所動。可是那哭聲越來越悽慘,越來越撕心裂肺,聲聲呼喚她再回頭看一眼。她動了情,忍不住回頭看了母親一眼。可是一回頭,就掉下來了。看到的母親卻是一個大魔,拍手大笑:「我跟了你五百年,等的就是今天。」這個修行人多年修行就此毀於一旦,後悔莫及。剝掉情的偽裝回頭看:邪惡的最終目地就是要摧毀修煉人。到底情為何物?修煉人看,情就是一堆垃圾,是敗物,是纏繞人不能往上修煉的阻礙,所以要趕快扔掉它!
有個好去處
我們單位有個八十多歲的老同修說:你家某教授讀了那麼多遍《轉法輪》,他應該有個好的去處。說不定等你修上去了,他就是你世界裡的眾生……。的確,師父也講過這方面的法。師父說:「也許每一個人學了大法,都不會白學,也許將來你的圓滿使其得度。」(《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這時我想,他早已三退了,以前讀過《法輪功》這本書。近一年又和我一起學《轉法輪》,一人讀一段。才學了幾天,遠在千裡之外的大兒,給他爸打電話後,興奮的告訴我說:他爸說話吐字突然變得比以前清楚多了。而且從作腦CT的片子看,不僅是小腦萎縮,大腦、中腦、延腦細胞都萎縮、受損,但他思維、記憶仍十分正常,這就使他更相信大法、敬重師父,增強了學法的信心,《轉法輪》與我一起學了二十遍左右。還斷斷續續看過師父的講法錄像、聽講法錄音;身體、精力不支時躺在床上有時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我想他也應該有個好去處。同時他因此會得福報,就像兒子勸慰我時所說:爸爸走得很安詳,像睡著了一樣。
特別在邪惡瘋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二十多年中,我被三次非法抄家。2012年邪黨召開十八大前由街道辦出面,實際是610叫上派出所的警察到家中非法抄家並強行將我從家中綁架到大法弟子綁架進去10天就被迫害死了的那個全國臭名招著的黑窩裡。我丈夫說,他經常都是與有身份的人打交道,從來沒想過還要去求街道辦的人。也就是說,我丈夫不得不放下他教授、博導、拿政府津貼的專家、學校某研究所副所長、國家某重點實驗室主任、國家八六三專家組成員等身份,去求街道辦的人,給我送洗漱用具。街道辦的人趾高氣揚的說:不行!她的案子已交國保了,她那麼多東西,是我們這兩年最大的案子(因我做資料,抄出不少合法的剛列印的真相資料和神韻光碟等),國保調查期間不能探視,還說些污衊大法的話。我丈夫說:她原來得類風濕、胃潰瘍、甲亢、美尼爾氏綜合症好多種病,到省上最好的醫院,找最權威的專家都沒治好她的病,後來煉功好了……。
2015年剛開始訴江不久,6月中旬我的訴江狀在明慧網刊登了。邪惡也在看我們的明慧網,訴江狀用的是真實的姓名、地址,市國保大隊長帶領幾個國保的人叫上當地派出所的幾個警察,加上本校的610的人、保衛處長、離退休處長共十多個人,在學校保衛處大圓桌會議室。因那天我一早就出去了,他們要通過我丈夫找我,所以把我丈夫也叫去了。
國保大隊長說我誣告國家領導人,它是人民的領袖……。我說,它是賣國賊,把四十個台灣大的領土都賣給了俄羅斯了,什麼人民的領袖?全國人民知道了它賣國,口水都要把它淹死……。國保大隊長又問:你是手機上的網還是電腦上的網?還是別人幫你上的網?我都說:「不能告訴你!」他威脅我說:「換個地方你就不是這個態度了!」然後就有人到我丈夫身邊小聲說:某教授,你年齡大了(七十多歲),回去休息吧!實際是委婉的趕他走。我丈夫想保護我,堅持不走,說:「我不累」。丈夫曾對我說過:那些人(指迫害我的人)多次對我說:「你要把她(指我)的錢管起來!」他每次都明確表態說:「我不管她的錢!」我想他對我修大法的理解、支持及為修宇宙大法的人承受了邪惡的壓力,我能走到今天,當然主要是師父的慈悲苦度與保護,但也有他一份功德。他積了功德會得福報的,也應該有個好的去處。這樣我對情的困擾就減輕了很多。
人各有命
師父告訴我們:「人各有命,誰也管不了誰,別看你的親人,在這世上是你的親人,下世他說不定又是別的什麼人的親人,而且前一世也是別人的親人。所以人各有命啊,說我們就想要別人怎樣,就一定不行,因為人的生命不是由人來安排的,是神來安排的。」(《休斯頓法會講法》) 師父還說:「我給大家舉個簡單道理,人啊都執著於常人中的親情,你知道在常人中輪迴轉世有多少次了嗎?你曾經有過多少父母兄弟妻子兒女丈夫了嗎?你在常人中轉世的時候你每一生的親人你曾經都是這樣想過他們,你想的過來嗎?哪個是你真的親人?造就你生命的那個地方才是你真的親人,他等著你回去呢,你卻迷於這裡,執著於這些暫時的。」(《休斯頓法會講法》) 師父的法已經講的很明白了。
夫妻一場是緣份所定,緣聚緣散自有天定。人各有命,一切是由神來安排的,人的生老病死都是有定數的,他的陽壽到了,那他就是該走了。既然已經離世了,緣份已不復存在,也就是說他與我今世的緣份已盡,就應該隨其自然的忘掉他,而應到造就我們生命的那個地方去找我們真的親人。
師父的承受
從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受迫害後,前幾年沒見到師父的任何影像,一直到二零零七年播放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時才看到。不修煉的丈夫說:那是你們師父嗎?我說:是呀! 他說,變老了啊!當初在廣州講法時的錄像多年輕呀!聽到此話,我心裡特別難受。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三日發表的文章《在幫同修的過程中修自己》中,同修天目看到的師父的承受:「師父的背後總也形不成完整的肌膚,每時每刻都是在持續不斷的爆炸中血肉飛濺的大血窟窿……」。記得早期的《正見週刊》也刊登了一篇 「師父的承受」的文章,同修在另外空間看到師父為眾生承受了很多很多……。這還是在同修那個層次看到的,其實質的承受我們無法想像。師父在(《洪吟三》-<還原>)中說:「為救大穹傳天法 眾生業債一身當 無量眾業成巨難 青絲斑白人體傷」。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告訴我們:「那麼大家想想,就我們學員而論,我當初等於是從地獄把你們撈起來的。(鼓掌)我真的替你們承擔了你們犯下的千百年的罪,不止是這樣,我因此還要把你們度成神。在這過程中,我對你們費盡了苦心……。」
師父還在《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中說,「如果不為你們承擔歷史上的一切,你們根本上是無法修煉的;如果不為宇宙眾生承擔一切,他們就會隨著歷史的過去而解體;如果不為世人承擔一切,他們就沒有機會今天還在世上。」從師父的法中我已經知道師父為眾生、為我們的巨大的不可想像的承受、承擔。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時間,作為弟子本應爭分奪秒做好三件事,自己卻陷在人的情中不能自拔而苦惱。其實我所承受的只是很小的一點點,與師父巨大的承受相比,我們的那些人心執著又能算的了什麼呢?真是無法相比,真是感到愧疚,無顏面對師父!我警醒了,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怎麼能被情干擾的顛三倒四呢!我要好好修煉,我要跟師父一修到底,才對得起師父為我們承受的、付出的。
不入低層思維
師父在《導航》〈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說:「那麼你修到哪一個境界中呢,你在微觀的生命構成的那一部份就和那一境界是連繫的;你再往更高修呢,你就跟更高連繫著,就斷絕了以下的所有層次的連繫。就是這麼一個關係。」也就是說,你認可哪一層的理,哪一層的理就對你起作用。當丈夫去世不久,一年輕同修聽我說:「我們夫妻相依為命五十多年了」,就給我指出:不該說這樣的話。當時我的思想不在法上,還站在「人」這兒,就進入低層思維中了,認為她年輕,人生沒經歷過我們那麼多坎坷波折,不理解我們這一代人。實際上,是我認可了人這一層的理,那麼人這層空間的一切包括情你都離不開,那表面空間的一切生命物質就會緊緊的粘結著你,扯著你,不讓你離開。於是,就讓你痛苦難受。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說:「其實你們知道釋迦牟尼佛也好啊,其他的神佛也好啊,他們連牛馬的思想都知道,更低生命的思想都知道,一切盡知,但是他們不會進入其中,就是什麼都知道,僅此而已。」師父在《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開示:「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什麼都能夠抵擋的住、什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 「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是修煉人明法理後的強大正念和神念。
作為大法弟子,如果我們的思想不在法上,定位在「人」這兒,就是掉進低層思維中了;相反,如果我們的一思一念都在法上,用大法的法理來衡量所碰到的一切,這時我們的身體已經和微觀、和來時的本源天體緊密聯繫著,人念就會被抑制住,神念和正念就會起主導作用,就不會進入到低層思維中,那就在高層思維中了,就會有神的狀態,就進入到高層生命狀態中去了,表面的一切包括情在內的人的任何人心執著都制約不了我們,所以我們應時刻都用法來加強正念。只有放下人念,才有神念,才不入低層思維,才會走向神。
勿忘使命
師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才稱為「大法弟子」,不是個人圓滿為目地的,是你要帶領一大批生命圓滿的,所以必須得去做。」我看到【正見網2021年11月13日】報導:廣州市海珠區法輪功學員董麗娟在喪夫的悲痛中,沒有哀怨慟哭,沒有顧影自憐,沒有自守自保,而她心中掛念的是,謊言中的眾生,她放下自己的悲哀,放下了自己的安危,放下了可憐的女兒,懷揣真相走出家門。去救人於危難,贈人以平安,給人以溫暖。當她救起了陌生人,警察卻綁架了她,那時她丈夫才過世二十八天。我丈夫過世三個多月才開始醒悟,與同修相比,自己修的太差勁了,境界相差太遠了。希望那些陷在情中的同修要以我為戒,千萬不要迷失在情中一定要趕快走回來!!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可是大法弟子都是天上下來助師正法的王,是宇宙要正法才有了根基這麼大的大法弟子的根本原因。要被救度的世上眾生也不簡單,一般的生命也不配宇宙的大法與大法弟子救度。現在的世人多數是天上的生命下世做人,背後連繫著龐大的生命群。那麼這麼大一件事情,這就不是一般修行人能做的了的,修煉的果位也不是一般修行人可及的。」 學了師尊以上的講法,自己非常震撼!
我深深的體會到,我們能做師父的弟子得有多大的造化呀!真是太幸運了!回過頭來看,在魔難悲痛中,是大法給了我正信和力量,我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指引與加持,都凝聚著師父的巨大付出與承受。我牢記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身負使命的。我要在正法的最後這段時光裡一定聽師父的話,趕快從情中及各種執著中、從人的思維、觀念中走出來,精進起來,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跟師父回家。
後記
我的生命正在漸漸醒來。放下親情,認識到自己的責任、使命重大,就要奮起直追,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學法是第一重要的。每天學《轉法輪》一講,有時二講,再學師父的其他講法;四個整點發正念一般不落下,晚上發了十二點正念才睡覺,若有事耽誤了,就找時間補上;早晨三點十分起床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講真相採用多種方式,出門去貼真相粘貼、遇到有緣人面對面講真相、買東西用真相幣;還盤點一下親朋好友還有誰沒三退?去找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並精選一些講真相的視頻錄到U盤上送給他們,希望他們了解真相,選擇一個好的未來。總之,珍惜我們冒著天膽下走才形成的無比珍貴的歷史時刻!兌現下世時的誓約,圓滿隨師還家園。
最後,用師父在《亞特蘭大法會》的賀詞與同修共勉:「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
在此,叩謝師尊慈悲苦度! 感謝明慧網、正見網的同修辛勤付出!感謝周圍同修關心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