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6月17日】
學法會的形式好得很
6月10日是星期六,6月11日是星期天,而6月12日(星期一)是俄羅斯的憲法節。從6月10日到12日,聖彼得堡的學員組織了又一次學法會。來自烏克蘭的基輔市、俄羅斯的莫斯科市、五山城、克拉斯拉亞爾斯克市等地的學員和當地的學員一起參加了這次學法會。
學法會這種形式好得很。每年一次的俄羅斯法會還是太少了,但我們也不可能經常舉行那樣的法會。這種不定期的學法會是對每年一次的法會的一種補充。它可以起到平時信件、電話、電子郵件、電話會議等交流形式起不到的作用。學法會不僅僅是集體學法而已,而是具有集體學法、煉功、發正念、互相討論和交流、參加大法活動(如這次是在普希金廣場和中國領事館前抗議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交流資料等綜合的作用和意義,也就是一種不定期的小法會。聖彼得堡的學員安排和組織得很好,給參加的外地學員提供了食宿(基本上分散住在當地學員家)、會場等便利的條件。外地的學員經常有出差來莫斯科或聖彼得堡的,湊巧碰上的機會也很多。這樣花錢少,效果好。
最有意義的生日
過去在明慧、正見、圓明等網曾經報導過莫斯科的小學員索菲亞:「索菲亞五年如一日,一心撲在大法上。……五年來,她的所作所為,所言所行,跟任何成年學員相比都毫不遜色。她就是閃閃發光的一顆大法粒子,她就是堂堂正正的一位大法學員。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當年那個小女孩竟是個『上士』!一位天目開著修的小學員說:『索菲亞的身體很高大。』接著,她又補充一句:『我是說在另外空間。』索菲亞今年也只有十三歲。俄羅斯的中學是十一年一貫制,她在讀中學七年級,在學校裡她也是一個好學生,成績非常優秀。」
索菲亞現在已經讀完九年級了,還有兩年就中學畢業了。6月12日,是索菲亞十五歲的生日。這一天,索菲亞不是呆在家裡和奶奶、父母及弟弟一起過生日,而是離開了家,在聖彼得堡和其他學員一起參加學法會的各種活動,這是索菲亞最有意義的一個生日。算起來,她是九九年「720」前得法的,就是說她得法已經七年了,是我們俄羅斯的一位「小老弟子」了。有的學員送她生日賀卡,祝她在今後更加精進;有的學員送她盒裝巧克力;有的學員送她瓷杯(可能與中文「慈悲」同音吧)。
要敬書愛書
「應該想到1999年7.20的時候,有8位大法弟子為保護一本《轉法輪》,遭警察輪番毆打,他們一個挨一個的撲在懷揣寶書的學員身上,放下生死維護大法。最後警察打累了,不得不放棄,說:這本書給你們吧。」(明慧網2006年6月15日《大法書和法器遭劫 大法徒如何正念對待?》)
中國大陸學員為了保護大法的書籍有的挨打,有的坐號子,有的甚至付出了生命。我們海外的環境比較寬鬆,不象中國大陸那麼嚴峻,我們每個大法學員應該更嚴格的要求自己,不斷精進。那我們應該怎樣對待大法書籍呢?
聖彼得堡有的學員在會場上散發了不少大法書籍,但有的俄文大法書籍損壞嚴重。如《法輪功》、《歐洲講法》、《美國講法》等書過去受了潮,現在已經幹了,內容雖然沒有損壞,但幾本書的封面卻粘結在一起。這些書非常珍貴,我覺得就這樣拿出來散發是不慎重和不妥當的。除了以後保管好大法書籍,要防止發生類似情況外,這樣的書可以請一位學員撕開,用另外的紙裝裱一個新封面,寫上書名,再散發比較好。如果我們都不注意敬師敬法,對大法的書籍如此隨便,傳到外地豈非謬種流傳?
更有甚者。聖彼得堡有一位女學員,她不喜歡和其他學員在一起。上次我來聖彼得堡參加學法會時,學員們在街上舉行活動。她找到我,她說希望通過讀《轉法輪》學習中文,想要一本中文的《轉法輪》。我從莫斯科把一本中文《轉法輪》(這還是中國大陸出版的書,有學員在九九年 「七?二O」前帶到俄羅斯)寄給她了,並在電子郵件中勸她和其他學員一起證實大法,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修煉、講真相和發正念),當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學員。這次來聖彼得堡,另外一位學員告訴我,她為了複印《轉法輪》,使中俄文一段一段的對照學習,扯散了那本中文的《轉法輪》和一本俄文的《轉法輪》。通過讀《轉法輪》學中文也未嘗不好,但我覺得她隨便扯散大法書籍是非常不好的行為。如果想學中文,使中文和俄文一段一段的對照排印,完全可以採取另外的方法。先從中文明慧網下載中文的《轉法輪》,再從俄文明慧網下載俄文的《轉法輪》,然後一段中文一段俄文間隔的編輯起來,然後再列印、裝訂成書。這比一頁一頁的複印還要容易得多,還要便宜得多。我想請那位學員把扯散的兩本《轉法輪》給我,我可以把這些散頁再裝訂成書。雖然這位學員離真正的大法學員已經有點距離了,但我還是勸她走回來,回頭是岸!如果她經常和其他學員交流一下,就不至於做出這樣的蠢事,就不至於只會扯書,不會裝訂,不會下載。當然更重要的是心要正。我們敬師敬法不是一句空話,對大法的書籍我們應該非常愛護,這是敬師敬法的一個重要方面。你對大法書籍都這樣不愛護,能說你敬師敬法嗎?如果連敬師敬法都做得不好,法能顯示給你嗎?你能修得很高嗎?
佛光和讓座
6月13日,我們回到了莫斯科。當我去單位上班時,在地鐵裡、在公共汽車上,兩次發現有男青年給我讓座,當然我推辭了。我在公共汽車上給一位老奶奶讓座,接著又有兩位姑娘給兩位老奶奶讓座,兩位老奶奶下車前,座位又讓回兩位姑娘,其中一位姑娘後來又第二次把座位讓給一個小孩。這是怎麼回事?大家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大家怎麼變得這樣講禮貌了?
原來我聽一位女學員奧利婭說過,有一次她剛上到公共汽車上,感到氣氛很不融洽,過了一回兒,氣氛變得融洽起來,大家都變得彬彬有禮。這不是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嗎?怎麼原先我就沒有這樣的感覺,這次從聖彼得堡學法會回來,就明顯的感到這一點呢。可能我參加學法會後心性提高了,能量場也強了,起到了「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