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1月17日】
編者按:為了弘揚中國神傳文化,清除邪黨文化的影響,在教育領域的大法弟子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正見,開始著手編寫一套中國正統文化教材。因為是剛剛起步,難免有所不足,我們需要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尤其是教育領域的大法弟子的參與和指正。我們誠摯的希望使用這份教材的同修,能將上課中所遇到的問題,以及教材的優缺點反饋給我們,以便我們不斷的修改提高,使教材更加充實完整。同時,我們也歡迎更多有意願參與教材編輯寫作的同修加入進來,共同完成教材的編著。
【原文】
顏淵、季路侍(1)。子曰:「盍(2)各言爾志?」子路曰:「願車馬、衣輕裘(3),與朋友共,敝(4)之而無憾。」顏淵曰:「願無伐善(5),無施勞(6)。」子路曰:「願聞子之志。」子曰:「老者安(7)之,朋友信(8)之,少者懷(9)之。」 (《論語--公冶長第五》)
【注釋】
(1)侍:服侍在旁,陪著尊長。
(2)盍:何不。讀音為「何」。
(3)裘:皮襖。
(4)敝:用壞。
(5)伐善:誇耀自己的長處。「伐」,誇耀也。
(6)施勞:顯揚自己的功勞。「施」,張揚也。
(7)安:奉養安樂。
(8)信:互相信任。
(9)懷:關懷撫育。
【語譯】
顏淵、子路侍立在孔子旁。孔子說:「何不說說你們的志向?」子路說:「我願將自己的車馬、衣服皮襖,和朋友共用,用壞了也沒有怨言。」顏淵說:「我願不誇耀自己的長處,不顯揚自己的功勞。」子路說:「但願聽聽夫子的志向。」孔子說:「我願年老的能得到奉養安樂,朋友之間能彼此信任,年少的能得到關懷撫育。」
【研析】
孔子的遠大志向、洪願,反映的是很高的心性和境界,而遠大的志向、洪願又是如何瞭然於心的呢?如果不是出自於博大精深的道德衡量標準,怎能形成一套可以行之久遠,而又能立於不敗之地的普世價值體系呢?這套價值體系、道德標準,上可接真性,下可通達於世間。
人各有志,言志、明志、立志可以明心,可以見性,更可以堅定自己的返本歸真之路;也可以觀其志,找到差距而有所促進,例如:子路之志直率而豪邁,可以增進友誼、同甘共苦、去除自私自利;顏淵之志敦厚於德行,可以充實本性、修己利人、淡薄妄我虛名;夫子之志心裡裝的可能是天下人,仁心仁術,無私無我,為著天下人在著想。
【延伸思考】
人生在世,多的是渾渾噩噩無盡的追求和迷失,想的說的做的雖然是出自於自己的自由意志、自己的動機,卻往往是為私為我、自私自利、損人利己的,這並非一個人純真無瑕的本性,是什麼不純遮蓋了人的純真本性?想想看:自己的志向純不純真?是什麼不純遮蓋了自己的純真本性?是不是不知足的向外無盡的追求,不知不覺中形成種種的觀念和經驗?在不純真的社會大染缸中越精明越世故的人,是不是離純真本性越遠?是不是越淪喪心志?他也在立志,卻是很尖、很現實的,並不遠大。
現在社會人心很複雜,許多人的價值觀嚴重扭曲,道德水平很低,利益爭鬥、拜金觀念、變態心理等,有許許多多很低下的表現,這些廣大的人群也形成一套價值體系、衡量標準,也有他們對於人事物的看法、觀念和輿論,很多人對於這類低下的資訊流通不設防,資訊好壞識別能力薄弱,不知不覺的,這類東西接收多了,思想被污染,抵擋不住被大潮流轉變了。想想看:無知的小孩浸泡在這樣險惡的社會環境中,志向如何能遠大?一大批一大批長大的人們只會道德水平更低、價值觀更扭曲、資訊好壞識別能力更弱、社會環境更險惡,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教育小孩親近道德高尚、志向遠大的人群、資訊、文化呢?
【歷史故事】
宋代王沂,名曾,自幼刻苦讀書,敦品勵學,志向不凡。
真宗時,王沂考上狀元。有人跟他說:「考上狀元,就一生吃著不盡,不用愁溫飽了。」王沂很嚴肅的說:「我平生志向不在溫飽。」後來,王沂歷任宰相,廉潔自持,做事正直,朝廷很重用他。
可見,君子應該從小立志,志向要清廉高尚,志向倘若立得高尚、立得堅定,他日到社會上服務時,才不會被利益所誘。
據說明代有一個叫鄒立庵的人,他十六歲到京師會試時,與另一個前來會試的考生閒聊。那人一見面就問:「考上狀元會有多少錢啊?」鄒立庵聽了掉頭就走,不屑與他交談。
人的志向不同,對事物的掌握、看法就會不同,所以心一定要正,志向一定要純正,否則在隨波逐流中就容易迷失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