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故去的啟悟

大陸弟子


【正見網2008年04月05日】

甲同修走了,我心裡沉痛了好久,她是一位很和藹厚道的大姐,曾是一個地區的輔導員。為洪法和救度眾生做了許多事。我一直覺的和她緣分不淺,每次見面總有一種親切感和說不完的話。她死於突發病,前後不到二十分鐘。送葬那天許多同修都到場了。

她的病76年住院時差點沒過來,正如此使她走進大法,師父曾點化她陽壽已盡,要抓緊修煉。而她有許多人的觀念和人的執著總是難以放下。比如對女兒的孩子,餵吃餵喝,洗洗涮涮等她幾乎全包了。孩子也非常喜歡她。有時洪法也惦記著孩子,學法也惦記著孩子,煉功時也惦記著孩子別掉地上去了。對此強烈的執著她也幾次想放下,有時她把孩子往床上一放,大聲的說:「我要把你放下!放下!你找你媽去。」這時孩子哇一聲大哭,她的心又受不了了。趕緊抱了起來。這種狀態持續了好多年。

有一次她對我說:「我做了一個夢:說走路時抱著孩子,過河時抱著孩子,上山時也抱著孩子,就是放不下呀!」我說:「大姐,這個執著得放下呀!」於是我給她講了一個明慧上登的故事:從前有母女倆要飯,女兒是修行人,師父告訴她修成走時千萬別回頭。有一天,女兒真的修成起空走了,她母親拚命的喊著:「女兒,你修成走了,媽怎麼辦啊?你回頭看媽一眼吧!」她女兒想起師父的話:「不能回頭」。這時她母親拚命的喊:「你就看媽一眼還不行嗎?媽給你跪下了。」女兒終於回頭看了她母親一眼,可是幾乎同時也掉了下來。這時她母親現出了一個魔臉:「你看看我是誰?為了今天,我跟了你五百年。」講完這個故事,我說:「大姐,也許你的外孫女就是來魔你來了。你要突破呀。」「是啊,是啊,道理我都懂,就是這個心放不下啊,一看著那孩子我就喜歡的不得了。你說咋辦啊!」不知為什麼,那次交流,我預感到她已經走到一個危險的邊緣,更感到這個迷的世間對一切來到這裡的眾神是多麼可怕。

今天的大法弟子都是大根器之人,是師父在親自救度我們。而我們卻修的拖拖拉拉。如果是小根基之人遇到了小法小道在度我們,可能無一人能回去。還有,同修大姐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她的生意很紅火,而這紅火的背後有許多因素在扯著她放不下人的東西。學法煉功時間少,講真相也不那麼精進了,甚至有時嘮常人嗑一套一套的,忘記了自己是一個陽壽已盡的人。只有身體感覺不好時,才想起學法和精進,待身體一好她又不精進了,總是在一個層次中徘徊著。她走的前段時間,一直迷戀於電視劇,看了一集又一集,一直看到晚上十一點。把學法煉功放在第二位了。其表現和家裡常人沒什麼兩樣。

她走後有過多次顯現:一次是她女兒做夢時,夢見她母親金光閃閃,隱約中是一位很大的神,全家人都知道她去了好地方。她死後的第七天,全家人清晨去墳上燒紙時(當時天還很黑),看到北鬥星旁有一顆巨大的星星很亮很亮,其光直照墳頭。而不遠處的天邊現出一道美麗的彩虹,正值隆冬季節,怎麼會有彩虹呢,這情景一直持續很久才消失。全家人對大法對師父十分敬重。過年時,把師父的像請了出來,並供上水果。

同修大姐走後,給我留下許多觸動心靈的深思:

一、舊勢力給每個大法弟子都安排了層層難以逾越的難以突破的關卡,有的是親人反對,有的是大的病業,有的是家族中死死的阻礙你修煉……如果不堅定師父堅定大法,往前邁一步都很難。

二、精進要從一思一念,一分一秒做起。很多時候我們總是習慣的談著別人如何如何,而沒有嚴肅的修自己這顆心,別人好與不好都代替不了自己的提高,修煉不分時間長短,只看精進成度。難到你自己的陽壽就沒有到嗎?當想到這一切時,我心裡似乎有一種動力在推動著我向前邁進。

三、如果說同修死後給他家人顯現的話,倒不如說是師父對我們精進的點悟。同修大姐7.20前在該地區很有影響,做大法的事沒少出錢,7.20後雖然在洪法和救度世人等方面也付出不少,但並沒有跟上正法進程。有時她跟我說:「我怎麼感覺再也走不動了,就好像我的路走到頭了。再提高一點都難。」顯然,大姐的學法沒有跟上,心裡迷茫不知道該怎麼修。

四、修煉是嚴肅的,縱然大法的事做的再多而心性達不到標準,一切都等於零。這標準便體現在眾神都在注目的一關一難和心性的點滴提高上。神不看你為大法做了多少事,而看你維護大法的真心和心性的紮實提高過程。有時候我們把做大法的事和嚴肅的修心很容易混同起來。這是法理不明的危險表現。

五、對於修煉中遇到的一些難關要用法理破迷。我記得明慧上登過一個故事片段:一個女同修犯了色的錯誤,而對她十分十分好的那個男人,恰恰是她在天上的大仇人,幾次要害死她而未得逞,於是便跟著她到人間來用另一種形式將其毀掉。從這個故事中我們應該受到多視角的啟發。我覺得在每個同修身上似乎都能找到相似的經歷。同修們,讓我們精進精進再精進!儘快的提高提高再提高。一步一步跟著師父走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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