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7月03日】
這次去紐約法拉盛講真相,眼見眾多中國人被蒙蔽,不願意接資料,甚至口出惡言,內心不禁為這些眾生的未來擔心起來,再三思考我們應該用哪種方式突破困境,讓眾生明白真相。
除了用更慈悲的心態講真相、發報紙,用更純正的心態發正念外,同修認識到,針對那些煽動仇恨、打人的中共特務,我們可以訴諸法律,並將層級升高以震懾邪惡。效果確實很好,打人事件幾乎立即停止,謾罵現象也大為減少,派報情況好轉,民眾的讚賞也時有所聞。這次用法律方式震懾邪惡在我腦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回到台灣後,得知一些政府部門為了因應中國人來台觀光,對大法景點採取較嚴厲的管制,內心又焦急起來,思考著要如何突破困境,讓中國人看到真相。或許是法拉盛的印象還很深刻,也得知一些地區發生了類似法拉盛事件,再加上先前曾經收到同修的信,信中提到特務騷擾台灣大法景點,我不禁將台灣大法景點最近發生的事情和法拉盛事件聯繫了起來,認為針對那些壞人或不聽真相、再三犯錯的警察、官員,我們可以訴諸法律。
雖然從表面上看,針對那些不聽真相、再三犯錯的警察、官員,我們訴諸法律也不算錯,但是卻不是一個好辦法。在此,我很感謝同修的及時交流。我發現,當我動了那個念,要訴諸法律的時候,我已經沒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心了。
我回想自己這些年的心路歷程。在香港講真相時,剛開始,我將一切干涉,如警察的干涉、管理人員的干涉、甚至是一般常人的干涉都視為干擾,認為自己決不能配合他們,除了發正念、講真相,就是據理力爭。在那時,我甚至覺的台灣的大法景點無法像香港那樣有眾多的展板、橫幅,是因為同修太配合常人的要求了,覺的同修的正念不強。還記的當時,我們幾個學員在宿舍裡談論台灣景點的時候,每個人都有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不知道要如何跟參與台灣大法景點的學員們交流。有一天在學法中,我突然認識到,交流不好的原因出在我身上,因為我有一顆「在學員之上」的心,我認為自己的認識對,我將觀念強加給同修,交流效果自然不佳。
說到自己的認識,這些年一路走來,我真的發現自己的認識是不對的。我將一切干涉都視為干擾,對於常人的要求,如不要在店門口附近舉板,都認為不應該配合,覺的只要不妨礙交通就行。直到有一天,店主氣的不讓中國人看真相,我才一下子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自認自己站的地方不影響他做生意,他也是這種感覺嗎?每個人的感受可能不同,我有顧及店主的感受嗎?難道店主不也是我救度的對像嗎?我怎能有分別心呢?就在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後,我領悟到「顧及常人感受、不能有分別心」。從那次之後,我會提醒自己要發自內心珍惜所有干涉我或不認同大法的人,顧及他們的感受,不能有分別心,我發現當我確實做到的時候,他們的態度很快就好轉了。
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針對台灣一些政府部門或警察對我們再三採取干涉,我們應該如何化解呢?我理解這些人可能有一些不正確的觀念,但是很明確的,他們不是中共幫凶,所以我覺的,除了講真相、發正念之外,我們要顧及他們的感受,視他們為我們要救度的對像。事實上,說新政府如何如何,有什麼內部指示,就算真的有,常人的話能當回事嗎?還不是用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心如何動嗎?我們不動心,不當回事,就是做好三件事,慈悲對待,常人說過的話,他自己很快就忘記了。
有一次在香港講真相,剛開始對方的態度不好,說就是某某黨好,我不動心,先跟他聊家常,讓他感受到我的關心,最後我再說某某黨不好,他一直點頭同意。常人就是這樣,不用跟他爭辯,先發自內心對他好,然後再講真相,他的態度會好轉的。
學習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DVD,我體悟到今天大法弟子跟常人有矛盾,一定是大法弟子的錯,百分之百的。我常常提醒自己一件事,不能為解決問題而解決問題,一定要從自己的心性上著手。不能為解決問題而講真相、發正念,基點一定要純正慈悲。
視台灣警察、官員為和中國人一樣重要的生命,發自內心救度他們,我相信事情會好轉的。正如師父所講:「所以不要把所有的問題出現都當作是對你做正事的干擾,對自己學法在干擾,對自己講真相在干擾。不是的,問題的出現就是講真相的機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一點體悟,層次有限,不足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