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中修心提高莫放鬆

香港法粒子


【正見網2001年07月30日】

近日來,大陸同修講的一句話時時在我腦海裡顯現。想到目前香港的外部修煉環境,香港學員的自身狀況,我的腦子裡總是閃現出這句話:「繼續修心,莫放鬆哦。」

我是在大陸得法修煉後來香港的。相對大陸來講,香港學員得法稍晚一點,而社會環境的不同,因此成熟的也比較晚一些。但從九九年底到現在,我眼見香港學員的變化,真的是在正法中快速地成長,一步步地成熟著。那些把法擺在第一位,默默無聞、任勞任怨地做著正法中的事,就像全身心地投入自己家中的什麼大事一樣認真的學員,常令我旁觀中感動無語。儘管大家都做了很多正法中應該做的事,但是我想,再提高,需要清除前途中的障礙和執著方可前行。

隨著師父的經文《什麼是功能》的發表,我們進入了正念除惡的又一修煉階段。然而,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卻使我陷入了沉思中,而且深切地感到:我們需要整體的提高和昇華。

最近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事是特首在立法局會議上說:「法輪功是X教」。緊接著,政務司司長又說特首的話代表香港政府的意思。這就給一些不了解實際情況的常人造成一種誤解:法輪功也已經被香港政府定性了,等等。另一件便是師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提到的那個被特務所操縱的神志不清的「敗類」,在香港近期舉辦的書展中以法輪功的名義連租九個攤位,致使我們在書展期間無法租到攤位,可是它們卻空著攤位而沒有任何書展出,以致第二天便被收回。儘管傳媒知道那不是法輪功學員,但報紙上,電視中卻冠以「法輪功」的名譽。它們又一次起著破壞大法的作用。

以上兩件事均發生在我們掌握了正念除惡的方法後,在正念除惡中發生的事。儘管大家每天都在發正念鏟除香港政府背後的邪惡勢力,以及「敗類」後面的因素,為什麼還會發生這兩件事呢?是我們的正念不夠?不純?還是我們自身存在著什麼執著?沉思中,我意識到我們尚存的觀念和障礙:

(一)善心不夠

前一段時間,國內的一位同修來香港,幾個地方交流後,大家眾說不一,有人說他是特務,有人說他來散布邪悟,有人說他帶著強大的邪惡之勢,但也有一些人聽了他的交流後感動得泣不成聲。第一次見面,聽了他的交流後,我感到他說的比較客觀、實際,並沒有誇大其詞。他說他和其他修得好的同修比起來差得太遠了,人心太重,很多怕心。於是他講了他身邊的人的情況及自己的不足。可是第二次見面,我開始疑惑起來(我不得不承認這種疑惑中其實很多人的心),並不想與他多交談。這樣的環境下,香港這樣敏感,被邪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雞蛋裡挑骨頭的地方,我們不得不萬分小心,嚴防邪惡的各種形式鑽空子。和他的交談中,我感到他說話有些前後不一,而且有一些人心。這時,我聽到了學員之間的議論:有人說他身上有一股味兒,很難聞;有人說他這麼醜樣,講的話令人懷疑;有人說他帶著一股強烈的邪氣;有人說他是特務,來散布邪悟,而且對他立起掌來。我們小心著,怕我們的哪一顆心給邪魔鑽空子,在正法風風雨雨中走到今天,曙光即現之際,由於我們的過失,給法造成任何損失和影響。我思考著,心想:為了大法,為了整體,必須制止他的交流。於是,我也在發正念時,滅他背後的因素,並且差一點拿他也當邪惡一併滅掉。這時,在與一位大陸同修短暫的電話交流中,他的一句話點醒了我,我感到了自己的差距和危險。他說:「他是學員,可能有個人的執著。說話有不妥的地方,給他指出來。要用一個修煉人的善心對待他。」

這件事發生只兩、三天,我便看到了明慧網上的一篇文章《什麼是真正的善》,及師父的經文《正法與修煉》。我自問:你總是想到為法負責,你真的為法負責了嗎?他也是法中的一員,你為他負責了嗎?師父講的四個負責:「對自己負責,對學員負責,對社會負責,對大法負責」。(《法輪大法義解》)大陸同修巨難面前,大善大忍中還在挽救著眾生,你的善心夠嗎?於是,我想到了我們全體,針對這件事上,有沒有暴露出我們存在的善心不足的問題呢?

在我們日常的修煉中,也經常會傳出這個被懷疑成特務,那個被懷疑成特務。懷疑終歸是懷疑,到底其是不是特務呢?我們在懷疑排斥他人的時候,想到過真正地為其生命負責,嚴肅、善意地給人指出來,幫助其認識自己的執著呢?我們善心不夠的同時,是不是在這件事上自身也存在著執著?人為地彼此設了一難呢?

(二)光有洪法的心和熱情是不夠的,我們尚缺少「理智」和「智慧」!

一天在學法交流時,一位學員講她看到電視上報導「敗類」租攤位被收回一事時,冠以「法輪功」的名義。便冷靜、理智地打電話給該電視台,要求澄清這件事。於是,該電視台自知理虧,立即向這位學員道歉。並在這位學員的要求下,答應在下一次報導中予以更正。聽到這件事後,我受到了極大的震動。這種在對待大法的大是大非的問題面前,毫不含糊地,出自本性的理智的正念行為我想便是同化那一層次法的境界的體現。不需要過多的考慮,就應該這樣做,這是神維護大法的本能。而我們還有誰想到過打電話或者去電視台要求澄清對大法的歪曲不實的報導呢?我想,我們每個人都能不加思考地做到,那才是我們內心深處認識到了法。師父在《精進要旨》「警言」中說:「你們在對待我與大法的思考、認識、感激方式上都是常人的思維表現。然而我正是教你們跳出常人啊!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大法。」

「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地實實在在地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著我的力量,藉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其實,早期國內所發生的「光明日報」事件,以及師父在《精進要旨》「挖根」中所提到的北京學員在特殊情況下,針對傳媒對大法的錯誤報導的做法,都是我們今天該吸取的經驗。為什麼我們想不到,也沒有做到呢?這就是差距。

針對「敗類」對法的破壞,從書展開始到結束,我們一連幾天在通向書展的天橋上發SOS傳單以及「嚴正聲明」。聲明租用書展攤位的不是法輪功學員。在發傳單時,有人接到傳單後講:「SOS,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急?」「SOS,你們需要錢嗎?」原來,他們不懂我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其實我們什麼也不要,要的是人的善念,但是我們卻沒有使人明白這一點。這或許也是長時間以來得法走入修煉的人少的一個原因吧!

記得我在給朋友洪法交談中,聽他講他在生活中悟到的一些東西,我很驚訝。那時,正是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發表之後不久。他講他如何由一個「匹夫見辱,拔劍相鬥」的「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轉變為內心平靜、寬容的人,他體會到「忍不是懦弱」,是一種境界,他又講了他所悟到的一些東西,我真的感到了震驚,因為很多完全是正悟,是大法在低層次中的一些理。可是他甚至不懂法輪功是什麼,但我能感到他苦苦尋覓適合自己修煉的法的那一份苦。我想他是有緣人。可是,當最近我給他看過我們所出過的所有的傳單後,他說:「我還是沒有明白法輪功到底是什麼?你們說的都是什麼受迫害呀、打壓呀、酷刑呀,給人的感覺是你們和大陸政府在各自說各自的理。」

還有一個不很熟的朋友,我給過她一次打壓的傳單後,再給她SOS,她說什麼也不要,覺得太恐怖,而此事與其無關,知道了多一份心驚肉跳,不知道也不妨礙自己的生活。

還有一位朋友的先生不知道我是修大法的,主動給佛學會打電話索要VCD,當他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後,通過我的家人傳話說,他很希望正面了解大法,能否有這方面的材料。於是,一向反對我在朋友面前洪法的家人突然對我說:「你們應該增加一些正面介紹大法的資料。」此後又兩次提醒我注意這個問題。

於是我想,我們光有洪法的心和熱情是不夠的,怎麼樣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更有效地洪法,清除邪惡在人頭腦中造成毒害的同時,引導有緣之士走入大法才是更重要的。我們是不是應該在傳單的選材和設計時考慮到這方面呢,同時在洪法的方式上多用些智慧呢!

一次在發傳單時,一位婦女走過來問在哪可以學法輪功,然後才索要傳單離去。

一天打坐中,以上的種種畫面在我眼前閃現,我猛然醒悟:是不是香港大批人得法的機緣已經成熟?他們渴望了解大法,走進大法!我突然淚如泉湧,為他們的善念而感動,為自己悟的太遲,做的太少而難過。

師父已經把大法的美好給了香港,隨著邪惡在另外空間的大量銷毀,是不是這個機緣成熟了呢?香港市民心中的善念,對善良、無辜的同情,對大法的正義支持,對和平、天理的呼籲,都將給他們帶來無限美好的未來。而這美好的未來需要我們來傳遞。我們今後在講清真相時,是不是應該增加一些正面引導人入門的內容:比如增加一些正面洪法的材料,增設一些煉功點,多一些洪法、教功的活動,多辦一些九天看錄像的學法班。我們要真正地做到:「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理性》)

(三)還有很多人沒有走出來,走出來的還有很多沒有走出人,我們需要整體的提高。

雖然這次去美國參加法會的有幾十人,但7.20政府合署發正念的仍有160人。可是這幾天書展期間來天橋發傳單的卻只有十幾個人,而且總是這些人倒來倒去的。雖然其他一小部份學員也在「不等」、「不靠」中主動地做著洪法、講清真象的事,比如每天上午有五、六個學員到中聯辦門前拉橫幅,發正念,同時發傳單講真象,並且這些人又在下午身著SOS衫,步行在港島區發傳單講真象。但算起來,仍然有很多人還沒有走出來。那麼,針對「敗類」的又一次破壞,以及一些人所講的對大法起著破壞作用的話,那些沒走出來的人是怎樣看待的呢?無動於衷嗎?麻木了嗎?或者認為已經發過正念了,不需要再做什麼了嗎?那麼,我們該怎樣理解師父說的「你們是在為大法而確立的生命」,及「目前人類的每一天都是為大法的需要而安排出來的」呢?

師父在講法中曾經講過,有的人生命已經到了盡頭,但是這些問題都會解決,為了你的修煉,都會給你解決,會延長你的生命。可是你的思想稍一出偏,就會有生命的危險。因為延長來的生命是給你修煉用的,不是給你過常人的日子的。

師父在講法中還講過大家在正法這件事上存在著用心大小不同的問題。可是我體會,用心大小的不同,那就是生命層次與境界的不同,就是同化大法多少的不同。這次活動中令我感觸最深的是一位大姐,從書展一開始一直到結束,她一連幾天從早到晚地發傳單,晚上回家折傳單,用小車上下進出地鐵站,一次便拉上萬張傳單供大家發。沒有怨言,好像她就應該這樣做,用十二分的力氣,承擔著組織、召集大家的責任。到最後一天,晚上五點鐘時,我累了,便提出要回去,不想再堅持了,覺得做的差不多了。其實,這位大姐幾天超負荷的工作,也已經是精疲力盡了,連嗓子都啞了。於是,她用小車推著剩下的傳單和我們一同返回。可是六點半我在上班的路上卻又見到了她。原來,她根本就沒回家,半路上又折了回來,她不想讓自己有任何懈怠,不想錯過這最後一天人流高峰期。望著她,我感動中,仿佛看到了一顆晶瑩剔透的心。我想:這就是我們應該達到的境界,「無私無我,先他後我」以及「忍中有捨」!慚愧中我自問:你肯舍嗎?你肯舍多少呢?「而捨盡方為無漏之更高法理」(《圓融》)啊。那麼,我們每個人都試問一下自己:你能舍多少呢?能把「法」擺在第一位,時時按照法要求我們的去做,每一次在「法」與「人」之間,始終選擇「法」嗎?

在這次活動中,我雖然走了出來,我發覺我並未走出人,因為我的腦子裡時常會有這樣的想法:差不多就行了;我還要留點時間給自己學法、煉功呢;我還要和家人在一起圓融家人呢。和那位大姐相比,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可是當我站在天橋上忘卻家人,忘卻我自己,真誠、善意地一邊在心裡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邊把傳單遞給路人時,我會時常生出一陣陣莫名的感動,為我們今天能有此殊榮做著這偉大而神聖的事而感動;同時也會有一陣陣的慈悲從心中流淌,真誠地望著每一位路人而眼眶濕潤,一遍遍地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希望清除邪惡強加給他們的干擾。雖然我可能這幾天少看了幾講書,可是我發覺我並未在法上落下,我時常望著茫茫人海,思緒似乎在另一空間飄蕩,因為我會突然悟到師父講的某一段法的另一層涵義。我明確地感到自己思想的昇華。因為師父講我們是理論與實踐的昇華。如果能有更多的弟子穿上SOS的T恤,甚至只是在街上行走一走,就會打開更多常人的心,救度他們。

師父講:「我能最大限度地放棄我所有的一切,所以我能解開這一切。」如果我們每一個法粒子都能最大限度地放棄我們所有的一切,我們是不是也能解開不同層次,不同境界中的一切?那麼,最後的這些魔難是不是就不會這樣大?大陸弟子身上的萬千重擔是不是就不會這樣重?兩年的生生死死中,大陸弟子每個人的無數次證實大法,用自己的生命進京護法,無數次的「死而復活」中,脫去了一層層人的殼,在「煉獄」中實踐著他們亙古的誓言,而我們呢?

以上為這一段時期自己在法中的感受,整理出來希望與大家交流共勉,不當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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