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祛病健身顯奇效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大陸大法弟子 梅


【正見網2012年11月25日】

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家住在農村,有三個女兒,第二胎是雙胞胎。在農村沒有兒子是沒有地位、受氣的命,可是我偏偏不服氣,公公婆婆看不上,大嫂也欺負你。婆婆罵我生的破丫蛋子,不是個龍駒,有啥那麼心疼的。開始我膽小,好面子,不敢和她們頂嘴,後來婆婆什麼難聽罵什麼,一次又再說我沒生兒子時,我的仇恨之火爆發了,不可收拾,她罵啥我就罵啥,一怒之下我給她帶上套包子(就是農村幹活時給驢、馬套在脖子上的)。當初想,你都不如個畜牲。哪有婆婆揭兒媳短的,說我沒兒子,我就把你當畜牲對待(前世的業還沒還完,今生又造下新業,當時沒學大法,不知道“業”,但我知道缺德了)。年輕輕全身是病,如,心臟病、膽囊炎、頭疼、腰間盤突出、附件炎、痔瘡……精神的折磨,病魔纏身,我對人生絕望,對家庭的怨氣日益加深,想死了一了百了,又放不下女兒,怕她們處境更難。後來我就想,我死了便宜了她們,把她們殺了也夠本了。殺公婆、丈夫,再殺女兒,因為留下女兒怕受氣。1998年9月,在我還在計劃怎麼殺人時,有幸喜得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從此走上修煉之路。每當想起此事我就後怕,如果我不學大法,我早已成了殺人犯,早不在世了。當時惡劣的環境我真做的出來,是慈悲的師父挽救了我,是大法教會了我做人的道理。懂得了生命的意義。是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美好的一切,我沉浸在浩蕩佛恩之中。

98年9月28日,當我第一次看《轉法輪》時,我是哭著看完的,心想為什麼這麼晚才得法,心裡喊著師父。通過看書知道了做人的道理,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再接著看第二遍就和第一遍不一樣了,好想修煉啊,佛、道、神啊意識當中覺得很高,也說不出啥。因為我學大法是為了治病,只要沒病不和她們生氣就滿足了。當初就知道真、善、忍好,能忍就行。不知道真、善、忍是最高的宇宙法理、宇宙的特性。現在想起當初真傻,悟性低。可是我已經知道他是寶書。

因為學完功,請一本《轉法輪》、一本《精進要旨》坐車回家。我沒有暈車,平常這是不可能的。不管多近坐車都暈。這回就這麼神奇,絕對不是一般的書。

有一天中午,我在炕上躺著,意識當中似睡沒睡。我聽著我的腰吱嘎吱嘎的響,可清楚了。像做夢又不是做夢,隱隱約約的,我跟我女兒說(她也在我身邊沒睡):“我腰怎麼這麼響?”女兒說:“我也聽見你的腰在響,我還奇怪呢。”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從那以後我的腰不疼了,還有心臟病、胃更是明顯。以前涼的、硬的一點東西不敢吃,更不能生氣,不然就天天疼。煉功以後,涼水也敢咽,硬的東西也敢吃,胃也不疼了。我吃這些的時候,丈夫還為我擔心,不讓吃涼的、硬的,我不聽他的,把自己當作煉功人。結果一點不疼,全好了。走路一身輕,真是妙不可言。而且我對公婆轉了180度的彎,不記前仇,只盡一個兒媳的責任。在婆婆生病期間,我精心照料,以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擦屎、擦尿,心甘情願。有時也過不了關,往事在腦海裡出現,心也哆嗦,手也哆嗦,就背法,以真、善、忍衡量自己,告誡自己,人在做神在看。所以我丈夫非常支持我煉功、學法,從不干擾。有時還提醒我到點了(意思是到時候發正念了)。有時我發正念時,他還等著我發完正念一起吃飯。他相信大法,因為我和以前已經變成兩個人了,真是一人得法,全家受益。如果我不學大法,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我也不會原諒公婆一家人。現在學法已經十三年了,雖然彎彎曲曲,磕磕碰碰的沒做好,可是我非常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十三年來我一片藥沒吃過,身體健康,這些都來自於師尊,來自於大法,為報師恩,只有學好法,做好師父所要的,精進實修。

修大法祛病健身顯奇效

我於一九九九年四月經鄰居同修介紹去煉功點學法煉功,當時的場面真是各個精力旺盛,歡聲笑語,心態純淨,有一種別有洞天的感覺。那時街談巷議,稱讚大法的美好,我深受感染,決心也修大法。從那以後,每天早六點和同修一起到廣場集體煉功,下午一點三十分集體學法,晚上到同修處聽錄音、看錄像,大多時間都在鄰居同修家學煉動功、靜功。開始不會,同修就不厭其煩的教,手把手的教,使我很快的學會了五套功法。回家有時間就學法,師父講:“我們坐在這裡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裡,你就得放棄執著心。”(《轉法輪》)沒煉功前,經常腰疼,不能彎腰幹活。腎也不好,吃藥、按摩過都不管用。學法時,我讀到:“我這裡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局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轉法輪》)使我茅塞頓開,決心修大法。

學法煉功後,執著一天一個淡化,心情舒暢,心態純淨多了。煉了大約一個多月,一天下午,在同修家煉動功第四套功法“隨機下走”時,覺得有人在背後腰部推了一下,我回頭一看沒人,我當時沒太在意。從那以後,腰再也沒疼過,活動自如。我才悟到師父已經管我了,給我淨化了身體,我見證了修大法祛病健身顯奇效。

正當全國各階層人群抓起學大法高潮時,江魔頭出自於嫉妒,七月二十日,鋪天蓋地的打壓法輪功。師父蒙冤,大法徒蒙難在中原。修煉環境沒了,雖然知道大法好,自己親身受益,由怕心的促使,悟性差,學法少了,功也不認真煉了,掉到常人中了。

從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四年六月,這幾年稀裡糊塗的,學法也走形式,不入心,和常人一們沒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這期間,各種疾病接踵而來,糖尿病、心臟病、膽結石、頸椎、肩周炎等症狀出現,吃藥、打針、化驗,每天都忙個不停,越治病越多,把我弄得焦頭爛額,愁眉苦臉,那會兒,我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煉人。二零零三年年底,兒媳婦要生小孩,讓我們去她家照顧孩子,到那以後學法煉功都放下了。各種疾病纏身,半年就瘦的不到百斤,(在家體重一百三十多斤)什麼也不能幹了。兒子、媳婦沒辦法,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兒媳帶著孩子把我們送回來。妹妹在車站看到我這模樣哭了,鄰居老友見我都不敢認了。七嘴八舌的說以後可別去兒子家了,(因兒子家在南方,咱北方人也不習慣)要不就扔到那兒了。同修見到勸我趕緊回到法中。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又回到大法中來,同修們都非常歡迎我從新步入修煉。慈悲的師父也沒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從此以後,和其他弟子一樣,溶於法中。每天按規定到小組學法,有時切磋,早晚在家做五套功法。這幾年師父發表的新經文給我找齊,除了學習《轉法輪》外,還學習各地講法,星期六學週刊,和其他同修一樣,按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心裡感到非常充實。不到一年,身體恢復,各種疾病一掃而光,糖尿病也趨於正常,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功效。

但有一件事,我愧對師父,愧對同修,師父那樣呵護我,不記我過往之過,我還信師信法不堅定,“一手拉著神,一手拉著人”。不放,還吃降糖藥。還把糖尿病當成病混同一個常人,邊吃藥、邊學法煉功。零五年夏天的一天下午,到小組學法,一同修說:“聽說有同修還吃藥呢!有的同修可得好好悟了”。我聽了羞愧的無地自容。我悟到這可能是師父借同修嘴點化我,晚上在家學法,師父講:“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我一驚,這句法平時學時怎麼沒入心呢。追本溯源,吃藥就是對“病”這個執著心沒去掉,沒當修煉人。我哭了,默默的對師父說:“我錯了,弟子對不起您的慈悲苦度。”第二天早上起來把藥全扔到垃圾堆,心裡象放下一塊大石頭,說不出的舒暢。從那時到現在,身體一直很好,連感冒都不得。

去掉各種執著心不是一下子就去掉的,碰到適合糨的場合、環境,這個心還會返上來。說個小插曲,零八年八月,我到二兒子處住,大兒子回來買來一個降糖儀,第二天準備全家到大草原玩,晚上就給我測血糖,我說不測,我學大法都好了,測什麼?兒子非要測。可能也是考驗我信師信法堅定不堅定,測試時出現了假象,血糖高二十三,我說不可能,我一切都正常。兒子第二天非帶我到市醫院專家診治檢查。一測血糖還是高二十二,(正常值是四點五到五點八)做了好幾項檢查,其它都正常,就是血糖高,大夫都很納悶,開了好幾樣降糖的藥。我又沒守住心性,又吃藥了。結果越吃越難受,吃了四天,回來跟同修說這事,同修嚴肅的說:“你都修到這步了,怎麼還吃藥呢?”我大吃一驚,對呀,怎麼對得起師父對我的呵護和慈悲苦度?當天就把藥扔了。拔掉“病”這個執著心的要。“降糖儀”送給了常人。從那以後,一粒藥也沒吃,七十二歲了,身體強壯,精力充沛,體重達到一百二十多斤。兒子幾次回家,再也不提這事了。

去年臘月的一天,我去銀行,遇到一個同事,她也是糖尿病患者,問我糖尿病怎麼好的,我說煉法輪功好的,她很驚奇。我又給她洪揚法輪功是一種十分有效的健身好功法。因當時人很多,沒來得及做三退,她很高興,有時間再和她詳細談談。

感謝師父這十多年的慈悲苦度和呵護,和其他同修一樣做著助師正法的事;感謝同修無私的幫助。因層次有限、悟性又差,有些語言不在法上,有黨文化的因素和語句,懇求同修慈悲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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