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出佛法的威嚴

亮麗


【正見網2012年12月30日】

我十年前被非法勞教時,剛來到勞教所,就進了那裡的洗腦班。幾天後見我還不轉化,一天晚上,就不讓我睡覺,讓我在地上站著。當時三十多個所謂的轉化學員(走出勞教所後,基本又都從新走上了修煉的道路)也一起站著,並說我不轉化,她們也陪站著。我到睡覺時間就躺在床上,這三十多人一起沖我吼:站起來。有的說看看你們這些不轉化的法輪功有多自私,讓我們三十多人陪著你站著。我說誰不讓你們睡覺了,是你們自己願意站著的,她們說是隊長讓你一個人站著,我們才陪你站著的。我說隊長讓我站著我都不站著,你們願意站著是你們自己的事。我當時下定決心就不站著,我躺在床上哪能睡得著哇!任憑這三十多人怎麼沖我喊就是不起來。

那裡的惡警中隊長聽說我就不站著,就把我叫到辦公室,用蔑視的的口氣對我說好厲害呀,長能耐了,讓站著就不站著。我反問道不轉化就不讓睡覺這是為什麼?惡警中隊長說,那你說說為什麼不轉化?我說將來要有一場大瘟疫,不信法輪大法的人就都得淘汰。這位隊長怒吼道,按你這麼說,我們這些不信的人就都得死?外邊那麼多人不信也得死?你們這些不轉化的法輪功詛咒的也太狠了吧?我回答說那你煉不就能保命了嗎,隨著氣候環境的變化,所有的藥物將面臨全面的實效,當大瘟疫來的時候將無藥可救,而煉法輪功可以提高自身的免疫力。“真、善、忍”是宇宙的最高佛法,大劫大難來的時候,是唯一能夠保佑世人的。惡警中隊長低頭尋思了一會,突然說你回去吧。我說回去我也不站著,她說站什麼站,都睡覺。是我對惡警中隊長講真相中展現了大法的慈悲與威嚴,震懾和觸動了她,使她不敢再繼續對大法弟子行惡。

從這次事以後,我就離開了洗腦班去苦役班,再也沒回去過。在勞教所經常強制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內容的短片和小冊子,看完後還強迫寫感想,要幹完苦役後再寫,寫不完不讓睡覺。一次我寫道:釋迦牟尼為了尋找人能解脫生老病死的方法,放棄了王位走向了雪山,在那常年打坐靜思,以求悟道。如今的大法弟子冒著被抓、被打、被關、被殺的危險,不斷的向世人講清真相,目的就是讓人們相信法輪大法,相信“真、善、忍”是宇宙最高佛法,只有大法能把即將解體的舊宇宙中的眾生救度到新宇宙中,而不相信的眾生將隨著舊宇宙的解體一同淘汰,沒有輪迴轉生的機會,這對每一個生命都是能否永遠存亡的危急關頭。因此大法弟子是最無私最善良的生命,講真相是最慈悲的壯舉,理應受到世人的尊重和愛戴。可有多少大法弟子因為講真相而身陷圇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世人由於聽信XX黨污衊誹謗法輪功而不明真相,參與迫害的人將造下天大的罪業,無法償還。

我寫完後就像捅了馬蜂窩,全勞教所的頭頭和惡警二十多人都集中到了辦公室,所長說你們整天罵江XX,要是我早把你們一個個槍斃了。有的說你自己還在勞教所被關押,還談救度世人呢?主管生產的惡警沖我吼道,給你整產量,白天晚上的幹活就不瞎尋思了,熬死你,累死你,血壓120~180也得干……當時我也被激怒了,真是放下了生死,什麼也不怕,就對他們說信在先、見在後,非要參與迫害是你們自己的選擇,真相也講給你們了,後果也告訴你們了,這是向你們展現大法慈悲的一面。壞事做絕,到時候不想淘汰也晚了,佛法也有威嚴的一面。我從古羅馬大瘟疫講到歐洲的黑死病和1918年西班牙流感,我說古羅馬大瘟疫當年就死了三位皇帝,歐洲黑死病死亡的人數比二次世界大戰死亡的總數還多,1918年西班牙流感三年死了近一億人,淘汰的都是迫害正教的劊子手和不相信神的人,還有做壞事的人。為什麼歐洲比這地方富有、發達、文明、民主,是因為經過了幾次人類的大淘汰,剩下大多數人是相信神佛保佑和道德高尚的人……二十多人聽我說後,漸漸吼斥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就剩下主管生產的惡警,這時領生產任務的人問是給我領整產的任務嗎?主管生產的惡警說給她整產干不完你干那?並對我說你說的話有道理,你不轉化在這裡不管待多久,我就一直給你整產的三分之一,我就這麼大權利。確實在我離開勞教所前,我的勞役量從沒有增加過。

我離開勞教所到家後一量血壓正常,在那近二年一直都是120~180,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我,而且參與迫害的惡警們,大部分還是心有餘悸,特別愛看不轉化的法輪功寫的感想,認為真實、可信,並說看了轉化後的人寫的感想就和電視和給他們灌輸的話是一樣的。

我所在的企業正值全國對已投入市場的項目進行考核階段,如果這些項目通不過,企業就將倒閉,老闆的所有投入都將血本無歸。為鼓勵所有研發人員幫他度過生死難關,老闆發了所有正在研發的項目提成,當時負責技術的副總把他參與項目的提成都發了,連退審的項目也發了,他想萬一這次企業過不了關,自己能夠多拿些錢走,而對我主持的研發項目一個也沒發,我的助手因此提出辭職。老闆找到我說,讓他現在退回來,就影響了他參加考核的情緒,等考核過了再處理,並讓我做助手的工作,在關鍵的時候幫他一把。我想企業過關是頭等大事,自己的利益損失是小事,就積極的投入到考核准備中。

當企業考核順利通過後,老闆卻說錢已經發下去了,再往回要誰肯退回來呀,我發的是所有通過項目的提成,金額總數不少,讓我再拿出錢補給你不可能,你找技術副總商量處理好你的那份。技術副總本來心裡就有鬼,見老闆事後搪塞,就說老闆在提成費用上籤的字,有問題找老闆去,我說了不算。老闆這回用威脅的口氣對我說,如今那個地方都不敢要法輪功,你能在我這安心的工作已經是很寬容了,還計較那麼多幹嘛,現在企業已走向正軌。如果在這裡心情不舒暢,可以換一個地方或回家休息嘛。

這顯然是下了逐客令,當晚我睡不著覺,想著如何對待這個問題,我想著得與失的法理,想著提成讓別人侵吞是他給我德了,是一舉四得,是轉化了業力,也許是我前世做了什麼對不起技術副總的事,這世他來要債了,我就忍著算了吧。可我還睡不著覺,我坐起來,師父身穿一身白色衣服坐在椅子上的形像出現在我的眼前,師父平和慈祥的望著我。一會又顯現了技術副總元神的形像,是一頭牛,眼睛大大的。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血汗錢要用在救度眾生和維持基本的生活上,這是舊勢力利用常人對我進行的經濟迫害,這是在沒有強制關押的環境下,邪惡在經濟上逼垮大法弟子的又一種方式,必須識破這個險惡用心,正念抵制。

老闆見我昨天沒有吭聲,以為把我鎮住了,第二天召開所有研發人員開會,他厲聲說道我提成的錢都發下去了,一分錢也不少,至於個別人有意見,不合理,企業做什麼事不能人人滿意,我也是不完美的人,那就可以另去別處。我當場寫了辭職信交到老闆那,並說當初你只有幾百萬資金,我是創始人之一,如今我所研發的項目已經給企業每年帶來上千萬的利潤,我什麼都沒要。如果你認為退審的項目與通過的項目貢獻是一樣的,那我就把所有通過的項目都重新申請為退審項目。說完我就離開了會場,我往家走,心裡從來沒有過的敞亮和輕鬆。我剛到家,老闆就派他的助理開車來接我,並告訴我財務正在核算,該退的退,該補的補,你千萬別辭職。

老闆說,當初他母親來企業見過我,告訴他這個企業誰走都可以,但我絕不能放走,有我在,這個企業就興旺不會倒,我對企業的貢獻就是白養著都是應該的。母親的話他牢牢記著,他知道我的為人,不會去毀掉這個企業,申請項目退審,我是心裡瞧不起他耍詭計。那位技術副總後來辭職了,臨走時他讓人捎話給我,原諒他的為人不厚道。

企業有位經理與一位女職員談戀愛,後來這位女職員有病辭職回老家了,這位經理就把她拋棄了,而且還把他與新的女朋友的裸體照片寄給她,刺激她,讓她打消對他的幻想。這位女職員一時想不開,就要第二天坐飛機來企業與他同歸於盡,正趕上我接的電話,我覺得人命關天,於是告訴了老闆。哪知老闆說這事都怨那個女職員,人家又有對像了,為啥還要死要活的。其實老闆覺得能給企業帶來效益的是這位經理,就故意偏袒他。我聽後立刻質問老闆,這位女職員如果是你的女兒,你會這麼說嗎?你會無動於衷嗎?你不得活劈了這位經理。老闆當時就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企業立刻開會,派我做這位女職員的工作,他找這位經理談話。後來這位女職員在我的勸說下不來了,並說我都知道了救命的大法,我要好好的活著,為一個薄情寡義的小人尋死不值得。

我們老闆的妹妹在企業主管財務,有位女員工還有一個月就生小孩了,可老闆的妹妹偏偏在這時候,給她工資減了一半,這位女員工天天睡不著覺,半夜有時還抽搐。企業同事跟我說這事,當時我想都是常人中的勞資糾紛,本不想管,可坐那怎麼也干不下工作。這時老師的法在我頭腦中迴響:“你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衡量,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麼呀?”(《轉法輪》)我立刻去找了老闆的妹妹,我說這位女職員就要生產,那可是兩條人命啊。老闆的妹妹說好聽的誰都會說,好人誰都會當,可她現在的工作量能比起正常人的一半就不錯了。我說你以後可以制定規章制度,在女職工懷孕前或開始懷孕時就有個心理準備,你從這位女職員開始,她們娘倆的性命如果出現危險或留下後遺症,她的丈夫會用一生的時間與你們報仇,那時候你的企業還想辦嗎?還能這麼輕鬆的說話嗎?想想後果,誰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將相本無種。老闆的妹妹聽了我的話就沒有扣她的工資。

如今我在這家企業已經十年了,從一個資金幾百萬的小企業已成為上億資產的國家高薪科技企業,員工走了一茬又一茬,我真相講了一茬又一茬,在班車上,在午休時,在工作交流中,在各種活動中,神韻光碟見面就送。特別是我被非法綁架到洗腦班時,老闆親自召開中層幹部會議,說我是信仰問題,並派副總專職去公安局、派出所、洗腦班保釋我出來,我去洗腦班時,讓企業開最好的車送去,讓企業一個副總陪著,並說讓那裡的人知道這是一個對企業對社會有貢獻的人才,應受到尊敬,不應該受到管制。

我覺得大法弟子在作好三件事,修成主掌天地的佛道神過程中,也要按人間的正理行事做好常人工作,正人道,讓世人親身感受到什麼是“真、善、忍”在人間的體現,讓人們感受到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是濁世的金光,世人得救的希望,而不是被名利情所障礙,隨著世風敗壞視而不見的趨炎附勢者,讓眾生既感到大法的慈悲也感到大法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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