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2月22日】
二. 現代醫學的發展並不能阻擋瘟疫的爆發
在人們的眼中,這期文明的20世紀是人類最輝煌的歷史紀元,飛機、火箭、飛船飛上了天,青黴素的發現「開創」了人類「征服」疾病的篇章,日新月異的電子技術把人類的距離縮小再縮小,舉手投足都更省勁,人類對幸福的定義和理解越來越局限於人感官的滿足和舒適了,但是宇宙是絕不能容忍地球被漠視精神與道德的行屍走肉長期占據的,人類也並沒有在現代醫學的幫助下從疾病的束縛中走出來,讓我們再來看看抗生素髮現半個多世紀後的1994年印度爆發的肺鼠疫。
1994年9月的印度蘇拉特市當時是一個經濟快速增長、人口迅速增多的新興城市,當人們紛紛將投資的目標瞄準蘇拉特市時,一場瘟疫默默地爆發了,很多人在一夜之間爆發咳嗽、咳血、呼吸困難、全身出血,近五千人感染,14世紀的黑死病末日跡象再現蘇拉特這個小城。人們拖家帶口帶著面具紛紛逃離蘇拉特市,五分之四的人口或逃離或死去,一個幾天前還蒸蒸日上的城市變成了恐怖的空城,世界衛生組織震驚了,全世界震驚了,各個國家死守海關,嚴防鼠疫的入侵(1)。人們都驚詫:人類使用了多年的鏈黴素、氯黴素和四環素就可以很容易殺死鼠疫桿菌,這些抗生素又非常廉價,何況還有那麼多更強力的抗生素,為甚麼印度在20世紀末還會爆發這麼大面積的鼠疫呢?
在蘇拉特市鼠疫爆發之前,1993年9月,距蘇拉特市東南幾百英裡的馬哈拉斯加州的郊區發生了一場裡氏6.4級的地震,這裡才是真正的鼠疫發源地。鼠疫桿菌可以在泥土中存活10年至20年之久,也可以在跳蚤的腸道緩慢地繁殖,可是鼠疫桿菌在某種條件下,直至今日的科學家尚不知道是什麼條件,它的一個被稱為hms的基因被激活後,鼠疫桿菌急劇地繁殖,迅速堵塞跳蚤的消化道,使得跳蚤產生強烈的飢餓感,跳蚤飢不擇食瘋狂地選擇溫血動物噬咬,把鼠疫桿菌傳播給動物、人。勞瑞・格雷特女士在《對信任的背叛--全球公共衛生的崩潰》一書中記載了這樣的真實片段:1994年9月地震過後馬哈拉斯加州郊區的居民紛紛返鄉,當人們打開家門的一瞬,成千的跳蚤就像一塊黑雲撲向人, 叮咬人的每一寸皮膚,而雙腳下則是一片肥碩的黑鼠,鼠疫就這樣很快在當地爆發了,317例鼠疫患者出現後,當地的衛生官員在報紙上聲稱:「不要恐慌,我們有最好的抗生素,我們有很好的監測控制,我們有殺蟲劑,現在不是中世紀,我們保證不會再出現新病例。」可是鼠疫已經爆發,不僅如此,鼠疫傳至幾百英裡外的蘇拉特,鼠疫桿菌一旦侵犯了患者的肺臟,肺部帶有大量鼠疫桿菌的病人通過呼吸就可以傳播這種致命的細菌,那時候鼠疫的傳播根本不需要老鼠和跳蚤,所以即使在文明程度高的城市如蘇拉特市直接就發生肺鼠疫。一些從馬哈拉斯加州鼠疫災區來的尚未表現症狀的病人通過咳嗽、呼吸將鼠疫傳到蘇拉特市,一夜之間蘇拉特市的一家醫院就死亡了86個表現咳嗽、咳血、呼吸困難、高熱的鼠疫患者,幾日之內就有幾千人感染,傳播的速度之快足以讓抗生素和殺蟲劑望洋興嘆。
印度的這次鼠疫大流行為那些沾沾自喜、認定現代醫學能解決人類一切問題的人敲了一個警鐘。瘟疫潛伏、爆發的原因中哪一個是人類可以控制的因素?空氣?現代工業的發展不可避免的帶來各種形式的空氣污染,哪一個政府不為之頭痛呢?水?又有哪一個國家或地區不為因增長的經濟而日益惡化的水污染擔憂的?地震和氣象變化更是在人類的控制之外,抗生素可以改變哪一樣呢?抗生素做不了人類在疾病面前的救命稻草。
其實人類目前面臨的最嚴重的問題之一就是:耐藥的菌群成為當今人類最大的殺手之一。(2)
50多年前,從青黴素開始走向市場的時候,科學家們就已經注意到了細菌的耐藥性,無論是金葡菌還是導致淋病的淋球菌或是導致腸道感染的志賀氏菌,都很快有耐藥菌種(3),時至今日,細菌耐藥的問題被稱為世界範圍內人類最大的威脅之一。(3,4)
人類一旦失去抗生素這個令人寬心半個多世紀的盾,想像一下,人類在致病微生物面前將會是多麼無助和不堪一擊,不幸的是,病原微生物耐藥的現象越來越嚴重,不論在發展中國家還是在已開發國家,60%的醫院內感染是由在醫院裡「身經百戰」的耐藥菌引起(3),細菌耐藥使得死亡率增高,治療費用增高,醫務人員面對無法控制的感染毫無對策,從下面的表中(5) 我們可以看到,沒有哪一個抗生素可以做萬靈藥。
抗生素 | 開始使用時間 | 發現耐藥時間 |
磺安嘧啶 | 1930s | 1940s |
青黴素 | 1943 | 1946 |
鏈黴素 | 1943 | 1959 |
綠黴素 | 1947 | 1959 |
四環素 | 1948 | 1953 |
紅黴素 | 1952 | 1988 |
萬古黴素 | 1956 | 1988 |
新青黴素 | 1960 | 1961 |
氨苄青黴素 | 1961 | 1973 |
頭孢菌素 | 1960s | 60年代後期 |
實際上,從人類使用抗生素的第一天開始就埋下了「製造」耐藥菌的危機,無論在哪種抗生素的環境裡,起初大多數細菌被殺死和被抑制,但是總有極少數的細菌因為耐受或適應這種惡劣環境而存活下來,這些耐受抗生素的細菌繼續繁殖,將這種耐受能力傳給子代細菌,而且還能將這種耐受能力通過一種稱為「質粒」的環狀DNA通過接合作用傳遞給另外的細菌,這樣致使耐藥細菌數量逐漸增多,這也可以理解為甚麼在醫院的耐藥菌很多。這個公認的現象被世界衛生組織稱為「無法阻擋的現象」(3)。
讓我們回到鼠疫的話題,早在1997年美國最高水平的醫學期刊《新英格蘭醫學期刊》就發表了一個令人惶恐的研究報導:科學家從鼠疫病人身上分離到具有對多種藥物耐藥性的鼠疫桿菌,這種含有抗藥質粒的細菌很容易將耐藥性傳給其它鼠疫桿菌(6)。在最近的《自然》雜誌上登載了一篇來自英國的研究小組的研究結果,這個小組將鼠疫桿菌的基因組做了完整的測序工作,他們發現鼠疫桿菌的基因組表現出很強的「流動性」(7),也就是可變性,即便是人們已經掌握鼠疫桿菌的基因序列,但是鼠疫桿菌的對藥物的耐受性從何而來、為甚麼會在短時間內大量繁殖,人們仍然不清楚。鼠疫桿菌基因組的流動性是否意味著細菌潛在的致病性遠在人類的控制範圍之外呢?誰也不敢深想,至少誰也不敢保證人類一定不會在哪一天大面積爆發由耐藥鼠疫桿菌引起的瘟疫。
沒有一個人期望看到那悲慘的瘟疫橫行。但是,各種天災人禍和超自然的力量往往無情地展示給世人一個現實:人類自己的渺小,人類並不是這宇宙和生命的主宰。在下文中我們將從法輪大法的修煉者的角度來探討瘟疫與人。(待續)
參考文獻:
1. Laurie Garrett (2000) Betrayal of Trust -- The collapse of global public health
2. American Society for Microbiology (1994). Task force om Antimicrobial resistance. Report. Washington, DC: ASM.
3. http://www.who.int/infectious-disease-report/2000/index.html
4. Antimicrobial resistance (1998). Editorial, BMJ 317: 609-610
5. Palumbi SR. (2001) Science 293:1786-90
6. Galimand, M. et al. (1997) Multidrug resistance in Yersinia pestis mediated by a transferable palsmid. N. Engl. J.Med. 337: 677-680
7. Parkhill, J. et al. (2001) Genome sequence of Yersinia pestis, the causative
agent of plague. Nature 413: 523-5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