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悟道

大宇


【正見網2013年10月29日】

華山自古以險著稱,所謂“華山自古一條路”。有人稱華山以形得名,我從遠處由北向南望去,華山果真像一朵頂天立地的蓮花,兀立中原。黃帝大會群仙、沉香劈山救母等故事都發生於此,自古為仙家聚集之所。

此日登山正逢墨色雲雨之時,蠶絲小雨不時下落,令人倍感涼爽。乘車進入華山山地,兩邊儘是懸崖絕壁,山谷陡立於山路兩旁,令人望而生畏。如此險峻之地勢,人力難以為之。所以說,常人登此山,會覺得不可思議,但對於有志於此的人,卻並非玄事。

華山有五峰,歷來都是先登北峰,然後由北峰雲台攀向其他諸峰。來到登山處,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個是從成千上萬級台階慢慢走上北峰山頂,還有一個是乘坐後來修建的“華山索道”。乘坐索道,從地面直上千米雲霄,憑著膽毅,雖有驚,卻無險。尋階而上,雖有攀爬之樂,但等到了北峰山頂,卻已經精疲力竭,等他們到了峰頂雲台,我們乘坐索道的早已遙遙於其他諸峰登高而盼了。

坐索道到北峰山頂雲台也就是七分鐘的事。在索道向下望去,眾人正奮奮努力拾級而上。世間小道亦是如此,雖修煉多年,但所獲甚微。在修煉初期,師父給我們淨化身體之後直接將我們拿到高層次上來修煉,若我們再不努力實修,又怎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普度。

很快,我到了一千六百多米高的北峰峰頂雲台,這是華山五峰最矮的一峰。霎時間,壯觀天地展現眼前。壁立千仞,峰絕棧道,望斷塵世,雲水相繞,白石其表,夾生木草,五峰互望,無鵲為橋,不憑飛渡,難以面瞧,神仙之所,龍鳳之巢。東望,雲霧籠罩,遠山隱現;北望,黃河如絲,渭河如帶;西望,中峰矗立,古城遙見;南望,三峰縱列,比肩爭峭。

由北峰往南行去,是修在山脊上的一條彎彎曲曲窄窄的山路,直通十箭之遙的西峰,兩人勉強才能並起排來,下山人也走此道,但手不扶欄,是不敢走下一步的,因為山路很抖,石階又很滑,每一撒手都有滑倒的可能。山路的兩側是萬丈深淵,偶然間抬頭望去,飛鳥一起一伏的掙扎才終於飛到西峰高處,讓人更覺險要。走在半路,向下望去,心不由得一緊。師父給我們講過一個故事,一個道家師父對兩徒兒講,想成仙的,隨我跳下去。一個徒弟緊隨其後跳了下去,另一個徒弟在觀望,一看前邊一個果然成仙,也跟著跳了下去,結果粉身碎骨。我就在想,修煉之人若不放下生死之念,如何能圓滿?我心設想著:“要我是那徒弟,我會不會跳呢。”於是乎,俯身一望,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放下生死,講起來容易,要是不放下低能的怕心,沒有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念,想做到,談何容易?”

腳下的山路很窄,走幾步,又看到路上有一告示牌提醒遊人:“走路不看景,看景不走路。”是啊,師父早就講過,大法就是修煉,沒有別的。有的同修搞的花裡胡哨的,今天求這個,明天求那個,有點小功能不夠顯示的,有一點小成就就開始自命不凡、自我滿足,阻礙了自己提高的路,與真正大法修煉者的沉穩比起來,相去甚遠。雖然腳下的路很窄,但想到達頂峰,就只有這一條路,必須過去。

前行一刻,登上一座小峰,路都是貼崖而設,此崖名曰“擦耳崖”,往前走,崖上有許多石刻。有兩塊民國時期的石刻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塊題作“萬方多難此登臨”,時值宇宙新舊更替,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已接近尾聲,值此時間登上此山,也確實別有一番滋味。另一塊題作“膽大無險”。四字“田”狀排列,膽字右上,大字右下,無字左上,險字左下。四字怎麼看都順,“無險膽大”、“無膽險大”、“險大無膽”等等。

這一段路邊還有幾個洞穴,是當年修煉的人開鑿的,每個大洞的洞口上方還有一個小洞,那時候這裡都是峭壁,根本沒有路。那時修道的人都是先在山上鑿一小洞,然後以上面的小洞為依託,向下鑿大洞。我看那大洞足有一個賓館標間大小,洞裡能有四五米高,生生從懸崖上鑿出來的。我一下想起來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過去那個修煉的人用繩子爬進去之後,把繩子割斷,就在洞裡修煉,修煉不出來,就得死裡頭。”

接著往上走,到了一個小險坡,必須攀鐵鏈而上,鐵鏈旁邊豎書四個大字:“登天捷徑”,同行隨口讀出,我大聲接了一句:“登天哪有捷徑!”周圍的遊人都循聲朝我望,不知他們在想什麼。上去這個險坡,到了當年韓愈投書求救的地方。唐時韓愈被貶官,路過此處,登山攬勝,不想登到此處,已臨絕壁,上上不來,下下不去,嚇得哭了起來,怎麼辦,他只好用身上備的紙筆寫了求救書,僥倖投向山下,等人來救。卻也命大,剛巧採藥人行經此處山下,拾得書來,報到縣衙,才來人將他以酒灌醉,用棉被和繩索將他救了下來。真像師父詩中寫的:“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於半天難得度”(《洪吟》<登泰山>)。我悟就是,從山上向下望去,一路艱險走了過來,到了半山腰,山勢愈險,愈發心虛,上上不去,下下不來,自己到底怎麼辦,能不能得度,還真得“恆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洪吟》<登泰山>)。

韓愈投書處距離西峰山頂還有一段路,離最高的南峰更遠。有的遊人走到這裡就累了,或者時間不夠了,需要返程,或者直截了當真是畏險,所以一些人走到這裡就不上了,回去了。想想當時山腳下,萬人競發,而能登到頂的,卻寥寥無幾。我們有的同修有一點成果就滿足了,自以為有了功勞,等著圓滿,停在半路徘徊不前。要知道,只有到了高處,我們才能功成圓滿。

大法修煉沒有任何可以讓我們執著的形式,救人也不會像常人中跨馬揚刀的英雄那樣讓人去崇拜,在名利與虛榮的膨脹中獲得成功,這些都沒有,有的就是一步一個腳印的往上攀爬。我覺得在修煉的實踐中,舍死容易捨生難啊,人活著怕被別人另眼相看的心,我們要去掉,有防備被迫害的心,我們要去掉,有怕失去與家人共享安逸的心,我們也要去掉,常人認為好的、賴以生存的,我們都要看淡放下。說修煉難,可能也就難在這裡吧。

出了華山,心卻還在往上攀。憑藉師父賜予的智慧,賦律詩一首:“陰風天欲雨,太華險為山。艱途頭上舉,浮雲腳下懸。身攀千仞谷,心定死生關。登高望大宇,佛法在秦川。”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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