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交給師父吧

大陸大法弟子 惜蓮


【正見網2014年08月11日】

這篇心得很早就想寫了,一直以來因各種原因,拖到今天。現在完成它,旨在與同修交流、相互切磋:

去年六月份,我曾經被市裡的610送到了洗腦班裡。

領導告訴我讓我去“學習學習”。我沒有同意,聽出了話音裡面存在問題。走出領導辦公室,來到樓下,被一輛似乎已經等待的車裡面的人員攔住,強行的將我拖拽入車內。還有另外的一位同修,那位同修剛開始時還沒有在車上。這一行人等了一會兒,同修騎著摩托車出現在我們的視野裡。原來是同修已經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是被領導“騙”回來的。這個“騙”字是同修的原話,具體的我沒有問。當然,也能一目了然;本來是已經接近家門了,又重新返回來的,那一定是領導配合了那些人找了某個藉口將同修“喚”回來的。可見,同修與我都是對領導的真相沒有講到位!同修被強行的抬拽上車了。上車前後,同修一直是哭泣的狀態。口裡一直哭喊著:“我不去!我不去!……”看著同修的可憐樣子,我也很心酸。但是看到她的狀態,我也有些“失望”。我對那些人說:“我都在車上了。你們就把她放下吧!看她哭的多可憐啊!”他們如同沒有聽見一般。於是,我就與同修商量著說:“別哭了。哭有什麼用?不是哭能解決的問題!”同修悲切的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我無語了,心中默默的發著正念。

到了洗腦班,還沒等下車。隨同同修而來的一位同事,是個姑娘,“哇!……”哭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那都是些精神病!我不想去了……”原來是她看見了院子裡面的幾個人,表情有些呆木的樣子,被嚇到了。那些綁架我們的人員,面目表情冷冷的。我和同修還是被駕著胳膊拖拽到樓上。隨同我們而來的“陪同人員”(都是領導親點的)也跟著走了進去。儘管那位姑娘還是一直哭哭啼啼的。有人勸那位姑娘向領導申請換人。開始,她還不想這樣做,可是,每天在那裡她都很難入眠。一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的覺(給我們的睡眠時間還算比較充足,是她個人不適應導致的),讓她終於熬不了了。時隔幾天後,還是被另外一位同事換走了。

每天定時間吃飯、洗漱、“上課”。個人時間裡,我就是背法、發正念、向內找。給我“上課”的開始是一位老先生,自說是曾經煉過大法的學員。於是,我想用自己的善感召他。我們之間的談話一直都還很“友好”。其中出現過他曾經無緣無故的將師父的書中的話改變了。某句話明明不是《轉法輪》中的話,他強硬的說是。對於我這個對如今的中國人造假並不是了解的太直接的人而言,從心裡面真的很難接受。但由於畢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即使了解再少,也是有所知之的了。那麼,也又覺的是太“平常”的小動作了。只是從感情上看,無法接受他的做法。

但我想,修煉大法修的就是去掉對常人的名、利、情的執著。如果是從感情的角度維護師父、維護大法,師父不會高興的。“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洪吟二》)。因為如果是從“情”的角度對師父的維護,導致的某些人對我的迫害行為,對這些人也是不好。因為情中的東西一動就容易是情緒,而情緒就易激起人惡的一面。這讓我想到了一些同修的被迫害。其中是否也存在由於個人的“理性”不夠,“感情用事”後,導致的被迫害呢?因為,不能觸動人(當然也包括邪黨人員)負的一面,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所在。師父也講過這樣的法。所以,我盡最大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始終不卑不亢的面對他。經常是我會樂呵呵的面對彼此的交談。甚或是對方一些話語中存在著“暗示、威脅”。我也一樣微笑的面對。促使他後來對我說:“你還是一直能笑的出來。我應該向你學習。我都做不到這一點呢。”

第二位老先生走進屋子裡,似乎是也試圖想做我的“工作”。他開門見山的問我:“你師父說這個大法很大,到底有多大呢?你告訴告訴我。”我說:“法輪大法是很大!但不是我能下定義的!我如果下了定義,我就是在犯罪!”他立刻說:“你是真修的!”說完他轉身就走了。我明白了:正法走到今天,其實真的就看我們是否真修了。真修的,對法能夠看的入心的,基本法理明了的,邪黨利用的人員也應該是對大法有所了解一點的人(因為,通過“交流”我發現給學員“上課”的人,都是曾經的大法中的學員——只不過可悲的邪悟了。有的甚至可以把師父7.20後期的講法成段且流利的背誦!或許也是因為此種情況,容易迷惑一部分學員吧!但是,只要我們能夠守住自己的心,想想師父的法,也是很容易就能破除他們的謊言的!但前提的確是需要有系統而“深刻”的學法基礎才行的!)大法弟子堅定的正念他們也應該是有很大了解的了。

當第一位老先生髮現無法“做通”我的“工作”的時候,第二位老先生還是出場了。他雖然比較而言比前一位老先生學歷高許多,但是,言談中,我發現他還真是有點“問題”。但,自始至終我都要求自己要保持一個慈悲的狀態面對他。我想自己就是要用慈悲的態度,儘可能的喚醒他明白的那一面,讓他明白的那一面起起作用吧!他畢竟也是曾經在大法中待過一回的生命啊!今天,無論誰,生逢大法洪傳之時,師恩浩蕩、佛恩浩蕩!輪迴轉世多少載啊!只為大法而來!我要擴大自己的心給生命最大限度的機會和希望!如果師父沒有說不,只要正法沒有結束,那就是生命的可貴的機緣!我應該給生命展現的是大法弟子的慈善、友好、祥和、慈悲、洪大的寬容…..也許自己做到的也會有限,但我要做最大的努力!無論誰對大法犯罪,都是生命在無知的狀態下所為。對其本人都是莫大的悲哀與侮辱!如果能夠明白事實真相,任何生命對大法、對師父就只有崇敬與尊重了!不會有二心的!

一天,當我和第一位老先生正說話呢。第二位老先生後進屋後,沒說上兩句話,眼睛就直盯盯的瞅著我的眼睛。目不轉睛、凝神專注的樣子,眼神裡面表現的“很有內容的樣子”——似乎還有怨恨的影子,但是卻還有些“理直氣壯”一般。我沒有害怕。同樣目不斜視的盯住他的眼睛。因為,我知道,真正站理兒的是我,而不是他。應該是我理直氣壯才對!我為什麼要怕他呢?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停止了他的行為:“你很善良!”我一心不動的坐著微笑無語。後來他們告訴我所有的學員都已經寫了三書了。已經走了很多人了。和我一起來的家鄉同修也被轉化了。某一天,我自己在自己的屋裡待著,突然聽到了同來的同修的聲音(我倆是鄰屋)。似乎是有人在問話。她在回答著。什麼為了家庭啊,為了家人啊……最後說了一句讓人心碎的話:法輪功是×教。我的心停滯了。曾經還算比較熟識的同修啊!曾經做的比我還要好的同修啊!面對壓力輕易的就這麼妥協了?!我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但這是自己親耳聽到的。當然,與邪悟者較量中,自己也能感受到那是什麼樣的壓力。從人的角度也能理解同修。只是,畢竟大法修煉人修的是宇宙大法。修成了就是偉大而光焰無際的神!標準是高的、更高的!師父法中也有提到此種做法的嚴重後果了。同修,您是真的信師信法了嗎?還有一點,我發現此同修遇到魔難就喊“師父救我”。言辭懇切、希望迫切。當時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我為什麼沒有喊呢?的確,關鍵時刻喊師父是一種信師信法的表現!但我想那是一些同修已經證悟了這句話的實質意義而發自內心所為的。也許已經是一種心底中的自然流露一般了。那麼,我們在看到了同修的這種做法產生的正面效果之後,我們也如此照搬而為之了。是不是一種簡單的“效仿”行為呢?自己的境界、自己的修為達到了那個“標準”了嗎?師父要求我們每個人都要走出自己的路來。也都要證悟自己的所得。“如果真有鋪好的路與順風車的話,那也絕不是修煉了。”(1)如果同修能夠看到這篇文章,請同修三思吧!

最後,當所有的學員都走了的時候。洗腦班裡說市裡的領導來了。他走進我的屋子。看看我。邊走邊說:“她也學了這麼長時間了。”其實,當時屋裡沒有別人,就我一人。這話是對我說的,卻象是對別人說的一樣。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沒有搭話。又說:“你要是我妹妹,我就養著你!不用你上班了。”我還是一言不發。他走了。第二天,負責監管我的一位科長把我叫到他的屋裡。門敞開著——他自稱因我是姑娘,這是應該的必備程序。我默默的點點頭。然後告訴我,我媽把所謂的“精神病的病例”已經開好了。只要我話“收回一點”我就能被老媽接回家。我沒有動心。堅持一個想法:我沒有精神病,為什麼這麼做?我也不想用這種做法出去。誰走了就走了。沒有堂堂正正的走出去,有什麼用?他氣急敗壞的向我怒吼。一句一個“老媽”的數落我。想到媽媽為自己的付出。想想她的做法的錯誤性,對她也是一種無形的違背天理的傷害。我哭了。我知道自己對於親情還沒有放的徹底。但更多的是對生命的一種憐憫。我仍然堅定自己的正念!他把病曆本扔到了地上。我抹著眼淚撿了起來。過了一段時間,我媽出現在我的面前。她一臉的愁容。或許是歷經多年對我的了解吧。她沒有強迫我放棄自己的信仰。而似乎是想用親情打動我的心。但我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的。不能被親情所左右。我也知道母親的不易。這麼多年為我擔驚受怕、費盡心力。我不想用過於強硬的態度觸怒她惡的那一面。她也是我應該救度的對像。我所應該展現給她的就是慈悲!也許我所理解的慈悲還沒有那麼深刻,那麼我就是要善良吧。我用溫和的態度寬慰和開導她。沒有退縮半步。她走了。

轉過去一天,“負責人”說是市裡的國保有人找我。我進入屋裡。是兩位男士。我能感受到他們的場。但我想,不管生命迷失到什麼程度、什麼樣的生命地步。作為大法弟子都要用慈悲面對。他們生命得救的唯一希望——大法、大法弟子。我沒有理由不做好!交談一會他們走了。那位還算溫和的第一位老先生走到我面前:“你發正念好使了嗎?你發正念好使了嗎?”我什麼也沒有說。對於一個曾經在大法中待過的人,他還在懷疑師父的法的能力,懷疑大法弟子的能力。也難怪他會走出大法了,雖然能成段的流利的背誦師父的部分講法,這是不是更是一種其生命的悲哀呢?中午了,還沒有開飯。我不知他們要耍什麼花樣。“控制我的飲食?讓人挨餓後妥協?”我曾經絕食過一個月,也算是有經驗的人了。生活中,也曾經挨過餓、受過渴。這點小伎倆對於修大法的人而言,實在太小兒科了。一位主任出現在我的面前。和我交談了一會,隨後媽媽走了進來。我已經沒有了驚訝與喜悅。覺的這應該是順理成章的結果。他們說所有的學員除了我都被轉化了。最後主任對我說:“信仰自由嘛!信仰自由嘛!”媽媽把我接回了家。

寫的有點長,好似流水帳。只想向同修們展現整個過程。看看其中的真正實質!我想告訴同修們的是:在我覺的自己最無助(其實師父時刻都在自己的身邊,而且還有護法神呢!同時,師父也已經賦予大法弟子本人許多神通了!雖然,我看不見,但我想修煉不就是個“信”的問題嗎?只是,一句又一句的“送監獄”的話,在知道了邪黨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的情況下,也的確讓人心寒!心中不免還是有些淒楚感。其實,說白了還是正信不夠、正念不足!)的時候。我開始考慮自己的路(等於是已經動了人的思維了)。最後我告訴自己:把自己交給師父吧!我的路何去何從都由師父來定!當這一念升起的時候,我的心安定了下來。而且,是非常的輕鬆。我堅守著這一念,我只覺的真的很安穩。我知道這是正念出來了。就想著走出來後一定要告訴同修們!修煉真的在大法中變的很簡單了。只要守住對師父的正信就足夠了!又想到:師父本意一定不會給我安排被迫害的路的!一個聲音又問我:如果是自己業力所致,真被迫害了呢?我又開始順路思量起來。突然,我猛醒了:師父告訴我們“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2)一切的被關押、被酷刑、被……都是舊勢力安排的,都是不符合大法的,都是應該被“全盤否定”的!我還按照這個邪惡的思路想,怎麼能對呢?怎麼能符合大法呢?怎麼能符合師父的本願呢?所以,當他們無論誰與我談話時,我都是一個態度——我能回家!我也能上班!

這裡面還有一個小插曲:其間,一度我開始做了兩手準備:能夠回家就把欠同修的錢還給她;真回不了家?也不能欠同修的錢哪!而且,她家並不很寬裕啊!於是,我冒著“風險”將一百元錢交給同修。恰被一主任看見,問責我們。我理直氣壯的說:“我還錢還不行嗎?”錢上有真相短語,錢被沒收了。一位老先生曾經告訴我:“原來我以為你能回家。可是你又拿出那個帶字的錢,那就……”我的回答是:“現在帶字的錢太多了!能說誰有帶字的錢就拘捕誰嗎?我的同事還曾經給過我一張帶字的錢,能說就把她抓起來嗎?”仍然堅持:我能回家。當國保問我錢上字的問題時。我考慮到作為大法弟子不能撒謊。於是,我拒絕回答。後來,我開始向內找:我是否有覺的自己有帶字的錢而向外推的意願?沒有。那麼,為什麼會出現此種結果——錢被沒收了。是自己做事魯莽,沒有多考慮考慮環境莽撞行事?不單單如此!還是曾經被一度的往監獄“送”的言辭影響了。沒有做到“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結果!如果真相信不會存在迫害,就不會此時還錢。還是法理沒有信到位、做到位導致的!已經都意識到了應該“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了。為什麼還會做出如此的糊塗事?就是法理悟到了,卻沒有堅定住!白白浪費了一百元錢。還好,最後還是把握住自己的正念了。也從思想中做到了堅定的一念了。被媽媽接回家也就是必然了。

注重禮貌、重視禮節

另外一個體會就是:無論在任何環境中,面對任何人,哪怕是面對邪勁比較大的人,也要始終守住自己的“善良”!這個“善良”在這其中我的體會是:我能夠始終如一的做到“禮節、禮數”上的“到位”。本身在修煉中,我已經習慣於不說髒話、不講粗話,更不說不利於別人的話了。而且,我深深的明白一點:無論什麼樣的人都是需要被尊重、被認可的!對於給我“上課”的兩位老先生,我發自內心的尊稱他們為“大叔”。說話講理、溫和、謙恭禮讓、不卑不亢。儘可能的用禮貌用語。他們走進屋裡,我就禮貌的搭呼一句:“請坐!”從心中沒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想法。因為,我深深的明白,今天的人都曾經是師父的親人。都是為法而來的生命!他們無論是什麼原因站在了大法的對立面,都是他們生命的悲哀和損失!我只有憐憫他們的份!可憐他們的份!哪裡還有理由瞧不起他們、排斥他們呢?能夠有哪怕是一絲的機會和可能讓其明白過來,我都不應該放棄他們!師父說:“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3)。在人中,我所能夠理解的慈悲就只有“善良”了。所以,無論在什麼情況下、狀態中,我所能做的最明確的外在表現就是:把握住自己的“善良”!用和善的態度示人!當然,“法是慈悲眾生的,但是威嚴同在。”(4)所以,當那位主任來到我面前告訴我他已經送進監獄很多大法弟子了的時候,我沒有動心。溫和但不失威嚴的告訴他:“您很危險!”我了解到的,他也是看過大法書的人,不可能對其心沒有觸動的。曾經的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大法弟子的事情,作為大法弟子也只有勸善的份。如果能夠制止住他的惡行,減少大法的損失,作為大法弟子,我也只能加持他以善的能量!過去,已經成為曾經的過往。那是一個迷失了的生命的可悲作為。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5)那麼,自己所能夠留給生命的就只有:善!具體表現就是“友好、祥和、寬容”!理性的分清邪惡與人的關係。表面的人不等於邪惡本身。邪惡的是被控制的人背後的生命或因素。當然,被控制著的人本身也是有責任的。但是,更主要的是他們更是被救度的生命!

由於某種原因,正趕上那段時間裡我煉功比較懈怠。所以在洗腦班裡,儘管還算比較寬鬆的環境(我們雖然被分別安排在不同的房間裡。但只是將同修與同修之間分開了。而安排同一個屋的就只有隨同的同事和自己。)開始自己以沒有煉功音樂為由沒有煉功。一天夜裡,大約十點鐘左右。看到同事已經入睡了。我思量著自己煉靜功。想煉,卻沒有起身。正在猶豫時,“啪”的一聲我的手錶鏈開了。我的這個手錶打開是需要用手按住一部分“按鈕”才能打開的。此時卻如同自己打開了一般。不是我自己打開的,那就只有一點了:師父打開的!讓我煉功!因為平時煉功時我都是摘掉手錶的。我坐了起來。寫到這裡,深深的覺的很對不住師父!連這點基本的事情還需要師父操心,自己怎麼……?真的很差啊!修煉人,修煉人!我只是注重修了,不注重煉那不也是不完整嗎?有修無煉也不能算修煉人哪!

寫出上述經歷,一方面深挖一下自己,勉勵自己要按修煉人高標準要求自己。如同我的筆名一樣:惜蓮!——珍惜這份能夠昇華至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聖潔的蓮的大覺者的聖緣!修成為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修成為“宇宙的保衛者” (6)!能夠真正擔當起“ 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7)的重任!一定要加倍珍惜了!!!

從拾自己的修煉過程,如有不足,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叩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

備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為何拒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6) 、(7)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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