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本:天哪

文/心願


【正見網2002年02月16日】

【鏡頭】一對年輕的夫婦手拉著手正在集市上觀賞古玩,女的嬌小漂亮,男的1米8的大個,膀大腰圓。

小販:噯,我說啊,這位小姐,這個乾隆御璽可是真品,空前絕後哇。
男: 你蒙傻子呢!這要是乾隆御璽的真品,你還用得著在這兒擺攤兒,重孫子的吃喝都不用愁了。
小販:嘿嘿,俺們在說笑話呢。可話說回來了,這仿真的手藝可是絕活兒,別處沒有,您可是掂量著,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兒。
女: 別羅嗦了,多少?
小販:您出個價兒。
女:(瞟了男一眼)十塊!
小販;十…十塊?您哪,哪兒涼快哪歇會兒去吧。
女:(沒好氣的)你讓我出的價嘛。這人怎麼這麼沒勁哪,走,咱們沒功夫跟他磨牙。
男:(來回把玩著古董,有點捨不得)
小販:您瞧,碰上個灶頭上潑油的,火燒火燎的啊,得嘞,給您個好價:350塊。
女: 哎喲喲,你到真敢張嘴啊。三十五!
小販:門兒也沒有。
男: 那你再還個價嘛。
小販:三百,少一個子兒不賣。
女: 一百塊,多一個子兒不買。
小販:沒你這麼談買賣的。不成,不成,不成……
男: 我出個數,一百五十塊。
女: 不行!別把咱當冤大頭耍著玩兒。(使勁拉男)走,走,這仿造的貨哪兒還買不著哇。
小販:算我倒霉,二百整,你拿走。
女: 一百!
小販:差太遠了。
男: 一百八。
女: 絕對不成!一百三,(對男說)你要敢多出一個子兒看我饒得了你。
小販:成全你們,好不好?一百五,這回說破天去也不能少了。
男: 你這小子,不識抬舉,要是在我的地面上,你們不得趕著給我上供,哪兒還由著你這兒跟我討價。哼,也就是碰上我們新婚的興頭上,便宜了你小子。(掏出一沓子錢扔在攤面上),算你小子走運。
女: (從旁邊快速抓起一個泥塑,快步走開)這算買一送一,
小販:(著急地)哎,……怎麼搶上了?
男女手拉著手,「哈哈」笑著揚長而去。

【鏡頭】天安門前,年輕夫妻正在照相。

女:哎,你看哪,這麼多老外嘿,快,給我照,把他們也裝裡頭。
男:(急急火火的按著快門,從照相機鏡頭裡,看到了西人法輪功學員打開了橫幅,男吃驚的張大了嘴)

【鏡頭】警車呼嘯而來。警察在將遊人驅趕開。
【鏡頭】男邊走邊回頭看,女顯得很緊張。
女: 快走,快走,要不待會兒把你當法輪功抓走了。
男: 抓我?笑話。那不成了大水沖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嗎。
【鏡頭】兩個遊人在一邊交談
遊人:可真怪了。你說,成天價這麼多警察凶神惡煞似的就在這守著,可偏偏哪天這兒也沒消停過。
另一:可不是嗎,自古就有攔御駕喊冤的,沒那麼大冤,誰舍了命出來呀。
【鏡頭】年輕夫妻倆匆匆走著
女: 也是啊,這兩年了,法輪功就是沒低頭,保不齊真有什麼冤情在裡頭,你說呢?
男: 吃飽了撐的。你說啊,這年頭吃好,喝好,玩兒好不就得了,這麼多人都迷信成這樣,還不都是傻冒一個?
女: 我看也是,都成了神經病了。
【鏡頭】一個壯年男子人未現身,聲音先傳過來了
壯年:這位朋友,你這話可傷人哪。
男: 呀喝,怎麼著,叫板哪?
壯年:你們了解法輪功嗎?
女: 了解,太了解了。什麼「世界末日」啦,什麼「不讓吃藥,死了1400人」啦……
男: 還有天安門自焚,說什麼……要圓滿,哎,你八成就是個法輪功吧,沒帶個大瓶子裝汽油啊,(衝著女青年擠弄眼)咱可得離他遠點兒……哈哈哈……
壯年:這一切都是造謠。
女: 嘿,這人兒嘿,你不看報,不看電視啊,那上面有名有姓的,假得了?
壯年:這有名有姓的你能去核實?那渾身著著大火的劉春玲通共在大火裡堅持不了一分鐘,怎麼就剛好有三個警察都拿著滅火器給她滅火呀?再說了,那個所謂自焚的王進東,身上的大火撲滅了,腿上放著個這麼大個的七喜塑料瓶子,說是裝汽油的,居然完好無損,你不覺得漏洞太大了嗎?
女: 哎,讓我想想,那錄像我看了好多遍了,好像是有點這麼個意思啊。
男: 不許散布流言。
壯年:(掏出一個小包)這是一個光碟,有「自焚事件真相」和一個小冊子,你們自己看看再評價吧。
男: 啊……好你個小子,你,你還真是個法輪功啊!
壯年:是,我煉了五年了。我親身體驗到法輪功太好了。
男: (揮手將小包打落在地上)你膽子也太大了。這兒什麼地界兒,警察,便衣可到處都是,
壯年:(蹲下身將小包撿起來,有點痛心)你不該這樣,你為甚麼要這樣呢?
(旁邊漸漸圍攏過來幾個行人)
男: 你可是沒長眼哪,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嗎?
壯年:(平靜下來看著男子)不管你是干什麼的,你首先是個人。是人就得有良心。法輪功學員講「真、善、忍」,做個好人卻被打被抓被殺……
男: 邪教就得打!
壯年:邪教?什麼是邪教?
男: 嗯……就…就是…就是邪呀!
壯年:邪教的本質特徵是什麼?
男: 就……就是自殺唄!哎,怎麼跟審問我似的。
壯年:我可以告訴你:邪教的最本質特徵是剝奪人們獨立思考的權力。現在用軍隊、警察、監獄、法庭來鎮壓,用電台、電視台、報紙鋪天蓋地地造謠,法輪功學員根本就沒有任何能自由說話的地方,壓根兒就不讓你獨立思考。年輕人,誰是真正的邪教不是再清楚不過了嗎?(女把小包接過來)
男: 你也太……太颯了。居然在天安門邊上發表起演說了。今兒個要是在我管轄的地面上,我就滅了你。
壯年:這麼說,你迫害過法輪功學員?
男: 別給我說那個,你放明白點兒,我可是要叫警察了。
壯年:(低沉而威嚴的)如果怕警察,我會到這兒來嗎?(看著大家)各位朋友,你們應該看得出來,法輪功學員站出來講真話,可是為了你們大家啊。
女: 為了我們?(向四周圍觀的人們看看)這年頭誰不是一切向錢看,有錢自己賺哪。為了我們?(搖著頭笑出聲來)現在哪還有這好人哪?再說了,為我們什麼呢?
壯年:如果人人都只為自己,人類就沒有了希望。
女: 那太大,我們小不拉子的管不著。
壯年:一個人被謊言所欺騙,反過來仇恨受迫害的人,就如同替殺人犯吶喊,幫盜竊犯銷贓。那是要遭報應的。法輪功學員讓你們知道真相,別做助紂為虐的事,難道不就是為了你們嗎?
男: 我們新婚燕爾,好容易來趟天安門照照相,又被你們攪了,現在,你還大模大樣的在這裡生事……好,算你有種,哎……
女: (對男)你要干什麼?
男: (將攔他的妻子推開)嗨,警察,這兒有法輪功!
幾個便衣往這邊跑過來。年輕女子現出吃驚的樣子,非常焦急。
女: (對男)你,你干什麼!(對壯年)你快走吧。
壯年:(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橫幅,閃現出五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法輪大法好!」)
朋友們,請你們千萬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啊!
便衣衝過來,一個便衣掄起手烤砸在壯年男子的額頭,鮮血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滴落在橫幅上。壯年人在被警察拖走之際,扭回頭來眼睛注視著年輕女子說:法輪功真的是為你們哪!
【鏡頭】年輕女子眼睛濕潤了。她丈夫在體貼地勸慰她
男: 這可不能怪我,他就是憋著來挨抓的。我叫不叫警察都一樣,不是嗎?在我們保衛處,還不是天天都有法輪功的被抓被打。
女: 你也打了?
男: 那有什麼新鮮的,別那麼多愁善感的好不好?我發誓絕不欺負你還不行。得啦,得啦,我的小姐。走,咱們上全聚德,烤鴨,我請客。
女: (笑起來)你請?掏的還不是同一個荷包。

【鏡頭】長途汽車上,年輕女子暈車的痛苦表情。緊緊偎倚在丈夫的懷裡。男子時不時地往她嘴裡放上幾根榨菜絲,或者餵上一口鮮果汁。女子顯出一種滿意的幸福感。車停下來,上來三個年輕的男人。長著滿臉橫肉,目露凶光。女子輕輕捅捅丈夫,眼神示意了一下。男子拍拍她的臉頰
男: 我的公主,什麼都甭擔心,有我呢!
(車在郊外奔馳。那三個男人同時站起身來,一個奔司機,另外兩個手持匕首高喊「都放聰明點兒,把錢交出來」)
男:(冷冷地注視著漸漸走近的歹徒,旅客都慌忙掏出錢物)我沒錢。
歹徒:沒錢?那就把老婆交出來。
男: 那得問它同意不同意,(掏出一把彈簧刀,寒光一閃,刀刃從刀把裡彈了出來)
歹徒:你想怎麼著,砸我們的飯碗?
男: 你沒看出來我是干什麼的?(掏出個證件沖那兩個歹徒晃了晃),今兒,我不當班,你們搶別人的悉聽尊便,就是別惹老子。
歹徒:(臉上堆起笑來)好,好,好,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眼看著別人都被迫交出錢財,而歹徒對自己的丈夫客客氣氣的,女子得意的笑了,歹徒匆忙中下車了)
【鏡頭】車在公路上行進著
【鏡頭】女子剛一進家門,就癱倒在沙發上
女: 真是又累又餓又困哪。
男: 沒聽說嗎,好出門不如賴在家嘛。走,咱們外面撮一頓去。
女: 我的媽呀,我可是走不動了。
男: 這麼著,你先洗個澡,我去定幾個菜回來,保管是你最愛吃的。
女: 你真好!
男: 我的小美人兒,不心疼你我心疼誰呀?洗澡水放好了,你好好泡一會兒,解乏,等著我回來。
女: 看剛才天上那樣子,可能會變天,你帶著點兒雨衣。
男: 用不著,說話就回來。

【鏡頭】牆上的大掛鍾,指到7:30,門撞上的聲音,咚咚咚咚,急促的下樓腳步聲
【鏡頭】在超級市場大樓的點心櫃檯前,男子正在交錢,腳尖無意中觸到一個放在地上的提包。他回過頭去,視線追隨著已經走遠了的一個背影。又轉回身來,向左右瞟了一眼,提起點心盒子,順勢拿起地上的提包,快步向相反方向的樓梯間走去。一進樓梯間,男子立刻打開提包,一個嶄新的風衣顯露出來。
【畫外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鏡頭】男子笑了起來。身穿嶄新風衣的男子走出了商場大門,消失在夜幕之中。

【鏡頭】輕音樂在屋裡響起來,鏡頭在牆壁上的照片上移動,最後在結婚照片上定格.
【鏡頭】鐘擺在來回走動,滴答,滴答,滴答……時鐘指到8:30
【鏡頭】女子無聊地將光碟插到VCD裡,「自焚真相」的畫面顯現出來。女子自言自語「哎喲,這是怎麼回事?……我都糊塗了嘿」
【鏡頭】鐘擺在來回走動,滴答,滴答,滴答……時鐘指到9:30
【鏡頭】年輕女子不斷著急的打著電話
【鏡頭】鐘擺在來回走動,滴答,滴答,滴答……時鐘指到11:10
【鏡頭】女子煩躁地將錄音機關掉,又將電視機關掉,穿著睡衣跑到涼台上四下張望。
【鏡頭】鐘擺在來回走動,滴答,滴答,滴答……時鐘指到11:30

【鏡頭】雨停了,風還在刮著。商場的燈熄滅了,大樓裡的燈一盞又一盞熄滅了。年輕女子在街上疾行
【鏡頭】正在鋪路面的十字路口。一群人圍在那裡,人聲嘈雜,女子擠了進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鏡頭】一個身穿風衣的人倒臥在泥水中翻滾著,掙扎著,血水和泥水混在一起向四外流淌。
女: 怎麼回事兒,這麼多人都在這兒看著,人命關天,怎麼沒人救哇?
甲: 你倒是救哇。撞人的司機跑了,你救?你出住院費呀?一上來就是三千、五千的。
乙: 可不是嗎。我隔壁二小子傻冒式地還想學雷鋒,救個老頭兒,你猜怎麼著?那老頭兒一家子全都訛上他了,慘了去了,氣得他媽差點兒沒跳樓。這事兒現在還沒結沒完呢!
女: 那叫警察吧。
丙: 快別提警察了。沒聽說,前幾天,一幫搶東西的把一個小年輕的追進了派出所,轉身叫警察給轟出來了。就在大紅門派出所的門前,也就是一百來米吧,那小年輕的被活活打死了。
女: (不敢看但又忍不住瞟了一眼痛苦掙扎在泥水中的人)也真夠可憐的,我說,不能眼看著他就這麼死了吧?總得想個法子呀?
丙: 姑娘,你要是看上他了,就去叫輛急救車吧。
眾人:哈哈哈哈……
女: (突然驚叫起來)媽呀,干什麼!吧什麼!吧什麼你!(泥水中的人拼盡全力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腳腕子,女子驚恐而又厭惡地毫不猶豫地一腳把他踢開,哭出聲來了)哎喲,我的媽,怎麼這麼晦氣呀,噁心死了!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女子跑到一邊,急忙脫下襪子,狠狠地扔向一邊,雙手在泥水裡使勁搓洗)

【鏡頭】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滴答……時鐘指到凌晨4:30
【鏡頭】女子合衣靠在床頭睡著了
【鏡頭】牆上的掛鍾滴答、滴答、滴答……時鐘指到清晨8:30
【鏡頭】女子象是做夢,在微笑,突然驚叫起來,
【鏡頭】泥水中的一隻手緊緊抓住她的腳,她狠狠地踢開了……
【鏡頭】女子深深吸了口氣,使勁揉了揉眼睛,長長出了口氣。
【鏡頭】女子的目光在屋裡遊動,然後盯住在結婚照上。
【鏡頭】女子的眼睛漸漸從小張到大大的,嘴張的大大的,整個臉顯露出萬分吃驚的樣子
【鏡頭】結婚照中男子的微笑與泥水中掙扎的身影不斷切換著……
【鏡頭】女子突然象瘋了一樣從房間裡沖了出去,在街上狂奔,行人們都駐足觀望。

【鏡頭】十字路口,仍然有一群人圍在那裡,女子沖了進去,地面上一具屍體僵直的臥在那裡。她跪下來,用自己的衣服擦掉屍體臉上的污泥,撩起散落在前額的頭髮,女子臉上痛苦的抽搐著,失聲痛哭起來。

【鏡頭】圍觀的人群中
甲: 咦,這不是昨夜裡那個妞嗎?
乙: 呦,敢情是她丈夫?
丙: 這是怎麼話子說的呢?
女子:(突然抬起頭,猛地站起身,含淚的目光裡充滿了憤恨)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你們不救救他?
甲: 為甚麼?是你把你老公求救的手給踢掉的呀!
女子:(驚呆了片刻,突然哭喊著跑開了)啊……啊……(她摟住了一顆樹)天哪!天哪!這究竟是為甚麼,究竟是為甚麼呀?(女子的左手在身上下意識地摸索著,摸到一個小包,她止住了哭泣,打開小包,裡面是一個小冊子,上面工工整整五個大字:「法輪大法好!」)

【鏡頭】女子失神的看著這本小冊子,畫面中出現了壯年男子的面容,響起了壯年的聲音:「如果人人都只為自己,人類就沒有了希望……一個人被謊言所欺騙,反過來仇恨受迫害的人,就如同替殺人犯吶喊,幫盜竊犯銷贓。那是要遭報應的。法輪功學員讓你們知道真相,難道不就是為了你們嗎?……」

一個人被謊言所欺騙,反過來仇恨受迫害的人,就如同替殺人犯吶喊,幫盜竊犯銷贓。那是要遭報應的。法輪功學員讓你們知道真相,難道不就是為了你們嗎?

【鏡頭】壯年男子額頭上流淌著鮮血,展示著橫幅,「請你們千萬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啊!……」壯年人在被警察拖走之際,扭回頭來眼睛注視著年輕女子說:如果人人都只為自己,人類就沒有了希望……法輪功真的是為你們哪!……法輪功真的是為了你們哪!……(回聲)

【鏡頭】女子身子癱軟地滑坐在樹根處,臉上浮現出無限的痛悔。

【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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