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2月18日】
人類社會也是大法開創的一個層次,那麼這一層次中也必然有法在這一層對眾生的生存標準與這一層的做人之理。但是三界與宇宙的一切是反的,所以法理也給這一層生命提供了適合於常人生存的反過來的理,如兵征天下、王者治國、殺生取食、強者為英雄等,對於好人、壞人、戰爭等概念都造就了常人的理與人的認識。這些對於宇宙高層的正法理來說都是錯的,所以修煉人要放棄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層去,才能跳出與宇宙相反的三界。可是如果常人也把這一切認識都反過來用宇宙高層的正法理來要求、衡量人類或三界的一切,那三界就成了正法理了,人類社會也就不存在了,人的狀態也沒有了,都是神的世界了,同時也就不存在人的謎與給人修煉的機會了。這是不行的,因為高層生命的垃圾就是要往下掉,人類社會就是宇宙的垃圾場,為了能叫這裡的生命生存,就得有這一層的生存方式,也是大法給這裡眾生開創的生存要求與條件。
在高層天體中,大覺者的世界與生命是由正法理中產生的或從正法理中修煉而圓滿的。他的一切都是符合正法理的。覺者也是這一世界之王,但那不是人認為的統治方式,是以真善忍的正法理來善化其世界一切眾生的。而人的兵征天下、強者為英雄是宇宙大法給予人類這一層的理。因為三界是反的,所以人的理與宇宙正法理相比也是反認識的,那麼兵征天下、強者為英雄這種強暴行為也就成了人的正理。因為人類的一切是由神在操控,戰爭、強者、勝敗是神要達到的目的,強者、英雄也被神賦予「英雄」、「強者」,享有人的榮耀,也是給人的回報,只有修煉正法的修煉者才要跳出此理。那麼作為大法修煉者在常人的社會中修煉,怎樣具體對待這一切呢?如果大法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又人數眾多,就一定要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會修煉,否則將改變常人社會。可是大家在我給你們講的法理中雖然明白了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修煉,在遇到一些具體問題時,還是有很多認識不清的地方,如當兵的問題。那麼當兵要打仗,打仗就要訓練,練的都是殺人的本事,而且實戰中就會殺人。大家要明白,這在正法理中是不對的,但在常人的理中就不是錯的,否則人類的理就是正法理了。沒有痛苦,人在人中造下的業力也就無法消去;人要不殺生,人也就沒有肉吃。人是要吃肉的,所以人在取食中會造業,而吃肉只是造業的一個方面。人活在世上,就是在造業,多少而已,但人世間也有還業的因素,如疾病、自然災害與戰爭。人在戰爭中痛苦地死亡,會給生命消去業力、消去罪,下一世轉生時就沒有業力了,就會有幸福的生活。常人的善良不表現在不為生存取食而造業,而是不計別人之惡、不懷恨在心、不妒嫉、不有意報復、不殺人、不濫殺無辜、不有意損害生命。只為生存而取食,有業而無過;戰爭是神安排的,如果不是這些而無辜殺生,那宇宙的正法理與人的理都是不允許的,否則神就會利用人懲治泛殺者。如果一個大的生命被人殺死,其罪業是非常大的,特別是殺人,那麼造了這樣的業就一定要還。作為修煉人來講,在艱苦的修煉中痛苦地磨鍊,也都是在還以前造下的業力。精神上造下的罪業可以在修煉的艱苦中償還,而那些被殺後的生命實質的惡劣處境、痛苦承受與物質的損失,修煉者就要在圓滿自己的一切過程中用自己修煉的成果來救度或給其福報。那麼從這一個角度來看,被殺的生命所得到的補償要比自己在人中得到的,相比之下無法比,那麼這就是善解了惡緣。相反,如果修煉者不能得正果,沒修好,那所殺的一切生命就要在將來的惡報中以身償還。前提是修煉者必須能圓滿,而不能圓滿的,一邊殺著生,一邊說我超度其,那就是罪上加罪。目前大法弟子也有當兵的,當兵也是人的工作,特別是有的國家,政府規定成年男子都要服一次兵役。因為你們在常人中修煉,對這種情況如果沒有特殊原因,也是可以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社會的要求。當兵不一定就會有戰爭。軍人在訓練中的喊殺聲是沒有善的,大法弟子可把它當作是對著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好了。如果戰爭真的來了,大法弟子也不一定會上第一線,因為你們是有師父管的。如果真的上了前線,也許就像密勒日巴的師父叫其行黑業、結善果的因緣關係。當然,這是在講法理,一般是不會這樣的。但是法是無所不能的,針對任何事都是圓融不破的,而且修煉者畢竟是有師父看護的。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在常人社會中干好工作,本身不只是為了修煉或表現大法弟子在常人中的善良,也是在維護大法給常人社會開創的法理。
穩定的工作也使修煉者不至於為了溫飽問題、生存問題而耽誤修煉與安心洪法,及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在社會的各個行業中都可以修煉,也都有有緣人等待得法。
李洪志 2001年7月30日 |
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將於3月9日、10日在英國劍橋大學召開。這是大法弟子全面深入細緻地講清真相,用理性和智慧證實大法的一次實踐。這個未來並不遙遠,就在我們救渡世人,特別是救渡被邪惡媒體、科痞造謠誣衊所蒙蔽的中國人民的過程中產生。為了讓更多的世人從正面認識大法,海外學術界大法弟子們將用在各個領域取得的一些富有創建性的的研究、觀察、實驗結果,告訴世界: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的理智、智慧和慈悲善良。歡迎大法弟子踴躍投稿,邀請您的同行和朋友了解和參加這個大會。
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籌委會
******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邀請信******
尊敬的科學界同仁:
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將於2002年3月9日、10日在世界著名學府--英國劍橋大學召開。來自北美、歐洲、亞洲等的十幾個國家的專家學者們將發表他們在各自研究領域取得的一些富有創建性的觀察、實驗和結果,尤其是一些基礎理論研究方面的進展對未來科學的影響。
廿世紀科學的許多重大發觀,如超光速現象、宇宙膨脹加速、反物質、暗物質、生命科學中的癌症成因、催眠研究和瀕死體驗等,給學術界帶來了百家爭鳴。科學家們開始思考:或許科學已經到了一個需要改變現有思維模式與方法、突破已有的理論與認識的時候了。探索未知領域,卻不囿於已有的一切認識,這是科學的初衷,也是這次大會的目的。
本次大會的演講者都是在世界前沿科學領域卓有成就的專家學者。同時還有一個令人矚目的特點,他們都有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實踐。法輪大法開啟了他們的科研智慧,使他們能站在一個不同尋常的水平,以全新的視角去觀察、領悟這個物質世界。這些成果的發表將有助於推進學術界對於物質、人體、生命、及宇宙時空的研究。他們對前沿科學的具有開創性的觀點,或許正是一些方向性突破的開始。這些科學家們的經驗和成果是耐人尋味的:那就是人類可以通過不斷同化「真、善、忍」 宇宙特性昇華自己的境界,從而真正認識物質世界的真相。
這是頗具意義的科學實踐與發現。法輪大法正在世界範圍弘傳,《轉法輪》一書已被譯成二十多種文字出版發行。書中揭示的有關生命的起源,宇宙的不同時空,精神和物質的同一性等,給學術界很大的震動。世界各國越來越多的人們關注著法輪大法,並且身體力行,將其博大的內涵運用於自己的領域。
作為科學界同行,我們在此發出誠摯的邀請,歡迎您參加這次大會。另外,在大會期間,大法修煉者中的藝術家們將呈獻他們的藝術作品:音樂、書畫、影視等。這些清新而富有靈性的作品,無疑是生命在返本歸真這條路上的真實寫照,因為「真、善、忍」是永恆的創作源泉。
在新世紀開始之際,我們衷心希望您支持、參加和了解這個意義深遠的科學與文化大會。歡迎您的光臨!
首屆世界未來科學與文化大會組委會
2002年1月
詳細內容見大會網站:
http://www.zhengjian.org/zj/fsc/index.asp (中文)
http://societies.su.umist.ac.uk/falungong/futurescienceandculture/futurescienceandculture.htm (英文,中文)
http://www-edc.eng.cam.ac.uk/~gl230/FutureScienceAndCulture/ (英文,中文)
人啊,你們不要以為法輪功叫氣功的名字就以為沒什麼了不起。古時諸子百家及人世中各行各業都稱為道,而老子告訴人們,自己傳的道是不同的,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兩千五百年前,釋迦牟尼佛在傳法時也同時有八種宗教在同一世中流傳,佛法真道即在其中。
人總認為神佛的出現是驚天動地的,度人時一定會佛相大顯,將迫害度人的惡人揮手之間消滅掉。要是那樣的話,佛在天上直接把人接走豈不更好?要知道,被度的人要在艱苦的修煉中才能把以前幹壞事所造下的罪業還清,去掉人的執著與不好的一切,同時歸正行為與思想,才能得度。如佛相大顯,最邪惡的人也要聽佛的話了,那還有修的機會嗎?修也不算了,因為修煉人必須在艱苦的修煉中去掉罪業,淨化後走向圓滿。
其實,一旦眾常人看到神佛的真相大顯時,一定是人世間有大事出現,很可能是人類罪惡應該報應之時了。無論佛、道、神,救度世人時一定下於世間,用人相行於世,用人言示法理,而且覺者下世之時,大多是世風日下、罪業深重或道德敗壞的惡毒之時世。得度者一旦得法離去,所剩下的人渣敗世將會被淘汰。
李洪志 2001年5月13日 |
費城大法弟子
大家好。我來自費城。我修煉大法三年了。
在最近的佛羅裡達的講法中,師父談到發正念,講真相和學法的重要性,師父再次提醒我們應該做的更好,並且保持下去直到邪惡徹底被清除。在這裡和大家交流一下我對學法的認識和體會。
1。集中精力學法
慈悲的師父一次又一次地告訴我們學法的重要。師父明確、直接地告誡我們絕不能忽視學法,這是我們做好大法工作的基礎。師父在幾乎每一次講法中都強調了這一點。
但盡避師父的法中講了,我發現我自己有時還是沒有認真對待學法,沒有把學法當成最重要的事。我發現我經常在學法時不能集中精力,尤其是在大法工作和其他事很多的時候。我相信一些弟子也有類似的經歷。但這絕不是正常狀態,絕對不是。
幾個月前,當我參與為華盛頓DC7月的活動的準備工作時,我發現我學法時精力不集中。我很清楚這種狀態不對,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我就是不能靜下心來學法,而這是學法的最基本的要求。我腦子裡全是大法工作。每當我放下急著要完成的工作,拿起書來學時,我幾乎感到痛苦。當我讀書時,腦子裡全是還沒完成的工作,如何做某個項目,等等。當我讀書時,哪怕是大聲地一字一句地讀,我的思緒依然如萬馬奔騰,想的是其他工作、人、遇到的麻煩,等等。我甚至放鬆學法,縮短了學法時間。
那麼,不奇怪關很快就來了。事情一次一次地不順利。我負責要做的事好像堆成了山,永遠做不完。其他弟子好像總在讓我不舒服,我發現他們每一個所謂的毛病。最要命的是,當我向內找時,我就像看到了一個大白牆。我什麼也沒找到,而這是在我確實想向內找的時候,這種向內找的時候並不多。我把大法工作越來越與修煉分開,這是很危險的。很顯然,這是嚴重的走偏了。
那時,法中的一段給我點示。師父在經文《走向圓滿》中說,「你們看書時思想胡思亂想,那書中無數的佛、道、神在看著你可笑又可憐的思想,看著思想中的業力可惡地控制你,你還執迷不悟。」這確實給我當頭一棒。我意識到我當時的問題,至少我那時這麼認為,可我還是不能克服這種讓我思維不能集中的干擾,盡避我在某種程度上意識到它在干擾我做的神聖的大法工作。
這一切在某一天改變了。那天我的思緒又飛了,我記得我非常苦惱。我在讀書的中間停下來,把書(《轉法輪》)捧在手中很久,目不轉睛。我看著封面、師父的法像和法輪。我問,我怎麼會這樣對法不敬重?為甚麼我不能集中精力?難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嗎?難道我不知道我在學法嗎?我意識到我沒有認識到這些。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問我自己,如果是師父在我面前,給我講法,我會不認真聽嗎?如果師父講到我的問題,把我那天看到的講給我,我會只是被動地聽聽而已嗎?我會只聽2個小時,想我已經聽過了所以就不認真聽了嗎?我會聽到電話鈴響就跳起來接電話,當我妻子走過時跟她聊兩句,起來喝茶,小睡一下,甚至讓師父暫時停一下,我會這樣做嗎?絕對不會。我會恭恭敬敬地認真聽,我會一動不動地聽。我會用全心去聽。
我問我自己,為甚麼學法會不同?師父不是把所有的都放進了這部法中了嗎?給我們顯示的難道不是在我們的層次應該看到的內涵嗎?師父的每個字不都是在另外空間的法輪和法身嗎?在每個字後的佛、道、神不是在將法給我們顯示出來嗎?當我們讀書時,從我們嘴中出來的不是法輪嗎?我又想,讀這個神聖的法,不是同師父給我們個人講法一樣神聖嗎?
反省了這些事情後,我意識到我對師父的法和學法的認識是多麼的淺薄,我意識到這是心性和悟性的問題,而我的心性和悟性都需要提高。如果我能夠看到書中所發生的真實的事情,難道我還會不把學法當作是這個世界上最神聖的事情嗎?那麼誰需要實在的見到了才去相信它和了解它呢?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卻能夠抱著一顆尊敬的心去理解法不是更好嗎?我想可能是這樣的。
我還能夠想到和意識的問題是,我的學法成為了一個慣例。對我來說他幾乎成為了一種形式。盡避我知道他非常的重要,而且我總是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夠擠出時間來做他。不知道何故,我只是滿足於我讀了兩個小時的法本身。但是讀兩個小時的法和學兩個小時的法是不同的。我想到了在大學裡的情形,當一個學生有一個重要的考試或者是測驗就要來了的時候,他會投入全身心去真正的去學它,這樣他才能夠在臨考的那一天準備好。一個學生會在考試的前一天只是將準備考試當作是一個形式嗎?他會只是讀一讀書,假設是兩個小時,然後就自我感覺挺好,說:「好了,我用了兩個小時學習了,我肯定我明天會考好。我畢竟學習了兩個小時。」他絕對不會這樣,相反的是,他一定會真正地去學習,增進他對學習材料的理解。他一定會將它學透。他會將學到的東西在他的腦子裡過了一遍又一遍,肯定自己在每個細節上都弄明白了。如果不是這樣,他一定會一遍又一遍的學直到他達到了這種程度。
現在,難道學法有什麼不同嗎?難道要求沒有那麼高了嗎?特別還是在這個時期:正法的最後時期。他絕對是更高的。我們的測驗是生與死的考驗,是是否能夠從人中走出來的考驗。換一種說法,我們的測驗或者是我們的表現也不僅僅是一次考試,或是類似歷時三個小時的考試的什麼事情。它是每一天,每一小時,每一分鐘都要將自己視為一個正法弟子。我們必須時刻保持純淨的心態,正念和慈悲的行為。如果我們沒有做到,那麼我們在那個時候就沒有達到對我們正法弟子的要求。老師講過:「不能夠不學法做大法的事,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而且唯一能保證我們做好大法工作的方法就是好好的利用我們的時間去學法,按師父教導我們的去做。我們怎麼可能只是每天用幾個小時學了法,就認為我們達到了法對我們的要求?這難道不象個玩笑嗎?如果我們認為這樣就夠了,這就是修煉了。就是普通的大學生也知道只是走形式似的讀讀書是升不了級的,對考試來說是不夠的。否則他就是在騙自己。在正法時期就更是這樣了。
當我察覺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學法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些在我以前學法的時候擠進我的思維中的骯髒的可鄙的東西突然間就什麼都不是了。它們是那麼的容易被克服掉,甚至根本都不明顯了。我帶著極度平靜和清醒的思維去讀師父法中的每一個字。似乎每一字都深深的打進了我的心中,深深打入了我的思維。當我在讀《轉法輪》的時候,我就好像是在讀一本全新的書,盡避我已經讀了幾十遍了。每個段落都揭示了一層法理,一個新的涵義;每個教導都是強大的法,他完全講出了我當時應該知道和理解的那一部分法。
那麼相應的,我周圍的每件事都變得和諧了。在以前看起來做不完的大法工作完全可以安排好,大法工作變得異乎尋常的順利,更加有效,而且質量也更高了。矛盾小了也少了,我發現我自己可以非常自然地向內找了。向內找,發現有那麼多的東西是不知何故以前沒有看到的,當然,它又是始終都存在那裡的。
這也不是說我學法的時候不在受干擾。只是當他干擾的時候, 我能認清他並立刻用正念銷毀他,毫不留情。他不是我,他沒權動大法弟子。我也認識到有干擾也是因為自己的心不夠純,邪惡總能乘虛而入。學好法,凡事找自己就能阻擋邪惡。
這種情況我一直保持了幾個月,而且它完全改變了每一件事。我現在做的一件我發現很有幫助的事是保持這種警惕的,尊敬的態度。學法之前,我總是在開始前停一兩分鐘。我不再只是跳起來就去學法而不去想想我在做什麼,好像我是在做什麼不必思考的形式化的東西或者是在履行慣例,就像是吃晚飯一樣。相反,我將這本神聖的大法的書捧在手裡,問我自己:「這是一本什麼樣的書?我在做什麼?我為甚麼要學法?」我發現,就這樣一個簡單的思考卻帶來了極大的純淨和集中的效果。我讓自己為著正確的原因去學法,認識法的神聖。這樣做阻止了我對待學法象走形式,而那是有罪的。
2,我還想跟大家談的另一個問題就是關於我們給自己設立什麼樣的學法標準。
我儘量保證一天至少學兩小時法。但是,在去年的那段日子裡,由於大法工作太多,我學法的時間越來越少,我放鬆了以後,我發現可怕極了。我發現,如果有一天我學法少了一點,比如,只學一個小時,我感覺完全不一樣;我覺得就像自己與大法有點失去聯繫了一樣,腦子也沒有那麼清楚,也沒那麼有耐心和慈悲心。如果我那一天一點兒都沒學法,然後給自己找了一個看似聰明的藉口,告訴自己第二天會補上。每當這時,那種與大法失去聯繫的感覺會非常的明顯,甚至很痛苦。如果第二天我學法還是很少,沒達到標準,我會感到簡直無法忍受。磨難就像大山一樣。 做大法工作效率不高,矛盾衝突不斷,我無法從法上認識法,那感覺簡直糟透了。
如果一個修煉人是這個狀態那就太糟了。但我至少意識到了我不能保證高標準。更糟糕的,真正可怕的是連續三四天不能好好學法。那種痛苦和很強的與大法失去聯繫的感覺突然消失了。我不再感覺精神緊張,矛盾衝突也消失了。這看上去很好,實際上糟極了。
為甚麼?那是因為我已經適應了低標準,這個低標準變成了我的正常狀態。我對自己的期望也變小了。不是說矛盾少了,而是因為有矛盾我也不知道。不是說磨難不大,每件事都是磨難。只有在我繼續降低學法的標準,直到最後根本不學法了,我才會感覺不舒服和與大法脫離的感覺。這才是最可怕的,因為這是在往下掉,在降標準,而自己還不知道。
這一段讓人心驚膽戰的經歷讓我明白了一個修煉人在降低了學法標準之後可以變得如此自滿,然後就被卡在那種狀態。從好的方面講,我也發現,當我不斷的提高學法的標準,比如說每天加一個小時或提高學法質量, 我發現我自己進入了一個美妙和更高的狀態:每件事都似乎水晶般清澈,而我的正念也如金剛一樣。干擾都沒了,他害怕這個。當然,這並不是說修煉有什麼神奇妙招。數字並不代表什麼,重要的是怎樣嚴格要求自己,給自己樹立並完成什麼樣的目標,和是否他們一直在不斷提升。如果我們把學法放在正確的位置,所有的事都能做好。
我就談到這。謝謝大家。衷心希望大家指出你們看到的問題。所有這些只是我修煉中的體會而已。
(2002年大紐約地區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李洪志 2002年2月11日 |
天作幕,地是台,
運乾坤,天地開。
萬古事,為法來,
法輪轉動新三才。
李洪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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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痴戲中事,陸離多姿彩。
醒來看你我,戲台為法擺。
李洪志 2002年2月1日 |
李偉・布萊迪 (Levi Browde 紐約)
編者按:本文作者李偉・布萊迪(LEVI BROWDE)和傑森・勞福特斯(JASON LOFTUS)在北京時間2月11日下午到天安門廣場為法輪功和平請願遭非法抓捕。現兩人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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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法
得法後的一年之中,學法奠定了我的修煉基礎,事實上也是我整個人生改變的基礎。晚上坐下來讀書的時間,是一天之中我最珍惜的時光,也是我最盼望到來的時刻。
通常我先讀一講《轉法輪》,然後再讀些別的,比如各地講法或是師父講法的原文。這麼簡單的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徹底改變了我、使我提高,真是不可思議。學法的時候,身體的巨大變化和對法的理解都會顯露。我真實地感受到《轉法輪》是通往天堂的階梯,不斷地學法、不斷地用心去同化法時,我上得越來越高。
有時候,我放下書,望著窗外城市裡的燈光,我感到我根本不屬於這個地球。我能夠清楚地看清這個空間的現實、人生的意義,以及在正法期間我在這兒的目的。
好多個月以前,事情開始慢慢有所變化。大法的工作越來越多,煉功點的修煉環境也隨著大家越來越忙而漸漸消失。
我知道學法的重要,所以一直天天學法從未懈怠。但回首過去,我意識到我對學法的理解,在不知不覺中變得世俗,被掩埋在常人學習和讀書的觀念之中。時好時壞,總而言之,我學法的感受變了。以前,學法是最重要和我所做的最神聖的事;在我的心中「學法」是無價之寶。然而最近,我越發覺得學法變成了常人式的「責任」,就好像家務事一樣地成了每天必需做的一件事情。而且,頭腦中開始形成一種觀念,把「學法」當做了支撐大法工作的必需品,而不再把「學法」本身看得神聖、是我們應該盡力做的事情。盡避頭腦中還是把學法看成是「必需」的,然而學法的神聖感以及學法是無價之寶的感覺卻褪了色,越來越變得象是責任了。
我的修煉和所做的大法的事情都進展順利。做為一個修煉者,我時不時會犯錯,向內找,發現了執著,去掉執著後繼續前進。盡避如此,幾個月來我一直感到我需要向前邁進一大步,以跟上正法的進程、圓滿地完成一個大法粒子肩負的使命。但是,我好像不能夠邁出這一步,更糟糕的是我不知道這一步往哪兒邁。
另外,我發現自己連一些基本的事情做起來都有困難。比如早晨起來煉功,每晚讀一講《轉法輪》,用正念正我身邊的環境,等等。我在心裡告訴自己「我要多讀書」,可一次又一次,因為急於著手做大法工作,以確保工作進展順利、按時完成,我總是把學法當成了例行公事一般,而不是我應該珍惜的寶貴時光。盡避有時我學法的效果很好,突破了一些障礙,我只是覺得自己是在修煉的路上坎坷前行,卻並非覺得是因為在正念中精進以及符合了正法對弟子的要求。
回到真正的學法
最近,我們組織了一次集中學法,第一天讀了三講《轉法輪》。讀第一講時,我特別困,一直掙扎著別睡覺--我那時常常遇到這個問題。讀第二講時,還是有些困,但頭腦越來越清醒。當我們讀到第三講時,頭腦變得非常清醒。我再一次地感受到學法的珍貴,感受到通過這樣簡單的行為,我整個的人被神奇地改變著。
那一天過後,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我感到自己已自然而然地在道中。我思路清晰,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我精力充沛,不再躊躇猶豫。我以冷靜的思想洞察每一件事,從一個修煉人的角度出發對待每一件事。再也不是每天跌跌撞撞,懵懵懂懂地時而修煉,時而又不象是在修煉。
第三天下午我們讀完了《轉法輪》。這次集中學法令我回想起學法的神聖和珍貴。這真的是上天的階梯,是我們修煉和做好大法工作的基礎。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說:「在任何環境中,在任何時期,工作再忙都不能離開學法,這是你們提高圓滿的最根本保障。不能夠不學法做大法的事,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作為你們來講就這樣要求。」
這一次的小組學法之後,我從新認識到「學法」在我心中的位置,這是我生存的基礎。這之後許多變化相繼而來。
以前,我時常在參加小組學法時硬挺著使自己集中精力不至於睡著。現在,我完全沉浸在全神貫注的學法當中,一講《轉法輪》很快就學完了,以至令我感到有些失望這麼快就學完法了。以前打坐時,心猿意馬的時候多,入靜的時候少;現在打坐,我能夠非常入靜。
我也注意到身體上的一些細小的變化。全神貫注地學完法之後,我的頭髮和皮膚變得很柔軟,身體感到很輕,似乎可以飄起來,思路敏捷,內心安祥,頭腦清晰。
我注意到,自從我每天晚上加倍努力認真學法後,最大的變化莫過於我對自己執著心和每天的修煉體會的洞析有了非常大的提高。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我時常整整一天,有時甚至幾天,都不能清楚地覺察到自己的執著,守住心性,不斷地修煉自己。晚上到家,我常常陷入窘境,找不到一例我是如何在白天發生的那些事情中有意地修煉自己的。如今,在我能夠集中精力勤奮學法後,整個的空間仿佛展現在我的眼前。事情發生時,我可以清楚地意識到考驗來了,認清考驗中暴露出來的根本執著,在這其中修煉自己。現在,每天晚上回到家,我都有許多修煉小筆事。好像我達到了一個新的階段,能夠看到更微觀的執著和觀念。當然有些時候還是把握不好。但總是來說,能夠看清自己尚未修好的那一面的根本原因,我感到滿心歡喜。我能夠開始去掉它們了。下面是一些具體的體會:
善解
當師父的經文「法正人間預」發表後,其中的「正法行於世間,神佛大顯,亂世冤緣皆得善解。」這一句對我觸動很大。我想了很多,用修煉人修好的那一面如何使所有的事情都得善解。我達到標準了嗎?我有沒有善解自己生活中出現的所有問題以及我面對的所有難題呢?當然沒有,那為甚麼沒有呢?是什麼阻擋著我這樣做?帶著這個問題,我繼續努力學法。
接下來的幾天中,通過和其他學員交流對法的理解和修煉心得,我開始看到自己在與人交往時心性上存在的問題。比如,發現自己並不怎麼歡迎新學員,當他們出現在煉功點時,我常常不做自我介紹,也從來不為他們著想。我只管自己坐下來讀書學法,也不那麼關心他們是誰,他們有什麼問題,等等。我為甚麼會這樣呢?
同時我發現,當我遇到很有主見的學員時,時常不是從法的基點出發,或是有些動搖或是默不作聲。我為甚麼會這樣呢?
這兩件事均源於我的自私。面對新學員,我的善心不夠,只管自顧自,而沒有能環顧四周,確保這是個正的環境,圓融著每一層次中的一切。面對很有主見的學員時,同樣是我的私心所致。我很在意我的名聲,這些有主見的學員會怎麼看我,這一執著令我不能夠從法的基點考慮問題,而是從保護自己的喜好和名聲為出發點。當挖到自己的這一執著時,我感到吃驚。我仍然堅持不懈地認真學法。
在參加這幾天的學法中,我不斷審視自己的私心,一個嶄新的空間展現在我的眼前。追根尋底,我看到了自己一言一行中隱藏的私心。例如,第二天當我走進我的工作間時,環視四周,我的工作間到處是大法資料,我把資料放在辦公室的人都可以看到的最顯眼處。我掛上大法活動的照片,我有一書架的大法資料,有大法的月曆,等等。我的桌子被埋在下面。那天早晨我站在那兒,盯著我的桌子,我問自己:「我為甚麼這樣刻意裝飾我的工作間?這樣做是百分之百地出於善念為了我的同事們嗎?是出於純淨的心想幫助他們得法嗎?」答案是「不全是。」當我仔細地審視了自己的心性,我發現自己擺放上這些東西時思想中摻雜著的常人的「自豪」感。就好像告訴辦公室的每個人「我因修煉法輪功感到自豪。」那天早晨,我看到了自己擺放大法資料時混在其中的常人的自豪感。那麼其根本執著是什麼呢?是自私。我的出發點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大法和他人了解大法。當我能夠從這個角度看問題時,我立即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把大法資料放到抽屜裡,留一小部份在外面,而且資料的擺放位置看上去親切自然。
一個星期六在去中領館的路上,我進了一家馬路對面的小店。在我付錢時,站在我旁邊的一個中國男士向收款員抱怨大法學員在街對面的示威,然後在一張桌子邊坐了下來。我看了看他,心想「這是個講清真相的機會……嗯,是對我的考驗。」因為將這件事情看做了對我的考驗,我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我試想著這樣那樣的辦法,我馬上陷入混亂之中。我感到窒息。我該怎樣跟他講真相呢?我應該說什麼?在我走出門時還在想著如何跟這個人講真相,然而卻落著什麼也沒說。一下子,我找到了顯而易見的答案:自私。我完全從自我的角度去看待整個事情,「對我的考驗」。而不是從法的角度出發,以純善的心完全為了這個人著想,希望他知道真相。當我想到這一點時,我的智慧被開啟了,我很容易地看清這件事,而且毫不拘束走過去和那個人攀談起來。用我的智慧以他喜聞樂見的方式與他探討。
很快,我常常可以看到自私的影子。我的思想中,行為中,考慮事情的角度中,我做的每一件事中,到處都是!就像是我以前從來沒可能意識到的微觀中的整個一個境界,瞬間展眼在了我的眼前。
在那之後,發生些很美好的事情……
大法溶於心
就在我越來越清楚地看到自私的各種表現之後的幾天裡,在我身上發生了根本的、巨大的變化。我感覺身體變輕,就好像是更微觀的自私和執著被暴露在陽光下,漸漸融化掉。每件事做起來都不費力,我所遇到的每件事都能得到善解。當我遇到問題或不喜歡的事情時,我的心裡不高興或是鎖起眉頭時,我修好的一面就會起主導作用,圓融地善解一切。
例如,我收到外州來的一位學員的電子郵件,我一直與這位學員相處不好。我們不斷地避免面對面,總是讓人感到尷尬。以前我總是迴避同她講話,但那天看她的電子郵件時,一種喜悅油然而生,我想到「你知道,我好久沒和她講話了。」我拿起電話,我們高興地交流了一個多小時,談各自的修煉體會,暢談各自的理解和遇到的問題。我們之間曾有的矛盾都那麼可笑,我們都沉浸在交流中。似乎所有的問題一掃而光。
又一次,我寫好了一篇文章準備發出去,但臨時決定讓另外一位學員先看看。以前我會猶豫著不想這麼做,擔心這位學員會因自己的執著而提出這樣那樣的意見,從而減慢了整個事情的進度。當這種想法剛一冒出來時,立即被我修好的一面捕捉到,「啊炳!我看到你了,自私。這裡已經沒有你呆的地方了!」我給這位學員打了電話,我們一起高高興興地又幹了半小時修改這兒修改那兒。我真的感到在我們助師正法時,我們是兩個在空中飛舞的神。
悟到了新的一層,又在這一層挖出了自私,真好!身體變輕了,亦豐富了我的智慧,去掉了跟隨我這麼久的問題,幫助我理解一切事皆得善解的法理,以及以善念對待所有的一切。甚至當我們發正念除惡時,也是出自於善。如今我堅信,所有事情都能用善來解決,所有的問題都能夠得到善解。
為甚麼尤其這段修煉道路如此有力地、大大地改變了我呢?我想有兩點。重要的是要找到根本執著而不是停留在問題表面。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說:
「宇宙空間本來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這種特性的,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地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可是在另一層次中,又變得不太好了,他們還呆不了,就繼續往下掉,最後就掉到人類這一層次中來了。」
我的理解是,自私是與我們最初的偏離或是沒修好的一面相關的。當我審視自己的私心時,我明白了這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在這件事情上有爭鬥心」或是「那件事上善心不夠」,而是真正地找到根本問題,問題的根本來源在於自私。這個從久遠年代起就在骨子裡的私心左右了我的心性,直到掉到常人這裡,自私似乎成了與生具來的,常常不被察覺。是師父的慈悲,也是努力學法的成果,隱藏在深處的自私被清除。在清除中,更高一層的慈悲與智慧盡顯無遺。
第二點就是看到整個一個面,而不僅僅是一個點。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
「大家知道,物質在微粒下有分子、原子、質子,最後往下追查下去,如果每一層你能夠看到這一層的面,而不是一個點,看到分子一層的面、原子一層的面、質子一層的面,原子核一層的面,你就看到了不同空間中存在的形式。任何物體包括人身體都是和宇宙空間的空間層次同時存在、相通的。我們現代物理學研究物質的微粒,只研究一個微粒,把它剖析、分裂,原子核分裂之後再研究它裂變之後的成分。如果有這樣的儀器能夠展開,看它這一個層次中,所有的原子成分或者是分子成分在這一層中整個的體現,要能夠看到這個景象,你就突破了這個空間,看到另外空間存在的真象了。」
我從師父講的這段法以及自己的修煉中體會到,執著心和其它的事一樣,並不是單獨存在的一個點。每一個點不過是一個境界或一個面的不同的表現。去掉執著心時,如果只是就事論事或注重表現現象,我常常不能夠暴露並根除執著。當我看到執著心存在的一個面時,我會暴露執著的全部,不同的表現出現時,我也能夠使自己辨認出同一根本執著。
當我審視自己的私心,不是簡簡單單地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譽和得失而自私,或是貪圖安逸,或任何基礎中的一個「點」。而是一個面,不同時間不同程度上滲逶於微觀上的我,交織在我的思想中,言行中。暴露了自私的一個面,而不是簡單的一個點,我發現,《轉法輪》自然流露於心中,大法的壯麗在眼前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