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西人大法弟子的交流-近期師父對我的點化 (三)



【正見網2015年11月06日】

第六部分,正法過後被遺忘的人

一次在打坐中,我看到我的一個護法神告訴我跟著他下到一個比較低層的空間。我看到這是在法正人間以後的未來,那些生命被清除到一個燒焦了的荒涼的地方。那裡的天空沒有太陽和月亮,空氣和天空呈現一種深色的紅,煙塵和灰燼充斥著我看到的地方。有好幾千的生命分散在周圍,我覺得他們都死了,但是當我走近看,我意識到幾乎所有人都勉強還有一絲生氣。

那些被留在這個地方的生命都是有殘疾和缺手斷腳的,有一些有一個大的手臂、或是很小的四肢、或是一個大腦袋,然後大部分的皮膚也燒沒了或是磨破了。沒有人可以動彈多少,當他們努力想爬行的時候比蝸牛還慢。所有生命都在發出一種由於身體的劇痛和心裡的絕望的呻吟,這種聲音甚至能把魔鬼嚇跑。所有這些生命都想快點死掉,但同時又驚恐之極,因為他們每個人都知道死了之後等著他們的比他們現在經歷的還要糟的多。

我問我的護法神還有沒有時間可以救他們。他說,“只要師父正法還沒有來到,什麼都不遲;但是,總有一些是沒法救的了。”

我又看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心情沉重,我問我們能否離開這荒涼被拋棄的地方。護法神就把我帶回來了,我意識到現在情況的危急。

第七部分,我們真的在助師正法嗎?

最近一次在發正念的時候,我經歷了一個場景讓我的心情變得非常沉重。

我看到我們的師父非常高大,正在關注著遠方的什麼東西,同時有一種黑色的東西環繞著他還落在他的身體上。師父看也不看完全不在意,把這黑東西像灰塵一樣撣去。但是,看到這些東西想落在他身上就像火山爆發之後的灰落在地上,讓我心裡很痛。當這個景象展開更多的時候,我意識到黑東西就是從弟子身上來的,而來處就是我們的人心執著。

看到這我覺得很傷心,然後意識到師父的注意力集中在哪裡。師父看起來面容擔憂,不是因為那些降下來的黑色物質,而是因為弟子正念不足,或者落入了常人的思維當中。

我看到在媒體中,一些學員互相之間爭吵,其他一些人仍然有非常深的執著心,讓我們不能向前整體推進,這些執著心讓我們救度眾生的努力效果緩慢,同時又把我們的負面想法推給師父。

我開始對所有事情都看得比較清楚了,就是說,如果我們都能退後一步,把每個人都看成我們自己,我們就立刻可以停止爭吵、感到羞愧、並且想在一起工作。我們就會看到時間是多麼的珍貴,我們又等待了多少年、多少世,才能和師父在一起。

師父在2003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講到,“一旦圓滿回去之後啊,你們要再想見都是幾乎不可能的了,所以你們要珍惜你們的這段緣份。而且你們這些緣份都是互相交叉式的、每生每世結過不同的緣,很不容易呀。所以在做事上協調好,每個大法弟子的事都是大家的事。每個人都不要因為小小的一點事情就互相產生很大的隔閡,這都不行,要珍惜。而且在做大法的事上要配合,要配合的好一些。”

之後當我看到其他學員經歷困難、或者我看到一個執著心很強烈的表現出來的時候,我就靜靜的在腦海中發正念而不是去批評他們或者是因為他們生氣。

我們要想在一起工作就必須把我們情緒、觀念和執著心放在一邊,多去想我們要什麼、事情應該怎樣做、把時間更多的用在考慮如何更有成效的一起工作。我想如果我們所有大家都可以這樣做,我們就會有巨大的突破、救度更多的眾生、真正在助師正法。

第八部分,夢中在師父的幫助下贏了賽跑

最近我做了一個夢,我去一場有全國最佳賽跑選手參加的攝像比賽。有一個學員也在經過長期的訓練之後參加這場比賽。我攝影的時候比較關注他,然後他問我是不是也想比賽。我看著他笑了起來,我跟他說我根本體力不行也太老了,沒法跟國內最佳選手比賽。他不斷堅持著讓我參加,並且告訴我只要高興就別太當回事。

非常不情願的,我答應了,也和其他人一起站在了起跑線上。我搖了搖頭笑了,對自己說,好吧,“我肯定是跑最後一名,只要能跑完我就高興。”

發令槍打響了,我開始跑。我非常驚訝的發現我並沒有比其他人拉開很大距離。我不停地笑著想著這一切都是多麼的瘋狂啊,我突然感到一陣強風在我身後讓我跑得更快了。 沒多久我超過了所有人,無法相信我還一直在跑呢。然後我又跑過了那個跑在前面的同修,他看著我滿臉的不可思議。我就接著跑,感到有些累了,但我已經看到終點在跨過另一座山那一邊不遠的地方。由於疲憊,我想要放慢一些速度,但是知道師父和我在一起在鼓勵我,所以我決定再跑稍稍快一點點。然後,我還沒來得及意識到呢,我已經成為第一個跑過終點的選手。我氣喘吁吁的累的不行,無法相信這一切。其他的選手開始祝賀我,問我是誰呀從哪裡來。我開始跟他們聊天,然後看到參加比賽的那個同修看著我充滿疑慮。我走向他,他說,“我搞不懂啊,我訓練了整整一年準備比賽,原以為會贏了。我只是讓你來比賽開心,但你卻跑了第一!”我說,“師父幫我了,給我跑的更遠更久的能力。”然後他說,“那為什麼師父不幫我呢,我也是他的弟子啊,我不懂他為什麼幫你不幫我。我應該贏的呀,這太奇怪了。”

這使我想到,也許師父讓我贏,是因為我沒有要贏的執著心,而且這樣做也帶出了他的執著心。但我沒有向他說明這些的心態。因為我覺得即便我指出來他也不一定聽得進去,於是我就走開了,讓他自己在那裡不得其解。很多著名的選手走過向我微笑,並告訴我我跑得多好。我沒有往心裡去只是感到非常餓啊,我告訴太太,我需要吃點東西因為還要回來領獎牌。我止不住的笑,我想這多奇怪喔,我將要被拍照了,而我原本是來這裡給冠軍拍照的。

總的來講,我對這個夢的理解就是當我們把人心去除掉,好像“我已經太老學不會了”,或者是“我的技巧不夠好”,或者是“我是最好的,理應得到這個那個”。當我們完全放棄我們所求,對師父和法充滿信心,任何事情都是可能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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