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12月05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我在二零一一年得法,至今修煉四年多,歷經了求學、就業、成家等過程。大法讓我走出人生的低谷,給了我智慧,指引我一條能夠回升的路。以下總結一些心得與同修分享:
一、得法歷程與初期考驗
從小我就常思考人為什麼活著,十歲時就覺的做人很苦,想著如果可以,我不要再輪迴了,我想找尋生命的意義。大學一年級參加社團博覽會時,聽到大法的介紹非常認同,但當時我想:“等我老一點再來煉吧。”沒有意識到這就是我在尋找的生命的答案,在大學四年歷經了各種酸甜苦辣,即使同學、教授、學長、學姐輪番的和我洪法,還是走不進來。
修煉前我對男女之情很執著,無知中造了很多業,一次次的付出與心碎,苦苦的追求又追尋不到,精神上痛苦的折磨,負面的情緒淹沒我的思想,直到某一天,突然心裡出現一個聲音:“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要重新做人。”當我發出這一念時,突然就想起了法輪大法,想起我認識的大法弟子,每一位都是那麼的祥和快樂。我想要回歸內心的平靜,這才是真正的幸福,於是我開始學法煉功,終於明白了生命的意義就是修煉。
得法後半年,有一天眼睛很痛,淚流不止,後來就被送到醫院,醫生說是很嚴重的細菌感染,必須立即住院,很可能會失明,請我和家人做好心理準備。到了隔天醒來,睜開眼只看見白色、閉上眼是黑色,看不到任何物體,還要接受很刺痛的藥水治療。當時我幾乎要崩潰了,內心隱約知道應該相信大法,但現況卻和醫生說的一樣黑暗,對我來說,應該相信科學還是大法,是一個很大的考驗,身心都十分煎熬。同修們很快的來看我,一位同修握著我的手很肯定的說:“你一定會好起來的,你會看到我的樣子。”同修的正念讓我的內心一下子光明了起來,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時候,只有大法弟子能有如此堅強的信念能說出這樣的話。同修給我煉功音樂和講法錄音,讓我可以聽法和煉功,並且每天輪流念各地講法給我聽。隨著學法我的認識漸漸提升,我知道這都是自己要承受的業力,師父已經為我們消去很多。
師父在《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中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我相信這是好事,因為,原本我的課業繁忙,雖然得了法卻沒有時間學法,也不知道怎麼修煉,不知道大組學法交流的重要。在學業暫停的期間能夠有大量學法的機會,修煉提升,這就是最大的好事。
出院後視力仍然很模糊,但我還是可以參與許多證實法的項目,我到香港講真相、參加仙女隊、校園洪法等。大約八個月後,視力逐漸恢復到可以看見課本上的字了,可以重回課堂上課了。
但此時的我不想念書,認為學位不重要,我想放棄世間的一切專心修煉。不過隱約感覺到師父點化我必須要完成學業,畢竟我們這個法門的要求是“不進寺院不入山 上學耕種上下班”(《洪吟三》〈修煉形式〉),每當看到上學兩個字我就感覺被敲醒一次。後來我發現,不想面對的背後,隱藏的是對時間的執著,認為快結束了,所以不想花時間念書;另外是擔心自己在課業上落後,無法和同學相比,是一顆爭鬥的心。找到這些心後,我明白念書不再是為了自己的成就,而是為了做到法的要求,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社會修煉。
二、男女之情與婚姻考驗
到二十五歲之後親友常想介紹對像給我,爸爸也擔心我煉了法輪功就不結婚了。《轉法輪法解》〈廣州講法答疑〉中說:“咱們舉個例子說,你不結婚,你父母要為你很操心,他不理解你,別人也不理解你。符合常人這個狀態,對我們的修煉還是有好處的。”經過學法,我靜心思考自己的路,我想我應該要結婚才好,後來就出現了奇妙的安排,對像也是一位同修。
選擇對像的過程讓我了解到:放下自我才能成就整體。原本我很驕傲,看不上任何人,但是我想起了師父《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的法:“人的執著,干擾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觀念,都是必須去除的。”當我看重自己獲得什麼時,這是站在為私的基點,若以大法為考量,兩人有志一同,一起證實法,才是我們的使命,這就是最好的對像,於是就決定一起走這條路。
後來我才慢慢了解,結婚與不結婚都可以修煉的道理。雖然在常人中認為有對像是件好事,但在修煉中,魔難並不會因此變小,可能會更加尖銳。原本我以為自己修得還不錯,但自從交了男朋友之後,所有不好的心都浮現到最表面了,愛面子的心、色慾心、妒嫉心、怨恨心,還有許多數不清的執著心。當需要陪伴與照顧時,對方忙於大法的項目總是抽不出時間,因此我對項目產生了怨恨與妒嫉,其中在神韻推廣上花了大量的時間,我開始對神韻產生妒嫉,對一起參與神韻推廣的同修們都妒嫉,我覺得他們搶走了我的東西,我也怨恨對方不把時間花在我身上,第一次可以體會不修煉的家人的心情。看著常人朋友情侶們可以遊山玩水,我只能在每天繁忙的項目中爭取一點點見面的機會,那陣子我覺的修煉很苦,覺的救眾生是很沉重的負擔,也常生氣,在學法點也不願意和同修交流,漸漸淡忘了修煉的初衷。
隨著學法我才意識到,我太看重眼前的幸福,忘了修煉最基本吃苦消業的理。《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中說:“其實人類社會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難、有痛苦是在為人還業,從而有幸福的未來。”根本的執著沒有放下,到了關鍵的考驗時甚至走向了反面,把神韻和大法弟子視為敵人。我告訴自己,那些念頭都不是自己,我不應該是這個樣子,我要同化大法。並且我也認識到,同修即使是親人,也是大法的一個粒子,不是屬於任何一個人的,我們都是為大法而存在。透過學法,排斥負面的思想,心態逐漸轉變了,後來我也投入了神韻推廣的行列。
我們認為雙方都在適婚年齡了,想要儘快結婚,也是對彼此的尊重。但是我的家人沒有修煉,不願意讓我們這麼快就結婚。師父在《美國東部法會講法》中說:“咱們換句話講,在中國過去人結婚要天地承認的,所以叫拜天地;要得到父母承認的,要拜父母。”為了讓父母能承認,我們開始努力花時間與家人相處,去除我行我素的個性,試著體會父母的心情。有時因為小事放鬆了,而被嚴厲的批評反對,遭受多次挫折。我常想,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修大法,怎麼會願意承受這樣的打擊。是因為明白修煉要做到無漏,才如此堅持著。兩年來我們都改變了很多,最終才獲得家人的認可。
三、在項目與協調中修煉
仙女隊是我參與的第一個項目,除了把大法的美好帶給眾生,也讓我了解什麼是女性應有的打扮與儀態,呈現美麗是為了展現大法的美好,也歸正人類的道德。後來我搬到一個新的地區,發現這邊沒有仙女隊,有一股熱心想要促成,因此就成為了當地的仙女隊負責人。
這是我第一次擔任項目負責人,要和活動窗口接洽、要鼓勵同修報名、也要和許多同修交流,還會遇到很多無法預期的狀況。有一次因為連續兩天都需要仙女,到活動當天才發現忽略了衣服需要換洗的問題,沒有準備足夠數量,也就是說第一天活動結束後必須趕快清洗晾乾才能讓第二天的仙女們穿。而仙女服質料特殊必須用手洗,不能用洗衣機洗,情況緊急也找不到其他人幫忙,只好自己拿起來一件一件的用手洗,才知道原來當協調人這麼辛苦,看的到和看不到的地方都要默默承擔。想到過去總是忽視別人的付出,不禁感到愧疚。協調人需要處理活動事前與事後大大小小的人事物,還要面對同修不同的意見、要顧及同修的各種需求,需要很大的善心與包容。
有一次洪法活動,便當份量太大,仙女吃不完,很浪費,同修反映說不用訂了,下一次我就讓大家餐點自理,結果就有仙女餓到昏倒了。有的仙女熱心參與但是儀態不佳,有的仙女條件非常適合但總是很少出來,有的仙女會想指定自己要的服裝造型,不同人都有不同狀況,需要耐心交流。有時真的很想和仙女們說:“今天是因為大法才讓我們有機會成為美麗的仙女,怎麼還有那麼多想法啊!”不過當我念頭閃過後,發現這其實也是我存在的問題,常被人家三催四請才來參與項目,不是自己積極主動配合。
我也是因為修煉大法才有機會協調幫助同修、才有機會看到這些問題、才有機會提高,我也不應該有那麼多想法。如果我溝通的語氣不善,仙女們的表情也會不好。在仙女隊中我實際感受到,外表的美雖然很重要,但是修煉狀態與救人的心才是關鍵,一顆純淨的心在證實法時真的就像仙女一樣,能夠啟迪眾生的善念,眾生也會發自內心的對我們笑,那樣的美是世上的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後來有同修找我參加天國樂團,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加入,但是同修評估我條件適合,因此我就半推半就的試試看,但總感覺不是那麼有熱情。後來,我找到自己不想參與的原因,是因為在天國樂團中我只是幾百人其中的一個小粒子而已,而如果是當仙女就很容易被看的見;想要獲得別人的注意,是求名的心。另外,在天國樂團中學練樂器的時間很長,每周練習,可能還要好幾個月才能有第一次的上場機會。有時會想,如果把這些時間拿去學法或其他項目是不是更有效益呢?深挖內心,發現我的急躁心、急於求成的心很重。喜歡很多事都做一點,看起來好像做了很多項目,但是都沒有認真去做,只做了表面。
除此之外,我還發現自己並不相信音樂可以救人。由於從小在考試為導向的教育環境中長大,因此形成了“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觀念。所以總覺的講真相應該是要用文字語言、講道理的方式才能改變眾生。雖然我在認識上有所不足,但師父仍然一直鼓勵我,在天國樂團團練時與遊行前,共兩次親眼看到了優曇婆羅花,我想這是師父在點悟我,這是一條正確的路。
不久前在練習《助師正法在龍泉》這首曲子時,指揮同修說:“想像一個中國式的亭台樓閣、雲霧飄渺的畫面。”配合著音樂在我腦中立刻浮現了這樣的場景,感受到這首歌所描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突然發現我打的鼓聲像是對應著在伐木的人群,又像是象徵著時間滴答滴答的前進。我們演奏的每一首曲子背後都有深刻的意涵,我悟到我們的音樂可以直接和眾生的內心接觸,所以人們的思想才會一下子都被清理了,這是語言文字無法達到的功能。這是我在現階段體會到用音樂證實法的意義。
以上一點心得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一五年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