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光普照我全家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09月07日】

我今年五十三歲,在政府機關工作,2003年得法修煉。

我從小就什麼事兒都不吃虧,爭鬥心很強,由於第一次考學失利,二十歲就患上了神經衰弱症,經常失眠做惡夢,白天無精打采。五味子、刺五加、谷維素……所有治神經衰弱的藥吃了個遍,也只是暫時緩解。又患上了結腸炎、風濕、痔瘡等病,長期吃藥不斷。我從一個偏僻的農村通過考學進入城市,有了令人羨慕的工作家庭,但總是不滿足,遇事愛計較,感覺天總是灰濛濛的,辦事效率低,還丟三落四的,去洗澡回來不是落下毛巾就是落下洗頭液,別人笑話我洗一次澡要去好幾次浴池。二零零二年評職稱,要計算機考試,別人都去參加培訓,我什麼都記不住,只能放棄職稱不評了。別人考駕照,我更是可望不可及,那感覺真是苦不堪言。

八、九十年代,中國出現了氣功熱,很多功法都把自己吹得神乎其神,什麼功能、什麼發氣、什麼一把抓……我買磁帶、買書,跟著所謂的帶功大師練功,結果練得身體越來越差(後來才知道練了偽氣功),期間也聽說過法輪功,心想,也許和那些差不多,都那個樣子吧!那就試試體育鍛鍊,我穿上運動服運動鞋晨練跑步,也沒什麼效果。

九九年七月下旬的一天晚上,電視、廣播裡出現了大量攻擊法輪功的內容,什麼黨員團員公職人員要帶頭不煉……我一下子開始警覺,根據我的經驗,共產黨經常把白的說成黑的,好的說成壞的。我和朋友說:“既然這麼多人煉,一定有他們的道理,一個人傻兩個人傻,難道那麼多人都傻,有機會我要了解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

二零零三年春天,一位大法弟子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她講了中共對大法的污衊,講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講了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我在閱讀了幾頁《轉法輪》的晚上,睡了多年來第一個安穩覺,並夢到了桃花盛開的美好場景。

由於覺得自己有文化很聰明,又練過幾種氣功知道的比較多,看《轉法輪》文字的表面上也不華麗,所以儘管看了書,但當時對法輪功還是抱著懷疑態度,當時我還追求功能,心想我要是天目開了我就信了。這樣偶爾看看書煉煉動作,祛病效果不太明顯。又懷疑明慧網上介紹誰誰煉幾天重病就好了是瞎吹的。好在我又接觸了幾位煉法輪功的老弟子,他們告訴我要堅信大法,多學法煉功守心性,我開始認認真真的讀《轉法輪》,還學了師父的後期講法。終於,我對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有所領悟,知道了怎樣去修煉。

日常生活和工作中我按“真、善、忍”的標準約束自己,遇到矛盾找自己的不足。不知不覺中,我所有的病都消失了,每天心清氣爽,感到天那麼藍,看到了周圍人的笑臉,我做事有了信心,記憶力增強。二零零四年,我順利地通過了計算機考試,評上了工程師。二零零九年我考取了駕駛證,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事都順利的做到了,大法的力量太神奇了。

妻子受邪黨的毒害,怕影響我們及孩子的學習工作,一直反對我修煉,藏我的大法書,找我單位領導讓我放棄修煉。妻子還被邪黨洗腦班抽調去給大法弟子做幫教洗腦。從洗腦班回來還拿著光碟企圖給我洗腦。

二零零六年,妻子被診斷出肝硬化。聽到這個消息,我猶如五雷轟頂當時就嚇哭了。我的父親、岳母分別在六十多歲時被肝硬化奪去了生命,我深知這個病魔的“厲害”,我和一位護士朋友說“她能不能和我一起把孩子撫養到上大學啊?”孩子當時上高一,按她當時的病況,不學大法的話,能堅持三年我都知足啊。

我清楚地知道常人的治療手段對這個病魔是無能為力的,我和另一位同修耐心的給她講大法的美好,給她看大法書,慢慢的她接受了,開始和我一起學法煉功,隨即身體狀況明顯好轉,最後把所有的藥都扔了,十年來好好的再沒用過一粒藥,和同修們一起穩穩地走在修煉和證實法的路上。二〇一五年十月,妻子和當年在洗腦班被她洗腦的大法弟子在同一個學法小組相遇,昔日的“幫教”,今日的同修,此番再見,真是對邪黨所謂洗腦轉化大法弟子是個極大的諷刺。

兒子也曾一度反對我修煉,為了讓他了解大法,我悄悄地把《轉法輪》放到他書房的書架上。

兒子上高中考入全校的重點班,面對全班優秀生的競爭,他出現了煩躁情緒,提出在重點班壓力太大不想在這個班呆了。又過了幾天,我發現他的情緒穩定了,學習成績突飛猛進。後來他告訴我們,他學習煩躁時,就翻閱了我放他書架上的《轉法輪》,為大法的法理折服,就經常閱讀《轉法輪》,用大法中要求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學習不再煩躁,大法給了他智慧。二〇〇八年,兒子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名牌大學。兒子的表弟學習成績不太好,他舅媽讓他介紹學習方法,他說:“我也沒啥好方法,就是讓他也看《轉法輪》吧。”

回想我們一家的修煉過程,大法的美好,我真的是無法用語言表達,這種體會只有走進來後才能深切感受。下筆成文,只想告訴世人:法輪功是對社會對人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不要聽信邪黨對法輪功抹黑的謊言,了解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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