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學員的修煉體會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10月13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個現年八十以上,僅有七個月經驗的新學員。 我的一生非常坎坷, 也非常幸運。 每遇困難, 必有貴人出手相助, 而獲得解脫。 當1937年12月裡日軍占領南京的時候, 我跟母親兩個人已經在九月裡, 順著長江走上了向漢口方向的逃亡之路。 因此很幸運, 沒有做成南京大屠殺的犧牲品。 記得路經安徽蕪湖那個人生地不熟地方的時候, 母子兩人已經身無分文, 幸虧母親帶我去了靠江邊一個廟裡的觀音菩薩座像前做了一些禱告, 結果很神奇的在出廟後不久就遇到熟人相救,從此以後, 兩人都變成了觀音菩薩的信徒。 1949年內戰尾期時去了台灣。 1952年來美國上大學。 1963來到麻州大學達特麼斯分校任教。 直到2000年退休。

說也慚愧, 在自己一生的前八十有餘年裡, 我都生活在迷中。 直到去年十一月中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跟法輪功結下了緣。 當時我在一年半以前已經被診斷為一個末期前例腺癌症的患者,而癌細胞也已經擴散到骨頭裡去導致骨頭痛。 正常人在血液檢查裡的PSA指標應該在0到4之間,我的PSA指標是468,經過西醫用藥治療後,降到0.3,所以我並沒有把這個病掛在心上。 在此之前,自己對法輪功去病健身的功效一點也不知曉。

我記得第一次由同修給我介紹修煉的好處, 《轉法輪》,及五套功法的那天是2015年11月21日, 一個星期六。 四天以後檢查血液時,發現這次的PSA 指標從上次的0.2上升到1.4, 表示有藥效漸漸失控。 癌症有意復回。醫生叫我馬上停止所用的口服之藥。 此後過了兩個月到今年一月二十九日又繼續上升到3.7, 醫生準備等到指標上升到十的左右時, 給我換一套治療藥方來延長生命。 雖然當時在過去一兩個月的期間我已經開始自己的修煉生涯在家自修,入讀《轉法輪》跟煉五套功法。 可是不是太精進。 在得知自己PSA 指標回升到3.7的第二天,一月三十日,可以說是我的得法之日。那天我應邀去Worcester 的煉功點與同修們一齊去讀法煉功。 這是我第一次有機會領教到煉功點能量場的神奇。 在回家的路上先急著要找廁所去小便, 沒回到家裡又急著要找廁所去拉肚子,搞得狼狽不堪。 晚上九點在電視機上看錄像模仿師父煉功動作時有一陣子忽然感覺像被插電一樣有相當熱的熱量(高能量物質?)入注兩個小腿一段時間。 非常奇異。 過去在冷的冬天夜裡我有時會腳被凍得抽筋而驚醒, 為了避免影響睡眠, 我經常在冬天放一個裝熱水的塑膠袋在被子裡來解決這個問題。 奇怪的是自從那夜有了這個神奇經驗之後, 我從此再也沒有需要冬天在被子裡放塑料熱水袋了。 第二次回到煉功點的時候,同修們都為我高興。告訴我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裡面談起過學員找廁所的事情。 覺得我已經被師父收為弟子, 因為他的法身已經開始幫我淨化身體了。

總結上面所說, 在沒有得法以前, 我的前例腺癌症已逐漸出現復發的現象。 我的PSA 指標從0.2上升到3.7。 自從得法大約一個月以後再去檢查血液的時候, 發現這次的PSA結果沒有繼續上升, 反而下降到 0.6。 之後又被檢查了三次: 四月,六月,跟八月的結果分別是 小於0.1, 0.1,與小於0.1。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平衡狀態。 就在今年六月初, 有同修告訴我在瑞士諾華製藥公司的一些研究員曾在芝加哥舉行的美國臨床腫瘤學會年會裡發表了一篇有關中國癌症晚期病人因煉法輪功而改善健康的論文。 看來我的經歷也許可以為她們的結論增加一個案例。

與癌症差不多同時來而跟癌症沒有關係的另外一個毛病是站立不穩,走路搖擺不定。 因為如此,讓我感受到同修們的慈悲心與善良。 每次開車去Worcester煉功點會發現比我先到的同修會自動停車於比較離煉功點遠一點的地方,而留下離煉功點比較近的空地給我去停車。 進出煉功點時同修們也都會殷勤招呼攙扶,幫我拿較重的東西。給我這個新學員起了一個非常美好的示範作用。 我想借今天這個機會向他們致謝。

得法不久就聽說今年五月中的全球大法弟子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的盛會將在紐約市舉行。對一個新學員來說, 參加此一盛會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好機會。 雖然在三月裡已經報名參加。 可是一直有點猶豫不決,因為在煉功點有時候會在第四套功法彎腰下蹲後直腰上來時沒站穩而闖倒在身後的掛衣架。 所以每次在煉功之前主持人會在我身後拿一個椅子放在掛衣架的前面, 教我要跌的話跌坐到椅子上去。 另外盤腿也有問題。 開始的時候我僅是坐在椅子上煉煉第五套功法的手勢而已, 那時自己經文讀得很少。覺得自己跟同修們交流的條件也欠佳。 雖然很想去紐約去聽聽師父講法, 又怕自己的各種缺點會為Worcester 煉功點或麻州團體大夥出醜。 心裡反覆矛盾不少。 經過考慮再三, 終於在四月初通知會長不去紐約了。 四月九日是星期六。 那天, 我進煉功點的時候在師父法像前放了一個條子說明我退出紐約之行的原因, 希望他能原諒我的苦衷。 沒想到煉功完畢以後, 一位同修特地找我跟我講: “你今天不是小有進步, 而是大有進步!”, 這些話給了我巨大的鼓勵, 消除掉了一大塊我的自卑心, 又把我去紐約的願望燃燒了起來。 回家後跟會長聯絡了才知道還有三天才是截止報名的日期, 我還可以及時收回我不去紐約的意思。 就這樣, 我終於能順利的按照自己原來的希望,得機去了紐約完此一願。

那次紐約之行, 善意的負責人特地安排了一輛可以載輪椅的車子帶我去紐約, 同時也安排了人力在我走不動路的時候為我推輪椅。 可是在成行之前臨時的一些改變, 也許是師父法身暗中的安排吧, 導致了那個輪椅沒被帶走。 所以我在紐約的那幾天的行動裡好多都是靠自己的兩條腿和一跟拐杖在街上, 在地鐵裡上樓下摟, 走走停停, 受盡了折騰。 這個經驗使我充分領會到師尊所說的:“你欠的債, 得你自己還” 的道理, 也讓我了解到這道理對消業的有效。 從紐約回來以後我發現我的走路有進步, 慢慢的可以不需要拐杖的幫助。 煉功時的沉穩度也大有進步。 在這裡我要趁此機會向那幾位帶我這個走路大有問題的人在紐約地鐵裡共甘苦同修們的自我犧牲精神, 善意, 和耐心表示衷心的感謝。

作為一個新學員, 一個學法不深的學員, 我在修煉心性時的一大弱點是在第一時間內的反應沒有能夠及時反映出自己是個修煉人。 雖然有時很快可以感到自己做了常人的錯誤, 可是要想馬上糾正過來, 在很多情況下都已經太晚了。 得靠師父慈悲, 下次再改。 這個暑假裡發生了一個半途可改的情況來跟大家分享一下。 有一次, 我在抱一個很大而很重的西瓜進屋的時候散了腰, 使得我左邊身體微痛, 身體弄成一個彎腰低頭相當僵的狀態。 當夜睡覺非常困難。 後來以為是骨頭錯了位, 請人幫忙把骨頭正位,這是第一錯。 結果骨痛反而增加, 而且轉移到背後的中間和右邊去了。 在仍然不悟的情況下又犯了另一個常人錯。 在痛處貼了一塊止痛膏藥。 過了一陣子在讀法時看到不久前一位好心同修特地寄來師父在1997年《紐約法會講法》經文。其中有一段有關病業假象跟消業的一些講法,師父說: ”… 所以我們修煉人一旦身體出現哪個地方不舒服的時候,我告訴過大家,它不是病。可是常人認為的這個病的狀態,在和修煉人的身體中消業時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是一樣的,常人很難區別,所以修煉就講了一個悟。它要是不一樣了那誰都修煉了,沒有悟了。他這個身體儘是美妙的事,哪怕出點難受的事都是象神仙一樣的表現,那你說誰還不修啊,大家都修了,可是那也不算了,也不算修了,也不能讓他這樣修了,沒有悟了嘛。所以修煉必然是在這個真真假假當中考驗你,看你怎麼去針對這個問題。” 這才使我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 馬上把膏藥從身上拿掉, 沒有再放。 結果繼續再忍了三天的痛就再也沒事了。 大概這個業算是被我及時悟到而消掉了吧。 不管怎樣, 這個經驗可以作為以後的前鑒。

最後想提的是五月裡參加紐約法會之行讓我深深地體會到師父對時間的迫切感和他對學員們要勇猛精進學法的期待。 也感受到老學員們對多次發正念的熱心,認真,與努力。 另外從一位南卡羅來納同修的發言裡領會到他想創造的另一種講真相的方式。覺得有機會時值得自己效仿。 慚愧的是,作為一個新學員, 這三方面都是我今後需要多多努力加油的三大方向。 但望諸位同修們以後能夠多多予以指教並鼓勵!

感謝師尊!
謝謝各位同修!

(波士頓法會交流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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