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文摘 第021期 講真相專輯(八)



【正見網2002年04月22日】

  • 從「天安門自焚案」說起

  • 新聞評述:沙塵暴與惡行

  • 時事述評:「焦點謊談」無法掩蓋王博一家昔日從大法中受益的事實

  • 央視「焦點謊談」展出被江澤民集團扭曲的靈魂

  • 剖析中央電視台「董立殺妻傷女案」的焦點謊談


  • 從「天安門自焚案」說起


    華風

    一年前由江澤民集團一手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在海內外已廣為揭露之後,最近又被官方媒體大加炒作,其目的無非是要人相信自焚者為法輪功學員,藉此證明鎮壓有理。其實,無論以怎樣的口實,無論怎樣說法輪功致使「自殺弒親」、「失去理性」、「社會動盪」等等,都掩蓋不了鎮壓的真正原因,即江澤民對一己權位喪失的恐懼。

    法輪功學員人數之多,影響之廣,信念之堅,已成為獨裁極權者的最大心患。可以說,江氏對個人權勢的極度渴望和膨脹,已使其在法輪功問題上自斷後路,從狂抓濫捕、媒體封鎖到「殺無赦」,一條黑道走到底。但這以權謀私、踐踏法紀的骯髒卑劣,是靠製造一些「慘案」、「血案」所能遮掩得住的嗎?不幸的是,在歷史已進入「地球村」的今天,在民主政治已蔚然成風的二十一世紀,中國這片土地上竟還能「竊國者侯」。

    有必要說及的是,令江澤民如此懼怕的法輪功,果真有什麼涉政的企圖嗎?只要回顧一下法輪功自92年傳播以來,法輪功學員的群體實踐即不難看出,法輪功只屬於個人信仰上的個人心靈的更新、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要求的自我約束,非關整個社會形態和任何政治問題的解決。但個人道德的提高客觀上促進著社會道德,是建立一個幸福社會及國家穩定的根本保障。本來,這是治國者應為之欣慰的。

    還有必要說及的是,擁有如此之多信眾的法輪功,果真是叫人為了所謂「升天」拋棄社會人生嗎?其實,法輪功對人的一個極大吸引之處恰恰在於直面人生,在現實生活中幫助人深刻地理解道德的力量,生命的價值,信仰的意義,在強身健體的同時克服人性的弱點,使人在物慾橫流、世道衰敗之際,滿懷信心地步入社會,堂堂正正地做一個好人,從而獲得嶄新的人生。法輪功學員在各個階層、各種文化領域、社會崗位中的積極作用和展現的風采,極大的促進了社會的繁榮穩定。本來,這是治民者應為之自豪的。

    不可理喻的是,江澤民竟動用了整部國家機器對付這些與世無爭、求善求真、手無寸鐵的人,以「全黨共討之全國共誅之」的新一輪政治運動,使暴力恐怖、血淚呻吟遍及神州,一手斷送了國家富強、民族興盛的大好時機。如果一個社會的不公成為了事實,必定會引發對不公的抗議。承受著無辜迫害的數以千百萬計的民眾,對哪一個政權都可能構成摧毀性的力量,然而時至今日,人們看到的法輪功仍是以一貫的和平理性,以堅持與政府溝通的形式訴求問題的公正解決。可悲的是,在江澤民集團的國家恐怖主義行為中,法輪功學員竟被剝奪了一切基本人權,身家性命已如草芥。本質上扼殺民意良知,口頭上高喊「以德治國」者,其理其言豈不是曠世之歪理邪說?

    在國際社會的一致譴責下,為了掩蓋血淋淋的迫害事實,粉飾公安為「和風細雨」,美化勞教所是「文明學校」已嫌不足,於是又有了「天安門自焚者」的「現身說法」及邀西方媒體來訪,竭力要向世人表明鎮壓正確。然而在獨夫當道,萬馬齊喑,真言噤聲,假話盈耳的情境中,人們除了看到被扭曲了的靈魂之外,又能期待看到什麼樣的真實?確實,天安門自焚者也是受害者,但正如聯合國教育發展組織聲明所說:「我們在調查中發現,死亡事件全部發生在中國當局的手中;家庭破壞是因為家庭成員們被該政權殺害所致;人們身心崩潰,不是因為修煉法輪功,而是極端殘暴的酷刑、精神病院裡的摧殘、勞改營的奴役、以及其他類似的迫害。……中共當局並企圖以今年一月二十三日天安門廣場上的自焚事件為證據來誣陷法輪功。然而我們得到一份自焚事件的錄像分析卻表明,整個事件是由政府一手導演的。」

    在這場政治鎮壓中的所有協從者、被利用者或旁觀者,及至社會精英、知識精英和有識之士,面對江澤民的邪惡鎮壓,還能否樹起對己負責的個人良知,對人負責的社會良知,不能不是國家前途、個人命運的關鍵。歷史已經證明,即便是弱勢群體,道義在身也將壯大,哪怕是權勢集團,失去人心也不會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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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聞評述:沙塵暴與惡行


    白樺 丹陽

    中國北方大部分地區從3月18日傍晚到21日,自西向東經歷了20世紀90年代以來最強的一次沙塵天氣過程。

    有關專家說,這次沙塵天氣影響範圍很廣,我國長江以北幾乎所有的地區都不同程度遭受了沙塵天氣的影響;在新疆西部和北部、內蒙古大部、甘肅中部、陝西北部、寧夏、河北北部、京津地區和東北南部等地出現了強沙塵暴天氣;其中,甘肅鼎新、金昌等地還出現了罕見的特強沙塵暴天氣。專家認為,無論從影響範圍,還是強度上講,這次沙塵天氣過程都是上世紀90年代以來最強的。席捲140萬平方公裡,影響人口達1.3億。

    在中國,自九十年代末沙塵暴從陌生的天氣現象變成目前每天天氣預報中經常聽到的名詞。也因此而出現了許多不同的解釋和說法,甚至一些解釋和說法是互相矛盾的。與此同時,我們注意到這和中國大陸當權者鎮壓法輪大法的邪惡運動有著因果上的順序關係,並且這種關係表現得十分清晰、明確,這昭示著這裡面極有可能存在著我們一直都不知道的規律。

    據資料顯示,自50~90年代(截止於1999年),我國北方沙塵暴頻數呈波動減少之勢。80年代的頻數略有減少,90年代減少更加明顯,特別是民勤及和田地區。

    但1999年,特別是2000年沙塵暴頻數又急劇增加,發生14次揚沙和沙塵暴事件。頻次是90年代歷年同期發生次數的3倍。時間之早、頻率之高、範圍之廣、強度之大,為歷史同期所罕見。據衛星遙感探測,沙塵天氣影響到我國內蒙古、寧夏、北京、天津、遼寧、吉林、山東、河南、湖北、江蘇、安徽等省、市、自治區,總面積約200萬平方公裡。

    2001年我國發生32次揚沙和沙塵暴事件。頻次是2000年的2.3倍。三大特點――暴發早、範圍廣、頻率高。18次到北京地區,14次比較大。其中強沙塵暴過程3次,沙塵暴過程10次,揚沙過程5次。沙塵天氣總日數達41天,占總日數的51%。歷史上北京地區的沙塵天氣,主要是揚沙(占74%),浮塵較少(占20%),沙塵暴更少(約5%)且全是一般沙塵暴,且多出在60年代。久違了30多年的強沙塵天氣。

    沙塵和乾旱、反厄爾尼諾高峰期沒有必然聯繫。中國北方沙漠化的趨勢已經有幾十年了。許多沙漠周邊的植被破壞也有不少年頭了。一個世紀以來,如此連續乾旱的年份不是沒有過。近期來,反厄爾尼諾(赤道東太平洋低海溫)現象反覆出現,73-76年的反厄爾尼諾比99年以來的這次強度還大,持續時間還長,84-85年,88-89也都發生了反厄爾尼諾。可是沙塵暴相對低發期。相反,65-70年是厄爾尼諾(赤道東太平洋高海溫) 發生盛行期,而沙塵暴是50年來的頻繁期,我們注意到66年是災難「文革」開始年。

    沙塵最弱的年份,和道德回升的年份吻合。1992年至1999年上半年,是法輪大法在全世界洪傳的期間。90年代,西北及華北北部地區的沙塵暴頻數明顯減少。

    沙塵最肆虐的年份,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的瘋狂鎮壓相吻合。
    ・ 1999年7月20日,正是《諸世紀》預言人類災難開始的日子。
    ・ 1999年7月21日,中共邪惡勢力掀起了邪惡鎮壓的序幕。
    ・ 2000年,西北及華北北部的沙塵暴頻數又急劇增多,尤其是內蒙西部及寧夏北部。
    ・ 2001年,沙塵愈演愈烈。
    ・ 2001年4月7~8日,黑龍江西南部出現了90年代罕見的沙塵暴和強沙塵暴天氣。
    ・ 2001年5月03日,內蒙古呼和浩特遭遇今年以來最強強沙塵暴。
    ・ 2001年5月11日,烏魯木齊突發10年來罕見的沙塵暴天氣。

    1999年,2000年,2001年,2002年,連續的沙塵暴,連續異常高溫,連續異常乾旱,連續大規模蝗災,連續颱風襲擊,連續欠產,連續……。而正是這三年,中共邪惡勢力掀動了對法輪大法的惡毒鎮壓。中國對法輪大法的邪惡持續鎮壓和史無前例的一樁樁災禍如影隨形地發生著,而且持續了3年。「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漢書・卷五十六・董仲舒傳第二十六》)而當同樣的規律性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是什麼反而讓我們認為這期間沒有必然的聯繫?同樣的規律性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是值得我們每一個人深思的。




    焦點謊談無法掩蓋王博一家昔日從大法中受益的事實


    文/大陸大法弟子

    2002年4月7日、4月8日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節目播出了「王博、王新中、劉淑芹」一家所謂「轉化」後的一些言論,各大喉舌報紙也刊登了此事,作為他們昔日的同修、身邊的人我們感到震驚。我們見證了他們一家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的事實,以及獨裁者非法打壓法輪大法後他們所遭受的迫害。王新中、劉淑芹也曾親手記錄下自己的受益事實及所遭受的迫害,同時他們的同事、家人也都是見證人,所有這些鐵一般的事實不容否認。而在被綁架進勞教所、洗腦班後,他們一家卻明明白白地在電視上撒謊,向我們、向全中國、向全世界撒謊,更重要的是向事實、向他們自己的良心撒謊。其實大法到底怎樣改變了他們一家,他們自己曾在自由的、沒有任何脅迫的情況下說得很清楚!我們也都是見證人。

    昔日病痛纏身 大法洗淨恙軀──轉臉反說『害人』?

    「……那時(註:沒學大法時)我整夜不能入睡,吃半把安定藥也不頂事,後來頸椎腰椎變型,壓迫右半身麻木、痛苦不堪……我們一家三口通過學大法,不斷用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再互相怨恨,寬容待人,遇事先想別人,找自己的不足,心態祥和,原來的那些疾病不知不覺中都好了……學法一個多月就發生了意外的變化,我多年的近視眼好了……」──選自劉淑芹在沒有任何脅迫下寫的《只有學大法生命才有希望》。「未修煉前,嚴重的腸胃病使我夏天不能吃冰糕。水果,冷涼食品,吃飯常常中途退下臥床忍痛。神經衰弱更使我煩惱。有時長夜不眠,象在床上烙餅。水管滴水如同小錘子敲腦子,白天無精打采,身體虛弱,感冒發燒,流行疾病註定難逃,得過傷寒,挨過刀,抽過骨髓,醫院定論先天免疫力低。而修煉大法後,一切一切都隨著心性的提高,疾病不翼而飛。」──選自王新中自由的時候「寫給石家莊機務段全體員工的公開信」(見以下照片)。這實實在在的變化曾令親屬們感到欣慰,受益後的輕鬆愉悅他們更是深有體會,這大法所帶給他們的「一切一切」王新中上了電視、報紙後說成了『害人』,哪有這樣害人的,這不是在睜著眼說瞎話嗎?劉淑芹對著鏡頭笑、向一邊倒的媒體妥協的時候,怎麼忘了怎樣摘掉的眼鏡呢?


    家庭曾經崩潰 大法帶來和睦──如今全部否認!

    「……過去丈夫和我感情不好,他申請要房離婚後住,因修煉大法全家祥和,我們打消了離婚的念頭,他主動退掉了房子……」──選自劉淑芹寫的心得體會。正象王新中寫的心得體會中說的「未得法前,我的家是一個走向公開離婚的臨時機構」,他們家的親屬都知道兩人只為了等王博高中畢業就離婚。而法輪大法使他們一家和睦幸福,父母由原來的貌合神離到後來的彼此互相關心,翻天覆地的變化也正是王博走進大法的一個起因。如果不修煉大法他們的家已經破碎,何談現在在勞教所、洗腦班中拼湊的所謂『幸福』。可是而今王博卻認為『沒有法輪功前我們家歡樂和睦』。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在粉飾所謂「轉化」、粉飾那個牢籠,在撒謊嗎?

    險些喪命車下 大法展現神威──沒命何來謊談!

    「……96年12月的一天,要過元旦,我騎車到金庫取蘋果,前面的壓金庫車往前開,我跟在後面,這時突然向後倒車,我趕快往後退,倒了幾步已來不及了,汽車馬上要軋著我了,正不知所措,突然一股力量把我拖出半米多遠,汽車頂著車軲轆停住了。當時我想是誰救了我,得謝謝他,回頭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司機嚇壞了,探出頭來罵:『你找死啊!不想活了!』我沒吱聲,覺得自己把人嚇了一跳,心裡很抱歉。這兩件事和李老師在《轉法輪》裡講的一模一樣,師父兩次保護了我……」如果沒有大法,劉淑芹能現在還坐在鏡頭前嗎?

    幹警綁架、抄家、電棍、抓打、關押──惡狼變成羔羊?

    再看看政府部門的幹警曾是如何「善待、幫助」他們的,王新中曾經歷過,「2001年5月8日第一天上班下午約3點車間書記叫我到段書記那談話,我去了,在辦公室五樓會議室內幹警便衣約十幾人陰險相視,煙霧瀰漫……突然幾個打手蜂擁而上,髒話伴隨著拳擊猛擊我頭部,用腳踢我的腹部,我說:『你們為甚麼打人,你們打人犯法。』他們說:『我們就是要好好修理修理你。』這所謂的市局領導如同黑社會的『土匪』。兩個人抓住我,有的用拳猛擊我腹部,有的打我後背,有的拚命打我的頸部,他們還用警棍打我的頭部,打耳光,我站立不穩,突然警棍打在我左眼上部,我猛然頭一暈,眼睛看不清東西,險些摔倒,我的左眼開始淤血,左眼框及左臉紫腫起來。視線模糊,他們見我出現外傷才停手,然後他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有說有笑,……他們又開始施暴行,先幾個人打我後背頸部,有兩個人摁住我,一人用腳踢我的頭,踹我的肩膀,把我打得摔倒在地,然後他們又使用電棍,他們把我摁在椅子上,腳踩住兩腿,兩人抓住我的胳膊,我不能動,一人抓住我的頭髮,開始電我的左臂,電擊我的下頜,電擊我脖子兩側,耳朵下邊,電了左邊電右邊,電得我不由自主地全身顫動……就這樣我被單位非法關押起來」;──選自王新中自由的時候「寫給石家莊機務段全體員工的公開信」,當時王新中回來後傷痕累累,家人看了很心痛,由於是在單位光天化日之下被折磨,單位領導也很內疚,只不過迫於壓力沒辦法而已。以上只是受迫害的一個小片斷,在此之前、之後數不勝數。劉淑芹所遭受的迫害、折磨更加嚴重(詳見她寫的《只有學大法生命才有希望》)。可是到了報紙上幹警成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羊羔,王博竟然說打人、罵人的都是法輪功學員?!還直接詆毀明慧網上報導的大法弟子受迫害的事實,其實王新中、劉淑芹受折磨的事也上過明慧網,還在社會上廣為散發,照王博現在的說法曾落在她父母身上的傷痕都落在了『羊羔』般的幹警身上?!

    其實王博的本人也曾被屢次遭受肉體、精神的折磨,我們知道的點滴有:被劫持一個多月、勞教、銬在窗子上一夜,至少5天沒讓她睡覺……2002年1月19日(協助綁架王新中的前一天晚上)王博在外面見到他父親後曾撕心裂肺哭喊:「我死過兩次,老得象80歲一樣,誰來關心我,那時你們在哪裡?」她曾經所承受的可見一斑,而那時她母親抵制迫害絕食22天剛剛從看守所出來,為了避免再次被抓被逼流離失所;那時她的父親剛剛在單位被『610』折磨得傷痕未愈,「……5月14日上午『610』幾個人又來到段上讓我承認偽證明,並強行轉化……我左思右想,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被逼無奈下午離開單位,流離失所……」──被江氏政治集團迫害得連家都不能回,這就是她父母當時無法關心她的原因。正是在這時勞教所偽善地將本應屬於她的上學的基本權利許諾給她、將妥協後的安逸展現給她、同時將一家人的分離強加在大法上、灌輸給她邪悟的言論,在她被折磨即將崩潰失去理智的時候被可悲地利用,反過來感激起曾迫害過她的人。難怪她的家屬曾說,「孩子在裡面不定受多少罪呢!不打她能變嗎?」明白的人痛在心裡。

    是什麼讓他們在中央電視台上焦點謊談?

    是什麼讓他們否定鐵一般的事實?是什麼讓他們背棄了自己對大法堅定的信念?到底是什麼讓他們撒了一個彌天大謊?是曾經經歷的漫長的非法關押、電棍的威脅,是精神洗腦中不讓睡覺的痛苦折磨、偽善的欺瞞、邪悟言論的強制灌輸,使他們妥協、被迷惑、被利用,使他們一家人失去正念,反過來『打自己的嘴巴』!

    這一切皆源於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對法輪大法的邪惡構陷。獨裁者為了達到邪惡的目的,自99年7月20日以來對法輪功學員招數使盡,從一開始的毀書、抄家、拘留、勞教、判刑,到後來的酷刑折磨甚至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折磨致死。邪惡之徒還是動搖不了大法弟子堅定的正念,又使出了更為邪惡、奸詐、狡猾、偽善的精神洗腦──把好的說成壞的,邪的說成正的,幹著好事說成壞事,助紂為虐成了挽救生命,王博一家就是實例。其實電視、報紙中的漏洞不只一處,斷章取義、偷換概念……與以前拙劣的構陷如出一轍,但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容否認。所有這些足見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險惡,也更加證明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國家恐怖主義的惡行。

    王博一家是受害者,也充當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打手,我們替他們一家感到深深地惋惜和悲哀。他們的每一句謊言都詆毀著大法,每一句謊言都在抹殺大法弟子巨大的付出、每一句謊言也把他們自己推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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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視「焦點謊談」展出被江澤民集團扭曲的靈魂


    文/正明

    看「焦點謊談」節目,聽王博在那裡振振有詞,卻讓我們看出了她變化的根本原因。這個現年21歲的女孩子當初受其父母影響走入修煉。節目中她坦白,被抓捕洗腦之前她積極參與大法工作,為的並不是助師正法、救度被謊言蒙蔽並引向毀滅的眾生,並不是出自於聽從師父的教導在正法修煉中修出了無私無我的慈悲。在邪惡鋪天蓋地的情況下,她積極參與發材料、印條幅,骨子裡卻是怕被同修落下、失去圓滿的機會。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被打壓中的上訪、講真相之後,她也經歷了被抓被打和被非法關押。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由於邪惡的無端迫害,使她承受了同齡人沒有承受過的苦難。做為一個人,她是那麼年輕,被關押起來,又越是執著越是看不見,接下來的就是對大法發生動搖與懷疑。那種心正好被魔控制利用,正如前因之果、是一種順理成章的必然。

    節目中,她說她看到了自己這顆骯髒的私心,她看到了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自己,可是,她否定的卻是大法。這就如同一個人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醜陋,於是把鏡子砸碎一樣。她所做的這一切用一句話概括就是,她求圓滿,承受了一點難還看不到圓滿就轉而詆毀正法、詆毀師父教導的法理,轉而做猶大,背離大法與師父,另搞一套。

    隨著法正人間的步步逼近,從天體中的變化到人間的變化,從多種天災人禍到中原的沙塵,敗物被大量清理銷毀,連頭腦清醒的常人都感覺到了,這使被無神論控制、沒有信仰的人們不得不把敬畏的目光轉向神。佛法正見正在從根本上清理與歸正現代科學與文化、思想與觀念。人間的這層理被正過來,邪惡賴以存在的土壤要被徹底拋棄與淘汰掉了,法正人間的滾滾洪流還有什麼能夠抵擋得住呢?

    誹謗構陷與酷刑摧殘的恐怖打壓均未得逞,特務破壞與干擾也不能得逞,現在邪惡勢力撈到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是那些曾在大法中修煉後來卻被洗腦而背叛了真善忍的叛徒,妄圖利用它們動搖大法弟子的正信與正悟。在正法中堂堂正正修煉的大法弟子面前,這些當然都根本不起任何作用。然而我們也注意到,被抓捕被關進邪惡「洗腦班」的人中有人確實接受了荒唐邪惡的言論。其中大多數人是在邪惡之場的恐怖高壓與攪擾之下承受不住,違心地假「轉化」。極少數人卻被他們攪擾摧殘得神智不清,接受了邪惡的言論,甚至有人走向了背叛,淪為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正信的工具。

    那麼那些叛徒、猶大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中央電視台4月7日、8日兩天的「焦點謊談」播出的謗佛謗法的節目,正好給我們提出來一個看清江澤民集團如何扭曲人的靈魂的例子。

    節目中的那個走向大法對立面的王博是在石家莊勞教所和河北省會洗腦中心做所謂「幫教」的。在這裡,江澤民的走卒使用著兩套用於給大法弟子洗腦的材料。一套是文字打手們自編的,其中充滿誣衊不實之辭,什麼自殺、自焚等的栽贓陷害,加上一些恐怖威脅嚇唬人的東西,由於這些東西都是「假惡暴」的,除了無知地強詞奪理就是欺騙,所以凡持心還算公允的人,甚至包括一些充當打手的幹警都不以為然,知道它是服不了人的。另一套則是邪悟者們的胡言亂語,它們幫助邪悟者把荒唐無恥的言論整理成一條一條的,印刷裝訂出來,目前這種文字材料是它們用來進行邪惡洗腦的主要工具。――既可以掩蓋它們對堅持信仰者的暴力迫害,又可以混淆視聽,製造更多的邪惡輿論。它們把這些被扭曲的靈魂組織起來,專門以從事洗腦為業,干擾和腐蝕其他人的正信和正悟,妄圖讓邪惡扭曲的言論象癌細胞一樣擴散。

    有的猶大騙捕昔日同修、酷刑折磨堅定學員、惡毒使用種種迫害手段,江氏打手們沒做到的它們現在都做到了。需要特別指出的是,這些為虎作倀的邪悟者都是典型的兩面人,它們可以當眾攻擊謾罵大法,可以配合邪惡在媒體上宣傳,替邪惡製造輿論,蒙蔽世人。而在大法學員面前,它們卻自欺欺人地說自己還在修煉。它有一套說辭是從大法著作中斷章取義、竭力歪曲,為自己的邪惡行為尋找藉口。它們邪悟、反悟大法的法理,它們和獄卒管教人員聯手,逼迫和誘惑別人接受的就是這一套東西。而據了解,它們許多人為了維護自己、為了開脫自己,竭力使自己相信這些荒唐可笑的言論,自欺欺人。而王博就是這種掩耳盜鈴的人中的一個,它們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許多人難以理解。

    王博在央視節目中說,她曾搬著指頭猜算法正人間的日子是哪一天。她認定那一天一定是四月初八,沒有;認定是五月十三日,也沒有……就暗中與大法談條件:如果某月某日法還沒有正過來,她就放棄修煉。這就是她放棄修煉的過程,修煉與圓滿被她看成這麼簡單的事情了。她不曾問過自己一句:這樣自私與不堅定、這樣的心性能圓滿嗎?假如真的這樣圓滿了,那天上豈不亂套了?

    一個人一旦放棄了真善忍,他就會變得那麼卑鄙。已經站在邪惡基點上,所作所為都是與邪惡同謀的事情,都是邪惡求之不得的事情,都是破壞法,她卻還要從大法中尋找理由,為自己開脫、辯解。王博等邪悟者極力散布,流行於石家莊洗腦班的邪悟論斷,所有這些胡言亂語無非都是逃避正法弟子責任、為自己的背叛尋找藉口。這和抗日戰爭時期那些漢奸的「曲線救國論」有何區別呢?這和那些從狗洞裡爬出來的叛徒的藉口有什麼不同呢?這不正是猶大的醜陋與可恥的嘴臉嗎?難道屈從於邪惡,象奴才一樣幫助邪惡集團犯罪才是「善」?難道辱罵自己的信仰、吹捧邪惡的政治流氓才是「向內找」、「為他人著想」?難道背叛並謾罵為自己承受了無盡的苦難的師父才是「放下情」?難道敢於做最邪惡、最無恥、最兇殘的事才是「放下執著」?

    我們再來看節目中的王博。她從勞教所引一幫警察埋伏在家,抓捕了自己的父親,把他抓到洗腦班迫使他放棄了信仰。由於她放棄了「真善忍」的修煉,敗壞了的道德下滑的人的惡毒與醜惡馬上回到了她的身上。節目中,她奉承那個給人們帶來無窮災禍的流氓集團,逢迎邪惡的勞教所和裡邊的幹警,潑詞脫口而出,似乎她被邪惡之徒抓捕揪打、在石家莊與北京團河勞教所之間輾轉迫害都沒有發生過,似乎那個被折磨得「面色蒼白、眼神呆滯、披頭散髮、歇斯底裡」(出自新華社4月8日《石家莊日報》頭版《惡夢醒來是早晨》)的人不是她王博。一年沒摸琴,手都生了,那是她從被抓判勞教至今一年多了,她卻把手生之過記到大法修煉上面;她被抓捕關押、父母親流落在外、家庭由此名存實亡,她也把帳都記在修煉上……攝像鏡頭上她仍極力地表演,在勞教所洗腦班她不遺餘力地去動搖別人,爭當「幫教助理」、先進。其實她的目的不就是希望當權者開恩,為自己求得一個重進大學門的機會嗎?而利用她的邪惡集團卻把幫助她重上大學當成誘餌、當成拴在她前方的胡蘿蔔!可悲啊,人應該堂堂正正地活著!怎麼能象奴才一樣屈從於邪惡?怎麼能象魔鬼一樣迫害善良?

    所有這些邪惡荒唐的言論,開始是特務炮製用於干擾與破壞大法修煉的,是邪惡為自己製造的工具。散布混沌不清的言論,目的就是培養叛徒與偽裝者。對於真正的大法弟子,這都是徒勞的,甚至它們的目的也是根本不可能得逞的。可他們這些猶大竟被邪惡控制去殘害別人,甚至是落入邪惡網中而不自知,這種行徑真是為人所不恥。而江澤民集團使用的招術、任何努力,看來都是大勢已去、是徒勞的白費力氣,只能讓人更深刻地看清其罪惡,從而加速其滅亡。
    轉載自明慧網 http://www.minghui.ca/



    剖析中央電視台「董立殺妻傷女案」的焦點謊談


    你又信以為真了嗎?

    3月19日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節目詳細報導了遼寧省朝陽地區農民董立「殺妻傷女」的事件,為獨裁者迫害法輪功再添一血淋淋的藉口。主持人「義憤填膺」、聲情並茂、各大媒體也再掀「聲討」浪潮。面對這些,您運用自己的智慧進行分析判斷了嗎?您對焦點訪談播出的內容又信以為真了嗎?

    您不認為幾位「證人」的證言有問題嗎?

    一位證人說董立在戶外公開煉功時一次約兩三小時;而她死裡逃生的女兒卻說董立在家對著錄音機煉功一次半小時到一小時。對法輪功略有了解的人都知道,法輪功五套功法,如果按煉功帶練下來,應該是兩小時。況且證人都沒有描述董立煉功的具體內容,就連「練的是法輪功」這樣的話也是由提問題者代為說出的,證人只是認可了這個說法。這樣的證詞,是不能被採納、相信的;這在司法界是最基本的常識;就是在一般人看來,也會對它的真實性產生懷疑。

    您不認為董立的口供有問題嗎?

    在電視中,董立的第一句話就是「法身上我的身了」,並在審問人員的誘導下說:上了他身的法身告訴他必須將妻子、女兒殺死。且不說《轉法輪》中專門有對殺生問題的論述,煉功人不能殺生。就單從董立的這段供述看,他套用的是農村中「跳大神」的路子,決不是法輪功的內容。當審問人員誘導董立被他殺死的兩個人去了哪裡,現在是什麼狀態時,董立說:她們都成了佛道神了,去了法輪世界,現在是佛道神的狀態。這更是荒唐可笑。他竟把佛、道、神當成了一種狀態、名號,聲稱把人殺了就成了佛道神的狀態。這是對所有宗教的褻瀆。他還故做聰明地把法輪功創始人尊奉為聞所未聞的「大聖王」。您不認為董立的這些口供,是以極其可笑、荒謬的邏輯編造出來嗎?董立在做供述時,語氣生硬、一字一頓、就像一個一、二年級的小學生,在背難懂的課文。如果有誰用這樣的方式回答問題,有誰會相信他說的是真話?那些專業搞刑偵工作的審問者就一點也不懷疑董立說的是現編的假話嗎?其實,就是它們編造的這個假供述,目的就是在迎合獨裁者迫害法輪功的需要,往法輪功身上栽贓。

    您不覺得司法機關如此辦案存在很大問題嗎?

    在審理刑事案件的時候,有個原則叫重口供,更重證據。而在這起案件的審理過程中,明顯過分相信犯罪嫌疑人的口供;沒有在是否存在嚴重家庭矛盾等方面進行調查。這樣做極容易將真正的犯罪動機掩蓋起來,這些都是常識性的東西,相信那些辦案人員不會不知道,可還是如此審理、如此結案,您不認為存在很大問題嗎?

    更為嚴重是,司法部門對這類案件的量刑一貫明顯偏輕,顯然是在利用這一點收買、誘導犯罪分子:可在重罪後栽贓法輪功以此得到從輕處罰,從而達到誣陷法輪功的目的。有道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紙是包不住火的。謊言一次次被揭穿,眾多善良人們已醒悟,謊言再也無法立足。中央電視台編造這樣的栽贓陷害案應該感到可恥。焦點訪談其實是焦點談。
    轉載自明慧網 http://www.minghu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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