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魔頭的控訴



【正見網2017年04月10日】

我是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出生在信仰法輪大法的家庭裡。因為各種事情,從初中畢業就不再繼續學習大法,現在遺憾的淪落為一個常人。趁著暑假的機會,我又通讀了一遍《轉法輪》,媽媽把書送給我的時候平靜的說:這本書的主人已經被迫害死了,他被抓後我們冒著危險把他拿出來的,我一下驚呆了,眼裡噙著淚哽咽的說:媽我知道他主人的心願。每天在學法之前,把手洗淨心無雜念的讀大法,我感到我身心在淨化,很多讓我迷惑,困擾的事情迎刃而解,本混沌的作息規律也被調理的極為正常,也誕生了這篇文章,在此萬分感謝師父指點迷津。

很多事情歷歷在目,像是霾霧一樣浮動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就仿佛是一夜之間黑雲壓境,電視上,電台裡。爆發出很多針對於大法的造謠以及詆毀。這段事實已經被太多的人忘記了。

我為什麼要控訴江澤民。我相信有很多與我一樣的,(93~96年)出生在大法弟子家庭中的孩子,現在的他們似乎也面臨著畢業,就業,置業等等等等問題。我也相信,童年生活曾有他們最不願意回憶的陰影。我親眼看到警察三五成群闖入我家,帶走我的母親。我也曾經歷過那些警察要挾持走我的姥姥,而我的姥姥帶我去公園練功也似乎只是昨天的事情。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幸福基於家庭的穩定祥和。我認識很多跟我同齡的孩子,他們其中有大部分都是單親家庭,更多的則是父母經常吵架,動不動就分居兩地。相比較而言,我的家庭則幸福的多。從來沒有吵過架。

但苦難以另外一種方式趕來,妄圖摧毀我的家庭。在迫害最開始的時候,那些警察時隔一兩個月,甚至半個月就來我們家裡,無理騷擾,甚至要挾持走我的家人,曾有這麼一段時間,家裡總是不團圓的。這是最開始對我的影響,很多地方從大法上讀到的和學校所灌輸的知識根本不同,當時年幼的我尚無法確認哪個真,哪個假。每一天都在恐懼中度過,我總是以為我的母親,被警察帶走後就再也無法回來。一次他們又來企圖綁架我母親,母親大義凜然,據理力爭,他們沒有得逞,母親知道我非常害怕,把我摟在懷裡,我強忍著眼淚,說:媽我想拿大棒子打他們,因為我是家中唯一的男子漢,我要保護你們。媽媽說:我們是修煉的人,不能那樣做。那年我七歲。我每一天都在現實與信仰之間相差的縫隙中互相拉扯,難以維持平衡。

這對我後來的性格產生了巨大的影響。現在回過頭來想想,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對大法的構陷的同時,對於孩子的性格上的摧毀,也是不容小覷的。後來逐漸長大,九歲那年我跟著我的母親被關押進了洗腦班。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一個春天,洗腦班院子裡的樹開滿了花。我還記得在走廊裡有一個叔叔,他被扣在椅子上,像是對待那種極其危險的殺人犯,政治犯,抑或是精神病人那樣對待,但這個叔叔還是很堅定,用指甲在那個椅子連帶的木質桌子上用指甲,刻下了法輪大法好五個字,這位叔叔後來被迫害的生死不明。

在我的母親遭受洗腦的時候,我的學校已經知道我的家庭學習大法了。當時我的班主任把我叫到教學樓中廳,像是文革時期一樣,她開始針對我家庭學習大法的事大聲喊叫,所有老師,所有的學生在下課的時候都會路過中廳。他們都圍過來看。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那是邪教!這是政治問題,不要覺得好玩!”
“你要跟你家人劃清界限!你明白嗎?”

從此以後,無論是在班級同學的眼中,還是在老師們眼中。我徹底成為了一隻沾滿毒液的怪物,當時還不知道文革,現在想來,這正是如同文革時期的臭老九一樣的待遇,誰靠近了就會被誅連。

這個老師還在辦公室裡炫耀:“啊,我們班有個信法輪功的,現在被我治了。”從那以後,學校的所有人都開始孤立我,也有些老師把我作為典型進行批鬥,也有的老師打算改造我,把我作為他們學校學習大法被改造成功的典型來增長功績。因為被孤立,厭學叛逆從此開始。我年幼時在大法中學習的這條路,走到這就被結束了。

一直到初中,還會有人看到我說“你看,那個是煉法輪功的”。這是非常孤獨的,正因為這種被孤立,產生了後來的被欺凌。但我從來沒因我家人對於大法的修煉而產生恥辱,我也從未感覺他們是錯誤。“他們是一群很好的好人啊。”那個時候的我,常常在他們詆毀大法時,這樣想。那個最開始批鬥我的老師,在三年後出了車禍當場死亡,這也可能是遭了報應。

我有理由相信,跟我同齡的這些人,也一定經受過這種苦難。有些現在還在修煉大法,有些已經徹底淪為常人。但,我們都有一個共同控訴江澤民的理由,就是他對於大法弟子家庭的孩子們的摧毀。我們深受其害,我們飽受荼毒。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迫害事件的親歷者,我們為什麼還遲遲不把這種童年生活揭露出來呢?

原諒我以一個常人的口吻來寫這篇文章,因為我自覺離大法太遠了。直到現在我還非常佩服繼續修煉的大法弟子,他們就像是發光體,越是黑暗,他們越亮,越是漆黑難熬越是閃閃發光。越是猖獗,越是堅定,越是反襯出那些蛤蟆的徒子徒孫醜陋滑稽。

以上,希望我的文章能夠拋磚引玉。能有更多的大法弟子家庭的孩子,寫出自己所經歷的苦難,讓江魔頭的更多惡性暴露在正的輝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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