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9月06日】
讀《快講》有感:我向世人講真相的經歷
我想向同修們談一下我對講真相的體悟及我講真相的經歷。讀完師父2002年8月21日的新經文《快講》,我想每一位精進的同修都會精神為之一震,一種強烈的緊迫感油然而生。師父在《轉法輪》第九講中有這樣一句話:「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麼呀?」亂法爛鬼用謊言毒害了無數眾生,目的就是想毀滅眾生、毀滅人類。大法徒們每向一人講清真相就是挽救了一個人的生命甚至很可能是一個神的生命乃至一個龐大天體無數眾生的生命啊。師父在最近幾次講法中已經講的很明了,這一次又用一首詩的形式再一次強調了講真相的緊迫與重要。
剛走出來助師正法不久,我因向單位及上級公安機關寫信講法輪功遭誹謗、受迫害等真相被非法拘留,在拘留所裡依然堅持打坐煉功,在牆上寫上「真、善、忍」,並向近20位被關在那裡的人講清真相,並把我的一些物品送給他們中一些人。其中一個人後來費盡周折找到我,表示想學《轉法輪》,並講述了一位後被綁架進去的同修因承認牆上的「真、善、忍」是他所寫而被警察指派的流氓毆打。他自己也因為保護這位大法弟子被戴上腳鐐多關了許多天。當時我的《轉法輪》被警方非法搜家時搜走,便送給他其他幾本大法書籍讓他先好好學著。
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後,我與原來單位的一些同修用書信的形式向搜集到的地址寄去真相材料,或向自己的親朋、好友、同學等人直接用自己修煉大法以來身心受益的例子、以及僅因為為大法說了幾句公道話就遭到江氏集團迫害的例子講述「法輪大法好」及大法遭惡勢力迫害的真相。記得2001年除夕那天天色已晚,我還在街上忙著把手中的最後幾封真相材料投進郵筒。
後來我算了一筆帳:我幾個月來才發了500封信左右,而中國大陸有那麼多人受江氏集團操縱的新聞媒體散布的謊言毒害,這幾百封信太微不足道了。轉念又一想,假如每個同修每人向100人講清真相,切不說一億同修,100萬同修就能向一億人講清真相;若每人發出1000份真相材料,就會有10億份真相材料在大陸流傳。若每人發出10000份呢?正因為有了想大量救度眾生的一念,才有了以下師尊的安排。
後來我堅決抵制當地公安及單位領導繼續無理迫害與糾纏,被迫離開了家人朋友同事流離失所。原來對上網一竅不通的我在流浪的第一站── 一位不修煉的外地朋友那裡當天就學會了上網,並於當晚在幾個辱罵大法、辱罵師父的官方網站上貼上許多真相材料,迫使那些網頁被迫自行撤消廢除。幾天後那位朋友告訴了我一個網頁的網址。我便開始用英文、用詩歌、用我能搜集到的明慧網上的文章開始了長達近十個月的大幅度講真相。記得有一次在大街上與那位不修煉的朋友在街上走,一抬頭看到一家網吧,便招呼他說:去網吧揭露江XX!進了網吧隨即在數秒中便把明慧網的那篇揭露江XX十大罪狀的文章貼在那個網頁上,一個星期後去上網發現還在那裡,這篇文章先後出現在網頁上的總時間長達近一月之久。當時常常夜很晚了我還守在機器前,貼上的真相材料剛被刪除就馬上再次貼上,就像美國作家塞林格筆下的麥田裡的守望者那樣守望著那些真相材料,祈盼著有緣人、有希望得救者、被謊言蒙蔽者快快閱讀到這些材料,不要再被邪惡蒙蔽。在近300個日子裡幾乎每天都可在那網頁上見到我貼上去的明慧網的文章或其他真相材料。
在長達近十個月的講真相中成千上萬人明白了真相。以至一些壞人或網絡特務想對大法做點污衊誹謗的攻擊都很難得逞,即便是他們也是我要盡力救度的對像,除個別被官方媒體毒害太深者,對大法有敵意者是極少數,不少有正念的常人都在網上打上同情支持的話語,令人感動。不過達到這一步也是不容易的,有時由於自己的層次有限,有常人心在,面對無理的指責與謾罵也曾有生氣的時候,不過經過反覆通讀《轉法輪》,逐漸做的越來越好。
除了在網絡上講真相外,我還向我流浪中所教過的150位中學學生與成人學生直接講真相。記得我在課堂上剛提到法輪功三個字,就有一個學習很好卻受了謊言蒙蔽的孩子脫口而出,說了不好的話。經過我給他們講真相,又是這位孩子大聲說:法輪功其實是讓人做好人。明白了真相的孩子們還圍著我說要向我學法輪功。由於我對他們很好,常義務為他們補習功課,當校方知道此事要我離開學校時,很多孩子淚流滿面哭著不讓我走。其中一個班的班主任向全班同學說:「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為我們尊敬的老師送行!」我是在孩子們的哭聲與掌聲中離開了那所學校的。我從這些純真的孩子們的表現中清楚地知道他們因為明白了真相而真正擁有了未來!
有一次向人才市場宿舍裡的同屋人(先後有7人左右)講真相,並給他們看了大法書籍,其中一人讀完了《轉法輪》,自言受益匪淺。臨走時他們與我熱情握手道別。我把一本《轉法輪》送給了一位外邊新認識的有緣人,並請她回去好好一次性讀完並轉告她家人朋友大法受迫害的真相,並讓她轉告她那位當警察的朋友善惡有報的道理,別再迫害大法了。她一定要請我去飯館吃了頓豐盛的晚餐才與我道別。
再後來幫忙一位美國人去醫院看病時用英語講真相,使她很快明白了法輪功是受迫害的,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天安門自焚的不是法輪功學員,是江氏集團製造的偽案等等。臨分手時她握著我的手連聲感謝我的幫助。
我還利用坐計程車的機會向司機講真相,在朋友與熟人家裡直接講真相,給朋友打電話講真相。這幾個月以來我主要是通過發E-mail的形式向數千人發出真相材料。目前我又給自己規定了每月發真相材料的新計劃。
記得《辛德勒名單》中用自己的財力與智慧救了1100多名猶太人性命的辛德勒很後悔地講過這樣一句話:「我本可以再多救幾個,本可以再多救幾個。」辛德勒畢竟還是一個常人,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呀,我們又怎能不做得更好呢,希望我們不至於有一天也這樣說:我本可以再多救幾個,本可以再多救幾個。
師尊為甚麼寫這首詩?我的理解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一些同修一直沒認識到講真相的重要性,沒有全力去做,現在正法的進程很快,再不用心全力去做恐怕結果不只是常人的後悔與遺憾的問題,也許失去的是永遠都不會再有的。
以上是自己講真相方面的一些經歷與感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向親戚、朋友、同事講真相的經歷──讀師父新經文《快講》有感
今天網上發表師父新經文《快講》:「大法徒講真相,口中利劍齊放。揭穿爛鬼謊言,抓緊救度快講。」讀了以後感慨很多,雖然自己平時不是太能表達得出來,但是心裡一直覺得講清真相這件事是真的不能再遲疑了,我們大法弟子也是在「迷」中的,不是能夠那麼親身地、清晰地體會到正法之勢的迅猛,實質上,講真相救眾生真是件十萬火急的事了。我知道有很多同修只要有機會就上網講真相,或自己收集國內的電話號碼,每天花一段時間打電話;還有的同修一到周末,就默默地自己拿上真相材料站到唐人街、中國城的街口,向受毒害最深的、又是最有緣分的華人講真相,有時遭到白眼和侮辱,有時也會得到終於明白了真相的人們的笑臉和支持,這其中的酸甜苦辣毋庸多講。他們真的非常了不起。
我今天想講的是如何跟自己身邊的人、跟自己有緣的人講真相。一直以來,我發現自己有個很大的不足,我可以毫不畏縮地站在街口向陌生的路人發傳單講真相,但是跟自己接觸最頻繁的同事、朋友甚或親戚卻好像很難開口,不願意去講。慢慢地我發現這是一個很強的執著心,一方面是中國人骨子裡那種內向的性格造成的──不願意在周圍的環境中顯得突出或與別人不同;另一方面就是怕自己受傷害,陌生人也許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在自己的生活環境中,如果別人不同意我,會不會不舒服呢?所以雖然也在講,但卻是小範圍的、輕描淡寫的。想要突破自己,但就覺得有塊石頭壓著,真是舉足千斤重。
有一天,我到一所大學裡參加法輪功真相座談會,向那裡的學生講述自己回國為法輪功請願而遭到的無理迫害。講完以後,很多學生很感動,有名女生走過來說,「我真是太欽佩你們了,這樣的親身經歷你的朋友、同事知道嗎?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真相啊!」我聽了以後,明白這也是師父借著她的話在鼓勵我,我想我一定做好。當晚我就寫了一封電子郵件,結合著網上的迫害真相錄像連結,準備第二天發給全公司的同事們,向他們講述大法在中國受迫害的真相,和我自己去北京上訪的遭遇。
我所在公司是個電腦技術開發的小公司,有200人左右,有一半是華人,另一半集中了各個國家的人,西方人、中東、印度人。雖然大家都知道我是名法輪功修煉者,但都是三緘其口,西方人雖認為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女孩曾被關進中國監獄覺得不可思議,但一涉及信仰問題,他們就出於禮貌不提起,就更無從談起知道真相了。第二天我一大早來到公司,坐在電腦前,心裡忽然有種緊張的感覺,各種不好的想法和想要維護自己的心理都跑了出來,「大家怎麼想我呢?會不會覺得我很怪?公司的電子郵件也從來沒有見過發這樣的個人情況的信函。」一瞬間我想打退堂鼓。這時候我讓自己平靜下來,對自己說,一個大法弟子來到這個公司,周圍這些人很可能都是跟自己有緣分的等待救度的生命,無論如何我要對得起他們。再不多想,我就按下了那個「發送」的鍵。
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信剛發出去兩分鐘,經理就打來電話要我到他辦公室去。經理是一位亞洲某國人,我一進去就看到他很焦慮的樣子,他說:「你是發給全公司了呢?(因為從電子郵件上看不出來)。發給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啊。這也許是不符合公司政策的,搞不好上面要怪罪的。」我對他說:「經理您不用著急,在美國是尊重人權,尊重人的生命的,我們公司也是要大家互相幫助理解,建立成一個大家庭。人不能只象機器一樣地工作,大家都是有善心的,不可能對公司員工被無理關押、對別的國家所發生的法西斯行徑漠然視之的。」他講,「我們國家也有人權迫害,我就沒跟大家講。」我說,「那正是你的觀念造成的,在極權國家生活慣了,已經不敢站出來說話了。我平時和您聊得是最多的,我覺得您應該是最了解和支持法輪功的。」說到這裡,他沉默了,我離開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座位,有點兒灰心。中午的時候,我高興地發現已經有很多封回信了,同事們表示震驚並支持我們的和平抗爭,一位另外部門的經理寫了很長的信:「我一直在觀察中國,從文化大革命時開始,政府就想要控制人的思想,我有一位基督教會的牧師朋友現在被關押在中國監獄。我為有這麼多的勇敢的中國人感到高興。」香港、泰國和印度同事寫到:「我看了那個網上的錄像忍不住流淚了,我準備給我所有的朋友們發過去。我們把你的名字隱去吧,還是很擔心你的安全。」之後的幾天,仍能夠不斷收到人們的反饋,讓我最感到欣慰的還是那些中國同事們,熟悉的人就直接找到我面對面談,不熟悉的也在暗地裡或有意無意之間表示出他們的態度的轉變。當然,也有不理解的甚至不高興的,但相比之下是少數。並且我想哪怕是現在不能一下子理解我們,但是法輪功學員就在身邊,對他們都是個觸動。同時我也體會到平時用煉功人標準要求自己,在講真相中就能收到更好的效果,因為沒有人相信一群這樣善良的人應該受到迫害。
通過這件事情,我更看清了自己的觀念是多麼阻礙著自己去跟這麼多的有緣人講真相;其實很多時候,我們並不是有多大的事情做不過來,而是自己觀念上需要突破,修去那些執著,就能使這些生命得到救度。
之後,我開始把從中學、大學到研究生院的朋友們的電子郵件地址收集起來,給他們講真相。我還從父母那裡問到了國內親戚們的電話號碼,包括幾位姨、舅舅、姑姑、叔伯,甚至八十多歲的外公外婆。當然每次想要做這些事情之前,都是一個心性的考驗,甚至有舊勢力拚命的阻撓和干擾。
比如,有次我讀著《轉法輪》,忽然有一種很強的意識要去跟自己的親戚們洪法講真相,可是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壓力,晚上睡夢中都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就是莫明其妙的巨大的牴觸心理。可是一拿起師父的講法看一會兒,又想著應該去講。這樣來回幾次,折騰了一個星期,我充分意識到那種「牴觸心理」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就是那些魔著急了,我想那些親戚們也都是業滾業到了今天,要是他們被救度,當然那些魔也就急眼了。想清了這一點,我就發正念排除干擾,也清除那些阻礙親戚們知道真相的邪惡因素。然後,我就不論心裡還有多大的壓力,拿起電話來撥號,我記得當時心裡一片空白,接通之前,都不知道要說什麼。電話通了,那一頭響起了好幾年沒見過面的親戚的熟悉的鄉音。我整個人也一下精神起來了,問寒問暖之後,就是開門見山侃侃而談,他們有時提的問題或誤解,我自己之前都想不到會回答得那麼好。最讓人感動的是,八十多歲的外公耳朵已經非常背了,聽不清楚,我就一邊發正念讓他能聽清楚,一邊大聲地給他重複地講,他每句話都問過兩遍以後,說:「明白了,你放心!」很多親戚最後都說:「你就是咱家最聰明的孩子了,跑到美國去了。我們平時聽的都是電視上說的,對你還很擔心呢,又不知該怎麼說。今天聽了你講的,我們也放心了,原來法輪功在國外這麼受歡迎啊!這兒的宣傳是有問題。」
其實,只要我們有這個心去做,去慈悲眾生,師父就會給我們安排很多機會。
有一次,半夜電話鈴想了,我一聽是我在國內的弟弟的一個朋友小D,小時候很熟,他一直很尊敬我,也叫我「姐姐」,我趕緊留下了他的Email地址,第二天就給他寫信。他們那一群朋友都是那種在常人中很仗義的朋友,我就從這個角度跟他講應該勇敢地支持正義的、善良的,同時給他講真相。他的回信很簡單,就說了一句「原來這麼回事。」過了一個星期,我父親打電話給我說:「小D的父母很擔心小D的安全,因為他現在見著誰就跟人家講法輪功。可說來也奇怪,他一直失業在家,最近忽然在某合資公司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我聽了之後會心地笑了,知道大法好的人是一定會得福報的。
最近我的很多大學同學都出差到國外來,幾年沒聯繫了,不知道怎麼他們就知道了我的通信信箱,拽著出去吃飯。走前,我帶上了幾份真相VCD,想著如果有機會放給他們看就好了。結果他們花了一星期選中的一個飯店,就很湊巧離其中一位同學家很近。在吵吵鬧鬧的飯店沒法講話,吃完飯就提議去同學家坐一坐,終於有機會給他們放VCD並且靜下心來聊一聊。
我知道我們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有師父在安排和幫助的,最主要的是我們自己得抓住時機,還得有心去做才行。我們跟親戚朋友講真相,他們比接到一份傳單會更容易接受,因為他們了解、信任我們。我們這一世的親戚朋友也都不是偶然的巧合,我想他們一定是非常值得救度的生命。大法剛開始在中國國內洪傳時,也是心傳心才會洪傳得如此迅速,我們講真相也可以做到「大道無形」 。想想看,我們在國內就有幾千萬到一億的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有那麼多親戚朋友,如果每位大法弟子能至少從自己的身邊做起去救度那些有緣的生命,那將是多麼洪大的氣勢啊。
師父說:「偉大啊,真的偉大。沒有正法這件事情,也烘托不出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大法弟子,你們面對的事情偉大,你們面對的責任重大,當然啦,還有你們自己的來源,都算在內,我才說你們偉大。要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一切看上去都象在常人中,和常人區別沒有那麼太大。有了那個差異,你們說什麼,人就聽什麼,也就不存在正法的事兒了,也就不存在修煉的事兒了。人在迷中犯了罪,目前也只得在迷中還。別看我們還有一段兒艱難的路要走,時間都不會長,希望大家今後做得更好。」 (《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以上為個人體悟,與很多同修比起來,做得非常不夠,希望寫出來大家可以有所啟發,做得更好。
擺事實讓人們正視真相 以正念清除敗壞的觀念
師父在講法與經文中一再強調講清真相的重要性,並告訴我們講清真相不是簡單的事情。
有一次去約見一位人權律師,因為是想請對方幫我們立案起訴邪惡,因此材料準備得比較充份,將國內學員受到的迫害加以分類,每一類都有具體的例子。儘管對方開始就說已經知道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但接下來卻靜靜地聽我們講了至少一個小時。這位律師最後吃驚地說:「我還以為我已經知道了呢,但絕沒想到有這麼嚴重。」
最吃驚的還是我們。這位律師是專門做人權方面的工作的,如果他都不知道,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以後又多次碰到這樣的情況。議員、記者、普通人,他們或許從報紙電視中或多或少的聽到過一些法輪功學員受到人權迫害的一般報導,然而,具體的情況,迫害的嚴重,邪惡的程度,他們並不真的知道。
我們漸漸認識到要告訴人們迫害的具體事實,而不僅僅是一些數字;不能滿足於人們說「我們聽說了」,而是要讓人們真正知道迫害的事實真相。我們意識到,當人們還在不停地問「為甚麼中國政府要鎮壓法輪功」,那就是他們還不知道迫害的程度與範圍。因為,當真正看到了慘絕人寰的浩劫時,世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立即幫助制止而不需要問為甚麼的。
我們開始將迫害的案例分類整理出來,又選擇了一些典型的迫害案例編輯成《法輪功報告》。這個過程使我們更清楚地知道真相,許多參與整理工作的學員也被震驚了,真正知道了為甚麼師父說這場迫害是史無前例的,是最邪惡的。而對真相的更深的了解也使我們能更好地講清真相。
《法輪功報告》以詳實的案例,怵目驚心的真相照片,對我們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期間講清真相起到了很大作用。先後運到的幾百本在幾天之內就發放完了, 而且我們注意到,很多人拿到書後馬上就翻看起來,甚至有幾個國家的外交官員還來找我們多要幾本給他們的同事看。
同時,與會的法輪功學員在各種人權報告會上作了大量的發言。由於對具體案例很熟悉,這些發言言之有物,針對性強,有說服力,明顯給與會者留下了印象。不少人跟我們說,法輪功這次來的人特別多。實際上,當時更多的人在德國近距離發正念,在聯合國的學員就七八個人。還有很多人看完書後特意找到學員們說:「我們就想告訴你們,這書編得很好,印得很好,你們就應該多引起人們的注意。」
《法輪功報告》在對各國各級政府講真相也起了很好的作用。有一位參議員在中國的人權問題上一直比較曖昧。我們將《法輪功報告》送到這位參議員的辦公室,接待我們的助理翻閱了報告,又仔細詢問了我們如何接收整理這些案件之後,兩次跟我們說:「我不知怎樣才能告訴你把這些迫害案件整理歸檔的重要性,有了這些可靠的資料,我們辦公室就有根據採取相應的行動。」這也許是遁詞,但我們能將事實越清楚地擺到他們面前,也是給他們越好的機會。
加州一名議員助理看了《法輪功報告》之後,主動和當地學員聯繫,希望幫助我們展開這方面的工作。就像一位美國人說的:如果你們能讓美國大眾真正知道這些迫害,他們一定會來幫助你們的。
是的,他們一定會的,畢竟大多數人來到這個世上是為了得法而來的。人在迷中,對從未知道過的大法有所疑問是正常的。可是,有一些提問卻明顯超過了疑問的範疇,完全是敗壞了的,是出於對大法的誤解甚至是敵視的。而這只能是舊勢力或邪惡強加的。對於疑問,我們應該耐心解答,而對於帶有敗壞觀念甚至是邪惡觀念的提問,我們首先要做的是破除邪惡的觀念,這才是對人負責,這才是真正為別人好。
記得有一次在電台的脫口秀節目介紹法輪功,打進來一個電話,語氣很沖地說:「如果法輪功象你說的那麼好,政府怎麼會鎮壓?」很明顯,這個人其實不是想問為甚麼江XX集團要迫害法輪功,而是想用鎮壓來說明法輪功不好。這不是敗壞嗎?如果直接回答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等於首先承認了這個問題。必須從根本上否定這個敗壞以至邪惡的問題,於是我說:「首先應該明確的是,是不是受到政府鎮壓不是判斷好壞的標準,從來就沒有是過。」
當然有很多人不一定是帶著明顯的惡意來的,但是對於其中帶有的敗壞觀念也是要幫他去掉的。國內親友來探訪,雖然不直接反對大法,卻明顯帶有邪惡宣傳造成的偏見:「說法輪功是某某教肯定是過份了,但是為甚麼你們一定要去天安門,在家偷偷煉誰會管你呀?」我回答說:「就因為我們正,我們才要光明正大地爭取我們的權利。你看過哪個邪教敢公開煉的,那才躲起來呢。」他們又問我:「但你們到處去講,把中國的事情弄到世界上去,這對中國的形像總不好吧?」我反問:「那中國政府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如果做得是好事,還怕人講嗎?如果做的是壞事,不去講做壞事的人,反而指責受害者,合理嗎?」道理講到了這麼淺顯的地步,不明白也難。
即使是我們希望得到支持的官員、媒體、其他團體,當遇到帶有敗壞觀念的問題和看法時,不把這些敗壞觀念去掉,對方也很難真正發自內心地支持我們的。今年初西方學員去中國講真相遭到無禮對待,回來後去見一位資深的國會議員。當我們學員講到惡警衝過來逮捕他時,他想盡力跑開時,議員助理竟然脫口而說在美國那就是拒捕,是違法的,你們在別的國家也應該守法。這位助手是一直參與我們一些支持大法活動的。 一位學員立刻認識應該糾正她背後的敗壞觀念, 因而告訴她:「這場迫害才是違反中國憲法的,許多法輪功學員只不過是行使言論自由的權利卻被警察抓走後活活打死,有一名女學員甚至在天安門廣場被當場踢死」。這位助理馬上臉紅了,並向我們道歉說她說得不對。
相對於一般人,如果記者帶有敗壞的觀念去寫報導,那麼牽涉的就不僅僅是他自己了。當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一兩次接受採訪就能改變的,但是碰到了這樣的情況,就要注意去糾正,因那是為更多的人負責。去年七.二○,有好幾個記者採訪。其中一個問是不是因為中國政府受到威脅了才鎮壓法輪功。我告訴她,這場迫害已經持續兩年了,千百萬法輪功學員受到極端的不公與迫害,卻沒有任何一起暴力行為。這個事實已經足以說明法輪功對任何人都不會有任何的威脅。希望媒體不要再傳播'感到威脅'這種解釋,因為那客觀上是在替江XX集團的暴力解脫。」這個記者馬上說「講得好」,並在第二天的報導中登了出來。另有一個記者想以「法輪功和中國政府的較量」為題來作文章,這又是敗壞的觀念在起作用,我立刻嚴肅地糾正她:「你這個提法是不成立的。對於這場迫害,法輪功從一開始就是呼籲和平對話,根本不存在對立較量的問題。而且我們是被迫害的。把迫害者和被迫害者等同起來,描述成籃球場上對等的雙方,把酷刑、造謠與呼籲世界關注描寫成取勝的手段,也許是引人注目的一種寫作技巧,卻抹殺了正義與邪惡的道義界限。」這位記者後來還是寫了一篇負面文章,但另一位記者卻把上面那段話正面地報導了出來。
我個人理解,以正念清除帶有敗壞觀念的提問,不是不友善,而是真正的慈悲。如果眼看著常人被敗壞的觀念控制著,卻為了自己表面的友善而不去糾正,那才是縱容敗壞,滋長邪魔。當然我們的語氣口氣還是平和友善的,這其中的區別並不難掌握。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告訴我們:「使全世界的人都覺醒了,都知道了這場迫害的邪惡,誰也不去隨從它,都在抵制它,那邪惡還能支撐下去嗎?」我們離這個要求還有很大距離 。師父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還告訴我們:「表現上我們求得世人對大法的支持,這是在人這兒表現出來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過來的。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真正慈悲於眾生,我們就不能僅僅滿足於發出了多少資料,得到了多少褒獎,而是要真正讓人看到真相。真正慈悲於眾生,我們就不能僅僅滿足於技巧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而是要正念清除其敗壞的觀念。要真正做到這些,我們還任重而道遠。以上和大家交流的經驗,只是不多的幾次還算成功的例子,更多的時候還是挫折與不足。
前不久和一位從一開始就很支持我們的一位國會議員辦公室聯繫,他的首席助理對我們說:「我們支持的只是你們的權利,你們的人權。但這不等同於我們支持法輪功。我們的立場是,就算你們習煉的是某某教,也不應該被暴力鎮壓。」 這很值得我們思考。支持我們的權利當然好,但當對方對我們還有疑問,甚至是根本性的疑問時,他們對我們能支持到什麼程度?能給我們真正的支持嗎?那麼從另外一面來考慮,在這場迫害中他們如何能正確的擺放好他們的位置呢?
最後用師父的一句話與大家共勉:「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
向國內打電話講真相的經驗和體悟
我經常和向國內打電話的同修們交流。我知道,很多弟子廢寢忘食,向國內打了大量電話,而且效果很好。我也知道,自己離法對自己的要求,還差得很遠。在這莊嚴、殊勝的法會上匯報我個人打電話的體會。本不想講,但其他同修不止一次建議我講一講,我就從法理上去悟一悟:把自己的體會講出來。向國內打了大量電話,並積累了好經驗的同修會聽出不足的地方,今後會以各種方式把她們的好經驗介紹出來。從整體上把電話打得更好。對於沒有直接參與打電話,但做了大量其他講真相工作的同修,會在法理上聽出有漏的地方,今後把更高的對法的理解,發表在大法網站上,共同提高。對於一部份有心,也有條件用電話向國內講真相,但還沒有起步的同修,能起到一個拋磚引玉的作用。現在先匯報一下和警察打電話一點體會:
開始,當我問他們為甚麼對煉法輪功的人那麼狠時,他們中很多人曾經氣勢洶洶地說:「法輪功是XX教組織,現在是敵我矛盾。」並把維護宇宙法理「真、善、忍」,說成是「不良的行為和言論」;「抓了以後從重處罰」;還說「你給我講沒用,我聽上級機關的」;「中央定了性」;「保持一致」……等等。
開始,面對這些被謊言毒害的生命,我不知道應該在電話中說什麼。越想他們對弟子的酷刑迫害越憤怒。憤怒中帶有人的生氣。給他們講道理不聽時,嗓門越來越高。結果往往會吵起來。越吵越說不服對方。最後,無可奈何地說:「善惡有報,如果你繼續抓、打、關大法弟子,你要招惡報的。」有時還沒等我說這句話,對方就掛電話了。
後來,師尊在《致紐約法會的賀詞》中明確地告訴了我們:「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我想,當我把他們當作被謊言欺騙而面臨死亡的親人時,我會用心去洪法,我就知道說什麼。佛法無邊,什麼辦法都會有的。
後來,我一般是這麼做的:
1.根據明慧刊登的文章,把主要想講的真相歸納在一起,用於給公安幹警打電話。
2.自焚真相一定要講。這真相就像炸彈,只要對方能聽進去,就轉變。
3.用心去講。同樣一句真相,在不同的時候,以不同的心態講出來,效果不一樣。其中有自己不同時期對法的不同理解,用心的大小和慈悲心的大小。完全為對方好的善,能打入對方的心靈深處,打開埋得很深很深的善良本性。自己修到哪一層,就能打開對方那一層的本性。大法弟子的話是有能量的。
4.講真相時也要「放下自我」。不受任何干擾。記得正見網登過一篇《同修的話》,文章中有兩句話:當你心裡只有光明,邪惡就沒有了賴以生存的陰暗空間。當我們在與邪惡交鋒的一瞬間,當我們完全放棄自我一切執著的時候,本性的一面在正法,堅不可摧,勢不可擋。
和警察打了一段時間電話後,我發現他們中年齡最大的也比我小兩、三歲,他們中很多人的年齡比我女兒大不了多少。而他們卻是造謠媒體的直接受害者。
師父在《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中國受毒害的人對大法的罪是這場邪惡勢力的迫害造成的,把人,特別是中國人,把他們變得罪很大,直接反對的宇宙造就生命的法,所以這樣的人他們面臨的就將是淘汰,是最危險的,所以現在只要清除他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就行。你不反對共產黨也好,你不反對誰也好,但是我告訴你,你別反對大法,為甚麼?我告訴你真相。」記得我給一位看守所所長講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真相後,他問我「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你是中國人嗎?」。我告訴他:「我是中國人。法輪功是中華民族的國粹。全世界的人民和政府都說法輪功好,有人非說不好。全世界都沒有因為煉法輪功而死人。有人非說在中國死了一千六百人。世界上煉法輪功的人都沒有一例自焚,自殺,殺人。有人非要編點電影,造點假,給中國人臉上模黑。你說誰是中國人?你們縣公安局的XXX毆打、折磨XX致死,你是中國人嗎?」他不說話了。我給他講真相,他一直在聽。最後問:「你給我發工資嗎?」。我問他:「為了錢,可以把好人打死嗎?我給你打電話是為了你好。善惡有報。法輪功早晚要平反的。善待法輪功對你以後有好處……」
對於態度非常不好的惡警,就在他準備掛電話前我說:「告訴你,這位警官,你手中的權力是用來保護人民的。如果你們用來迫害人民,那麼,犯罪者,不是別人,而恰恰是你們自己。」或者在他掛電話後再打回去,告訴這句話。
一般情況下,當我告訴他們法輪功洪揚世界50多個國家的真相;「自焚」是編造出來陷害法輪功的真相;善惡有報的真相;還給他們講文革的歷史教訓;以及我自己親身受益於法輪功的真相;等等等等,他們聽後說:「明白了。」 或者說「你說的,我聽懂了」。
記得去年冬天北方的深夜,一位刑警大隊長聽我講了一個多小時,才告訴我,他是在辦公室接電話,很冷,很冷。想換暖和點的地方。他把手機號碼告訴了我,讓我5分鐘後再打過去。當我告訴他,我是從美國打過去的。手機雙向收費,費用會很高時,他又凍了很久,聽我把主要的真相講清。他們中也有人為我擔心說:「不用多說了。再說,他們去抓你了。」
他們中有大膽的,給了我名字和地址,要我速寄真相和光碟。一般當我講完真相後,告訴他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要善待法輪功」時,他們說「行。」;或者是:「知道了」。他們經常要問我:「你叫什麼名字,你在哪裡?」對於一般的警察,我直接告訴說:「我是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對於惡警,我說:「具體名字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因為你是警察。如果我告訴了你,你不來抓我吧,會影響你的飯碗。因為這個電話很可能是被監聽的。你來抓我吧,你的良心會受刑罰:你明明知道我打電話是為你好,沒有為我自己的東西,你卻要置我於死地……」記得有一位警察聽到這裡,打斷了我的話。不讓我再說下去。他難受地說「好了---,好了---。啊---」我看不見他的眼淚有沒有掉下來,但我聽得出來,他的心哭了。他明白的一面聽懂了我的心裡話。在我心中有著強烈的一念:「你們知道嗎?看起來,大法弟子面臨著『生』與『死』的考驗。但在我的眼裡這是表面現象,他們真正的生命將永存。而你們,卻面臨著真正的『生』與『死』的考驗,你們卻不知道。」我對於聽進去了真相的,我還告訴他們:「因為你們沒有修煉,不知道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所以把我在法中體悟到的真實講給你聽,你也不一定理解。但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功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機會找本《轉法輪》來看看,了解了解法輪功到底是什麼。你一定要做到: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善待法輪功弟子。這樣你就有希望了。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在注視著你們所做的一切。」
有一次,當我還沒有講完真相,就被打斷了。那是一位年齡比我小兩歲的老警官。他說:「我說,有沒有師父的講話?」「什麼?有什麼?」我被問糊塗了。他說:「我說,李老師叫師父,是吧?」我說:對,是師父。沒錯。他又說:「我說,有沒有師父的講話?」。「新的經文啊!?」我這才明白他在等師父新的經文!「有啊,有啊。你等一分鐘,我給你拿來。別掛電話啊。」(話筒裡傳來似乎是翻「紙」的聲音)。我給他念:
秋不去 春已到
人不信 全來到
天開口 大地燒
邪惡躲 壞人逃
功湧進 鬼哭嚎
大法徒 上九霄
主掌天地正人道
2001年12月30日
我一字一字地念,他一字一字地記了下來全文。然後問我學不學。我告訴他:「我在學。」還告訴他「老師的經文都在計算機網絡上。」他說:「我這就學吧。」我知道,這是一個為法而來的生命,只不過是舊勢力想把他放到破壞法的一邊。但他們說了不算。
還有位警官問我,為甚麼他自己看不懂《轉法輪》。我當時答不上來。我只知道,我已去世的哥哥也說過看不懂,他生前是X市電子物理研究所副所長。文學水平很高。我也知道,不認識字的大媽能看懂《轉法輪》。我發現自己學法學得太不夠了。後來,無意中,我看到了師尊1999年《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中說的一段話。師父說:「我們為甚麼有這麼多人來學?是因為有那麼多人看到了宇宙的法理,就這麼簡單。那麼為甚麼有那麼多人看不到宇宙的法理,那就是人的悟性問題。有的人他就是在用人的觀念、人的執著衡量著這一切。而有的人他沒有抱著任何觀念,他就能夠看到法的所在,他就能看到法的實質。」 自己明白後,想找這位警官。但是,看著一堆電話號碼,卻忘了是那位。我很難受,自己用心太小,回答不了的問題也不記下來,對一個來得法的可貴的生命太不負責了。我對著師父的法象,難受地說:「師父,弟子又沒做好」。我感受到師父對我說:「下次做好吧,不能總是做不好啊」。我看著師父,我看見師父的眼睛紅了。我知道,每次我沒做好時,師父比我還難受。我也知道,要使一個被舊勢力安排來破壞法的生命得法、得救,師父付出了很多很多,承受了很多很多,才擺平了層層層層生命方方面面的因素。而到了人的表面,在我這裡輕易地被忽略了。發正念時,我意識到對一個來得法的可貴的生命不負責任的不是大法弟子,是舊勢力的安排。是要破除的。明白法理後,我就容易做好了。
現在我拿起電話時,有一種神聖的感覺。感到是大法賦予的神聖使命:用電話攔截正走在懸崖邊上的每一個生命。我也開始體會到了,不帶自我的慈悲善念能化解一切。
下面是給國內宣傳部門打電話的一點體會:
和警察打電話中,我深深感到他們受造謠媒體的毒害太深了。媒體誤導已經使警察正邪不分,無度地行惡;使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酷刑打死。使許多好人家破人亡……
我找機會給國內宣傳部門打電話。我發現,在國內宣傳機構中多數也是不明真相者,為邪惡之首造謠的亂法鬼極少極少,而且見不得光。一次,根據明慧網報導,得知邪惡在拍攝誣衊大法的電視。為了找到參與人員:中央電視台導演和撰稿人--某省社會科學院某雜誌副總編。我給國內從地方,到省級,到國家最高級宣傳媒體,上下打電話。打通了16個電話。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事。最後在某電視台的製片處找到了一個知情人,說這個片子「是上面領導要的,我們是按照領導的意思。」我一下就明白了,一切來自於邪惡之首以及他手下的兩三個亂法爛鬼。它們也只能找幾個小丑秘密地造謠,不敢驚動整個宣傳部門。
令人興慰的是絕大部份接電話的人都認真聽我講真相,特別是自焚真相和海外大法的洪傳情況。只有少數人反映很害怕。當我找到了拍攝誣衊大法的電視的撰稿人時,他說他不知道這個事。我問:報紙上不是說你在管嗎?他說:「沒有。他們登我的名字,我還有意見呢!第一,他們這麼做,沒通過我同意。第二,這事我還不清楚呢。他們就登了。」他還給了我北京的電話號碼後說:「你給北京打吧。他們清楚。你快打吧,片子很快要出來了。」看來他也不希望造謠的片子出來。
人都有明白的一面。我想起師尊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講的一段法。師父說:「用現在的標準衡量,我看中國大陸那些造謠媒體是不行的。有個學員說:『朝中無人了。』我看是這樣的。誰能為邪惡的造謠、流氓式的誣陷那樣賣力呢?」
打電話給走錯路的邪悟者的情況:
開始,我不能原諒她們。對於親身受益於法輪功的人,還要睜著眼說瞎話,反對大法。我難以接受。所以在打電話時,總是她們說她們的歪理,我講我在法中悟到的理。化很多時間,收效甚微。有時還要吵起來。很長一段時間,我不願意再給她們打電話。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在這場迫害當中走向反面的,甚至於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訴大家,師父也不想丟下他們。」沐浴在師尊洪大的慈悲中,我又重新開始給她們打電話。有一天,一打開明慧網大陸消息,就看到了某地四個猶大的姓名電話。
第一個電話打過去,是她兒子接的。一聽「法輪功」三個字就緊張地說:「XXX是我媽,跟我沒關係。我什麼也不知道。」我請他把我的話轉告給他媽。我給她兒子講了法輪功的真相。讓他告訴他媽媽,不要再順水推舟式地邪悟,做任何有損大法的事,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他兒子聽後說:「好的,我回來跟她說。」
第二個電話打過去,對方只問了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的?」然後再也沒說什麼,靜靜地聽我講真相和我對法的理解,講師父的慈悲等待。最後她輕輕地說了一句:「謝謝你」。在那一瞬間,我的眼淚不自主地流了下來。我聽出來,「謝謝你」的背後是一顆破碎的心;一顆等著我們把師父的慈悲等待通過電話告訴她的心;一顆懺悔的心。
第三個電話打過去,對方說:「人嘛,還是要吃飯,要現實一些,人不叫煉,就不煉。」給他講了很多道理後,他說:「好壞自己知道,黑白是非都知道,心裡理解」。
最後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一句話也沒有說,一直聽我講。最後,我告訴她,在這場邪惡對大法的迫害中要清醒,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要對自己負責。她沉重地說「好的,好的。行。」我感到沉重的背後,又是一顆懺悔的心。
明慧網上2002年5月5日有一篇資料「《歸正》──給邪悟者的小冊子」。作者說:「我是走過彎路的學員,曾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在壓力下走向邪悟。重獲自由後,雖然通過學習師父的新經文馬上認識到邪悟是錯的,但是對於邪悟到底錯在哪裡、自己為甚麼會邪悟、邪悟為甚麼迷惑了很多學員還是一下子認識不清。這時,是明慧網上分析邪悟的體會文章讓我從法理上對邪悟有了清醒的認識,通過不斷學法,在師尊的慈悲看護下一步步跟上正法進程,再次享有大法弟子的殊榮。
《歸正》是我收集整理的有關分析邪悟、破除邪悟、跟上正法進程的文章。我們曾把這些文章給一些邪悟的學員看,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大多數學員都明白過來,紛紛重新走入大法修煉(當然在過程中用正念鏟除邪悟者背後的邪惡因素是非常重要的)。邪悟「轉化」是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最惡毒也是最後的一招,從法理上認清邪悟的本質,幫助邪悟的學員清醒過來是我們破除邪惡舊勢力安排、救度眾生的義不容辭的責任。其實絕大部份邪悟的學員都是能夠清醒過來的,我們千萬不能放棄他們,要用善心和正念幫助他們歸正。
看過這份共24頁的資料,我感到走過彎路的學員返回正法修煉後,對法的理解非常深。這也許就是為甚麼師父還在苦苦等待的原因之一吧。
最後,讓我們聽一下《歸正》中收集一首詩吧:
當我們聽說主佛要下世正法,
我們便跪在主佛的腳下,
發下助師正法的誓約,
天上的神為我們的壯舉而流淚。
發完誓約我們便相互叮囑,
當我們其中的誰被世間的假象迷失了,
如果你是覺醒的神,
你一定要叫醒我,
千萬要記住啊!
如果錯過這次機緣,
回家就再也無期了。
相互約定之後,
我們就灑淚分別。
經過了多少個宇宙的輪迴轉世,
我們苦苦的等待著法輪大法,
主佛為與我們結緣吃了無數的苦。
到了大法弘傳的時刻,
許多天上下來的神都迷失在人世間。
得了大法的修煉者啊!
你是否想起了我們之間的相互約定,
向他們講清真象,
揭露邪惡的本質。
主佛親自來接我們回家,
主佛盼著他們快點醒來,
乘上回歸的法船。
醒來的趕緊叫醒你身邊的人,
歸期到了,該返回了,
宇宙之主來接我們回歸那無比美好的世界。
(2002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幾點感悟
一、對《氣功與體育》的一些體悟
前一段時間,每次讀到《轉法輪》第九講《氣功與體育》,都有不同的差異巨大的體悟。
先前很長一段時間,只是簡單從字面理解了氣功和體育的很大差異。只是在背下了2001年以來的一些經文,加上看到了《北美巡迴講法》之後,才發現這簡單的體育運動竟然對應著一直到最高層的舊勢力的根本變異觀念。我怎麼會這麼悟呢?第五講第三節「練邪法」裡面明確指出了這種變異的觀念,我的悟就是:自己的低層的法、低層的宇宙敗壞了,沒有想辦法、也沒有辦法去使這一切重新回升、去使這一切圓融不破,只是簡單地重新換一個還沒有敗壞到這個地步的覺者,去炸掉重新組建。第五講提到這個事情,那麼這種事情應該就是這個宇宙第五茬生命開始干出的這種事情。既然這一節的標題就是「練邪法」,那這種行為對於新宇宙的法理來講,就是邪的。
而這種行為,和體育運動的本質就是對應的。因為毀掉舊的一切,再重新創造一切,就對應著體育運動的「加大運動量」、「猛烈運動」、「他就強化訓練,加強他的血液循環,然後產生新的細胞把這舊細胞代替掉,它走了這條路。也就是說,細胞的全過程還沒有走完,剛走了一半的生命進程就把它排泄掉了,所以身體老是保持強壯、往上。」打個笑話比喻,這就是舊宇宙維持自己的強身秘笈。「可是人類細胞不能夠無限制地這樣分裂下去,細胞的分裂次數是有限的。」 那麼,舊宇宙、舊勢力雖然明白但是無可奈何的一個事實卻是,它們的這種行為雖然可以維持漫長漫長的時間,卻是有次數限制的,也就是終有盡頭。對於體育運動來講,「……但現在細胞只活了生命的一半,那麼他只能活五十年了。」而它們不知道、也不相信的是,恰恰是這種它們認為是自救的行為、它們認為是可以保持自己「健康」的行為,加速了宇宙和自己的衰老,也就是徹底的崩潰。說穿了就是無濟於事。
到這裡,我發現自己只是悟到了體育運動的內涵,卻悟不到氣功的更深層內涵。後來因為反覆背誦《論語》,知道了「有些人甚至不敢正視,不敢觸及,不敢承認客觀存在現象的事實,是因為這些人太保守,不願改變傳統的觀念去思維。」一句中的「有些人」竟然就對應著舊勢力!而下面一句「要完全揭開宇宙、時空、人體之謎唯有『佛法』,他能區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讓我想到了,氣功的內涵其實就對應著我們大法、新宇宙的圓融不滅的法理。
「真正修命的功法,要把採集來的高能量物質在人體的細胞中不斷地儲存,不斷地加大它的密度時,逐漸地就能抑制住常人的細胞,慢慢地就把常人的細胞代替了。那個時候將發生質的變化,這個人就青春常駐了。」對於這個宇宙來講,真正達到不滅,必須用大法來更新,抑制和代替自身的不純淨的物質,才能發生質的變化,到達青春常駐、圓融不滅。對應到常人社會這一層,就是道德的回升。
惡的行為達不到善的結果。舊宇宙、舊勢力的行為,說穿了就是殺生供牲一個性質的,就是必須毀滅才能創生,表面是善、實質是惡,因為它全部毀滅不該完全毀滅的,再造了的一切也得同樣等待著毀滅的那一天。這根本就談不上圓融,當然也無法不滅。
二、對法的圓融不滅的一點認識
那麼怎麼才是圓融呢?我想起了《精進要旨》裡面第一篇經文《富而有德》中「故而謀權求財者必先積其德,吃苦行善可積眾德。」前一句我的理解就是未來人類的理,也就是今生的富貴必須用今生積下的德來換取。而舊宇宙的理卻是今生不得,來世得。而我對後一句的理解是,未來的用來換取富貴的德,必須是通過為了別人而吃苦行善而積下的德。
今生不得來世得的理不圓融在哪裡呢?「富而無德危害眾生」這個理一定會導致出現富而無德,富而無德一定會導致危害眾生。這個人上輩子積了點德,給他安排了下輩子得福報,也不算錯,可是又同時安排了下輩子被灌輸惡的觀念、行惡的能力;這個人前世行了惡,今生的惡報,即使行了善,也只能後世得。這些表面上都不錯,看上去是因為人在迷中,得悟才行;但是,安排的順序卻是讓惡者越來越得逞,越來越瘋狂;善者越來越受壓制,越來越把善摻雜進去軟弱的成分。這都是為了間接地去欺騙世人、迷惑世人,達到抑善揚惡的目的,不僅讓人造業,支配著人加速地走向毀滅,更讓人犯過,沒有回頭的路。這種刻意留出來的漏洞很小,幾乎不能察覺。人在迷中,本來就什麼都不知道,如何能辨別這種連很高的神都不能辨別的惡毒安排?
還有,我想起了師父在講法中提到的,現在有很多人的今生富貴,完全是求來的,用自己的德來換的。寅吃卯糧就是這個意思。真的就像武俠小說裡面描寫的那些邪派武功,竟然願意用自斷筋脈的手段來換取一瞬間短暫的強大。
不失者不得。無求於得也就不失,不失不得就是一種不滅的形式。
未來的人,先天攜帶的德大多都是用來保持人身的。而換取富貴等的德,就須今生來積攢,就是我們正法口訣裡的「現世現報」,讓人今生就得,今生就報。這不但可以使人長久保持人身不墜,還是抑惡揚善,還是可以維持人世間的道德標準永世不墜,還是可以達到人世間的這一層法不再改變。我理解到《定論》中就講到了未來這種正確狀態,「大法不變不動,生生不息,長存於世,天地永固。」
《大法是圓融的》裡面,明確告訴了我們常人的善良的表現應該「而是不計別人之惡、不懷恨在心、不妒嫉、不有意報復、不殺人、不濫殺無辜、不有意損害生命。」我仔細數了,共有七條。我理解這就是未來的人應該信守的。三界原來的理,和高層整個都是反的。而這七條,卻並不反。這七種表現,我認為可以用來規範一直到最高層的生命。這麼高的理,一直貫穿到人這裡,師父給人留下的,難道還不是一部天梯!師父在《大法之福》經文中說我們「圓融不滅之法理」。其實,完全是因為給與了我們這圓融的、不滅的法理啊。
三、對法的無邊內涵一點感受
從《氣功與體育》裡面悟到了這麼大的一層一層的內涵,有一天,當我再次看到了這一節的時侯,突然間明白了。膚淺地明白了一點點,師父是如何把這一層層的無邊而且無窮深奧的法理壓進了這部法裡面。因為師父所講到的事情,不但包含著一直到最高層次的舊勢力的根本變異觀念的、它們安排的事情,而且同時包含著如何去正這一切。我悟到,《轉法輪》裡面,不但包含著舊宇宙的理,還包含著舊宇宙敗壞的表現和根源,還包含著如何去正法,還包含著新宇宙的理,還包含著新宇宙法理如何圓融不滅的表現和根源。遠遠不止於修煉的一部分,裡面的內涵真的是如此的無量無際。
師父在講法中決不會輕易提到任何事情;而一直都反覆強調的和著重講的,一定是重大而又重大。以前讀了幾次《北美巡迴講法》,一直不明白為甚麼詳細告訴我們那麼多極其深遠的根源,為甚麼專門給我們講述歷史的根源,師父要我們明白什麼?要我們如何去做?到這時,才明白了一點點,師父給了我們一個前所未有的全新的起點去重新認識這一切,從而能夠真正地開創未來,在新宇宙的法理的指導下,開創未來。
如果不知道新宇宙的法理,就可能分不清舊宇宙的理、邪惡舊勢力的歪理,就可能對如何正法認識模糊,當然就難以談得上開創未來。把舊勢力的見不得人的鬼把戲公之於眾,有助於當前的揭露邪惡。
四、舊勢力的一些邪惡安排
《大法堅不可摧》中說,「……宇宙中舊的邪惡勢力為了達到它們所要乾的一切,不斷地利用它們自己所製造出來的、不符合宇宙真正法理的邪惡安排,直接參與對大法、大法弟子與眾生的迫害,……」通過《轉法輪》第三講「附體」一節,我看到了邪惡舊勢力那見不得人的伎倆。這一節講的就是附體。可是為甚麼會出現附體呢?
「不是它會修煉,初期它也根本不懂得什麼煉不煉的,就是它有先天的那種本能。那麼在特定的條件下,特定的環境下,時間長了可能就發揮了效應,它就能夠得功,還能夠出現功能。」
初期是什麼時候呢?如果從現在的人這裡講,大概就是兩千年以前的時候吧。本來這些東西是「根本上不懂得什麼煉不煉的」,那麼既然如此,可是創造這些東西的時候,為甚麼要給它們保留有「先天的」本能呢?而且,又在這中後期,給它們創造了「特定的條件」、「特定的環境」?既然是特定的,那就是非比尋常的、是有目的、有用意地安排的。「能夠得功」、「能夠出現功能」,既然如此,那就應該允許動物修煉呀!不然給開這個後門干什麼?但是,法中又講了,「可是我們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就是不許動物修成。」這個理就是明確規定「不許動物修成」;不但不允許動物修成,而且還要一大劫一小劫地殺它。「因為它不具備人的本性,它是不能夠象人這樣去修煉的,沒有具備人的特點,它修成保證就是魔,也就不允許它修成,……」它們不具備人的本性,就不能允許它修煉;卻又給故意地留出一個空子來,而且不給這個空子關上,僅僅是在這個空檔的地方看一下而已。這個漏洞未免有些太大了,也太刺眼了。
更可惡的安排還在背後。讓動物有可能修煉;動物長功了就要遭天殺,被禁止修煉;可是又讓它們知道要修煉就必須有人體; 所以這些得了靈氣的動物其實只有一條路可走:上人體。但是「在人類歷史上都不允許動物上人體的,上來就要殺它,誰看見都不允許的。」 然而「我們宇宙中有個理,他自己追求的,自己想要的,別人一般情況不能干涉,它鑽了這樣一個空子:他想要,我給他,我幫他這不是錯吧?它給。」都是這個宇宙中的理,可是卻怎麼琢磨怎麼彆扭。本來,人和動物之間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可是不知什麼時候,這道屏障給打開了一個漏洞。就是為了在末法時期讓動物去控制人、去毀滅人乃至一切眾生。其實就是惡意地阻撓正法,因為正法就是要挽救一切眾生。
並且,法中講到了「我們這個宇宙中還有一個理:你自己求的,你想要的別人不願干涉。」而且針對修煉,明確講了「沒有人強迫你、逼著你修的,修不修是你個人的問題,也就是說,你要走哪條路,你想要什麼,你想得什麼,誰也不會幹涉你,只能勸善。」如果按照這個理,邪惡、舊勢力是沒有任何理由強迫我們放棄修煉啊!它們是不能干涉我們的選擇的啊!它們的所作所為,就連自己的理都不符合了。更何況,現在是在正法時期,是我們來挽救它們,它們有什麼資格對我們說三道四指手劃腳?
附體這種形式,就是邪惡舊勢力的觀念的反映,它們的所作所為其實和附體的動物沒有什麼兩樣:面對正法,自己沒膽子下來、得好卻不想落下,所以就控制著低層的敗壞的生命壞事做絕地破壞正法,如果得逞了功勞屬於自己,失敗了就是那低層生命應該毀掉,自己乾的反正都是對的。「有些人你看他練功,其實都叫附體得了。」
而對於那些被附體的人、各個層次敗壞的生命,之所以被附體、被利用,很多是因為他們以為那追求的思想、貪婪的心是自己,也就是根本就分不清自己頭腦中出現的思想念頭是不是自己、是正的是邪的。很快我們就將揭露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