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文摘 第038期 正念正行專輯(一)



【正見網2002年09月12日】

  • 大法的威嚴

  • 一位優秀教師的故事

  • 正念正行 走好正法路上的每一步

  • 心正念正 大法弟子無關無難

  • 大法的威嚴

    大陸大法粒子
    師父在海外講法時曾經說過:「大法有他的威嚴性」,「不是這個法誰都能得的」。師父的講法一直指導著我,使我在人中一言一行都從法的角度去思考。在放下了自己的執著和向內找到自身的問題之後,我更多的是在大法的基點上去思考問題。這裡面確實是一種對什麼是符合常人狀態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真正的善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正法與個人修煉的理性認識。

    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早已流落在外,生活上也是靠朋友接濟。在今年五月初的假日裡,我與妻子去一位親戚家說明真相,順便在他家落落腳。結果親戚的兒子把我們包裡幾千塊錢給偷走了。妻子說我們要向內找,錢被偷也許是去我們什麼心,或什麼執著,或什麼不對。親戚家的人都很著急,都在罵自己的兒子。我妻子對親戚說:「偷了就偷了,沒有關係,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覺得妻子的話裡把人應該承擔的責任都卸掉了,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掙?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偷?這不也是在助長邪惡勢力嗎?我們是應該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但向內找不是無原則的,更不能成為放縱各種邪惡因素的藉口。朋友接濟我們是為了我們更好的去做證實大法的工作,而且我們一直在嚴格要求自己,為甚麼在面對這種事時我們就總是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呢?是不是邪惡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來鑽我們思想的空子呢?所以我立刻跟親戚表達了不同的看法:「小孩所偷的錢是一定要承擔責任的,偷幾千塊錢完全是刑事犯罪了,我們決不能再縱容他這種行為。我們對他那麼好,他卻把我們的錢偷得一分錢不剩,完全是變異人的行為,所以他一定要承擔他的責任。但我們希望你們大人不要背上包袱,要健康的生活。」

    我表態後,親戚看到了我話中柔中帶鋼的觀點,馬上就用狡猾的人心來威脅我說:「我們怕小孩不懂事,如果報警的話,他要在公安局把你們捅出來了會影響到你們的安全。」當時我妻子確有這些顧慮,也就跟著附和。但我看透了他們這種表面的關心,實際的威脅。我覺得親戚的心態很不正,我要認可了他就是在害他們,他們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以及我們流落在外可能怕暴露的不正心態。所以我堅決的說:「我希望小孩能回來,如果24小時內他不回來,他是想不到我敢報警的。」第二天親戚跟我說,這錢他們一定要還我們,否則他會一輩子在親朋好友中抬不起頭來。我很高興他能認識清楚道理,而且我也平靜地收了他們代兒子還我們的錢。

    有一位學員跟我交流說,她丈夫一直干擾她修煉大法,經常威脅她、打罵她,現在逼她離婚。我就問她:「你既然能做到無怨無恨,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一點家財,你沒有在干擾中動搖一絲對大法的正信。那你到底怕什麼?你是一個大法弟子,你是有威嚴的,難道大法弟子這麼善卻要一無所有睡街頭、討飯?難道這就不是在縱容你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嗎?其實很多人它變異了,你越善它越欺負你、迫害你,如果你在去掉了自己的不純後,你堂堂正正跟他說:如果因為我修大法而要離婚,那由你自己決定,但這個家的每一份財產我都要一份。同時你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你真這樣做試試。」第二天這位阿姨跟我說,當她把自己心態放平靜後,堂堂正正跟丈夫一說,把他驚得目瞪口呆地說:「你們修煉人不是不執著錢財嗎?」阿姨說:「我們當然不執著錢財,但你在利用我這一點想來迫害一個大法弟子,那我們並不害怕有錢財,何況這個家的東西本來就有我一份。」從此她丈夫的無理收斂了很多。

    我舅舅、舅媽過去都是修煉的人,在7・22的巨大壓力面前,被邪惡的恐嚇所嚇倒,一直用什麼胳臂扭不過大腿呀,無產階級專政就是這樣呀等等來掩蓋自己的怕心。心裡覺得大法好,背後也在修,卻用所謂符合常人狀態和各種人的行為來掩蓋自己的怕心,例如與人去學太極拳、什麼什麼舞等等,而對常人議論大法、甚至攻擊大法卻熟視無睹,好像與自己無關,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員。對我所做的證實大法的事也認為是搞政治、與人鬥等等,不希望與我來往。一天,當我去給他們送師父新經文的時候,我舅舅說了我一通,要我不要再來。我當即嚴厲地跟他們指出:「你們從大法中得到了那麼多好處,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江政府在造謠,你們卻用人的骯髒的心來對待大法。你們還是一個正常人嗎?還配做一個大法弟子嗎?使你身心發生巨變的大法被邪惡這麼糟蹋,你們卻無動於衷,不敢去為大法說一句話,連我這個親人來你們家都怕,你們還配做人嗎?我自己堂堂正正修煉大法,沒有一絲躲閃和害怕,贏來的是同事、領導、警察對大法和對大法弟子的尊敬,給人的形像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做人,雖然我現在被邪惡迫害得流落在外,但我活得無比的高尚、活得無比的坦蕩和洒脫。而你們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象鬼,生活在霉暗的心態下,這還是人的正常狀態嗎?還是人的正常行為嗎?」我一席嚴厲的話震撼了他們的心,使他們迅速看到了自己不正的心態,展現的就是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最正最正的心態。

    有位離家的大法弟子去赴好朋友的約,準備跟他說明真相。可是沒想到自己的父母、丈夫和這位好朋友,以及單位領導與公安串通在一起,合謀把她抓到了轉化班。這位大法弟子看清了邪惡在利用自己的善良、利用親朋好友對自己的親情來鑽空子迫害大法弟子。她不為人情所動,不為親朋好友所謂的為了她本人好的虛偽說法所動,用大法弟子無所畏懼的正信和生命去向他們證實大法,同時用正念和慈悲去揭露他們所有人的邪惡行徑,鏟除干擾、控制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使得這些人都迅速認識到自己所做的錯誤,並馬上把她從轉化班放了出來,使得參與者又都對她好了起來。解脫的不光是自己,還解脫了與這事有關的許多的生命。

    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大法,去了後在北京卻找不到一個可以住的旅館,都是要登記身份證。他邊找邊想,這是不是要我吃苦呀?是不是要我放下什麼心呀?他從這個角度想了半天,總覺得都不是。後來他想,我來北京是為了證實大法,是在做宇宙中最神聖、最正的事,那應該一切都是最好的、最正的,怎麼可能沒有地方住呢?他剛想完,就找到了一家很不錯的旅館,什麼證明也不要。

    大法弟子純善的心態能使金剛都融化掉,而如果我們思想中不去求吃苦、求受難、不去把「骯髒當成美好」,那就會在我們身上體現出大法的威嚴。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打你在給你德,而是在迫害大法;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拿你的錢財是給你德,而是故意破壞大法及大法弟子;你不認為抓你進監獄是什麼修煉,而是完全的針對大法的迫害等等。就是從正法的角度來看待一切邪惡的表現,就是不給邪惡鑽任何你思想放任了的空子,就是不去默認任何邪惡對你的迫害。

    去年4月,邪惡把我騙到了看守所,當它們審問我時,我沒有一絲受審的感受,樂呵呵地把我們大法弟子純正的一切充份體現出來,而且主意識非常清楚要在任何環境中糾正一切不正。它們問我是不是來這裡提高來了,說我們學員都講這裡是修煉提高的好環境。我直接了當的說:「不是,這裡決不是我這麼高尚的人應該的地方。我是被騙、被無理綁架進來的,這對我是無理的迫害,這裡也決不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提高的好地方,希望你們儘快把我放出去」。它們問我家庭背景,我就把我家庭成員中教授、博士、校長等職稱一股腦全搬出來,讓它們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在修煉法輪大法。實際上就是告訴它們:我們大法弟子在人中都是很有才華的、很多都是常人社會中的精英、骨幹,決不是什麼精神空虛、尋找寄託之流。它們每說一句話我都把它們引向做人的正的軌跡,用我強大的正信和主意識去主導它們,以至後來它們都有些激動,眼光中對我充滿敬意,對我絲毫沒有敢迫害的想法。

    在監倉裡,我沒有對犯人相互打人而指責它們,而是對它們講法(或用『道理』一詞):「以惡制惡,人學到的就是惡,因為你會把別人對你的惡發泄到其他人身上。而以善心來對待惡,人學到的就是善,能使人看到未來的美好。因為警察它表面假善而真實的心卻不善,所以你們能感受到它們的惡,學到的還是惡,所以勞教改變不了人的本質,而法輪大法卻能真正從本質上改變一個人,讓人永遠向善,永遠憧憬美好,看到美好的希望。」我講完後,犯人就不打架了,相互能體諒了。在我被邪惡抓進看守所前,曾聽很多學員講他們怎麼樣在監獄裡向犯人洪法,講監獄裡怎麼樣好修。我進去一看,這那裡是我們修煉人應該待的地方呀!到處是污言濁語,從思想到言行裡流露出的都是骯髒。我就跟這些犯人講清真相,通過自身的修煉讓他們了解大法。但他們有的人問問題僅僅是為了消磨時光時,我又怎麼能把大法當成口頭禪到處說呢,這不是褻瀆大法嗎?所以我對向犯人洪法一直保持著理性的認識。而且這種骯髒的地方怎麼可能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好地方呢,我強烈的一念就是要迅速出去做我應該做的大法工作。

    由於我一進來就跟看守提出我要煉功的要求,他們不答覆我,而且派牢頭監視我。我先不急,利用看守叫我出去談話的機會,跟他們講清真相,講清大法修煉的實質,從各個角度來破他們被邪惡影響了的思想與觀念,去糾正他們的一切不正,並啟發它們善良的一面。當時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我境界中的純善去化解掉它們思想中的邪惡。很多時候是他們幾個看守圍著我,可我樂呵呵的心態和不斷從善的一面跟他們講清真相,啟發它們的善,使他們都變了,連那些犯人認為最惡最恨的警察都變了。跟我說:「我值班的時候容許你煉十分鐘,不能多。」我說:「十分鐘我才開始,不夠。」「那最多十五分鐘」。我就笑了,我知道多談無益,他們已經在變,這十五分鐘的承諾和一個小時沒有區別。因為我時刻都樂呵呵的,看守要我在犯人面前不要笑,以免他不好工作。我說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這樣一個樂觀的生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由於我每次跟他們說話時都是樂呵呵的,犯人看見了就害怕,認為我和警察的關係非同一般。因為他們對警察只能低頭說話,再狠的犯人也只能對警察低頭,哪還敢笑呀。這樣對我的監視也是形同虛設,我煉功時他們還幫著我,犯人以為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後來上面來了指示,要加強對我的監視,看守就要我不要再跟犯人洪法。我就說:「只要你們不來問我,我對誰都不說」。其實我知道人是很好奇的,你不說他會找你說。並且大法是有威嚴的,不是隨便當口頭禪到處說的。看守就指示牢頭在倉裡說不準再問關於法輪功的事。我真的不說話,一邊幹活一邊想著法,臉上一直在笑。我笑著靜靜的幹了18個小時活,一句話也沒說。牢頭第二天趕緊跟看守匯報說:「這個人定力太深了,他不說話我們大家都說不了話了」。是的,我心裡沒有絲毫高牆內外的壓迫感受,非常明白我要出去。我的心靜如止水卻自在如意,沒有任何東西能影響我的心。我跟犯人講:「你們都是不知刑期的,而我的一切卻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其實我只要說一句『不煉了』我就可以出去,可就是為了不說這一句話我呆在這裡。」我的一言一行都贏來了警察和犯人對我的尊敬,我煉功沒有人去說,警察看到了也不說。

    有一天晚上我值班。天很熱,我就給牢頭和身邊的犯人打扇子。沒想到牢頭突然爬起來驚慌地說:「先生呀你千萬不能給我們打扇子呀,這可是違背天理的呀。」我馬上停了下來,不再把這個行為當成我該做的善。一個月後,他們把我放了。我走的時候看守不敢過來,他在流淚,牢頭為沒有跟我吃上最後一餐而惋惜。我把我背下的經文寫給了他。

    回到派出所,它們要我寫一個對法輪功的認識,寫我為甚麼在看守所裡面煉功、為甚麼在看守所裡面洪法。我很清楚地看出了它們的惡意,就寫了一個對大法的認識,其他一概不按它們的要求說。它們一看,說不行。罵罵咧咧說我不識相,還敢這麼寫,要判我三年勞教,說寫得不合格,就退回給我重寫。我思想中沒有任何它們的邏輯,也沒有對它們所說的任何東西的默認。我想要我重寫,看來是我寫得還不夠份量,不夠堅決。於是我提筆在開頭寫下了:「我認為法輪大法是萬古難遇的最偉大的正法修煉。」當時我把我的心都定在了這一句話上,這就是我對邪惡的回答。它們立刻把我放了。

    去年10月,省610辦公室的負責人找我談話,我一直用正信和智慧與它們談話。它們無理的說到我師父的名字,我很理性的、平靜的、但不可動搖的說:「你們必須對我師父尊敬,這是我們談話的基點,否則談話不可能進行下去。」它們盯著我的眼睛,看出了我那平靜中不可動搖的正信,改變了這種做法。雖然我們都在談笑風聲,卻在鬥智鬥勇。句句是刀光劍影,句句都是陷阱。它們給我擺了一天的龍門陣,最終是想要麻痹我的主意識,得到它們需要的東西。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它們的真實意圖,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把這些陰謀化解。平靜的談話中有無數它們的恐嚇,然而從我口裡出來的都是對大法的正信。最後它們找不到漏洞,也找不到它們想得到的東西了,我卻平靜地說:「只要你們還有一絲善念和對大法的真確認識,我們大法弟子都會救度你們。」它們只好對我致謝。

    後來我去到外地一位學員家,她丈夫是某學術領域的帶頭人,博士生導師。他看了我寫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後,對我非常尊重,把他們家最好的房間和他的書房騰出來給我,使我在這裡安靜的寫了很多修煉體會去證實大法。而他自己卻睡到一個不通風的小房間,並在那裡寫他那學科的十五綱要。很多學員不解的說:「我們來了他一點也不高興,誰在他家住都是睡那個不通風的小房間,沒想到他對你這麼好,居然把他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太不可思議了。」我自己體會,當你在人面前展現的都是大法弟子的理性、智慧、祥和,以及大法的威嚴時,人一定會對大法升起敬仰之心。他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大法的智慧和威嚴在我身上得以展現。我雖然不懂他那個學科的知識,可我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從各個角度引導他去思考他那個學科,我說:「教授,我一點也不懂你的學科知識,可我剛才談的認識,我相信你培養的博士生沒有一個能有這麼深刻的認識,連你自己都沒有這麼開闊的思維,而我這一切智慧都是從大法中來的。」我開玩笑地說:「教授,你應該授予我博士證書。」教授笑了,說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轉法輪》。


    評「大法的威嚴」

    此弟子談得非常好,這就是正法與個人修煉的不同,同時也體現了在個人修煉中堅實的基礎。沒有大法弟子的善就不是修煉人,大法弟子不能證實法就不是大法弟子。在揭露邪惡時也是在挽救眾生、圓滿自己的世界。



    李洪志
    2001年7月17日



    一位優秀教師的故事

    大陸大法弟子

    2000年元旦,當我想去北京上訪第一次被鄉農派出所關押時,金牛公安局十幾個人從早到晚輪番「轟炸」:「你們學校領導、老師那麼多來保你,說你在學校表現不錯,還是優秀教師。你們班學生寫的作文,我們也看了,學生都想你,你這麼年輕就不上班了,還什麼優秀教師?」我笑笑說:「我是一個國家公民,上訪是我的權利,沒有錯。再說我利用元旦期間去北京遞一封上訪信,並不影響上班,不能上班是你們造成的。正因為我是一個教師,由於職業原因,我注重對孩子的影響,正人先正己。如果我眼睜睜看著電視、報紙隨便造謠說假話,我出於維護自己的利益,不敢說句真話──法輪功好,那我怎麼配得上『教師』的稱號?」他們一拍桌子:「你教學生法輪功?」

    我一眼看出他們的企圖,我平靜地說:「我尚未教學生煉過功,每個人有自己的思想,即使是孩子,也是個獨立的生命,誰也不能、也不應該強迫他們做什麼、信什麼。我修煉只是因為想照大法的要求做個好人。而且孩子很天真,如果他們不接受我,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想我、想來看我的。我只是教他們在家做個好兒女,在校做個好學生,社會上做個好孩子,長大做一個好人。做人要做到『真、善、忍'。『優秀教師',只是大家對我的評價。」

    領導、老師來了很多,他們悄悄勸我:「你太傻了,他們正在湊你的材料。你松松才四歲,你愛人又不在本地,哪個管。你說句假話,回家再說。」我說:「我只是利用隊會、朝會課餘時間給學生講做人的道理,教他們做好人。我不能說假話,教學生是一套,自己另做一套,那還修什麼『真'?」結果我被連續關了50天。

    2000年4月,警察要挾我,要我以一個青年教師的身份在電視中誹謗法輪功,我嚴辭拒絕了。之後,再度被關進看守所。

    從18歲師範畢業到28歲被迫離開講台,十年的教師生涯中,我曾在三個班任教語文課兼班主任。真巧,這三個班都是二班,同一個學校、同一個老師、同一本書,不同的是我給三個班的孩子留下了不同的印象,不同的是三個班的孩子對我的感受卻相差甚遠。當少女的我初次走入第一個班時,對於踏上社會走入人生新的一頁充滿了希望和信心,一切都是那麼新鮮、充滿生機和活力,仿佛一切都能在我精心耕耘下結出美好的果實。孩子們愛和我一起玩兒,覺得我不象個老師,卻象個大姐姐。雖然只相處短短的兩年卻也能憶起諸多樂趣。

    然而現實的迷茫使我逐漸失去初時的自我,住房、爭吵勞累、家庭爭端使我變成一個連自己都失望的婦人──自私、蠻橫、好強。慾望,使這三尺講台變成了爭名奪利的場所。節日送禮、虛偽、奉承每日裡上演著。第二個班的孩子雖也相處了兩年半,但每當我想起那些不經意中瞥見的仇視、憤恨、膽怯、懷疑、冷漠、懼怕的目光時內心深處也隱隱地顫慄,卻用表面的假相來麻木自己。

    96年2月初為人母時,由於第二個班的家長集體要求校長更換老師,學校只得讓我接任第三個班,一年級二班。羞辱!「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的想法使我在最初的幾個月中確也鼓起了初為人師時的工作作風。生育、撫育幼兒的甜蜜和苦澀也使我在最初與學生接觸中有了幾分耐心與關心。但當這一切努力又一次次的在「潮流」的帶動下(教育系統的不正之風已是社會公認的大問題),回到了往日的舊戲中,我感到失望、迷茫、痛苦。那一句句「德高為師,身正為范」、「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的古訓,當今《教師法》、《教師職業道德規範》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無濟於事,我在心中呼喚,也曾在廟中虔誠上香敬請佛主幫助我成為一個好人,但都毫無用處。我只好用隨大流、得過且過的心態來麻醉自己。

    「仿佛春雷一聲響,驚醒愚迷夢中人」,這一切在1997年11月4日這一天徹底改變了。也就是在孩子們讀三年級下期時我聞到了佛法,開始修煉了,李洪志師父說:「而我們這裡叫大家修心、向善,做事情要考慮別人,在任何一個工作環境當中你都要做好你的工作,你都得要叫人說你是好人。」「你做不好工作,你怎麼是個好人哪?」(《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就像脫胎換骨做了新人,開始了我新的教師生活。從1997年11月--1999年12月底,這短短的兩年中,卻是多麼寶貴的時光呀,織就了我與孩子們的一縷縷善緣,回想起來經歷了三部曲。

    1、 轉折

    在97年11月的一天,我鼓起勇氣對孩子們說:「以前老師脾氣不好,讓同學們受苦了,現在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了,我們師父教導我們『真善忍',以後老師要用善心去愛班上的每一個孩子,讓你們在班的這個大家庭中快樂地學習生活。」原來「嗡嗡」作響的教室「唰」一下寂靜無聲,我盡力平靜地望去,一雙雙圓睜的雙眸中分明劃著名一個個大大的問號。

    過了兩年多後,當我從監獄裡回來,學生們來看我,雪兒笑著說:「劉老師,當時我們都不敢說話,因為我們害怕你是不是又想了一個新方法來治我們。可我們又覺得象真的,要是那樣多好啊,可又不敢相信。後來我們覺得你真的變好了。我才給爸爸說,我們老師真的變了,脾氣也變好了,不是以前的那個老師了。你們以後不准亂說我們老師了。」

    在98年2月,我修煉後開的第一次家長會上,當我平靜而認真地告訴全體家長我已在修煉大法,一定會按照我們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做一個好教師。雖然家長們的臉上依然浮現的是麻木、冷漠或應付式的微笑,我卻不在乎。如果說不相信人類還能有好人存在,那麼我們就做給他們看一看!

    在2000年12月的一天(我已流離在外),遇見了一位家長,他問:「劉老師,你為甚麼不教我們的娃娃了,家長都找學校反映,學校說你不干工作了。」當我將實情告知,他嘆息著:「這個鬼社會,簡直搞不懂了。我們單位幾個人經常在一起擺龍門陣都在一起罵娃娃的老師,只有我經常稱讚你。大人工作忙,沒時間管娃娃。你經常來家訪。帶他們出去玩,還自己掏錢。他們說,要是我們娃娃的老師也煉法輪功就好了。電視上那麼演,把人腦殼都整亂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的變化。唉,太可惜了,人變好了要挨整,啥子世道喲!」

    2、 愛與慈悲

    我愛我的兒子,因為我是他的母親,我辛苦地撫育他,希望他長大成為有用之才。但我很少有時間陪他玩,時常感到歉疚。我愛我的學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師父說,「母親對兒子是疼愛的,母愛這是人間缺少不了的。但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要把這個愛變得更高尚、更廣義,使更多的人感到慈悲,使所有的小孩都能夠感受大法弟子的慈悲,使我們這個心擴大到對所有的人都慈悲,那更好。」(《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師父的話時常提醒我,要慈悲於孩子們,為他們負責,做他們的良師益友,在他們人間初旅的路上,為他們點燃一盞導航的明燈。

    一天24小時,我有近10個小時與他們在一起,在對孩子們的具體教育中,我要求自己將大法弟子的慈悲展現給孩子們。

    (一)、道德教育

    師父在《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中說:

    「一個人從娘胎裡生出來的時候,什麼常人的思想都沒有,只會吃奶和哭,是後天灌輸給他的常人中的一切。過去人們很重視家庭的教育,你們過去白人家庭對孩子的教養我覺得非常的好。但是現在哪,尤其美國,現在對孩子的放縱,那沒法說了,那個孩子根本沒有教養,整個教育是失敗的。為人類負責一定要教育孩子,告訴他們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他都會裝進腦子裡。就像一個皮包,這個皮包裡裝了一些個金子,那麼人家會說你這是金子;你的皮包裡裝了一些個土,那麼人家會說這是土。所以人就是這樣。你的腦子裡裝了一些好東西,你就是個好人,保證你做任何事情思想一動念都是好念頭;你裝了一些不好的思想,你的行為干什麼事情都是壞事,想的問題都是壞的,壞思想。這就是好人和壞人的根本區別。

    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社會的宣傳機構、各種報紙、刊物登載的那些個暴力、色情,灌輸到你腦子裡,大家還願意看。灌得越多,那你就和他一樣了。不要看這些東西,要看那些好的東西。好的東西灌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那麼你就是個好人。你的行為將受你的思想支配。人不重視教育,不重視對後代的教育,這是人在對全社會犯罪。現在的年輕人那簡直不敢想像,不敢看。我有的時候看他們,簡直不願看,從他的裡面到他的外面,從他的思想到他的心,從他的行為到他的衣服,沒有一樣正的。

    當然不是絕對的,還有一些家教比較好的,對孩子管的比較好一些。要明白,因為你們在造就著下一代人和未來的社會。那麼下一代人是什麼樣,你們能說自己沒有責任嗎?!」

    為了讓孩子們容易理解做人的道德標準,我選擇了講故事、讀書會這種喜聞樂見的方式。我利用星期天、節假日、午休到市內各舊書攤去尋找價廉質優的圖書、小說、雜誌,購置了好幾百冊,又發動孩子們從家裡借出來一些,辦了一個圖書角。

    其實以前學校也一直在搞類似的活動,但收效甚微,可現在卻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家長告訴我,孩子回家後把這些故事講給他們聽,還反過來教育大人。在後來的作文及考試中,這些書中的故事也為他們提供了寫作素材。)我有意識地把講故事、讀書會等形式與講解大法的法理結合起來,每天我堅持利用朝會、隊會、自習課或空閒時間把師父書中的話結合著一個個優美動聽的故事講給他們,還經常把他們身邊發生的事用法理來分析對錯,用大法的法理來啟迪他們善良的天性。

    比如我告訴他們中國古代韓信忍受胯下之辱,後成為國家棟樑的典故。將《轉法輪》中的道理講給他們聽:韓信從小就不是一般的人,有了不起的大忍之心,他不同於一般常人他才能做那麼大的事。又結合班上同學互相之間不忍讓,常有吵架、打架事件發生的情況,告訴他們做人要互相謙讓、要有大忍之心,處處為別人著想。

    孩子是純真的,儘管濁世的污流或多或少地在侵蝕他們的身心,但佛法如同淨化心靈的清泉一樣洗滌著他們身心的污垢。當我站在講台上,望著那一雙雙清澈的雙眸中閃爍的真誠、喜悅、渴望的目光時,欣慰油然而生。有時下課了,學生們也不願出去玩,讓我繼續講。孩子真的是天真可愛的,他們純潔善良的心靈與宇宙「真、善、忍」特性是溝通的。儘管我從未告訴過他們我師父的名字,也很少講師父的故事,可他們用大人少有的靈性感受到了許許多多。在批改作業時看見一位同學在造句中這樣寫「我們劉老師看起來是一個平常人,但她卻是一個和常人不一樣的有著高尚品德的人。」有的在作文中寫道:「今天我們出去吃火鍋,大人們為了爭座位和別人吵了起來,眼看就要打起來了,我想起劉老師的話,就跑過去拉住爸爸說:『你又忘了,老師講過做人要『真善忍',你打人就是不善不忍……。'」家長事後感慨的說,「我們怎麼教也不聽,被慣壞了,可你幾句話就教育了他,還教育了我。孩子一下就懂事了許多,謝謝你。」

    我所在學校社會治安不好,家長的素質也較差,對學生的負面影響較大。高年級學生老欺負低年級學生,外面的小流氓老來「以大欺小」,甚至敲詐勒索。當我看到五六年級的男生把班上的孩子打得頭破血流時,不知怎的,我眼淚「唰」地流了下來,我沒有簡單粗暴地對待打人的學生,也沒有告訴對方的班主任。我把他帶到辦公室裡,握住他的手,用師父教我的法理去啟迪他的善心。後來,那六年級的學生哭了,說:「老師,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打人了。」

    我又抓住機會告訴孩子們,為甚麼修煉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為甚麼打人、罵人是做壞事,要失德。一段時間後,不但高年級學生很少欺負我們班孩子(那些我教育過的調皮的孩子看到我還敬禮喊「老師好」),我自己班上的孩子也很少打架吵嘴。有一次,班上一個號稱「拳王」的男孩與班幹部爭執動了手,那天他連續打了幾個人。我心裡念著師父說的:「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地把孩子教育好。」(《轉法輪》)把隱隱升起的怒氣排斥掉,沒批評他,而是馬上開班會讓孩子們自己解決。兩個人一開始象鬥架的公雞站在我身邊,互相怒目而視。學生們紛紛舉手,一個叫栗兒的學生說:「他們都不對,大個子先打人,沒做到善,但學習委員也還了手,沒做到忍。」有的說:「老師講了,班上56個人就像一家人,應該互相愛護、與人為善,對每個同學都好,不能打人……」

    我被孩子們直率真誠的話語感動了,兩個「小公雞」都哭了,各自檢討了自己的不對,又握手和好了。再以後,班上的氣氛日益祥和,不到一學期,以前令人頭痛的打罵現象幾乎沒有了,有類似的事情班幹部或同學自己就調整好了。使我也感到輕鬆了很多。

    當我重新回到學校上班時,已被剝奪了教學的權利。學生告訴我,自我被抓後很長一段時間,班幹部每天都要將表現不夠好的同學留下來談話,叫大家一起向內找,看看各自哪兒做的不好,說是劉老師交待的。大家都知道這是班幹部的一片好心,他們都不說穿,照著做。我在作清潔時,許多老師告訴我,六年級三個班中,你原來教的那個班學生最聽話。不是任課老師叫他們做的事,他們能盡力去做,做不到也不說假話。太純了,哪象其他六年級學生思想那麼複雜。哪個老師教哪個班時間長了,班上的學生性格都象那個老師。我當時默默的笑了。

    (二)、文化教育

    現在學校、家長各方面對學生的書面成績過分關注,為了達到升學率等,加重學生負擔,一個小學生從早上7點半上學,到晚上6點才放學。回家有時作作業還要做得很晚,學生家長都苦不堪言,怎麼才能真正讓學生減負呢?

    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解決問題不能從表面入手、從表面上找出路,任何問題根本在於人心。人心不動,誰都沒辦法。必須是孩子發自內心的想學好才行。所以我並不只關注學生的考試分數。

    一方面,我經常把大法小弟子刻苦修煉、勤奮學習的心得體會講給他們聽。告訴他們,學習就是要吃苦,為甚麼這些小弟子能吃苦呢?我將道理講給他們:一個學生就是應該把學習學好。你學習好自然會上到大學去;人吃點苦不是壞事。另外,我經常把古人以及現代科學家等刻苦學習的故事講給孩子們,學習不是為了家長,你今天學的知識在將來會有用的。

    另一方面我認真探索提高教學質量,減輕課業負擔,保護孩子們的學習熱情。比如,收集課外輔導材料,精心挑選各方面典型作業各一、二在校內完成,從不布置家庭作業,複習考試期間也是如此。我也到重點小學任教的同學處(也修大法)借閱自編作文教材、試卷並借鑑經驗。

    我的作文教學得到了校長、老師、家長們的認可,學生也越寫越順手。可有誰知道這後面的付出呢?我結合課本大綱要求和借鑑別人的經驗自己調配了作文訓練,一學期9次大作文,平均每兩週小作文、隨機作文,學生自願寫的作文;56個學生,作文的初稿、校稿、正稿,三遍下來就是一百多篇;為了激發寫作興趣,事前準備、參觀、模型、範文準備;為了調動學習積極性,評比、選評貼出優秀、進步作文、發獎……兩年下來,每個學生都有了幾本自己的作品匯集。當中午下了班在辦公室、晚上在檯燈下、節假日,我都經常在批閱作文,每當我感到受不了了,心想:「算了,簡單點。」腦子中又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就又打起精神繼續認真地做下去。(當我2000年元旦被關在看守所時,正逢期末考試,孩子們在作文中傾訴了對我的思念,感動了學校的同事、家長、我的家人甚至警察。)

    修煉後,無論是上公開課,大小考試,我一律用平靜真實的心態對待。從不搞什麼「事前啟發」之類的東西,並告訴孩子們:「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結果班上的平均分反而從過去全年級的倒數第一上升到正數第一,那是孩子們和我辛勤付出的真實體現。

    (三)課外活動

    都市繁華的街道,父母繁忙的工作等等原因,使孩子們很孤獨,精神生活空虛,整日裡與電視、遊戲機玩具為伴。當我給他們講我自己小時候和夥伴們盡情玩樂的一件件很平常的事,他們就像聽天方夜譚一樣。

    我儘量克服工作與家庭的矛盾,調整時間每周搞課外活動,豐富他們的生活,盡力使他們童年如花的歲月能豐富多彩。帶著他們在遊戲中品嘗生活的美好、朋友之間合作的美好、大自然一花一木的美好。野炊活動、看誰手兒巧、打水槍、游泳、都江堰一日游、集體過生日、去公園集體做遊戲、排舞蹈、看望生病的同學、到同學家中互訪、踏青……。那一張張照片留下了一份份美好的回憶;那一篇篇作文中記載了他們幸福充實的生活。(在監獄中,孩子們托親人帶話,他們等著我,等老師回去後還能帶他們出去玩,他們還想看到笑眯眯的老師。)

    3、 最後一課

    在這濁世的洪流中,在「佛光普照」下,我有幸與第三個班的孩子結下了深深的善緣,但是,因為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我沒有機會再教他們了。

    2000年元旦前一天,我鄭重地把所有的作文發給孩子們後,告訴他們:「今天可能是老師給你們上的最後一堂課了。」孩子們愣住了,同聲問:「為甚麼?」當孩子們聽說我要去北京證實大法,為師父、為死難的同修討回清白時,全班都哭了起來。不是不要我去,而是怕老師被邪惡之徒打死,再也不能相見;他們卻都忍住哭泣,回家後儘管雙眼紅腫,也沒告訴家長原因,為的是他們承諾守住這個消息,以便我能順利到達北京。在元旦篝火晚會上,當我帶著兒子出校門買水時,不經意中回頭卻發現全班學生都悄悄地跟在我身後也出了校門,當我正想批評他們時,班長卻說:「老師,你現在就要走了嗎?」原來他們以為我即將離去,想要送送我。

    當我元月被關在看守所時,有關人員要家長、學生與我「劃清界限」,一些學生卻跑到看守所來看我,雖未見上面,他們也告訴警察:「我們想看老師,我們老師是好人,叔叔放了她吧。」家長也告訴我:「我們大人不敢來,小娃娃總不能把他們也關起來吧。」

    當我被關在家中不准出門時,幾十個孩子來看我,他們不好意思說想我,卻坐了半天怎麼勸也不願走。我靜靜地看著他們和我的兒子一起在院子中玩耍,只說了一句:「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修煉人跟劉老師一樣都是好人。」孩子們點頭說記住了。

    當我流落在外時,碰到家長和學生(那時他們都上初中了,好多都比我高,好像一下長大了),他們要我到家中住,拿錢給我。我謝絕了,告訴他們,「我們師父這樣對我們說『我什麼也不要你們的,我只要你那顆向善的心。'」一位家長感嘆道:「你不能教他們了,揚兒哭了好多次,那天還在說想你。我們以前哪有時間管孩子,全靠你了,送你什麼還都不收。如果社會有30%的人象你們這樣,那社會風氣就扭轉過來了。」

    當我在勞教所絕食生命垂危家人來看望時,泣不成聲地說:「你以前教的學生從浙江打來幾次電話問老師好,其他學生想一起來看你,上面不准,他們寫了封信叫我們帶給你。他們說『劉老師,我們想你!想你!'」

    當人們從方方面面了解到我將福利院的孤兒接到家中,共度周末,為他們配眼鏡,希望能給他們家的感受;我將學校所有發放的回扣、額外獎金用於幫貧困生交學費或班費;我將父母離異的孩子或無人照看的孩子接到家中;我曾為了把一位突發腦溢血的(不是本班的)學生及時送到醫院贏得生命最寶貴的5分鐘,而跑斷了高跟鞋;我利用假期免費為學生補課;我拒收家長任何財物……當他們探知了我在被迫害時還是無怨無恨地用一顆善心來看待一切時,他們終於一點點的改變了。

    如果不是這場邪惡的迫害,我會將所做的一切劃入人生的過去,永遠也不會對世人甚至我的家人展開,因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不求名、不求利,做好這一切只是我自己應該做的。

    佛家講緣分,我珍惜一切緣分,親緣、師生緣、朋友之緣、相遇之緣,但無論與你是善緣還是惡緣,我都不會放在心上,只是希望你不要破壞大法,否則將會結下很惡的因緣,你永遠償還都償還不了。

    這篇心裡話語早想傾訴,但一直耽誤下來。直到那一天突然聽到一則消息:「一個小學生檢舉一貼真相資料的大法學員導致他被抓」時,我頓時心痛得要裂開似的。想一想吧,是誰把仇視大法、敵視好人的惡念種進孩子幼小的心靈中的?是誰把迫害善良人的罪行禍及到孩子身上的?――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利用宣傳工具製造的惡毒謠言。孩子是純潔而無辜的,在歷次國內製造的政治運動中他們所受到的傷害是最無辜的,因為他們人生的初航被扭曲了航線,歷史的教訓還不足以警醒嗎?

    讓我們共同為孩子們開創一個純淨的環境,讓他們正確地選擇美好的人生之路!

    寫在後面的話:

    當我第一次被抓時,教委張主任稱:「說啥真話嘛!」一位學法輪功的同學被活活打死時,而我聽到學校一主任竟說:「死了還不是死了,死個人算啥子。」2002年春節,當我被關在家中,教委在封我的窗戶時,鄧局長告訴我:「現在什麼年月了,還分什麼『善惡',就這兩個字把你害了。」我驚呆了,人不分善惡,那與動物有啥區別。人不應該善良地活著嗎?

    懇請那些曾受益於大法的教師們,敬請那些善良的同行們,把你們親身了解到的修煉人和大法的真相選擇適當的時機,利用便利方式,講給孩子們聽一聽吧。讓他們遠離欺世的謊言,心中記住法輪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那他們就有希望了。謹以李洪志老師《洪吟》中一首詩,贈給每一位有緣之人。

    做人

    為名者氣恨終身,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
    苦相鬥造業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義之士;
    不動情清心寡欲,
    善修身積德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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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念正行 走好正法路上的每一步

    文/大法弟子 小敏
    記得小時候,看哪吒遇難時他曾喊師父,他師父救活了他。從那時起,我潛意識中一直羨慕哪吒有師父。看釋迦牟尼、耶穌度人故事時,心中很遺憾,我怎麼沒生在那個時代,如果趕上有佛度人,我一定精進實修,決不會在師父遇難時躲開。長大後正好趕上物慾橫流的時代,追逐名利造了不少業,造成生活極度不如意,絕望和悲傷經常伴隨著我,曾多少個夜晚,在我極度絕望之時,仰望天上的星空中內心深處喊師父。那時並不知誰是師父,有沒有師父。
    媽和姐在96年得法,一直向我洪法,一次次不厭其煩勸我,並說《轉法輪》是一本天書,我總是不屑一顧地說:「白紙黑字,怎麼會是天書?」還以為姐不正常。她一有機會就耐心的忠言相勸,我有時不理,有時魔性大發,甚至惡語相擊,魔性很大,想起來太可怕了。在得法前一陣子還同時信多個佛,家裡供著幾個法門的佛,這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有許多人想要往高層次上修煉,這個東西給你擺在面前了,你可能還反應不過來,你到處拜師,花多少錢,你找不到。今天給你送到門上來了,你可能還認識不到呢!這就是悟不悟的問題,也就是可度不可度的問題了。」

    直到1999年初,各種機緣的成熟,我有幸得到宇宙大法,並成為主佛的弟子,擁有宇宙中最偉大殊勝的稱號。我有師父了,小時候的夢想終於實現了,內心充滿了無法形容的愉悅。當我看完兩三遍《轉法輪》時,書背後的法理讓我震撼,明白了這真是一本天書,遇到主佛度人了,又為自己差一點與這部天法擦肩而過感到後怕。真不敢想像,假如我的生命終息的時候,得知自己曾在世上和師父擦肩而過,沒成為他的弟子,那將是我生命天大的遺憾。那種觸及心靈的震撼是我一生從未體驗過的,是人類語言無法描述的。我迫不及待的把師父已出版的書全部看完,更確信無疑了。不知多少次幸福的淚水不覺地流淌。我又後悔為甚麼自己不早點得法。當即暗自對師父發誓,無論遇到多大的魔難與艱險,無論刀山火海還是抽筋剝皮,我的心不會與師父分開,在這個宇宙沒有任何力量能使我放棄這部宇宙大法。在那一刻,我就像一滴水融入大海一樣,溶於法中。我對慈悲偉大的師父和大法的堅如磐石的心天地可鑑,令一切邪惡膽寒,這在以後證實法中得以見證。當時就認為無論哪個生命能捍衛這部大法,那都是這個生命的榮耀,這個生命的造化,這個生命的福份。

    但沒料到在我得法幾個月就「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 。基於這種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正信、正悟,使我在護法正法中多次有驚無險,化險為夷,堂堂正正的闖了過來,並多次體驗和感受到佛法的威嚴,正念的威力,神通真實與神聖。下面是一些部份過關經歷,與大家共享。

    2000年6月25日,這是我第5次護法,我和孩子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抓往看守所,到看守所時已是半夜。當時我就覺得自己在做最神聖的事情,幹嘛非往這地方送,這次之前曾對我拘留過。越想越不對勁,剛才分局的一個頭還騙我說要送我回家,這地方怎麼是家?我就問他:「你說送我們回家怎麼給拉這兒來了,你們家住這兒嗎?你這個騙子。」那個頭說:「你們不是忍麼?」我說:「忍不是對做惡者的無視,那是縱容。」他不敢說話了,很不耐煩的樣子。

    我不同意檢查身體也不進號,就這樣僵持著,並對著牢號及管教辦公樓高聲喊:「牢獄裡的人,你們全聽著,法輪大法是正法,警察是大騙子抓好人。」當時徹底放下了自我,溶於了法中,那種力量是巨大無邊的,真有踏平一切邪惡的氣勢。作為一名真正的大法修煉者徹底放下生死這一念,心態純正的強大正念,可以制約和溶化一切不正的。那時我純正的正念制約住這些警察,有的坐在地上,有的三三兩兩在那兒靜靜地站著。我開始講大法的真相,他們沒有一個阻擋我,靜靜地聽著、聽著。天亮時,所長親自出面了,要和我談談。

    我要求無條件釋放我,我說:「因為我沒有觸犯任何憲法條款,這裡的飯我是不吃的,我不是犯人,我的生命若有什麼閃失,一切責任由你們承擔。」並且告訴他:「我在這裡的情況明慧網隨時會向全世界公布,那個時候,你們會再次聞名世界。」所長顯得有些恐慌,但故作鎮定地說:「放你,沒有說不放你,你先進去,我馬上通知你們派出所來接你。」並許諾如果哪個管教或者犯人打我或罵我,他絕不允許,絕食絕不灌食,並親自把我的錢存上。放我時,連兩毛錢都原封不動還給我。然而就在這同一看守所內,我認識的一些同修被放出時身無分文,有的打得很嚴重。這次看守所關了我兩天無條件釋放了我。沒人接,沒人保釋。

    在這之前,每次拘留都多方簽字保釋,並由政府有關人員接回,家中的功友替我捏把汗,認為這次肯定得判刑。在這兩天中,我用大法給予的智慧,在管教犯人中充份證實大法,展現出大法的神聖威嚴。在我去之前,我的面前清清楚楚顯現出一座金字塔,大概高七八寸。塔的顏色是銀色,字是金黃色,塔底處有一「界」字,中間位置有一方形的東西和字的顏色是一樣的,塔尖處有一「天」字。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這兩天成為我正法史中最後被關押的兩天,在以後去天安門或者別的地方都是當天去當天回來,再也沒去不該大法弟子進的牢號,正如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

    2000年7月19日上午9點,我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功友一起走到天安門,打開了多幅長短不一的橫幅,那天一起去的有一名大法弟子是一級警司,他穿著警服和廣東一名大學講師成功地把長5米左右的橫幅展示開,他們中有好多女功友高舉手臂一起支撐著,他們邁著雄健的步伐向歷史博物館方向走去,在那一刻有多少邪惡灰飛煙滅,他們的腳步將在宇宙歷史的史冊中永恆。(明慧網曾刊登這副照片)。我始終不配合惡警的抓捕,並不停地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和孩子最終在拳打腳踢中被拖上依維柯警車。那天我強大的正念就是要走,沒有任何力量能阻止我。因有太多的事等著我。車後站滿了政府人員,我把車窗玻璃打開一個小口,這個小口正好有個座位的靠背擋著。我考慮怎樣出去時,人已經在外面站著了。在我的意識中絕沒有伸出腳或頭的動作,更沒有從窗口擠出的感覺,接著再伸手接車裡的兒子時,他輕如鴻毛一點重量都沒有,平時他體重五六十斤重,當時沒想太多,拉著兒子就向外跑去。當時周圍的遊人已疏離開,廣場中心就幾輛裝大法弟子的車,車周圍有好多警察,就這樣我堂堂正正離開廣場。回家後,發現兩側被打得全是紫黑色,脖子喉嚨處被掐出血痕,當時在廣場挨打一點都沒疼,全身心都融入到護法當中。事後也沒想到是神通,就覺得師父保護,大法挺神奇。在7月18日,我還猶豫去不去,有些做大法工作的功友勸我最好別去,因我接待外地功友很忙,有的第一次來,還得切磋交流,說如果我被抓損失太大。晚上一女功友對我說:「去怎麼了,你不會當天去當天回嗎?」我說:「對,我明天去了馬上就回來什麼也不耽誤。」

    2000年7月20日上午因敏感日片警把我叫走說是拘捕我三、四天,我堅決不同意,他又說我住處讓兩個男的看著我,或者我把租住地告訴他。這三條我想了想哪條都不同意,就這樣僵持著,快中午時,別的功友都被送往看守所,到了下午4點鐘,我看還不放我,就堂堂正正從派出所走了,隨後派出所亂成一團出來追捕我。我出來後有三位功友接應我,聽說我們住所去了警察,我當時有一些衝動,想回去誓死保護那些大法書,當我們快到住所時,師父點化我們不能回去,我當時就想那麼多護法神在門口站著,他們進不去。事後房東告訴我,去住所的是黑龍江警察,因黑龍江一位功友不慎把房東電話留給家裡,警察進去後,房東的廚房、洗澡的浴簾後都查看了,唯獨我住的那間沒進去,房東的房子很多,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裡,她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待我象親人一樣。當時我屋內有廣州的三位功友,其中就有一位是他們要抓捕的。房東機智地應對這些警察,後來這幾位功友在房東的掩護下,安全離開。我迴避了一星期後,又返回住所,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2000年10月1日,我和丈夫、兒子幾個外地功友去天安門證實法。8點多鐘外地功友被惡警陸續帶走幾個,丈夫對我說:「這樣下去損失太大。」當時好多同修在等待時機,我丈夫和一同修第一個打開「真、善、忍」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好多功友相繼打開橫幅,喊出自己的心聲使正法掀起高潮,那些惡警象瘋了似的拳打腳踢,連孩子也不放過。孩子拚命拽著橫幅不鬆手,有一惡警踩著孩子的胳膊,事後孩子對我說:「一點也不痛」。當我們全家快被惡警拖上警車時,突然來了一個頭模樣的人說:「你干什麼?!」那惡警立即鬆手。我知道是師父保護我,我丈夫非常理智地乘機對他們說:「你們搞錯了,抓錯人了。」他們又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想到師父在《理性》中說的「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它、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於是我也說:「是你們抓錯人了。」這樣我們一家又匯入正法的洪流中。

    2000年10月18日晚,由於功友沒頂住壓力,說出了我們,惡警闖入我們新租的房間,把我家三口還有一外地取材料的功友帶走(這位功友後判刑3年)。家中電腦、複印機、刻錄機、電視、錄像機等,還有我和丈夫的貴重衣物、很多個人財產洗劫一空,連我丈夫的一條褲子、一件襯衫也沒剩。(2001年5月中旬才知道的,因我們被帶走後就封了門)。10月19日,有一惡警提審我,我一概不說,全部否定它。並嚴肅地對他說:「你沒有資格、不配審我,我審你還差不多。」惡警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他們的記錄全是「無語」,最後讓我簽字、按手印,我堅決不配合。他象是犯了罪一樣灰溜溜地什麼也沒敢說。後來有一警察對我說:「我建議你利用你的優勢和長處出去做點什麼,干點什麼有意義的事,在這兒毫無意義。」我知道這是師父借警察口點化我。到下午,市局、分局的人都來了。我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堂堂正正走了,警察又說又笑,好像沒看見我一樣,其實他們確實沒看見我。師父說過「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空間」。從出事不到24小時,我又融入正法洪流中。走後聽說,派出所象炸了鍋,全所警察一夜未睡,把周圍的所有煉功人家搜了個遍,找我,還在我戶口所在地貼上協查通告。這次我丈夫被抓,被非法判刑。

    2000年12月8日晚10點,我們居住地闖進警察。當時有一女功友做月子,還有兩天滿月。她丈夫用自己名字租了幾套房,這樣一連串幾個點全出事了;而且由於每天大批外地弟子從這裡走向天安門廣場,每天又進來好多新的。人多時,一天七八十人,少也得三四十人,有的外地功友還在車上切磋,這兒就一條線路出進,還有常住的功友互相走訪等多種原因。這種情況不能在一個地方久住,這次損失很重,有一個絲網印刷點被抄,大約有幾千份真相小冊子被抄走,人被抓走200左右。

    我始終不配合他們,讓蹲,不蹲,讓面壁,不面壁,他們就對我動手,但是我不覺得疼。到派出所,他們不讓我們說話,我該說就說,因我不是罪犯。有一惡人用手電筒照著我大吼:「出來」我說:「出來就出來,本來就不想在那兒。」剛站到門口,這個惡人又讓我站到一米開外處,我不服從,他就揪著我頭髮甩向那個方向,當時覺得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當年日本侵略軍進村也不過如此。惡人掐住我的脖子,我使勁大喊:「太欺負人了!想整死人啊!」北京的冬天深夜很靜,喊聲驚動了所有各個屋的警察,他們全都湧出來了,我指著那個惡人說:「就是他,白長五尺高的個子,不配做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你媳婦找你可倒了霉了。」好多警察鬨笑他,那惡人嚇得直往後縮。――邪惡是怕曝光的。

    到了挨個問姓名、地址時,一個頭小聲囑咐審我的人,他們也發怵「不聽話的」。有三四個男警要給我照相,我嚴厲拒絕。他們騙我說只要我說出姓名、地址,馬上放我出去。好多功友因此上當受騙過,剛說出姓名、地址他們馬上就翻臉。我對他們說:「我信不過你們」。我乘機揭露他們一些惡警執法犯法的惡行,都是同胞兄弟、姐妹幹嘛這麼沒人性,怎麼跟鬼子進村一樣。還沒說完,他們就問我「說完了嗎?」繼續問我一些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我藉機說:「怎麼嫌我說了,那從現在開始我一句話也不說。」於是他們幾個人無論問我什麼,我就是一句話也不說。他們急壞了,說:「你心裡委屈也可以說,別憋壞了。」這樣持續了幾個小時,他們實在沒招了,要送我回關大法弟子的屋,我當時腦中突閃一念,你們總騙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也不能隨便讓你們折騰。此念一出,立刻身體呈現很多症狀,他們嚇壞了,怕擔責任。他們請示上級,說要送我去醫院。我也趁機追回自己的2300元錢。由三個男警開車送我去醫院,(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本地還在追查我。)就按我的意思向北京邊界開去。路上我還有人的想法,怕他們跟我進去檢查等,心中暗求師父讓他們走,別跟我進去檢查。果然一到醫院,他們問我要不要通知家屬,我說不用。他們又說,「沒事趕緊回家吧,別讓家裡著急。」我向他們表示感謝並告訴他們善惡有報,要做一個好警察。他們走了。這時是早晨7點。9個小時我又堂堂正正地自由了。正如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什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

    每次出事時,我總有強大的一念,我得走。遇事時一定要超越常人的思維,用大法給予的智慧,不要陷入具體事件當中看問題,要跳出來用法衡量。好多功友遇事用人的想法,比如,一出事,自己就出一念「壞了」「完了」;進了高牆深院(如看守所、監獄等地方),自己一個人心裡發虛,心態不穩,認為這下出不去了,自己都被逮著了等等不正的想法,這也是一個在大陸存在的問題。遇事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那樣會理智、沉著、冷靜,穩而不亂的處理問題,不能被假象中的紙老虎牽著鼻子走。在這個宇宙裡是師父說了算,信到什麼程度,就有什麼樣的結果。

    2000年12月下旬的一個下午,我帶功友到約定的地方取資料,那功友剛走,我和送資料的男功友發現有些不對勁,我倆兒就上了一輛小公共汽車,隨後有幾個便衣跑著過來也要上,這時司機忽然啟動車開走了(在正常情況下,司機肯定願意他們上來,因車上沒幾個人)。他們就搭輛出租,在小公車的前方行駛,小公車停,他們也停。我和功友裝作沒事,見機會倆人分開走脫,我們互相鼓勵「只要念正,師父一定會保護我們,不會有事的。」後來,男功友先下車混入人群,再看幾個便衣象瘋了一樣朝功友那個方向追去,其中一個停下,向車裡看了一眼,我們眼神還對視了一下,我心態很穩,就像一潭靜水。他好像沒看見我,繼續向前跑去。我坐到選定的第二個車站,去商場逛了一圈,又到地鐵裡轉了兩圈,確定沒尾巴,這時男功友呼「他已平安」。我悟到,在遇事時,千萬不能慌,一定用法衡量,就能更理智、更沉著。我們是修煉人,只要念正,誰也動不了我們。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

    有一次惡人還用心理戰術「孤立」我,說,你們這個地區就剩你一個人了,全市像你這樣的人都沒幾個了等等鬼話。我坦蕩回答:「沒關係,剩我一個人了我師父的法都沒白傳,修煉要的是質量,而不是數量」,他們又說:「你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會感到高興。」在絕食中也有好多考驗,有一次惡警說:「只要你吃飯就送你一本《轉法輪》」,我不為他所騙,堅決不吃。還有一次610主任對我說:「你不吃飯死了,我們就上電視說『你是自殺』」等,我心還是不動。最後我勝利了。我沒有真正進洗腦班,但610主任找了幾個高學歷的叛徒來騷擾我,說他們圓滿了,修得很高。我說:「高到九霄雲外我不羨慕,我不在乎圓滿,只知大法好,師父好,這就足夠了。」他們說我偏激,我說「不是偏激,是不畏強暴。」堅決不給猶大市場。610也不再管我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有遇到猶大騷擾我。正如師父《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說「人是改變不了覺者的」。

    2001年4月初的一天上午10點多鐘,市局、分局、當地派出所來了好多人帶著攝像機、照相機闖入我家,宣布我被拘留了,我沒簽名,覺得很可笑,我按宇宙的理在行事,憑什麼拘留,我覺得他們象小丑一樣,可笑又可憐。他們強行給我戴上背銬把我拖出家門,剛出樓口看見好多圍觀的人,我就不失時機地大聲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你們看他們怎麼對待大法弟子。」他們匆忙把我塞進車裡,走路上,我心裡很平靜,想著剛才的一幕,哪怕有一個人聽進去,我這份罪也沒白受。他們直接把我拉到公安X處,到下車時,前排一惡人說:「我先讓你下地獄」,我面帶微笑平靜地對他說:「可惜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們把我拖下來架著上了辦公樓直接提審。上去後,背銬痛得我忍到了極限,心裡對師父說「師父救我」,這一念剛閃出就聽一個頭說:「把銬給她打開」。《轉法輪》中說:「你思想中想的是什麼,在另外空間我的法身什麼都知道。」師父每時每刻都在呵護著我們,每當我面對惡人時,我首先想到的是一定要對得起我的師父。他們問我有關大法工作的事兒,我一概說不知道。他們問我「你師父那麼有本事,怎麼不救你?」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師父不救我,咱們說話我師父全聽著呢!」他說,「你可別來嚇唬我」。我說不是嚇唬你,而是事實。我每次過關難,都按師父在場對待。這樣既心態平穩、念正,又能儘自己最大努力不辜負師父,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不給師父丟臉,不給大法抹黑。好多法理在腦中顯現,更能增加信心。小小的X處在常人中很嚇唬人,怎麼能關得住主佛的弟子。所以我心裡很坦蕩、正念很強。我發自內心的對師父說:「師父,我願意用生命來證實大法,在所不辭。如果不需要我付出生命請師父帶我走吧,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假象很快出現了,我臉色蒼白,手腳抽搐。實質我整個右手變成一個大法輪在有序的旋轉,並且能量很強,從未體驗過的一種美妙。心中默念「清除邪惡,發出法輪把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打碎。」那時還沒有正法口訣。他們請示上級,到晚上七八點鐘來人說:「走不走,放你回家。」我坐著不動,心想你們想抓就抓,讓走就走,沒那麼容易。他們沒辦法只好過來架著我,把我送了回來。

    當地派出所所長、片警、居委會主任我都給過他們經文。有一次610主任派人來我家,我沒讓他們進來,我掛電話給610主任,告訴他「以後不許打擾我,我們已經妻離子散了,你們是不是把我們整死才罷休啊。今天我鄭重地告訴你,休想拿我立功,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請你打消這個念頭。遺書我已寫好,我是不會自殺的,免得你們把我整死說是自殺,給法輪功栽贓,欺騙民眾,遺書上寫著逼死我的人名,你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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