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清真相中講出大法的偉大

印第安納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3年03月03日】

修煉前,我在常人中是很愛和人「辯論」的,誰都不服─因為顯示心理,這才顯得自己「博學聰明」,當然那個時候不知道。但是修煉後,在講清真相中,我很少和人辯。當然也是因為栽過跟頭。因為你把人家嘴說服了,他心裡不服是沒有用的。

後來我發現,其實我們覺得常人的一些「故意刁難」的問題,從法上認識,一方面都有常人被邪惡利用了他自己不好的一面而受蒙蔽。但是另一面呢,更主要的是,常人他沒有看到大法的殊勝和偉大,沒有看到大法給人類帶來的美好,沒有看到大法弟子的了不起。他如果心裡覺得就是一幫弱勢群體受了冤屈,訴訴苦,那麼很多麻木的人,特別是既得利益者的良知就沒有被觸動。

我理解這裡就是我們為什麼要全面講清真相。大家都知道我們跟人講清真相就是要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可是我們讓人聽到的應該不僅僅只是這一句話。大法好,為什麼好,好在哪裡?這就是我們要講清真相,而不僅僅是停留於「講真相」。如果我們把這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偉大和慈悲講清楚了,常人真的會從內心感到震撼,會覺得大法弟子真的了不起。那麼其它都不是問題了:只要把那幾個關鍵的謊言,如自焚偽案等說清楚,他就自動有免疫力了,因為他會用良知去判斷了。

我們經常用一句話描述邪惡採用的欺騙手段,「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其實今天那個邪惡一次又一次地製造一萬個極其惡毒的無恥謊言,都是以煽動仇恨為目的,而因為嚴密的封鎖,我們能拿到象自焚偽案那樣有力證據的可能只有1%。我理解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是,即使我們揭露了9999個謊言,但是還有人想「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麻木的世人只要相信了剩下那一個謊言,那他也可能認為雖然江XX不好,你們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我理解,要做到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就是要「全面講清真相」,不陷進那個圈套裡去。我們講迫害,要讓人看到是好人在遭受迫害,不僅僅讓人看到迫害的殘酷與邪惡,還要讓人在迫害中看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偉大(這個偉大,從常人這一層講,我理解就是偉大的人格,包括「捨身取義」,不向暴力屈服,不被利益而誘惑,坦坦蕩蕩做人等等常人能理解的美德)。讓人看到大法弟子是為了你、為了這個社會、為了這個國家而承受苦難。我們不是在訴苦或控訴,我們是為了消除仇恨、為了你的生命、為了你的良知而揭露謊言、講清真相─而這一切,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的高貴品格,都來自於這部偉大的大法,來自於同一個偉大的師父的教導。當我們用善心去講,當人們感受到了我們的真誠,善良和寬容、忍耐,當人們的心靈被震撼的時候,一切謠言自會土崩瓦解。因為他看到了善與惡的鮮明對比,他明白了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他的良知會告訴他怎樣去判斷。而他的正念出來後,邪惡也就不能控制他了,他也就能夠理性地看問題。

比如在講清真相中大家都覺得呂朝暉和周雪菲的故事很感人,我想就是因為從故事中人們能真正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良、無私。王曉丹和爸爸王志文的故事也是這樣,因為人們從中能看到大法弟子笑對磨難的堅忍和坦蕩。

記得我第一次有這方面體會,是2001年7.20向一位西人婦女講清真相。她在了解了迫害事實後說「在中國煉法輪功,真是太恐怖了。你能看到中國的希望嗎?現在一定沒有人再公開煉功了吧?」我說「有。而且每天有人在天安門廣場煉功、上訪。」她震驚了:「每天?」「對!雖然每天也有人被抓、被折磨甚至失去生命。但是更多的人在不斷地走出來。他們很清楚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可能會失去一切,工作、房子、家庭甚至生命。可是他們並不畏懼,因為他們內心明白什麼是真理,什麼是正的什麼是邪的;因為他們這樣做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人,為了這個國家,為了後代子孫,為了將來。這些法輪功修煉者就是中國的希望。他們懂得內心和平的巨大力量,這是任何暴力都無法戰勝的……」她的臉上淌滿了淚水,她不停地擦拭著,聽著我的講述。我繼續說道,「在這已經持續了兩年的不懈的非暴力抵抗鎮壓中,法輪功修煉者沒有任何暴力,有的只是以善心,以自身的行為向世人展示,甚至完善了真正的和平,實踐著他們的信仰。他們每人的心中都有三個字:真、善、忍。」她說「什麼?請你再告訴我一遍這三個字好嗎?」她有點激動。我從她手中的傳單上找出這三個字,她輕輕地念著,點著頭。

其實那天我自己也哭了,我只是拚命忍著沒讓淚水流下來。我被大法的偉大震撼,為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表現出來的偉大而震撼。以後在講清真相中,我就非常注意一定要從常人能理解的這一層面把大法的偉大、大法弟子的偉大展現出來。幾個月後我去參加當時所在大學的「十一」升旗活動,在講清真相活動中,因為領館操縱學生會裡的個別學生,把學生會的郵件列表上搞得烏煙瘴氣,說我們是存心搗亂等等,為我們說句公道話的常人也被攻擊。我心裡說,我一定要告訴你們真相。我花了一天時間寫了一篇很長的文章,針對「愛國」的話題,把迫害事實、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的偉大、加上封莉莉教授回國證實大法被抓在監獄裡的故事,以及中國人的道德冷漠的悲哀以及大法弟子為什麼捨命呼喚良知、正義,分成三部分用三封郵件在電子郵件列表中發了出去。寫的過程中,因為同時不斷的要查找資料,包括許多弟子的講清真相的文章和體會,漸漸的一篇篇弟子的體會、文章都不再是零散的了,他們匯聚起來,從中我感到了大法弟子正法的波瀾壯闊的完整畫面,我自己也感到震撼。我在自從高中畢業後,除了寫專業方面的,還從沒寫過這麼長的文章。這是從許許多多別的弟子的文章中綜合出來的,可是我自己也沒想到,各個部分都能有機的結合起來,非常連貫、有邏輯性。同修看後覺得寫的好,我也覺得好,這不是我個人的水平和能力─我知道,這是大法的超常力量的體現。

文章發出去後,我發著正念,讓每個人都認認真真讀一遍。結果只有那幾個被操縱的還在喧囂,別人都不吭氣了。有人私下發來電子郵件說:「夥計,乾的好!」

後來我又把郵件發了一封給我的大學同學們,把文章標題改為給同班同學們的一封公開信。有個同學原來和我個人關係也不錯,但他對大法沒有什麼態度,只是認為我在同學錄裡發真相屬於濫用郵件,干擾大家。但這一次他回信說,我的這封郵件本來被他的郵件系統自動過濾到垃圾郵件裡了,不知怎麼他「陰差陽錯」又看到了(當然我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說發自內心地佩服大法弟子,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我在心裡感嘆大法的力量。

以後在講清真相中,包括在國會議員辦公室,面對議員的助手,當介紹完了大法是什麼,大法為什麼能在中國迅速洪傳,在接下來揭露迫害的同時,我就將大法弟子怎麼面對磨難,怎樣面對生與死的邪惡考驗,怎樣在良知和謊言中作出抉擇,而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講出來。他們都會很認真的聽,有些有善念的人當時就可以看出她內心的震動。

最近有一次,在網上洪法中有個大學畢業生在發來的電子郵件裡說,他已經訪問過大法真相網站了,可還是有很多疑問。他發來一大堆疑問,我沒有一一回答所有的問題。在回答他的一兩個主要問題後,我介紹了一下大法中修煉的概念和我們對佛道神的認識,為什麼不是迷信等,然後發給他一篇文章,就是Nero Burning Rom那一篇。我說是朋友寫的,請他讀一讀。他回信說,「現在的人確實是沒了人的靈氣。在我看來法輪功是一陣清風,仿佛喚醒了不少人──因為我不能確定到底是多少人,呵呵,政府都講不清啊。但是我覺得你們的東西太多是攻擊共產黨本身了,我覺得這很不好。」「看到回信中介紹的山東的王麗萱,我想到了張志新烈士。也許這種事只能發生在中國。」我知道他的善心已被喚起,但是還有一些邪惡宣傳的毒素在影響他。他還問了一些問題。

我在回信中肯定了他的善念並鼓勵他讀《轉法輪》去尋找答案。我沒有直接回答關於「攻擊共產黨」的問題,但是把我那篇長信發給他,我說這是朋友寫的。他回信說,「我為這封信流淚了。我知道你們說的很對,尤其是那句『在兩年多的瘋狂鎮壓中,面對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從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還手報復或以任何方式訴諸於暴力。在逆境中他們始終面帶微笑,哪怕面對狂風暴雨、雪雹冰霜。』讓我感慨與痛心。信裡那些麻木的中國人其實就是象我這樣的人。我就是看客,就是幫凶!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希望每個公民都能自由快樂地生活著。但是在這種殘酷的鎮壓面前我退縮了。我相信政府說了謊言,我真的不明白這些了。我不知道我能做些什麼。我還是相信政府會改變對你們的態度的。歷史會證明一切。」

在回信中我說,「歷史會證明一切」,你說得很對。當明白了真相的你、我、他把一個個謊言暴露出來,當我們把真相告訴世人、告訴我們的親朋好友、同學同事,消去他們心中因謊言而種下的仇恨的時候,當人們的良知覺醒的時候,其實我們就已經在共同書寫一部嶄新的歷史了,你說是麼?不久,他來信說正在讀《轉法輪》。

還有一次,有個人已經了解了自焚偽案的真相,但他想更進一步了解大法。跟他通了幾封電子郵件後,他知道了大法弟子真正是了不起的。雖然無神論還障礙著他走入修煉,但他心裡很佩服大法弟子。最後他還專門填了一首詞寄來,說是為我們而作的。

當年師父傳法時,依靠人傳人、心傳心,得法的人數如滾雪球一樣迅速增長。有的同修已經悟到,我們講清真相中,道理是一樣的,要讓真相在世人中主動流傳。我自己覺得,要做到這一點,我們一定要把真相講清。真正讓人從內心明白大法好,讓人看到大法弟子的偉大,那麼良知會告訴人們應該主動去傳播真相,他明白的那一面就會去做好這件事,那是擋不住的。如果人們象傳播社會上的秘聞、小道消息那樣對待真相,可能邪惡就容易找到漏洞而停止這個傳播鏈。比如揭露邪惡這件事,社會上一些有正義感的人也在做,可是我們和他們不同,我們揭露邪惡是為了講清大法是好的,而不是推翻什麼政權。

如果我們都從講清真相的目的去考慮:讓人知道大法好、從而達到救度眾生的目的,那麼我們可能就會做得更好。

以上是個人的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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