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3月05日】
剛剛聽到澳洲學員南茜回國被抓的消息時,我的第一念就是必須趕快救人。其實當時對於南茜是怎樣的一個學員、為甚麼回國,一無所知,但是也就是因為這樣才使我有了一個跳出來看問題的機會,而沒有陷在具體事情當中判斷對錯。不管南茜為甚麼回國,現在她被邪惡綁架,她是大法的一粒子,對她的迫害就是對大法弟子整體的迫害。
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反對這場迫害的。從師父這來講,我不承認這件事情;從整箇舊勢力的安排上來講,我也不承認。」。那麼積極營救南茜,並向政府、媒體和民眾廣泛講清真相,就是最好的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後來聽到澳洲學員講澳洲同修中對於營救的問題存在分歧,主要集中在為甚麼回國,是不是個人修煉中存在問題才被抓的等等,結果大家在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形成一個整體。後來各地的營救小組集體交流,澳洲的學員也反覆交流,最後大家在法上提高,認識到不管具體原因是什麼,堅決否定迫害,趕快救人才是當務之急,從而展開了全方位的講清真相和營救同修的努力。由於澳洲學員整體的正念,形勢在36小時之內發生了逆轉,邪惡由當初的綁架、要挾、和強行轉化驟變為退縮、改口和立即放人。邪惡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面前灰飛煙滅了。
緊接著就傳出了查爾斯被扣押的消息。我與同修交流南茜的例子,有的同修說查爾斯的情況不一樣,中共的指控如何如何,其實我覺得只是事情的表面現象不同而已,本質是一樣的。南茜被抓的時候,澳洲政府也提到事情如何複雜,甚至無能為力,具體的表現就是南茜的護照上是與本人不同的名字,而且她以前還有被抓的經歷等等,乍聽起來似乎凶多吉少。另外當初加拿大學員營救張崑崙教授的時候,張教授用中國護照回國,也曾經有一個雙重國籍的難點,事情似乎也很棘手,其實這些表面現象都是邪惡放的煙霧彈, 布的迷魂陣。我感到南茜的例子發生在查爾斯之前,其實是對我們的一個點化,即邪惡就像一層紙一樣脆弱,當我們用神的正念正行時,他就什麼也不是了。查爾斯是大法弟子,他當然做大法弟子的事,至於他具體做什麼,並不重要。從另一個角度看,是不是如果確定他沒作什麼,那麼我們營救起來就比較理直氣壯了呢,或者如果確定他做了什麼就會就覺得他了不起,才能積極營救呢?我理解營救同修與他個人修得好不好或是否做了什麼關係不大,他所受到的迫害是因為他是大法弟子,那麼對他的迫害就是對大法的迫害,所以我們要全盤否定,救同修出囹圄, 也就是最有力地窒息邪惡,講清真相。
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這幾天給議員們講查爾斯的事,有的議員助手問我是屬於哪個區的,郵編多少。當發現我不是該議員的選民時,就會建議我去找自己的議員聯繫。恍然間我悟到常人對待這件事的割據狀態,「與我無關」的狀態是不是與我們修煉人對待這件事情的漠然狀態相關呢?如果我們把這件事看成是你的、我的,是不是會導致常人的同樣表現呢?我對議員們說,這是全美國的事,因為查爾斯是美國公民,如果今天對他的迫害成立,那麼明天同樣的事會發生在任何一個美國人身上,只要他的信仰與中共的那一套不同。 最後我還由衷地告訴他:「您所做的一切不僅代表您的選民,而且代表所有美國人民,代表正義與良知。」
在交流中,我發現在對待營救查爾斯的問題上,同修中有幾種不同的想法。一種想法是查爾斯為甚麼要回國?另一種想法是查爾斯這樣回去導致自己被抓不說,大家還得放下手中的工作去營救他,影響了其它的正法工作。我們姑且不說這兩種說法是否有道理,這裡我想說的是當我們聽到查爾斯被抓時,我們的第一念是什麼?什麼才是正念?就好像一個人掉到河裡,岸上的人不馬上去救他,反而說:「他為甚麼不小心呀?」「救他會不會濕我的鞋呀?」等等。師父說:「他們是什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地去想別的生命。……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地默默地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他們都是這樣處理問題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當同修身處磨難之中,如果我們的第一念不是關切與支持,而是苛求與責備,那麼這一念很可能會導致同修被進一步地迫害,因為它符合了舊勢力的想法─-你做得不好才導致迫害。而且如果這樣的想法不只是一個、兩個人的想法,甚至還帶有普遍性時,邪惡就會以考驗整體為由,加重對同修的迫害。
還有一種想法是查爾斯是美國公民,不會有事的,很快就會放回來的。按照以往的經驗,美國公民一旦被抓少則一日,多則三日一定會被釋放。可是這一次似乎是一個例外。三個星期了,查爾斯仍被關押。師父說:「我過去講過,一直到迫害最後邪惡都不會停止迫害,明天結束,今天那個邪惡還是照樣行惡。沒正完法之前的宇宙它就是那樣,它不會因為沒正法而自動變好,沒正法它怎麼能變好呢?那個毒藥它就是有毒的,你想不讓它毒了,它做不到。所以從這一點上看,我們對邪惡的勢力,包括常人那些迫害大法的惡人不要抱任何幻想。……你們是修煉者,一切的變化都在你們的修煉與正法中產生;你們自己所證悟的一切,你們要得到的一切,都在你們自己走的這條路中產生。決不要考慮舊勢力會給我們什麼恩惠,常人社會會幫助我們什麼。是你們在救度常人社會,是你們在救度眾生!」 (《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所以我理解我們不能指望邪惡會發什麼善心,也不能指望常人社會會主動幫助我們什麼,我們要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把同修救出來,同時在這一過程中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在營救的過程中,當看到很多同修忙於其它的事,不能積極參與時,有時心中就會升起一種埋怨,怪大家心不齊,怪每個人放不下自己的東西,不象其它地區做得好。其實這已經是中了邪惡的圈套了。邪惡就高興大家有矛盾,彼此抱怨,最後正法的事情被耽誤了。當我們強調整體提高時,如果發出的每一念總是別人如何不好的話,那整體就無從談起。正如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的「邪惡也使盡了招」,以往它們還要披上羊的外衣,掩蓋起狼的嘴臉,現在竟連起碼的國際慣例也不顧,赤裸裸地對外籍公民下手了,邪惡真的是黔驢技窮了。目前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都積極行動起來營救查爾斯,面對澳洲,加拿大學員的善心與鼓勵,我們應該做得更好。一位加拿大學員說:「查爾斯的事不只是美國學員的事,而是全世界大法弟子的事」。如果我們都能用更廣闊的胸懷,互相理解和鼓勵,我們就能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當每個人無論是否參與營救都能在心中有一念 -- 查爾斯必須被立即釋放,讓我們發正念讓同修查爾斯堂堂正正地返回美國,邪惡就會自滅。
最後請允許我用師父的一首詩結束:
霧迷迷漸散;
正念顯神威,
回天不是盼。